水上浮屍7
房東雖然十分的啰嗦,但是他剛才偶然提到的那個籠子卻引起了霍軒的注意。
霍軒正在研究那個籠子,並且鑽了進去。
古時七:「霍隊,你在做什麼?」
霍軒身高一米八五,籠子雖然很大,但是高度只有一米五左右,所以霍軒進去之後不得不保持彎曲的姿勢。
但是他並沒有走出來。
霍軒問古時七:「你覺得這個籠子是幹什麼的?」
古時七:「養寵物?」
可是什麼寵物要這麼大一個籠子呢?而且也沒有在這個房間內發現跟寵物有關的其他東西。
霍軒:「籠子非常乾淨,也沒有任何小動物的毛髮,你再猜猜。」
都提醒到這裡了,古時七哪裡還需要猜,結合耿天賦身上的紋身和在公司的一些特殊舉動,不難推測出這也是他的特殊癖好之一。
霍軒在籠子里換了幾個姿勢,發現跪下來整個身體才能完整的舒展開來。
看著霍軒跪在籠子里,古時七彷彿看見了一隻被馴化關住的獅子。
她走上前去,隔著籠子的欄杆摸了摸他的頭髮,然後抬起了他的下巴。
如果是別人這麼做,霍軒早就把他的手給剁掉了,但是這麼做的是古時七,既然她想玩,就讓她玩吧。
對於古時七霍軒總是十分縱容的。
古時七:「從這個角度看,你就像是被我抓住的獅子王一樣,我好像有點理解他們的癖好了。」
霍軒順從的親吻古時七的手背:「當然,你說的都是對的,我的女王。」
古時七命令道:「你出來。」
霍軒抬了抬眉,走了出來。
古時七:「頭低下來一點。」
霍軒頭低了一點。
古時七湊過去親了一口他的嘴唇。
霍軒的瞳孔張大了一瞬,這是古時七第一次主動的親他。
當然在床上的那些不算。
她總是正經的太過可愛,每天都有著規律科學的各種計劃,遇到有案子的時候,會將自己要做的事情進行重新排序,把案子放在最前面。
辦案的時候,她會把案子當作時最重要的存在,一門心思的就想要破案,就想要找到兇手時誰,在查案的過程中腦子裡就全都是案子,有時候你在關心她,她也會將這種關心認為是對案子的關心。
在刑偵局的時候也是一樣,看著和大家的關係都不錯,但其實很少人能夠走近她。
當然,對於這一點霍軒是十分喜聞樂見的,古時七剛來破案組那陣子,成天有各種人來給她送花送禮物送飲料,一出破案組的門外面都是「熱情」的其他組同事,這讓霍軒感到十分礙眼。
不過後來經過他的「友善提醒」,那些人已經明白了對待同事還是應該保持距離的。
所以這次古時七的舉動讓霍軒這麼驚喜。
這是個好機會。
霍軒看著古時七:「你為什麼吻我?」
古時七:「我不知道,就是剛才突然很想親你。」
霍軒:「你知道為什麼的,想一想。」
古時七:「你為什麼要問我,我不可以親你嗎?」
霍軒抓住了古時七的手將它放在他的心口處:「你當然可以,我的心在為你跳動,我的身體也屬於你。」
明明隔著衣服應該感受不到的,但是古時七卻清晰的聽到了他的心跳聲。
古時七:「你的心為我跳動。」
霍軒:「是的。」
古時七的手放在了霍軒的嘴唇上,他的嘴唇十分的漂亮,古時七踮起了腳尖,想要再進行一遍自己剛才的行為。
如果想不清楚的時候,再做一次就好了,這一次認真的感受,總會想清楚的。
但是這個時候,門被打開了,房東先生走了進來,看到眼前的這一幕,房東先生也愣住了,但是他很快的反應了過來:「啊啊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來的不是時候,我什麼都不看到,你們繼續!繼續啊。」
說著他就走了出去。
霍軒:「不要理他,我們繼續。」
古時七點了點頭,剛要親上去。
房東先生又沖了進來:「剛剛忘記了啊,你們要的租房合同忘記放著了,我就放在這裡了啊,不用管我,我馬上就走,你們繼續啊,不打擾了哈哈哈。」
古話說的好,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
現在完全沒有性質,親不下去了好嗎!
古時七:「霍隊,租房合同拿過來了,我們繼續查案吧。」
霍軒滿身的低氣壓。
兩人繼續開始查案子了。
古時七:「按照公司給的地址,還有他的同事所說的,這裡就是耿天賦的家,但是卻不是他租的房子。」
「耿天賦並不是一個做事十分有條理,對待事物細緻完善的人,但是這套房子的衛生整理設施擺放卻十分的工整,這和他這個人的特質並不匹配。」
霍軒從洗漱室出來:「洗手間配備了兩套洗漱用品,剃鬚刀涑口水男士香水,還有一個男人和耿天賦一起住在這裡。」
「不過他住的時間應該不多。」
古時七皺了皺眉:「也就是說,耿天賦不僅是D.S愛好者,還是個同性戀。可是在酒吧的時候他的表現並不像是一個同性戀啊。」
霍軒:「可能是雙性戀。」
古時七心中想到,這個耿天賦的情感關係真的是太混亂了。
在來耿天賦的住所之前,他們就先去查了耿天賦經理所說的追債人,已經排除了耿天賦是因為高利貸慘遭殺害這一可能性。
如果不是因為經濟上的關係,那麼就很有可能是情感問題導致被殺害。
古時七:「霍隊,你說租這個房子的人是不是就是和耿天賦同居的人?」
霍軒:「很有可能。」
兩人達成了一致,就決定先把整個人給找出來。
很快的根據租房合同上面的地址,他們找到了白安和的家,但是他並不在家中。
來開門的是家裡的保姆,家中只有他的父母在。
霍軒和古時七進去了。
白安和的父親:「兩位警官,你們來找我兒子做什麼呢?」
霍軒:「白安和在哪裡?」
白安和的父親:「他最近有些煩悶,出去散散心。」
霍軒:「什麼時候回來?」
白安和的父親:「少說也要半年吧。」
白安和的名下有一間公司,一個公司的小老闆放著公司的業務不做,跑去散心大半年?這一聽就不合常理。
霍軒拿出了耿天賦的照片:「你們認識這個人嗎?」
照片放在桌子上,看到照片里的人,白安和的父母臉色都有些變了。
白安和父親:「不認識不認識,我們都不認識。」
霍軒:「你確定不認識?」
白安和父親:「真的,我現在都很少和這些年輕人有交集,當然不認識啊。」
霍軒:「據我們所知,他是你兒子很要好的朋友,白安和沒有為你們介紹過嗎?」
白安和的父親:「不知道,孩子大了都有自己的交際圈了,認識什麼樣的人我們那裡管的著啊。」
古時七:「你說謊,你說話的時候手指一直在動,一句話的功夫已經摸了兩次鼻子了。」
整個屋子裡陷入了安靜。
古時七並沒有乘勝追擊,而是看著客廳里的相冊發出了疑問:「白安和結婚了?還有孩子?」
白安和的父親鬆了一口氣,趕緊說道:「對啊,我兒子已經結婚了,而且還給我們生了個大胖孫子,現在小夫妻和和美美的。」
古時七:「那白安和的妻子在哪裡呢?為什麼我們都沒有見到她?」
白安和的父親:「額,悠柔那孩子這兩天說娘家大哥孩子滿月,帶著小孩回娘家去了,過幾天就回來。」
古時七:「是嗎?」
白安和的父親:「是啊,這小兩口的關係可好了,可恩愛了,我們周圍的鄰居看了都羨慕。」
古時七:「既然他們的關係這麼好,為什麼白安和會心情不好出去度假?你又在說謊。」
霍軒:「白先生,我們沒有這麼多的時間浪費在這裡,實話和你說今天來這裡是因為一起命案,我們懷疑你的兒子可能和這起命案有關,不管你是想隱瞞什麼,我們只能告訴你,你的隱瞞會讓白安和更加有嫌疑。」
白安和的父親:「命案?什麼命案?和我兒子有什麼關係?」
霍軒:「那麼請你先誠實的回答我們,照片上這個人,你們認識嗎?」
白安和的父親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