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6章 商議攻城
五日後,大魏將士兵臨馮乘之下,開始了一場對峙,直到現在雙方這才有了幾分攻守之戰的意思在這其中。
因為之前對於大魏將士並不怎麼了解,所以劉鹿也是極為大膽,一直都是想著和大魏將士進行平原之上的陣地戰。
如此一來可以說是比較公平,考驗雙方兵馬強大的一種交戰了,只不過在大魏將士擁有全身都裝備了甲胄的鐵浮屠和火藥的情況之下,這劉鹿的南蠻將士又如何是大魏將士的對手!
所以僅僅只是一個交手,雙方就看出來了彼此兵馬的懸殊,也正是因為如此,劉鹿這才取消了自己原本陣地戰的想法,轉而變成了攻守之戰。
如今在利用守城的優勢之後,真正和大魏將士對峙起來,他也是沒有任何畏懼了。
要知道大魏將士雖說能力出眾,不過他南蠻部族也並非是省油的燈,更為重要的是,在他麾下的南蠻部族勇士,還擁有數量極為龐大的猛獸。
如若大魏將士再貿然使用霹靂車進攻攻城,解釋憑藉著城池的遮蔽,只要南蠻將士想要發起反擊,到時候可以在頃刻之間,直接率領大軍直接出城。
行動迅捷侵略如火,這是南蠻將士的優勢,而且劉鹿也很好的利用了這一點。
反觀另外一邊的大魏將士,在來到了這馮乘之後,卻是在城外十里遠的地方進行了安營紮寨,並且召開了一場緊急的軍事會議。
會議之上,曹晦看著面前的輿圖,眉頭都要擰成了一個疙瘩,很顯然是對於眼前的地勢,並不怎麼滿意。
「諸位,這裡馮乘附近的山勢圖,看起來似乎對我們有些不利啊,不知道諸位都有什麼看法?」
在曹晦如此一番話語說出之後,在場的其他文臣武將,此時也是紛紛觀察起來了這四周的地勢。
這一次軍事會議,參與之人並不多,可以說各個都是傭兵數萬,而且還是曹晦心腹之中的心腹了。
除了陸遜魏延張遼趙雲這幾個將領之外,郝昭王雙這樣的新銳將領也在其中,而且甚至就連卑彌呼赫然也是裡面。
很顯然這樣的一次軍事會議之中,也表明了曹晦的心中想法,或許以後這些人就是他新一輪的軍事根基了。
聽到這樣的詢問之後,其中作為荊州人士,魏延此時也是站了出來,說出了自己對於交州的看法。
「陛下,這交州之地地勢特殊,其中叢林極為茂密,更有不少城池是和密林互相建造,如此一來更加容易藏匿兵馬使用詭計。」
「眼下我大魏將士兵精將廣,真正論起來戰力,遠遠勝過南蠻之兵,所以末將以為在接下來的交戰之中,定要最大限度的遏制南蠻使用奇兵的可能。」
「馮乘之地有不少山林,那些地方定是這一次南蠻之兵依託之所在,若是咱們能夠把這些地方一把火燒了化作灰燼,一來可以證明我大魏發兵之決心,二來也可以避免遭遇埋伏!」
這魏延作為一個荊州將領,此時一眼就看出來了這附近地勢上的問題,如果不把這樣的密林燒了,到時候很有可能會限制大魏將士的發兵進攻馮乘。
聽到這樣的話語之後,曹晦自然也是頗有幾分贊同,不過就算是如此,眼下他還是沒有多說其他,而是看向了在場的其他人,隨即便繼續詢問了起來。
「不知道其他人可還有不同的意見?」
毫無疑問,魏延的計謀,算不上是什麼上策,只不過是中規中矩而已。
不過對於眼前兵精將廣的大魏將士來說,哪怕只是中規中矩的帶兵打仗,也足以擊潰一切對手了,所以在這樣的情況之下,如此計謀倒也還算不錯。
其實如果不是魏延身處荊州這樣的重巒疊嶂的南國,知曉這風聲鶴唳草木皆兵的厲害,否則以他的性格,是絕對不可能說出這樣的保守之言的。
可正是因為向來衝動的魏延,此時竟然也是說出來了這樣的保守之言,這也從側面證明了此時面前的這個山林,究竟是有多麼的棘手了。
所以此時聽到曹晦詢問其他人是否還有別的意見之後,不少人也是開始權衡了起來。
他們自然也有不同的看法,只不過那些看法全部都風險太大了,相比於魏延的良策,還是稍遜一籌,此時也沒有拿出來丟人現眼了。
見在場的其他將領,一時之間都沒有其他的看法,曹晦也是露出了幾分失望,事實上他更希望有人能夠再獻出另外一個計謀,讓兩者進行比較一番。
畢竟在這樣的分析比較之下,才能夠看得出來此計究竟是否可用。
軍事會議之上,曹晦一一掃過在場眾人,臉上的失望越來越濃,不過最後真正當他的目光放在另外一人的身上之後,原本的失望此時卻也變成了詫異。
「卑彌呼女王,看你眉頭緊鎖,莫非你有不同的看法?」
和在場其他文臣武將,全部都沒有計謀不同,此時的卑彌呼心不在焉眉頭緊鎖,似乎在思考什麼一般,正因為如此,曹晦一眼就把目光放在了她的身上。
畢竟這卑彌呼也是一個足智多謀之人,曹晦和她交鋒數次,都落入的對方的圈套之中,此時如果卑彌呼還有什麼計謀幫助他一同對抗南蠻之兵,曹晦自然也是樂意。
只不過那卑彌呼在聽到了曹晦的如此話語之後,此時卻是並未直接說出自己的看法,而是戲謔地對著曹晦開口回了一句。
「陛下言重了,本王自然也是沒有什麼良策,只不過對於魏延將軍的計謀,還有幾點疑惑而已。」
見卑彌呼如此說,曹晦也清楚這是對方的謙遜之言,隨即也是連忙開口補充了起來。
「無妨!你若是有什麼疑惑,只要是和眼前軍事有關但說無妨,咱們集思廣益也能夠為你解惑!」
曹晦並非是剛愎自用之人,也正是因為如此,聽到這卑彌呼似乎有話語要說,他自然也是頗為欣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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