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空幽山
「你說的對,這個女人死到臨頭了還是這麼蠢,竟然敢欺負我的妹妹」夜銘沉用劍指著聆霖附合的說道,一雙眼睛還泛著紅光,看起來無比邪惡。
籽蕊感到自己很無助,柔水劍也發出了吟吟的聲音,彷彿是說殺了這些人,殺了這些欺騙自己的人,籽蕊想讓韓庚少幫自己,用自己的目光去搜尋庚少,用眼神祈求他幫幫自己,淚水在自己的眼眶中不斷打轉,嘴角都咬出了絲絲血絲。
韓庚少像是沒有看到她傳遞過來的眼神,淡漠的轉過頭,拉著夢晨的小手,輕輕說道:沒事吧,我幫你吹吹。夢晨甜甜的看著庚少,微微一笑。
籽蕊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她感到自己的心像是被挖空的一般,那個聲音又在耳邊響起:你是女王,你可以毀了他們,毀了這些欺騙你的人,聆霖送葯給你是利用你,夜沉和你一起拜師是為了欺騙你,就連韓庚少愛的都是夢晨,拿起你的柔水劍,殺了他們,殺了他們……
籽蕊眼睛射出綠光,手裡拿出柔水劍,向庚少刺去,整個人狠狠的的刺去。
突然下起了紅雨滴在籽蕊的身上和劍上,眼前人突然都消失不見了,耳邊的聲音也聽不見了,籽蕊感覺自己像是從夢裡清醒過來一樣。
「韓庚少,你沒事吧!」聆霖扶著庚少擔心的問道,只見韓庚少的胸膛上被劍刺出一個小孔,鮮紅的血液向外流淌,雪白的衣服上像是開滿了火紅的花,俊俏的臉龐因為失血過多,顯的更加蒼白。聆霖從自己的懷中掏出一個荷包,裡面倒出了幾朵白色的小花,晶瑩剔透,遠遠的就能聞到一股沁鼻的幽香,她把小花放在出血的地方,很快血就凝固,慢慢的結成黑的枷。
籽蕊看到庚少緊閉的雙眼,內心忽然很痛,自己怎麼會這樣?為什麼像變了一個人一樣?她無助的看著聆霖說道:師姐,他不會有事的,對不對?籽蕊痛苦的抓住聆霖的手,眼神像是破碎的玻璃一樣,聆霖握住籽蕊的手,輕輕的跟她說道:沒事的,這不是你的問題,沒有誰能抵擋得了空幽山的魔霧,特別是加上火魔的催眠,晚點我再和你解釋,我們先把韓庚少抬到安全的地方去,以免魔霧的毒氣會繼續入侵。前面有一山洞,我們進去再說。
籽蕊這時候才看清楚,周圍的環境,剛剛她站的地方原來是一個懸涯邊上,谷底不斷有霧氣冒上來,如果不仔細看,還看不出來這是一個懸涯,籽蕊把頭往下看,整個谷像是一個黑洞,深不見底,想著剛剛差點掉下去,籽蕊不禁有點后怕,那剛剛一定是庚少,為了救自己才會被刺傷,可是聆霖和夢晨、夜銘誠和自己的對話又是怎麼回事呢?她的心中也很多疑問,聆霖看出了籽蕊的疑惑,我們先把庚少放進洞里,我來告訴你發生了什麼事情?
往回走十幾米的地方,有一個可以容納十幾個人的山洞,洞口處長滿了青苔,洞口比較狹窄,僅可以容納兩個人平行,籽蕊很奇怪,為什麼剛剛來的時候,沒有看見這個山洞呢?「你是什麼時候發現這個山洞的?」聆霖說:我和銘誠趕過來救你們的時候發現的。
兩個人小心的將庚少抬進山洞,只見山洞裡面竟然有一個小小的石床,不斷的冒著冷氣,石床的顏色是透明的,像是一個大冰塊,籽蕊用手摸上去,有一股熱氣傳遞到手心,整個人的身體頓時精神起來,籽蕊知道這是一件寶物,快,我們快把庚少放上去。
庚少在夢裡又回到了童年生活的地方,蓮花陣中,韓庚少看到了滿荷塘的荷花,荷花里有一個美麗的女子在剝蓮蓬。「媽媽?」
女子看著韓庚少笑呀笑。
畫面一轉是爸爸、媽媽在大戰冰魔時的場景。
爸爸一身仙風道骨,所在修鍊的地正事這逍遙閣。
爸爸:「更少,未來的路還有很長,爸爸希望你能夠堅強的走下去。」
每次夢到這個地方,爸爸就會消失,韓庚少害怕爸爸又會走掉,他努力的睜著眼睛,盯著不變。
爸爸:孩子,很高興你能悟到柔水劍和君明劍的密秘,你很快就能成為君明劍的主人,能力越大,責任就越來,孩子,爸爸希望你能記自己的使命和責任。
人影在眼前越來越模糊,爸爸、媽媽你們不要走……韓庚少跑著去拉他們,跑著跑著突然發現地面變成了雲朵,自己從高高的雲朵中掉下來,摔在地面上,很痛、很痛。
喚醒
籽蕊著急的看著韓庚少在閉著眼晴,滿臉痛苦的表情,劍眉因為痛苦而緊緊的的皺著,不要,不要走,韓庚少嘴裡叫喊著從夢裡醒來,看見籽蕊滿臉內疚的坐在床邊看著自己,烏黑的頭髮凌亂的撒在臉上,如水般的眼睛里透露著心碎,粉紅色的裙子上粘了不少泥土和草葉,做在一旁的聆霖看到韓庚少醒來,眼角中也露出一絲驚喜的光。
籽蕊看著庚少和聆霖說:我想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夜銘沉和夜夢晨去哪啦?
當你和韓庚少、夜夢晨一起來空幽山的時候,我和夜銘沉就感覺不對勁,因為夢晨的表現很奇怪,當她發現我是她親生的姐姐時,表情像是事先知道一樣,聽夜銘沉講平時的夢晨是非常熱情的小女孩,空幽山的復活水的秘密我的父母只告訴了我,那時候夢晨才剛剛出生,她又怎麼會知道呢?我和夜銘沉想到這些的時候,我們就馬上趕過來,可以還是沒能阻止悲劇的發生,聆霖抓住自己的裙子輕聲地說道,當我們趕到的時候,正看見籽蕊你拿劍往懸涯邊上刺去,就在這時候,你知道的,韓庚少擋在你的前面救了你,可是他也被柔水劍刺傷,聆霖說著眼眶都紅了。你知道嗎?雖然我們知道夢晨很可疑,但是我們親眼看到夢晨在離籽蕊不遠的地方念著咒語,我的心還是很痛,我的妹妹不知道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籽蕊拉著韓庚少的手,感激的看這他,她突然明白這份感覺從內心裡湧上來,甜甜的,遠遠不止是感激,這是愛情嗎?在現代社會生活的時候,籽蕊從來都是好孩子,好學生,好好學習,不準戀愛,她突然很感激上天把她穿越來這個遠古時代,讓她感受到這份感情,以前只有在瓊瑤劇里看到的感激,現在她終於能明白,山無棱,天地合,才敢於君絕的這種濃烈的愛,才能明白牽子之手,於子攜老的這份美好。
「那夜銘沉和夜夢晨去哪了」「夢晨被我們發現念咒語,她朝山下跑了,而夜銘沉追她去了解事情去了」
突然身上的柔水劍發出了青青的光芒,像是春天的湖水,劍身發出了呤……的聲音,像是在尋找什麼一樣,韓庚少的君明劍也發出的火紅的光芒,像是燃燒的火焰,發出了嗡……的聲音,兩個寶劍從主人的身上飛出,柔水劍像是一隻青青的小鳥在天空中飛來飛去,而君明劍像是一隻火鳳凰向小鳥飛去,終於他們緊緊的纏繞在一起,光芒照在小小的山洞,極其的耀眼,把整個山洞映照的燈火通明。
三個人都不可以思議的看著眼前的情形,難道是……籽霖猜想著。
「快看」,聆霖指著一角說道,三人的目光看去,只在山洞的角落有一個小泉眼,泉眼只有小碗口那麼大,如果不是寶劍的光芒,根本沒有人會發現,泉眼裡淌著清流澈的水。「那就是復活水,我想我明白了,為了所愛之人願意付出生命,愛人的鮮血喚醒了兩個神劍,當兩個神劍的能里發揮到極致的時候,就可以開啟復活水之洞,你們還記得當時他們講的關於神劍的來歷嗎?聆霖看著他倆說道,「人間摯情之物。」籽蕊一震,低頭看著韓庚少,韓庚少正溫柔的看著她,嘴角微微的笑著。籽蕊突然臉紅了,心跳很快,這可是她的初戀啊!
聆霖繼續說道:「其實君明劍本是帝王之劍,傳說上古的王朝,有一天忽然有惡魔誕生,民不聊生,為了捍衛人民的利益,君王親自帶兵迎戰惡魔,但是因為惡魔彙集了天下惡念,君王慘淡而歸,正在大家無從而逝的時候,國師在古籍里找到了一條傳說,話說只要鑄造了上古寶劍,就可以解救天下蒼生。而這一柄寶劍需要1000名男子的陽剛之血每人一滴,雲山之上的仙草及上古古玉,更重要的是需要人間摯情之物。陽剛之血不是問題,全國將士在鑄劍房內滴了1000人的血液,驍勇的將士找來所需的一切物件,但是摯情之物卻使大家犯了難,什麼摯情至真?鑄劍佳時,望著只差一步的寶劍,全國陷入了愁悶。鑄劍的火爐燒的旺盛,火花和著血腥味,瀰漫了整個王城。一襲白衣拂過眾人的眼球,走過千千將士面前。一步一步走上鑄劍台,是王妃。大家感嘆之餘,聽到王妃在高台上清爽的聲音:「我自願為我王城,為我王鑄劍,人間摯情沒過於願為所愛之人而生而去,沒過於願為大千子民隨時犧牲,幫我轉達給我王,此情不渝。而此劍,我願名為「君明劍」」說罷王妃轉身投身於鑄劍爐中,寶劍鑄成,惡魔除去,但是每每望著古劍,上古的君王總是陷入無盡的思念里。山中的仙翁感念王妃的人間大愛和君王的痴情,就在君王過世之後又鑄造了一把柔水劍,以次來保存兩者的靈魂永生。傳說從此之後只有世世代代的有緣人,才可喚起兩劍的認可,一保天下太平。」
「人間摯情之物」聆霖激動的對著籽蕊說,當一個人願意為所愛的人付出生命時,這不就是人間摯情之物嗎?王妃可以為了愛人投身鑄劍,而韓庚少願意為你付出生命,聆霖說到這裡聲音有些低沉。
聆霖調整了自己的情緒:我們今晚在這休息一下,明天一早帶水下山救人。你們已經開刃了柔水劍和君明劍,接下來你們準備怎麼去封印呢?
籽蕊說道:你還記得村長大娘給我的那本書嗎?上面記著讓我尋找絕情谷底,我想只有先去谷底看看,才能尋找到答案。
「籽蕊去哪,我就去哪」韓庚少望著籽蕊肯定的說道,韓庚少伸手去拉著籽蕊:從我第一眼看到籽蕊,我就知道,你就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以後希望你能讓我和你一起去封印冰魔,一起去面對困難。
自從穿越來的遠古時空后,籽蕊的心都非常累,莫名其妙的冰魔、莫名其妙的責任,莫名其妙的要去拯救世界,但她面對韓庚少的表白時,她為自己的心尋找到一個家,一個可以倚靠的肩膀,一種幸福洋溢全身。
我願意,籽蕊梗咽的說道,倚靠在韓庚少的肩膀上,是那麼的溫曖。
他們都忽略了一旁的聆霖,聆霖溫潤的臉糾結著,有人獲得幸福,而有人卻失去了初戀,或者是單戀,雖然只見過韓庚少幾次,但每一次都讓聆霖心動,記得第一次見到韓庚少,是他在搶夜銘沉的寶劍,他當時穿著黑色的風衣,輕輕的一揮手就奪走寶劍,劍眉下的星眼卻不屑的一笑,彷彿像高高在上的將軍,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那一刻已經深深的映在少女的心中。而今天卻又看到他溫柔、深情的一面,而這個幸福的少女卻不是自己,聆霖感嘆到命運的不眷戀。
告別羽扇門
天還沒有亮,韓庚少就叫醒聆霖和籽蕊起床,用了聆霖給外服的天山雪蓮,傷口已經結枷,體力也恢復了一些,他希望儘快把復活水送到山下,同時他也希望能找到夜夢晨問問她究竟是怎麼回事,
因為拿到了復活水,每個人又都事先喝了一些,所以毒霧對他們產生不了任何影響,很快就下山了,一路走回去,整個路上都沒有什麼人。
「師姐,你有沒有覺得事情很怪,我們走了兩個時辰,一個人都沒?」
「希望不是羽扇門又出了什麼大事」
「你們不用擔心,有了復活水,大家都有得救了」
離羽扇門越來越近,三個人的心揪得越來越緊,快到山門的時候,傳來一陣陣哭聲,離得越近,聲音越大。
「大家走快點」聆霖著急的向山上跑去,籽蕊也大感不妙,一定是有大事發生。
剛進去就看到沐澤風在樹下一邊哭一邊埋落花,聆霖抓住沐澤風問道:師哥,發生什麼事情了?你們怎麼都在哭。
沐澤風看到是七師妹哭的更歷害了,「師傅昨晚去了,為了救我們,師傅老人家走了。」
「你前幾天上山去找籽蕊她們,師兄弟們的病發作的更歷害了,我們去你的藥房去配藥,發現整個藥房起火,葯燒得一點都沒剩,這時候有一個女孩子過來,她長得很可愛,和師傅說是你妹妹,醫術和你一樣好,說可以救大家,最後她和師傅說……」
「說什麼?你快點說……」
「她和師傅說師傅是仙,所以血可以救人,師傅為了保護我們,失血過多走了……」
「我都不想活了,我幫師傅埋完花,我就去陪師傅」
「哪個女孩現在在哪?」
「我們也在找她,師傅出事後她也不見了」
籽蕊感覺到這是個有預謀的事情,從夜夢晨出現,這個事情就越來越不簡單,夜夢晨和夢中的紅衣人像是一個人,必需要儘快找到夜夢晨,阻止其他的不好的事情發生。
「其他的師兄妹在哪?」韓庚少問道。
「在練武大廳,大家在討論怎麼給師傅報仇,我帶你們去」沐澤風帶著大家走過去,整個練武大廳在羽扇門的中心地帶,平時都是門主公布大事及召開大會的地方,在練武大廳的台階上,放了一個金絲楠木椅子,上面雕刻著一株桃樹,樹榦上開滿了花,平時扇鳳羽都是拿著羽毛扇子做在這,而今天整個椅子上空空的,只是靜靜放著她最愛的白虎皮,籽蕊想起第一次在這裡見到她的情景,那麼高貴和嫵媚,這是她在穿越中第一次有親人離開,心底一酸,越來越感覺到身上的責任,如果再不去封印,不知道還會有誰會離開。
練武廳的兩邊放了兩排椅子,椅子上的人已經吵起來……
「這件事情肯定是飲血樓的人乾的,他們趁機報復,我們明天就殺過去,殺他個片甲不留」三師姐龍雪涵大聲的說道,「讓他知道我們的歷害,為師傅報仇」一雙嫩掌狠狠的拍在椅背上。
她的話剛說完,就獲得不少師弟、師妹附合,旁邊的人叫著,為師傅報仇,為師傅報仇。
「我看不是這樣的,一定是聆霖那個小賤人吃裡扒外,她一走藥房就失火,一失火她那個所謂的妹妹就來出這個好點子」六師姐藝涵咬牙切齒的說道。
「聆霖不會做這種事情的,沒有證據的事情不要嚇說」
「你怎麼知道不可能,知人知面不知心」
「我們剛開始病的時候都是聆霖師姐天天照顧我們的,你們有沒有良心」
兩拔人吵得不可開交。
「大家安靜,不要吵了,再這樣吵下去,師傅老人家在地下也不安」聆霖渾身顫動的吼到,籽蕊拉著聆霖的手給她力量和信任。
籽蕊看了韓庚少一眼,走到場地中間,環顧了四周,眼神嚴肅的看著大家:我想如果師傅還活著,肯定不願意看到今天這一幕,她放棄自己的生命救大家,是希望大家團結一致能把羽扇門發揚光大,而不是自我內鬥,我可以證明聆霖是無辜的。
她把在這兩天的事情給大家大致的講了一篇,接著又說道:我想火魔才是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而火魔又無形無象,找到他非常困難,只和雙劍和壁才能有機會打敗火魔,我和韓庚少明天會出發去尋找絕情谷,找到答案才能幫師傅報仇。
師傅已經不在了,國不可一日無王,家不可一日無主,我們可以先選出一個新門主,來振新羽扇門,我想這才是師傅希望的。
「好,我們就這樣做」龍涵雪贊同地說到。
「這樣也行,我們就不要選,師傅走的時候沒有說讓誰繼承,我們就按老規矩,比武來選,誰贏誰就是門主」藝涵也說出自己的想法。
下面的弟子都同意這方法,沐澤風也認為可以。
「好,那我們就比武來決定誰是門主,我放棄,誰第一個上來?」籽蕊說道,她只想儘快找到絕情谷底,解開寶劍的更多密秘,及封印冰魔。
第一個上場的是沐澤風,沐澤風當天穿著一件全白的衣衫,削瘦的身形顯得更加單薄,手中的羽毛扇子輕輕的扇著,像是一個書生一般的儒雅迷人。
「我希望選上門主,幫助師傅光大師門,以感謝師傅救命之恩」沐澤風真誠的說道,剛剛籽蕊的那段話警醒了他,如其死亡,不如振作起來,光大羽扇門。他看了籽蕊一眼,籽蕊回給他一個鼓勵的眼神。
韓庚少看到這一幕,心裡有一股酸味冒上來,他挪動了一下站著的位置,緊緊的挨著籽蕊,輕輕的說道,女人,你是我的。籽蕊回給他一個愛的眼神。
「好,我就來和師兄比劃一下」藝涵穿著一襲紅衣走了上來,紅色的底子上綉滿了金色的花朵,大紅的顏色襯的膚白如雪,手上的羽扇的柄上掛了一個桃花玉佩。話還沒說完,羽扇就開始舞起來,頓時滿天飄起了花朵,潔白的白合花,嬌艷的蝴蝶蘭,帶剌的玫瑰,深山的蘭花,五彩的花朵從天上飄下來,全部籠罩在沐澤風身上,沐澤風還傻傻的站在哪兒,只見沐澤風不急不忙的輕輕舞動著扇子,金色的星光點點從天空中撒下來,多的數得數不清,伴隨著星星點點,還有陣陣香氣。很快所有的金色星光全部粘在五花朵上,藝涵的步伐又些些倉促,不斷的用羽扇去擋,金色越來越多,她左擋右擋。「不可能,你怎麼會師傅的滿天星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