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生死之迷

有的人會在時光中覆滅。但，有的人卻在黑暗中復生。有的人會遺忘一段歷史。但，有的人卻在歷史中永存。有的人會遺失一段記憶。但，你總會在迷失中找回你。冉冉而起的晨曦之光鋪蓋席捲整個世界，揭走了暗與靜，一年又過一年，一日晃一日，光與暗依舊在這片世界里輪番替換佔據著時光，那些豐碩滄桑的古歐洲建築群，那些中世紀那時候的輝煌文明，看似滿目創痕的歷史痕迹，依舊殘留著前塵韶光那樣喧囂的撕殺畫景與馬蹄聲。天，微亮。梵蒂岡某條大街。清晨的街道確實很冷清，不少神父已經開始早早爬起前程無比的來對著天主做禱告，是啊，有光，有暗，有生，有死。但他們總有著虔誠固有的信仰與執念，梵蒂岡雖然是「國中」之國，但它的宗教文化與神權卻是全世界最集中的城國，拉丁語也給這座神聖的城市故名為「先知之城」更是為這城市鍍上一層神秘無比的光芒。可是，本是神聖無比禱告的大清晨里，又有誰會發現大街一輛橫衝直撞而來的汽車會褻瀆這個城市的清晨呢？恩恩恩，這個世界太瘋狂，敢把什麼都不放在眼裡橫行無忌的又有幾個？所以……一輛很瘋狂的博蘭基尼跑車，準確的來說，是一輛已經撞的破破爛爛的名牌跑車，滿車都已經找不到一塊完整的配件，但發動機依然很威武的從街道那頭衝過來，車廂里會發兩個鬼哭狼吼的聲音，震蕩的DJ音樂叮嗵著一路囂張無比的從一排排教堂呼嘯而過。不用說了，開車的人確實是個不折不扣的瘋子，非常嗨皮，就連耶克這樣紳士的傢伙也徹底被某個痞子帶壞了，淪陷成為大清晨開著一輛撞的破破爛爛名牌招搖餅市，而且還大聲尖叫喊著。其實，耶克的心裡在流血，這輛車可是他買的，沒想到昨晚那個安妮女人直接跟著一個威尼斯商人跑后，他就徹底沮喪的想自殺，誰知道安落拍拍他的肩膀說，「哎呀呀，天下女人一大把，何必愛上一朵爛茶花？哥哥前幾天去游舞者舞廳發現幾個頭牌姑娘還不錯的……」好吧，失戀的男人都想要瘋一把，不正常一回的，不是說男人花心，而是女人沒有給男人專一的機會，於是，耶克同學就屁顛屁顛的跟安落這個傢伙去哪個什麼游者舞廳。這家地下舞廳的確是一家跳艷舞的舞廳，而且我們的痞子非常地道熟絡的給耶克介紹著舞廳的幾個頭牌姑娘，嘖嘖，看的耶克是口水滿地，精蟲溢腦，男人短暫遺忘傷疤的最好途徑就是多走，多看，你會發現這個世界美麗的花朵竟然還是如此之多……可正當我們的耶克在挑選貨色的時候，連價錢都談攏了，左擁右抱就在去某個大酒店開房的時候，那兩位小姐忽然問：「同學，潤滑油了嗎？」耶克就一臉不明白的看著這兩個火辣的美妞，弱弱的問：「要潤滑油幹嗎？」結果那兩風騷無比的美妞一甩頭髮，一副妖媚的看著耶克同學說：「忘了告訴你們了，我們倆前身是美男，後來去泰國技術改造了下……」說到這還不停他對著耶克眨眼放電。不單是他，就連坐在副座的安落都象是見了鬼一樣大喊：「媽呀，人妖……」接著兩人象上萬隻虱子上身一樣蹦出車就跑……那倆風情萬種的人妖小姐還探出窗口搖手道：「唉唉唉別走啊，大不了給你們打個半價……」唉……其實也不能怪安落，主要是兩個傢伙是太純潔了，第一次來找小姐就遇到人妖，果然蒼天大地的不允許他們出軌，於是呼兩個傢伙就大半夜坐飛機到了義大利，隨後耶克拿著金卡刷了一輛名車一路狂奔衝到梵蒂岡。而且兩人戰績光榮。安落一路甩掉三十八輛警車，穿爛了五十八座民宅，八個豬圈，十個農房等等……同時還一路對著街邊美眉們拋出四百五十七個飛吻，以至於引起引起義大利當地十幾個小黑幫開車追殺……而坐在副座的耶克更是福氣不簽，當著安落晚上開著車嚎吼著從民宅橫撞而過的時候，他看見了有三十座民宅里的床上情景，有獨自看著H影片饑渴的牲口，也有男女在床叉叉圈圈的，更甚者他還看見老的不行的阿公啊婆在……還有就是兩個五大三粗的男人在玩背背山的，不單是人，就連豬圈農房，他都能看見牲畜晚上配種……好吧，這些兒童不宜的景象，正常的不正常的全被耶克看見了，雷的他一路狂吐不已，還滿車衝過收穫了十八條男式勁霸內褲，七套女式情趣內衣……可見安落開著車全往人家晒衣服的地方衝過去了。很慶幸，兩人在幾十輛黑幫汽車追殺中，宛如拍大電影一樣一路狂奔，甚至兩人還一路帶著那些黑幫去打劫加油站的汽油……終於，兩人在天亮的時候趕到了梵蒂岡，一夜的瘋狂賽車，可謂是瘋子了，不少人還一路看見這輛汽車立即就撥打當地的精神病院是否有病人越逃。金色陽光之中，安落停下車，他踢開車門，咣啷車門應聲倒地，光榮報銷，同樣，車裡的一車啤酒易拉罐嘩啦嘩啦的滾出地面。「去哪？」耶克問安落。「嘖嘖，去解決人生大事……」說著就吹著口哨在一棟教堂後花園解手小便。「鄙視你這個爛人，真沒素質，居然隨地大小便……」安落繼續吹著口哨舒暢無比的排泄著。一旁的耶克實在看不下去了，走上去極為認真的說：「好吧，為了表達我對你口水淹死你的鄙視之情，我決定……我要拉一泡比你更大的尿……」「……」安落算是服了，什麼叫偽紳士，什麼叫虛偽的人渣，他算是見識了。安落解手完畢后，還沒等耶克解決「戰鬥」，這個時候，教堂裡面衝出來兩個神父。「神會懲罰你們的，你們兩個褻瀆神的傢伙，站住……」「別跑……」「喂，喂喂，別打，先等我尿完啊，看看灑的滿褲子都是。」「伊喲喂，我可沒褻瀆你們教堂，我只是給你們種的花花草草施點肥……」安落與耶克被兩個神父追著打，而教堂也走出來一個白髮蒼蒼的神父，此人正是克思神父，他抱著一本聖經，看見遠去的那兩個年輕人，其中陽光之下一個年輕人的淺藍色頭髮讓的他詫異不已，嘴裡更是喃喃自語著：「藍發藍發……臣風的繼承人果然沒死……」說著他立即朝著那兩個年輕人追上去。梵蒂岡最東面正是宏大的聖彼得廣場。這個集中了各個時代精華的廣場，可以容納五十萬人舉行各種龐大的宗教活動，柔和燦爛的陽光下，更是到這裡觀光的世界各個旅遊團多不勝數，而廣場上更是有著一些獨自散游的遊客在拍照，看鴿子，甚至更多人圍著廣場噴泉邊上坐著。人非常的多，有錢人更是非常的多。不過，廣場某處，一個藍發年輕人在舉著一塊牌子賣力叫喊著，「帥哥半日陪游拉，半價二十歐元，要包三餐，拒絕球狀女人，拒絕人妖！賣藝不賣身……若有美女富婆開房調情者，價錢酌情考慮價！來拉來拉，帥哥吐血白菜半日價拉！錯過就沒了……」路上的不少MM都看見這個帥的拉風的男人在做聲音，當然，眼光自然是充滿鄙夷，更有的人是搖頭嘆息。「唉，可惜了，那麼帥的男生竟然在這拉生意……」「哇，好帥喔。不如我們去考慮下吧……」「SHIT，都是兩個小白臉……有什麼好看的。」安落舉著牌子垂頭狂汗，轉過頭來淚流滿面的嘟囔道：「我真的是純潔的好人……」還沒說完，他就看見耶克躺在旅遊椅上四仰八叉的在睡著覺。安落走過去，舉起那塊牌就往吹著氣泡泡的耶克腦袋砸下去，砰，木牌碎成幾塊，耶克腫起大包。「還睡！快點招攬生意！你個白痴，剛才有個球狀的美國女人看上你了，早知道我就把你賣給她了……你居然在睡覺！」說著又舉起牌咬牙憤怒的朝地上的某人狂扁。「那也別打我啊！」「你還有臉說，不是你身上的錢包被小偷扒了，我們會淪落街頭嗎？」某人繼續提腳狂扁。「啊，別打我臉，靠，我這衣服是名牌貨……哎喲，別打了，晚上，晚上就會有人接我們去見夜皇大人了……」「夜個球，我踩死你……看你還睡……」「等等等，別踩，我有辦法賺錢了！」五分鐘后……兩個傢伙又換了一副行頭回來，不過這回不是拉生意了，而是……恩恩恩。如英文所寫的那樣：愛心大救助。「鄙人哥哥因為某個大學失戀的晚上，回去的路上不料遇到幾個蒙面打劫的彪悍女匪，結果被拖進巷子圈圈叉叉，不料次日在醫院查出對方身染愛滋，我哥哥疫醫病耗費所有積蓄，最後來這裡祈禱天主不料半路在此遇到仇人，結果與那幾個女匪發生衝突，被人狂毆，至此還趁火打劫把我們身上的錢都拿走了……誠懇各位好人救助下我們難兄難弟……」安落一臉淚雨滂沱的跪在地上，而耶克則鼻青臉腫的躺在後面的地上裝死。果然，不少外國遊人見到安落演技逼真，被耶克揉了兩把沙子的眼睛那個眼淚稀里嘩啦的，再加上自己那份不知道哪抄來的劇本救助台詞，自然很多人美圓，歐元，里拉……安落前面堆滿了不少鈔票。也是這個時候，一個白髮蒼蒼的神父站在安落面前，他看著安落微笑不語，還拿著聖經在胸口劃了一個十字禱告。這個神父擋住了過路人……「喂喂喂，讓開……別擋著我們做生意，不然拿棍子叉死你。」安落小著聲說了句。「年輕人，你……是來自中國的嗎？」克思神父看著他問道。「好吧好吧，別套關係了，我旁邊還有大把位置，多你一個也不算多，廣告台詞你自己寫……閃開閃開。」安落推開神父，一把對著旁邊一名路過的金髮MM捶胸頓足號啕大哭，那演技實力別提有多賣力了，完全可以跟美國的奧斯卡影帝媲美。克思神父皺著頭苦笑，然後從口袋裡掏出一張銀行卡，遞給他，說：「裡面有十萬歐元……」「十萬？」安落徹底傻了，就連躺著不動的耶克也睜開眼睛轉了轉。克思神父沒多做解釋，然後把卡塞給安落，然後又打開那本聖經拿出一把小鑰匙給他，「西面不遠的小教堂，那裡有你該取的東西。」「該取的東西？」安落看著這個老頭，一臉疑惑剛要伸手接過那把鑰匙。就在這個時候，嘀嘀——三個治安員吹著哨子衝過來。「耶克，快快閃，城管來拉……」「……」耶克立即以二百五十邁的速度爬起來，撒腿就跑，那速度完全把安落賣給城管了，安落心裡就那個痛心疾首，這敗類不跑奧運實在太浪費人才了。安落撒腿也跑，不過他跑了一段距離又跑回來把克思神父的銀行卡跟那把鑰匙抓走，然後朝著耶克追上去，身後那三個城管吹著哨不停吶喊著。克思神父看著那個遠去的背影，嘆了口氣，心思在疑慮著，臣風留給自己的那把鑰匙不會給錯人了吧？心思有些沉重，他轉身又朝著教堂的方向走回去了。安落與耶克揣著那張沒有設密碼的銀行卡，可以說非常奇怪的銀行卡，不過安落跟耶克還是非常的激動啊，接著兩個一天沒吃飯的傢伙一路狂奔殺到那高級西式餐廳。當然，安落與耶克又重新去名牌衣服店各自都刷了一套拉風的西裝，然後與耶克大搖大擺的晃進最高級的餐廳，耶克大馬金刀往窗口的位置一坐，安落一個響指把服務員招過來。「你好，先生，兩位要點些什麼呢？」那服務員恭敬的詢問。安落低垂著墨鏡看了看對面的耶克，指著他說：「對面那位是老闆，問他問他點啥……」而耶克則色騰的站起來，一巴掌拍到桌面上，那服務員看的心驚肉跳，下意識在想自己哪裡得罪這位客人了，沒想到這個藍發年輕人竟然語出驚人。「鮑魚龍蝦牛排給爺上最十份的，不，來兩瓶紅酒先給我們漱漱口……」那服務員呆住了，對面的安落也險些從椅子上滾下去，這個傢伙瘋了，整個餐廳的人都看著他們這桌，他巴不得找個洞鑽進去算了。「有什麼問題嗎？」耶克儼然一副爆發戶的樣子問。「沒……沒，我馬上就去！」那服務員徹底樂了，這麼大一頭肥羊送上門，當然要宰。「喂，有必要那麼浪費嗎？」安落弱弱的湊過來問道。「切，等會你不吃，我來吃好了！」耶克白了他一眼，「反正這卡是那上帝派神父送到我們手裡的，哈里路亞。」說著劃了個十字，無比虔誠，簡直就是一個偽神棍。「那……不怕刷暴嗎？」安落也還是很擔憂的問道。「不怕不怕，還有九萬多歐元，我們倆絕對刷不爆……」耶克拍了拍胸說道。「嘿嘿，真的？」安落合著手搓啊搓的反問了句。「那當然！」耶克點點頭。然後……安落立即舉起手來喊：「服務員我要加菜，給我來十個熊掌燕窩……」這回倒輪到對面的耶克從椅子上跌下去了。一個小時后，兩人酒足飯飽的躺靠在椅子上，安落更是不知道從哪弄出來一根牙籤剔著牙。「喂，真的會有人來接我們去見那個什麼夜皇大人？」安落問對面的耶克道。耶克還沒回答，餐廳門外就一個穿著黑色T恤帶著一副黑色墨鏡的女子推門進來，然後掃視了一圈餐廳，走到安落與耶克兩人面前。「走！」說完，她就轉身出去了。「黛米？」耶克起身就帶著安落跟出去。兩人上了一輛那女子開來的吉普車，車子朝著城外一個秘密地點開去，這個地方還在郊區的一個普通山頂上，那是一座非常古老的教堂了。而三人正好停著車在下面等朝山上的階梯慢慢走上去。山頂上的教堂很古老了，高大的大理石柱子緩緩被曬出一道道斜影低垂在光滑的地面上，這裡其實根本就不是什麼教堂，外是滄桑古老的教堂，其實卻是一個極為龐大的宮殿，而且裡面裝飾卻是非常復古，天窗上還懸挂著那副「審判之日」，大殿里光溜溜什麼東西都有，惟獨有著一個男人，一個很威嚴的中年人坐在正端的那石椅上一手扶靠著臉旁，他的目光移動飄到了半空之上。大殿半空中，一個男人緩緩虛空漂浮在那裡俯視著坐在石椅上的那個男人。「你打不過我的。」石椅的男人坐正來說了句。半空漂浮著的男子皺了皺眉頭，而他那頭黑色長發無風飄動起來，赤裸著上身，下半身穿著的是一件類似裙子的袍子。他想了想，還只是說了簡簡單單一個字：「打。」坐在石椅的男人有些無奈的站起來，說：「暗殤，你這是第十次了，明知道你打不過我……難道，你想走了？」半空的暗殤搖搖頭，說：「不。」中年男人又沉思了一會，繼續說：「三年前生化城的爆炸，你耗費不少黑暗力量保護自己，縱然你現在恢復了七成，你依然不是我對手。」暗殤沒答話，三年前的大爆炸，他確實耗費了全部力量來保護自己，而那時候被他打的半傷不死的安落也恰巧在這個包圍圈裡沒死，自己當時是可以殺死那個傢伙的，但不知道為什麼，那時刻他卻故意給留在了自己的保護層里，或許，自己也很期待那個年輕人到底會變的多強呢？恩，後來的事情他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自己一醒來就在這個宮殿里，下面那個叫夜皇的男人……曾經判逃過組織的人嗎？為什麼他比自己強上那麼多？而且還限制自己待在這座山上，唯一可以出去的條件就是要打贏對方，可是……三年了，三年了，暗殤一次都沒贏過，僅僅是從一招到了十招這樣的地步。他也沒說話，輕輕抬起手，隨即他下方的地面立即閃現出一個絢麗的黑色六芒星圖案，那手一團黑色能量攏聚著。「黑暗——穿透！」一道拇指大的力量在他的手掌處急射出去，那道小小黑色力量正是暗殤的七成黑暗之源，可見他也是想一招定勝負，其實也是想看看自己到底與他差距多遠。那倒如同凌箭一樣的黑色力量在半空之中發出一種很古怪的聲音，更重要的是四周的空氣直接被這驚人的力量穿透的陣陣波紋蕩漾開來，緩慢霸道的僵硬住了周圍的一切，直逼夜皇的面門。夜皇沒動，但是宮殿的石質地板卻動了，四四方方的一塊一塊快速平緩飛起，然後在夜皇大人四周繞動，接著所有地板的面全都豎起來，那些地板竟然全部自動拼湊出一個厚實的方盾！轟！黑暗之力穿透凌箭並沒有停下來，空中炸成粉末的石屑四下飛濺，可是那道黑暗穿透力量依舊朝著夜皇帝面前衝過去，但，結果卻讓半空的暗殤徹底怔住了！因為，那道黑色凌箭扯著空氣的黑色波紋硬生生在夜皇大人面前停了下來，緊接著，夜皇四周一陣輕風拂動，那道黑色凌箭就這樣被化成一縷黑煙裊裊散去，而地面的地板又再次飛轉起來，密集繞在半空的暗殤身形四周，一塊塊堆砌起來。蓬！堆積的石板轟然爆炸開來，而半空的暗殤卻是露出了一副非常古怪的模樣，整個人左邊身體已經徹底變成透明的黑煙，身體也只剩下右邊實體，表情有些憤怒與沮喪，他抬起手想再次發動攻擊。而夜皇御動著地面更多的石板飛速而起，滿個大殿上空都是漂浮著的石板，象是靜靜等待著下面那個皇者一般的男人。暗殤最後還是沉默著的垂下手，轉身朝著大殿後門外面漂浮出去了，想必他是選擇繼續留在這裡了，他也算明白了自己與對方到底相距了多遠的實力。夜皇鬆了一口氣，大殿上空漂浮著的石板又很快的落下來，發出噔噔喀喀——的拼湊聲，一眨眼不到的功夫，大殿又恢復如初，而他又轉過身去緩緩朝著石椅走過去，坐下。「星羽，他們來了嗎？」他對著空蕩蕩的大殿問了句。接著他的旁邊一個光亮無比的六芒星陣亮起，星羽坐在旁邊，一雙手在對著水晶球伸展著透視術，水晶球里出現的人，正是上山中的安落等人。「唔。」夜皇應了聲。然後星羽的腳下又是一個光陣閃過，整個人又徹底消失在了大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