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她們是姐妹
第20章:她們是姐妹
「就算我是慕青春,你也沒有證據,上一次,你輸的還不夠慘嗎?」我嗤笑一聲看向慕青雪。
「果然是你,是你害我的,都是你害我的,你嫉妒葉大哥喜歡我,所以才想要害我,你休想得逞,就算是耍盡手段,他也不會喜歡你的,你就是一個沒人愛的可憐女人。」
「倒打一耙,惡人先告狀,你可真是跟你媽學了個十成十。」我一臉鄙夷的看向她。
「慕青雪,你跟你媽媽都是賤人,都該是被人用過的爛貨,你媽當年就該一輩子待在窮山溝里一輩子被人當牛做馬……」
聽到慕青雪惡毒的詛咒,我終於忍不住,直接上前,一把抓過慕青雪的頭髮開始跟她打了起來。
打架的動靜太大,很快外面的醫生便跑了進來,上前一左一右的把我跟慕青雪分了開來。
我跟慕青雪兩人臉上都掛了彩。
而慕青雪臉上笑得更是暢快,嘴裡還罵罵咧咧:「你媽媽就是個爛貨,被人賣在窮山溝里當了啞巴的媳婦……」
慕青雪的話,讓我怒氣升起來的同時,心裡也產生了一些疑問。
「慕青雪,你要是再敢詆毀去世的人,我就讓你好看。」我陰測測的看著慕青雪。
慕青雪愣了一秒后,而後大笑道:「你以為是我詆毀你嗎?你知道爸爸為什麼不喜歡你嗎?那就是因為你是個父不祥,是個野種,你慕青春只是個佔據了我位置的野種罷了。」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從精神病院內出來的。
滿腦子都是慕青雪那些惡毒的咒罵,還有那父不祥的野種。
這是真的嗎?
不會的,怎麼可能是這樣?
可同時,心裡又冒出一些不容忽視的問題,那就是相比於慕青雪,我確實是不受寵,甚至可以說,從小到大都被父親所忽視。
難道我真的不是慕家的孩子嗎?
這個問題一直縈繞在我心裡,揮之不去,就像是一個種子灑在那裡,只等待著有一天發芽生長。
另外,慕青雪的話里是什麼意思?
對於我媽的事情,我了解的不多,從記事起,我媽並從沒有跟我提過娘家的事情。
因為沒有提起過,我便一直覺得我媽娘家可能沒什麼人了。
但是現在,我才驚覺,也許這裡面有很多我不了解的事情。
以前還可以渾渾噩噩,但是現在,我卻不得不開始整理我媽的經歷。
首先,就是需要得到我媽當初的遺物。
記得當初我媽死後,我把那些遺物都帶到了當初住著的葉家,應該是在葉流年那裡。
想到這,我只好先回到公司找葉流年。
「葉流年,我要我媽的遺物。」我坐在葉流年辦公桌前,直接開門見山道。
葉流年點點頭:「東西我都還替你保存著,現在就要嗎?」
我點點頭。
葉流年看了下手腕上的腕錶:「現在差不多要下班了,我先帶你回去。」
說完,站起身子拿起來一旁的西裝穿在了身上。
………………
幾個月前,我還在葉流年的公寓內住過,可是再回來后,我竟覺得恍如隔世。
葉流年把我帶進我以前住的房間內,當我走進去后,才發現,這裡布置一如既往,與我離開前並沒有差別。
我輕車熟路的找到當初我帶過來的幾個行李箱。
其中一個裡面放的都是我帶回來關於我媽的遺物。
裡面有相冊,相冊裡面大都是我跟我媽的合照,從小到大,上面陪著我的永遠都只是我媽一個人。
「真是好笑,現在想想,我才發現,我對媽竟然是一無所知,了解的太少。」我看著我媽年輕時候的照片,忍不住笑出了眼淚。
「你想知道關於你媽的事情?」葉流年蹲下身子,看著我拿著我媽的照片問。
我抬眸看了眼葉流年:「你了解嗎?」
葉流年點點頭:「了解一點。」
「你看,你都了解,而我這個當女兒的反而一點都不知情,你說,我是不是做人很失敗?」
「不是你不夠關心你媽,而是有些事,沒有了解的必要。」
說完,葉流年跟我並排坐在一起,背後靠著衣櫃。
「也許很重要,你能跟我說說嗎?」我聲音哽咽的朝葉流年問。
「你媽跟慕青雪的媽媽是同父異母的姐妹。」
聽到葉流年的話,我腦袋翁的一聲,不可置信的看向他:「怎麼可能?」
「這……這件事,太狗血了……」
「你媽以前叫林雪,後來因為當初一些事鬧得太大,改成了你外婆的姓。」
我怎麼也沒想到,還有這一出,不得不說,這簡直就像是一道驚雷一樣。
「所以,這是什麼孽緣?我媽跟林惠是同父異母姐妹,而我跟慕青雪同樣也是。」
說著,我忍不住苦笑了起來。
「這些在以前並不是秘密,只不過時間久了,也就沒人談論了,你媽不跟你講,應該是有她的理由。」葉流年看向我說道。
「我可以理解她,她是真的不把那些人當親人了。」
說到這,我苦笑一聲:「說來好笑,我還見過慕青雪外公幾面,那時候還羨慕過呢!」
而後,我扭頭看向葉流年問:「你是真心想要查當初慕青雪被姦汙的真相嗎?」
葉流年點點頭:「我想還你們一個清白。」
而後,他又接著說道:「你放心,當初那錄音筆的內容我沒有交上去,所以,阿姨的名聲並不會有任何的影響。」
聽到葉流年的話,我苦笑一聲:「難道你還想著我感謝你嗎?」
葉流年搖搖頭:「當初是我一葉障目,才會害了你。」
我怎麼也沒想到,當初一心想要置我於死地的人,竟然會跟我道歉。
「如果你以前肯相信我就好了,它也就不會離開了……」
想到那個無緣的孩子,我的眼淚又止不住的流了下來。
我打開另一個箱子,那箱子裡面滿滿的都是小嬰兒的衣服。
「你看,這是我當初為她準備的衣服,那時候我已經感覺到她的胎動了,那時候雖然已經走到了絕路,但是因為有它才讓我有了支撐下去的勇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