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一種怪病
「嘩嘩嘩…」
阿雪就這樣十分淡定的在我面前尿了一發,直到她把裙子放下來我還沒回過神。
一切發生的實在太突然,我都沒來得及仔細看看阿雪的秘密花園。
不過我現在能確定,眼前這個鄉野尤物絕對腦子有問題。
連幼兒園小孩兒都知道當著異性面撒尿害臊,阿雪一個黃花大閨女拎著尿桶當著我的面尿了一發,再加上她口口聲聲說全村女人都沒見過男的,這不是腦子有毛病還能是什麼?
阿雪把木桶放到灶台旁邊,側過臉看到我目瞪口呆的樣子,關切道:「你沒事吧?哪裡不舒服嗎?」
我一陣尷尬:「沒有…我就是有點累了…」
阿雪聞言走到我這邊彎腰去拿竹籃。
「我去給你采點果子吃。」
結果阿雪這一彎腰,寬鬆的領口大開,裡面的風光被我盡收眼底。
靠!這白又圓的兩大團!一隻手根本蓋不住啊!
角度剛剛好,而且光線遮擋將中間那道深深地溝壑凸現出來,顯得十分誘人。
額頭前飄散下來的幾根碎發,在汗水的作用下沾到了那兩個球上面,更加具有衝擊力。
由於距離很近,我甚至能聞到一股女人身體的香氣從阿雪領口裡面飄出來。
出於男人的本能,我可恥的有了反應。
阿雪抓著竹籃正準備站起身子,可當她看到我某個地方聳立起來之後,她好奇的叫出了聲。
「咦?你什麼時候在這裡藏了根棍子?」
「這個…」
我一時之間不知說什麼好,看著阿雪眨巴著大眼睛好奇的湊近帳篷,我忽然產生一個邪惡的念頭。
既然她什麼都不懂,那我乾脆將計就計,好好享受一番。
「其實,我得了一種怪病。」
阿雪見我一臉悲痛,好奇的坐到床邊:「啊?什麼病?」
我故意用十分消沉的語氣說:「從我生下來那天起,醫生就說我氣血不調,每隔一段時間,全身氣血就會朝一個地方亂撞,如果不把氣血理順,我就會爆血管,最後把全身的血都流干而死。」
「這麼奇怪的病…」阿雪捂著小嘴。
我無奈道:「你看到的這根棍子,就是這個病造成的。」
阿雪瞪大眼睛,伸手指了指帳篷:「也就是說,全身血液都朝這兒湧起,是嗎?」
我點點頭:「沒錯。」
「竟然還有這種怪病?那你不疼嗎?」
我嘆了口氣:「疼倒是不疼,主要一會兒它會越來越大,直到爆炸,到時候我就會失血過多而死。」
阿雪伸出手戳了一下棍子:「那把它切了,血還會朝這裡涌嗎?」
我嘴角一哆嗦:「切了我就直接血崩了,死的更快,你看現在都這麼大,一會兒估計就要破開了。」
阿雪一聽這話立馬站起身子朝外跑:「我去叫村民們來幫忙!」
「哎!你回來!你自己就能幫我!」我趕緊叫住她。
阿雪返身回來,手足無措的看著我:「我…怎麼幫你?」
我露出一副無能為力的樣子:「我平時都是用手將氣血揉順就可以緩解病情,但現在我全身都是傷,胳膊都抬不起來,只能靠你來幫我揉順氣血了。」
阿雪挽起袖子躍躍欲試:「好!揉哪兒?」
我故作難為情的樣子說:「恩…我全身氣血朝哪兒涌,你就揉哪兒。」
阿雪看著我的帳篷,一手抓起腰帶,一手伸進去,我只感覺某個地方被一把攥住。
「嘶…」
我倒吸口涼氣:「對,就是那兒!」
阿雪眉頭緊鎖:「都漲成這樣了,靠手怎麼能揉順,我去拿擀麵杖碾一碾吧。」
我看著阿雪舉著一根擀麵杖要往我褲襠里塞,趕緊阻止:「不行!你一碾會加快爆血管的速度!」
阿雪只好放下擀麵杖,用手像撫摸小貓小狗一樣,一下一下揉著棍子。
我一邊默默享受一邊糾正她的手勢:「阿雪啊…不是這樣揉,你得像握著擀麵杖一樣,上下撫平,速度快點,速度越快,氣血平息的就越快。」
阿雪按照我的吩咐,把手變成了正確的姿勢,然後快速的動作起來。
說來也怪,我本以為阿雪在村裡頭又是砍柴又是燒火,手上的皮膚會很粗糙,結果恰恰相反。
阿雪手上的皮膚竟然很軟,而且很有力道,我從沒有過這樣的舒適感。
麻蛋,這就是哥們胳膊腿動不了,不然現在高低給你按這兒,讓你鬼哭狼嚎。
因為她的手被蒙在我的褲子里,再加上棍子溫度高,所以沒過多一會兒,她的手心就開始出汗。
她這一出汗,棍子和她手接觸的時候就發出一種沒法描述的聲音。
同樣,加上汗水的作用,舒適感更上一層樓。
在我的引導下,阿雪的手時快時慢,時輕時重,我看著她領口裡的風光,感覺整個人要飛上雲霄了。
不行,不能這麼快就繳械投降,我得忍住。
好歹哥們閱女無數,可不能敗在一隻手上。
阿雪快速的揉了一會兒,也許是累了,她停下動作,伸手把我腰帶朝下拉了拉,她看著棍子筆直的聳立,上面血管暴起,下意識的叫出聲。
「不好了!怎麼越來越大了!我…我是不是方法不對?」
我費力的朝下掃了一眼,然後故作一副絕望的樣子說:「完了…都因為這兩天沒有揉順氣血,這一下來勢太猛,恐怕靠揉順已經無力回天了…」
阿雪一聽我這麼說,聲音都開始哆嗦起來:「那…那怎麼辦啊?你是不是會死?」
我模仿電視里那些駕鶴西去的老人閉上眼睛:「恩,也許這就是命吧…不過我很開心,能在生命的最後幾秒,遇到了美麗的你,由你給我送終,我很知足…」
偷偷睜開眼睛,我看到阿雪一臉悲傷的低著頭,雙手扯著自己裙角眼看都快要哭出來了。
我心中那個得意,嗎的,要是全世界的女人都這麼傻,老子能繁衍出個國家來。
不過我得繃住,因為已經到了最關鍵的時候,勝敗在此一舉。
想到這裡,我默默的開了口。
「你不要難過…其實,還有一個辦法,能夠挽救我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