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
女高中生臉色更加緊張不安,吞咽著口水。
「媽,我……我有點害怕……」蘭蘭在裡面不想出來。
「沒事,有媽在呢,你怕什麼?他不會把我們怎麼了的,男人和女人也就是那回事。他也不是年輕小夥子了,也弄不了幾次,我們有兩個人,最多一個人也就忍受一會兒,他肯定就不行了,乖,到時候你就閉上眼睛,其實和男人做這種事情,也是挺舒服的,等下你就知道了,痛也就痛一下而已,你就當成一種享受就好了。」
這蘭蘭媽媽,居然這樣安慰緊張不安的女兒。
我也真的是大開眼界了。
為了五十萬,這麼漂亮的熟女,竟然拉著嬌艷欲滴的女兒來幹這種事情。
真的是三觀全毀!
在賭場里,所有真實的人性,全部都暴露出來了。
物慾橫流,人骨子裡最邪惡的種種,全部都展現在我面前。
最後熟女拉著女兒從房間裡面出來了。
輝仔始終滿臉笑容,帶著她們去找汪總。
我在後面跟著,心裏面很不是滋味。
這簡直太變態了!
媽蛋!
輝仔竟然要滿足汪總這麼邪惡的需-求,還是主動去滿足的。
這樣賺錢,好像有點喪心病狂啊。
咚咚咚!
輝仔站在汪總門前敲門,汪總很快開了門,他已經在房間裡面洗好了澡,圍著一條香奈兒的浴巾,欣喜若狂看著他的表妹和表侄女。
這對漂亮的母女,晚上就要被他往死里蹂-躪了。
壓抑了一輩子對錶妹的渴望,還有對錶侄女的邪念,終於在這個晚上要得到了徹底的滿足和實現。
太邪惡了,但是真的發生在我的面前。
「來來來,進來,進來。」汪總連忙對錶妹和表侄女招手。
他口水都快要流下來了,目光在蘭蘭那剛剛發育好的月匈口上不斷瞥著,又往表妹的翹-瓣上遊離。
那種饑渴那種變態的瘋狂,已經無法抑制了。
不等關門,汪總就已經把十六歲的蘭蘭和她三十五歲的媽媽,一起摟了過去。
「晚上我們一起睡覺,蘭蘭,你別怕啊,我會疼你的,會愛護你的,你會很舒服很快樂的……」
一邊說,汪總已經失控拉開了蘭蘭雲城實驗中學的高中校服。
我看的目瞪口呆,這裡真的是名利場,人慾橫流。
一切都非常噁心和變態。
輝仔從外面把門卡上了,裡面發生的情景,再也看不到了。
不過離開的時候,我分明聽見了蘭蘭和她媽媽這對漂亮母女的聲……
「輝哥,我怎麼覺得,這樣做好像不是很妥當。」我把心裏面的想法說了出來。
「阿偉,錢要跪著賺。而且要黑著心賺。」輝仔一臉笑容告訴我他的職場哲理。
「……」
我竟然不知道要怎麼回應他。
「你剛剛入職,肯定會覺得很變態。在我們賭場,變態的事情多著呢。你都不知道其他疊碼仔,他們的手段,比我這更過分的都有,為了拉攏客戶,只要不違法,什麼都乾的出來。」
「我們這一行競爭太大了,阿偉,只要你沒伺候好客戶,他隨便就找其他疊碼仔了。所以我們要和客戶做朋友,要滿足他們任何的需求,讓他永遠都是我們的客戶而不會跑掉。」
輝仔一臉這根本沒什麼的。
估計在賭場里,他已經看透了太多態度的真實人性和各種人的醜態了。
「怎麼樣?阿偉,跟在我身邊實習了一個晚上,有什麼感受?」輝仔一臉無害的笑容問我。
我搖了搖頭。
「我感覺,我可能幹不好這個工作。」我嘆了一口氣。
「沒事,你知道嗎?我干這份工作三個月的時候,也是覺得這份工作整天要跪著,我也幹不了這份工作。我現在不是乾的好好的嗎?」
輝仔笑的更開了。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
「慢慢就會習慣了,跪著跪著也會習慣的。」
「好吧。」我也笑了笑。
「阿偉,你知道嗎?本來我做了這麼些年,手裡面也有不少錢,已經有條件在東京賭場里承包一個貴賓廳,自己當廳主了。那樣我就不用這麼累了,可是我想來想去,我還是喜歡當疊碼仔這種感覺,和各種客戶接觸,經營人脈。」
「有一段時間,山西老闆成為賭客的主流,輸得再多也說:(有礦,沒事,賭吧);做餐飲生意的老童,本來要去湘江,在老婆喜歡的TVB明星隔壁買一套房子的,卻因為意外來了一趟澳門,最終妻離子散;本來自詡清高的藝術家老錢,到澳門后就淪陷了,輸了一把大的,欠了一億,直接在賭桌上尿失禁了;做紅木生意有頭有臉的老許,無數債主催上門,他妻子給我打電話,希望警察能把她的老公抓起來。」
「每一個客戶,都是一個故事。我想,我已經喜歡上這種生活了。」
輝仔笑了笑,隨即問我累不累。
「是挺累的。」我苦笑了一下。
媽蛋!
本來想要搜集賭場洗錢的證據,可是現在卻慢慢深入了疊碼仔的生活了。
「回去休息吧,明天我要接待雲城來的一個賭客團,一整天都不會在賭場里,到時候你跟我過去,幫我一起接待吧?好像來了十來個人,都是大豪客。」
「好嘞。」我點點頭。
此時已經凌晨五點了,我這才拖著疲憊的身軀,叫了滴滴快車返回十里藍山。
在車裡,才看到了陳雅蘭給我打的三個電話,兩條簡訊。
都是在我忙碌的時候發的,根本沒看到,因為輝仔讓我把手機關靜音了。
第一條簡訊寫著:晚上幾點回來啊?阿偉?第一天當客戶經理,感覺如何?
第二天簡訊又寫:我都睡了一覺了,你怎麼還沒回來?打電話也不接,不會又出事了吧?看到了回我啊,我真的擔心你這窩囊廢,上班又出事了。
回到十里藍山,發現陳雅蘭再次在沙發上等我,等到睡著了。
我沒有驚動她,在房間里睡覺。
隔天中午,我才醒過來,陳雅蘭已經給我做了豐盛的午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