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殿下
「葉竹,你知道她的銀針在哪裡嗎?」
衛陌寒回頭看了一眼葉竹,這兩個是平日伺候在司寧身邊的,應該對她的東西很了解。
「奴婢就去拿。」
葉竹忙點點頭,轉身急忙跑了出去。
銀針拿回來后就見司寧迅速展開了針包,手顫.抖的瞄準了手臂上的穴位,動作快准狠,只見一瞬間銀針沒進去了半根,司寧也鬆了一口氣。
見她整個人放鬆瞬間躺到了床榻上。
「你究竟怎麼回事,為何忽然如此嚴重?」
衛陌寒緊皺眉頭盯著司寧,這女人既說是頑疾,為何他從不曾聽說過?
「你問葉竹。」司寧翻了個白眼,眼神示意眼前人去找葉竹問。
這雖不是她來到這裡之後第一次發病,可卻是第一次自己想對策,之前在將軍府有一種藥丸吃下就好了,但她沒來得及制出就嫁過來了,這次病發的太突然,也在她預料之外。
「回殿下,這頑疾自我們小姐小時便有了,沒大夫說的出是怎麼回事兒,原本這幾年照看的好,好了許多隻偶有發作,這一次或許是吃了什麼不該吃的。」
葉竹上前一步是對衛陌寒福了福身解釋說道。
「我知道了,你們下去吧!」
衛陌寒皺眉卻沒說什麼,只揮了揮手讓下人離開。
王府中下人都鬆了一口氣,還好司寧沒事兒,看衛陌寒剛剛那個吃人的樣子,若司寧出事,怕今日跟著去的人,都要給司寧陪葬了。
「你不用擔心喪偶,我還沒拿到休書呢,才不會頂著你媳婦的身份去死。」
看著這人關鍵時刻對自己的關心,司寧有些愧疚自己把他想的那麼壞,想到自己去要休書時在整個京城幾乎半點面子都沒給他留,越發是愧疚。
「我只是怕你死了沒人給我解毒。」
衛陌寒面色一怔,看著司寧的樣子,就想起剛剛司寧嘴唇觸碰到自己的觸感,心底里有了些許的鬆動,可下一刻卻別過頭去怕被司寧看出來。
「也是,那十萬兩黃金,我是賺定了。」
司寧蒼白的臉色笑了笑,頓了頓語氣又想起了什麼道:「衛陌寒,咱們得想辦法把太子妃接出來。」
她面色忽然凝重,顯然在她心中此事非同小可。
「如今東宮雖然荒涼,可母妃住著習慣了,接出來許太草率了。」
他愣了愣,不解司寧怎會忽然提起此事,卻還是委婉拒絕道。
「不行,必須接出來,我今日檢查過太子妃的脈象,雖看似平穩可那脈搏跳的太微弱,我怕那東宮早就不幹凈了。」
只見司寧艱難的撐著身子從床榻上爬起來,半個身子靠近了衛陌寒急切的說道,生怕自己的話衛陌寒不相信。
「你是不是發現了什麼?」
衛陌寒看的出來司寧絕對不會做沒意義的事,她剛發病這樣萬分緊急的時刻她卻想著東宮的太子妃,一定是因為她發現了什麼。
「我不確定,可我總覺得那個皇宮裡有無數雙眼睛在盯著東宮,太子妃正值壯年,實在不應該脈搏跳動那樣微弱,除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