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蘇德戰場前夜
話說藍軍指揮官趙浩正被紅軍的秘密武器電磁脈衝能量大炮直接命中,龐大的能量貫體而過,靈魂被打離了身體,捲入了扭曲的時空之中,隨波逐流不知飄向何方。扭曲的時空中,時間急速地倒流逆卷。
六七十年前,一個初夏的夜晚,蘇聯白俄羅斯格羅德諾地區,蘇聯與德佔波蘭的邊境線上,一支蘇聯地區邊防軍騎兵小分隊,正在邊境線上執行例行的巡邏任務。
「不要掉隊,跟緊一點。」帶隊的中尉排長,輕輕勒住了**的白馬,抬頭望了望天,空中的雲層比剛才又要濃密了一些,遮住了原本還算明亮的月亮,而星光也是時隱時現,相反夜風卻是呼呼地迎面吹來,明顯比剛才大風了,而野外各種昆蟲的鳴叫聲只是偶然才響起。種種跡象表明,雷雨快要來臨了,中尉排長回身向跟在後面的分隊成員催促前行。
一行十多人,其中老兵只有幾個,新兵佔了多數,這晚的晚間巡邏任務,是有著拉練的性質的,好讓這些新兵,能夠早日熟悉並適應邊境的複雜環境。這段時間,邊境那邊德國人的動作比較大,上頭前天已經下達了加強警戒的命令,雖然戰爭的硝煙還沒升起,但處在邊境線的戰士們,都能直覺地感到氣氛的壓抑。
帶隊的中尉軍官,催促完部隊跟進后,自己策馬跑上一個山崗,勒住馬後自顧自地用掛在脖子上的軍用望遠鏡,向山崗那邊觀察。他身處的山崗,一棵挺拔的針葉松下,一塊不算大的界碑靜靜的樹立著。
其他的士兵,也騎著馬,跑上了這座山崗,在幾個老兵的指導下,那些新兵正在熟悉這一帶的地形地貌,好為以後的巡邏打好基礎。
山崗那邊的德軍營地,除了***比平時多了些外,看不出有什麼太大的變化。還沒等中尉軍官觀察完,天上的雨點便落了下來,在野外,一下雨,溫度下降會比較明顯,,這都是因為蘇聯是處於高緯度的國家。
「大家返回哨站,下山的時候小心點,老兵適當照顧一下新兵。」還算幸運,這是最後一個巡邏點,看來可以在雨下大之前返回哨站,中尉排長放下望遠鏡,連忙向上崗上的士兵們揮了揮手,下達了返回哨站的命令。
上山容易下山難,尤其是對於騎術還不是太熟練的新兵來說,就更是不容易,再加上天雨路滑,山崗上地形複雜亂石比較多,就顯得更困難了。
這支蘇聯邊防軍騎兵巡邏小分隊,在夜色中從山崗上魚貫而下,一個緊跟著一個。
「轟隆隆」漆黑的天空,閃起了一道耀眼的閃電,閃電的餘波覆蓋了整個天空,給人一種撕裂虛空的錯覺。巨大的雷聲傳來,讓那些夜間行進的人和馬都有些心驚。
「快,加快速度。」老天爺還真給面子啊,在這個拉練新兵的晚上就來場雷雨,存心是要磨練他們,帶兵排長馬鞭一揮,大聲命令所有人提高速度。
「格洛格洛。」大自然中除了風吹樹葉,雨打路面的聲音外,還夾雜著馬匹奔跑的聲音。巡邏小分隊的成員一個個快馬加鞭地從山崗上策馬跑下來。
一道閃電,再次在漆黑的天際中亮起,其光芒照亮了大地,時間彷彿在這一刻停頓了,世間將亂天呈異像。一道閃電從天空中劈了下來,劈在了這個山崗上,劈在了馬隊下山的路旁。
「馭馭馭」這一道閃電來得太突然了,馬隊的馬匹大多數都受了驚,士兵們紛紛用力勒住自己的坐騎。
驚馬!這並不是每個人都能控制得住的,尤其是對新兵佔了多數的這支隊伍來說。
離閃電最近的那匹馬,被驚得一下子人立起來,長嘶一聲,把坐在馬背上的士兵拋在了地上,這名士兵當場就昏死了過去。挾雷電的威勢,穿越時空的靈魂,一下子負在了這個軀體上。
帶隊的排長也算是個有能力的人,控制住自己的馬匹后,立即翻身下馬,跑到摔在地上受傷的士兵前,檢查他的傷勢。
「快,先給**夫頭上的傷口止血。」難怪會一下子昏了過去,原來這名士兵墮馬的時候撞傷了後腦,還在流血。排長立即命令趕過來的醫療兵為他止血。
「先帶回哨站再說。」雖然昏死了過去,呼吸微弱,但總算還有氣,野外急救也只能是止止血。排長示意一名老兵把傷員駄在馬背上,便收攏了一下部隊,命令大家繼續前進。
這個哨站也可以說得上是一個小型的兵站,營地建在距離蘇聯和德佔波蘭邊境線不遠的一個山谷盆地中,平時駐紮了一個蘇聯邊防軍連隊,現在並非滿編,只有80人左右。如果不是近來形勢緊張,上頭要求加強警戒,也無需進行夜間的巡邏。
蘇聯邊防軍雖然也是正規軍的一種,但與正式的野戰軍相比,並不是主力部隊。更何況是這種部署在邊防線附近的小散遠單位,只要不出什麼事,山高皇帝遠的,平時除了巡巡邏,也沒什麼可乾的。軍中上頭的軍官,一年到頭,最多來那麼一兩趟。
此時的哨站營地里,亮起寥寥幾盞燈,這可不是大家想象的電燈,而是火水燈、馬燈。各個排的士兵,三三兩兩地聚在一起,喝酒的喝酒,打牌的打牌,擦槍的擦槍。對於這支趁著夜色剛剛返回的巡邏小分隊的歸來,只是很平常的事。誰也不知道,一件不尋常的事情發生在了他們的當中的一個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