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答案
如果不是他二哥的所作所為的話,現在留在他身邊的人只是自己最愛的人在身邊,也不用像現在一樣留下了一個永久的遺憾。
這個時候秦風突然有一些理解金四宏了,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感想,只是過了今時今日很多的事實就已經慢慢的擺放在了各自的眼前。
「故事我已經說完了,剛剛那個問題你還沒有回答我。」
金四宏很快就已經把話題給轉了回來,他對於剛剛的問題的確是抱有另外的一絲幻想的,至少他想知道答案不管那個答案是不是他心中所想的那個模樣。
他將自己所有的目光都已經看上了秦風所在的這個方向,那個埋藏在他心底裡面多年的事情,在這一刻似乎終於要看到天日一樣。
「你說完的那個故事我已經聽完了,不過金總對於你剛剛問題的那個答案,我突然有一些漂浮不定了。」
此刻的秦風只能夠說出這樣的言語,最開始的時候他知道沈玲玲心裏面沒有愛過眼前的這個男人,可是聽完剛剛的那個故事,他又有一些不知所措了。
也許正是因為那個故事當中金四宏二哥的存在,才會讓沈玲玲和李龍擁有了另外的一段孽緣。
可正是因為這樣的一段故事,同時也讓李龍陷入到了萬劫不復的深淵當中。
這個時候若是讓秦風作答的話,也有一些不可能的樣子,他不可能在這段時間內就找到這準確的答案,這所有的一切似乎已經成為了另外的一種模樣。
就連這個時候的情況都有一些懷疑自己的能力了,按理說得到的這樣的一個能力是一個有利可圖的狀態,不過現在看來卻變成幫別人破案的手段了。
「秦先生,你這句話到底是從何說起?」
就連這個時候的金四宏,在聽到相同的話語的時候,所展露出來的也有一絲不知所措的模樣。
若不是因為看著秦風是一個不簡單的人,同時又看到他掌握了那麼多人秘密的時候,他根本就不會當你眼前的這個無名小輩,只是有些東西在他的心底裡面形成了某種記憶。
「金總,我已經說過了,這個問題我不能做的,再沒有聽到這個故事之前,我覺得沈總並沒有愛過你,你們只是兄妹之間的關係,可是我總覺得這個故事成為最關鍵的一點。」
聽完了秦風的這句話之後,金四宏的臉上立馬就有了另外的一種神情,那種神情究竟從何而來,一切都還不見知曉。
「金總,恕我直言,你想知道答案並沒有錯,不過你確定這個答案對於你們兩個人都是一個很好的結局嗎?現在你們各自有了各自的家庭,雖然生活著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好,但是懷著那一份責任你們已經不可能了。」
隨著秦風的這句話說完之後,金四宏緩緩的就已經閉上了自己的雙眼,若不是因為秦風在的緣故,也許這個時候的他早就已經默默的流下了眼淚了吧。
或許這些真相與他而言,在某些時刻就已經進行了風采,要是他真的想要探知的話,對誰可能都不是好的,可不知為何他總想知道答案。
不管這個答案究竟是什麼,他也想知道其中所發生的原因,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他已然無力回天。
「秦先生,你說的那個問題我已經意識到了,但你知道人只要一到了我現在這個年紀就什麼都不想要的,想要的就只是少年時候的夢想。」
在聽到金四宏的這句話之後,秦風自然也展露出了一種有些不悅的狀態,他已經活了上千年了,與他而言想要的東西也只是只有一人。
這些道理他早就已經知道了,只是這個時候不能夠表露的太過於明顯,對於自己活了上千年的這個事實,沒有人會相信。
至少在他看來,一個正常人是不會相信這樣的言語的。
「我知道你很想知道其中的事實,但是我真的不知道答案,這件事情還需要你們兩個人面對面坐下來談比較好。」
隨著秦風的這句話說完之後,金四宏也沒有繼續的再想其他的東西,緩緩的就已經坐在了座位上。
他到底起來了多少次,就連他自己都有一些記不清了,在講述剛剛那個故事的時候,金四宏所展現出來的是一種不高興的樣子,在他看來那個故事已然成為了他們彼此之間的傷疤。
「金總,我看咱們飯已經吃的差不多了,我想我該早些回去了,如果有機會的話,你想見他一面,隨時給我電話,我會安排給你們見一面的。」
秦風也沒有繼續的逗留,若是繼續逗留的話,他還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話,所以這個時候的他只能夠選擇離開。
金四宏只是點了點頭之後並沒有多說其他的話語,不過他的這一個頂頭足以說明一切的問題秦風就這樣消失在了金福珠酒樓裡面。
這個酒樓的裝修是非常的豪華的,也正是因為這樣的一筆豪華在某些時刻成為了另外的一種東西,而這個時候秦風也沒有多想的狀態,他用著自己最快的速度就已經趕來了剛才的地方。
畢竟他那款限量版的保時捷還在剛才的那個地方停留著。
看著現在時間又到了,快要下班的時候,秦風也不想繼續的離開,隨後就已經來到了冷箭王公司的樓腳下,他所展露出來的是有一種不知所措的模樣,只能夠選擇一家咖啡廳就進去。
與其說是進去享受時光,不如說是進去消磨時光,他在這個時候有一些不好意思去冷靜文的辦公室裡面打擾。
所以只能夠選擇停留在外面。
來了往往的人群就這樣從秦風的眼底下走過去,對於這所有的一片盛景,他似乎早就已經熟悉。
特地選了一個靠窗的位置,為的就是能夠看清這所有的一切,今天一切的遭遇都已經擺在了眼前,就連現在自己追求的是什麼東西在這一刻也變成了一種不得而知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