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收割者
「當然是來找你的啦,我給你打電話你也不接,這不是尋思著你是不是出事了,所以才過來看看你。」
呂蒙的臉上露出了一個笑容,他是李安安的追求者,關於這一點很多人都知道,事實上這個傢伙追求李安安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了,而且在呂蒙身後也有著很大的背景。
在他身後的背景也非常的強大,在國際上面也有著很高的地位,李家的人都知道呂蒙對李安安心懷不軌,但是他們也無可奈何,畢竟呂蒙的身份跟來頭實在是太大了,他們根本就得罪不起。
「多謝你的關心,我沒事,現在我要去工作了。」李安安冷冷的回答道,對於這個傢伙,他的心裏面沒有任何的一點好感。
「等等,安安你也知道,我已經喜歡你很久了,最近家族裡面已經催我們倆的婚事了,你是不是也應該表個態。」
呂蒙的眼睛微微的眯了起來,看著自己面前的李安安,這個女人實在是太不知好歹了,自己已經追求她很長一段時間了,但是一直都不肯答應和自己在一起,這一次無論如何自己也要將這個女人給帶走。
「你想結婚是你的事情,我跟你又不是情侶關係,我有什麼好需要表態的。」
李安安說道,自己和呂蒙從來就不是男女朋友的關係,而且她也從來沒有答應過和呂蒙結婚,此時呂蒙說的話,讓她感覺莫名其妙。
「這件事情由不得你,要是你不答應的話,你們離家就不用存在了。」
呂蒙的眼神瞬間又冷了下來,自己的所有耐心都已經耗盡了,今天這個女人要是再不答應自己的話,自己就只能用家族那邊的能量將整個李家給滅掉,到時候在將李安安強行的帶走。
「哦喲,這是在光天化日之下強搶民女啊,好厲害呀。」
葉澤宇的嘴角帶著嘲諷的神色,向著呂蒙的方向接近,如果要是換作一般情況下,他自然不可能來管這樣的事情,但是對方是李安安,這個女人對自己有過救命之恩,她遇到麻煩了,自己要是站著看著的話,未免也太沒有道德了吧。
「臭小子,我忍你很久了。」呂蒙在聽到葉澤宇說話的一瞬間,眼神瞬間就湧起了殺意,回過頭來對著葉澤宇的方向就是狠狠的一拳頭揮了過去。
「咔嚓!」
下一個呂蒙就發出了一聲慘叫聲,因為自己的拳頭不但沒有落在葉澤宇的身上,而且反被葉澤宇將整條手臂都給扭斷了,他從小到大都是含著金鑰匙出生的,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委屈。
就算是身上劃破道口子家族裡面都會為他請來最好的醫生醫治,更不要說是被人直接扭斷一條手臂,這樣的疼痛感讓他腦袋上面的冷汗就飆了下來。
「就這麼一點本事也敢來這些地方學狗叫?」
葉澤宇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下一刻他迅速的出手了,直接一腳踢在了呂蒙的腳上,將對方的腳也一次性弄斷了,畢竟都把自己對方的手給扳斷了,要是不廢對方一隻腳的話,看起來不是很整齊。
「啊……」
劇烈的疼痛感已經讓呂蒙說不出話來了,此時他只知道張著嘴在那裡鬼哭狼嚎,葉澤宇的眉頭再一次皺了起來,同時他又狠狠的一腳射在了呂蒙的嘴上,瞬間就將對方的整個嘴巴打爛。
「感覺整個世界都清靜了不少。」
葉澤宇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回到了屋裡面,李安安在這裡看著這一幕,眉頭微微的皺了起來,現在呂蒙的樣子實在是太凄慘了,讓他有些不忍心,最終他還是將幫對方叫來救護車,然後才離開這裡去工作的地方。
在一間破舊的出租屋裡面,一個肥胖的女人悠閑自在的吃著晚飯,就在這個時候她桌上的電話響了起來。
「可以殺葉澤宇了。」
電話那邊的聲音非常的冰冷,說完這句話之後直接就給將電話給掛斷了,包租婆嘴角露出了一個笑容,將桌子上面的飯吃完之後便離開了房子。
很快隨著夜幕降臨,葉澤宇才剛剛吃完晚飯,正想來花園裡面活動一下,不過就在這個時候,他的眼睛微微的眯了起來,因為此時他可以感覺到整棟別墅都已經被人包圍起來了,四周都是一些身穿黑衣的男人,在他們的手裡面還是一些大口徑的殺傷武器。
「你居然敢傷我們的少爺,今天你必須死,你是乖乖的過來,還是要我們把整個別墅都給毀了?」
其中一個中年男人對著葉澤宇冷冷的開口道。
「你們說的是今天的那個草包吧?」
葉澤宇的眼睛微微的眯了起來,他的心裏面同時也在迅速的想著辦法,自己要如何才能在這麼多人的手裡面逃走。
如果對方要是不帶著那些大殺傷力武器的話,他自信還是有能力在這裡支撐下來的,但是對方手裡面有這麼多的武器,要是同時轟向自己的話,估計自己就算是再厲害也得死。
「噗……」
就在這個時候,葉澤宇的眼睛微微的眯了起來,因為他看見在那些人當中,有一個頭戴鴨舌帽的男人正在迅速地收割著人頭,他出手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而且殺死的人都沒有弄任何的聲音,如同鬼魅一般。
「好,今天的事情是我不對,我跟你們道歉,這裡的人是無辜的,我跟你沒仇,不要連累任何人。」
葉澤宇表面上裝出了一副服軟的樣子,像是中年男人的方向靠近,自己需要足夠的時間,向到那個在人群裡面收割的傢伙,把所有人殺了差不多,自己才可以和這些傢伙翻臉,否則的話,要不然他們肩上的火箭筒射出去的話,李家的別墅恐怕要上天了。
「算你識相,不然把你們所有人都給殺了。」中年男人滿意的點了點頭,對於葉澤宇這樣的行為他表示非常的欣賞,不過這並不能影響他心中對葉澤宇心中的殺意,等一下該怎麼折磨這個傢伙,他還是要折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