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親自邀請
「這。」刑音悅咬了咬牙,卻也沒有辦法,姬無心在朱雀國的地位還是舉足輕重的,她還不能動,該死的,她自然聽出來姬無心言語中的威脅,一時間也不敢再輕舉妄動,只好忍著這口氣,「是,臣告退。」說完轉身拂袖離開。
「臣多謝國師大人。」慶海陽見此,鬆了一口氣,無論如何,他此番前來代表的是青龍國,刑音悅這樣不給他面子,若是回國之後被皇上知道,自己肯定也討不到好,而且納蘭清璉到底是他護送的,一旦在他這裡出了問題,後果也是不堪設想。
「不必多謝,這件事情也是殿下太過急切,還望慶大人海涵。」姬無心笑了笑說道,「本國師會在這裡留幾個人,若是出了什麼事情,慶大人可來找本尊,你可懂?」
慶海陽恭敬的行了一個禮,討好的笑著說到,「臣明白。」看著姬無心離開,他擦了擦頭上的虛汗,一時間苦笑出聲,這次朱雀國之行,還真的是是非繁多。早知如此,他便將這件事情退出去了。
「世子?」
「有意思,什麼時候,朱雀國的國師變成了如此熱心腸的人?」納蘭清璉眼底閃過一絲幽光與趣味。「你們說,這個人到底是誰?」
其實不必說,都能猜得出來,在朱雀國之中會有如此權力的人,或許只有墨羽一個人,畢竟他們的人還沒有跟朱雀國的國師如此交好之人,還有即便不清楚墨羽到底是什麼地位,但是總歸她是皇族之人,按照現如今的情況來看,的確是地位不低,能夠讓國師親自來,呵呵,墨羽!!
「師兄,墨羽該不會是國師的私生子吧!」桃夭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突發奇想的說道。「這麼想來,也是有可能的,能夠請的動國師的人,指不定是她親近之人。」
「不會。」納蘭清璉直接否定了這個猜測,他的腦海中映出了墨羽那張妖孽般的臉龐,那張臉只可能很朱雀國皇室有關係,那麼就只有一個可能,他的身份在朱雀國皇室都舉足輕重,可是有著如此舉足輕重的地位之人,朱雀國又怎會悄無聲息,一點風聲都沒有呢?到底是那裡出了問題呢?
「師兄,這國師來此只能說明一個問題,此番去皇宮絕對是凶多吉少,還有,怕是這個太女殿下絕對不會就此罷手,下一次又該如何?」桃夭皺了皺眉頭,眼底一陣煩躁,「實在不行,不如讓我去殺了這個諸葛瑾。那也就不必如此舉步維艱了。」
暗二眉間一陣抽搐,桃夭公子的想法還真的是簡單粗暴啊!不過,這朱雀國的皇宮可不是那麼的好闖。
突然納蘭清璉眉眼間多了一股冷意,他淡淡的看著一個方向,「出來。」
鳳溪聞聲也不再躲藏,直接現身,不過眼底還是一陣詫異,他真的沒有想到,自己居然會被納蘭清璉發現,雖說實力不如他,但是自己隱匿的本領就算在這片大陸也是數一數二的,居然會被發現,看來到底是他小瞧了這位正君大人。
「你?」納蘭清璉眯了眯眼睛,眼底一陣危險,這個人他還是有些印象,是當時出現在墨羽旁邊的暗衛,「墨羽呢?」
「見過殿下。」鳳溪沉默了許久,這才行了一番大禮,畢竟眼前的這個人,可是以後的鳳后,「是主子讓屬下前來。」說著上前一步,將手中的信交於納蘭清璉。
納蘭清璉微微一愣,沒有想到鳳溪居然會給他行此番大禮,但還是很快反應過來,接過鳳溪遞過來的信,上面熟悉的字跡,他一眼就能辨別出,的確是墨羽所寫,畢竟他的字是自己一筆一畫教出來的。需要自己的血嗎?「我的血對他有什麼用處?」
「這個主子,以後自然會給世子解釋,事權從急,還請世子幫忙。」
「主子不可。」暗二急切的說道,現如今是什麼情況?他們還會搞起,當今一封信,就把自己的血給別人,這分明是拿自己的姓名開玩笑。若是今日墨羽公子在這裡,他就不便多說些什麼,可是現如今只是一個暗衛,怎可如此輕率。
鳳溪皺了皺眉頭,他自然知道此舉的確是讓世子冒了一些風險,可是主子現如今的情況是連動都沒有辦法動一下,根本不可能親自到這裡來,說到底,她那麼急切的恢復,還不是為了眼前的這個人,想到這裡,鳳溪心中,突然多了一絲莫名的感情,羨慕吧。
「我知道了。」納蘭清璉眼底一陣複雜,有些時候他都在想朱雀國下了那麼大的禮,將自己迎來到底是因為這個太女殿下,還是因為墨羽?「暗二,去找個小瓷瓶來。」
「世子」
「去,」納蘭清璉淡淡的看了暗二一眼,其中的震懾力直接讓暗二啞口無言。
「好了,去拿吧。」桃夭雖然沒有多說些什麼,但是看向鳳溪的眼中也帶了一絲警惕。「若是實在擔心,我隨他一塊去送就行了。」
「是。」暗二咬了咬牙,只得無奈的同意。
納蘭清璉緊了緊手,這封信上面說讓他不要過去,該死的,墨羽,你到底在幹什麼?我的血對你又有什麼用處?是因為那次的事情嗎?他的腦海中浮現出了墨羽第一次吸食他血液的過程。
納蘭清璉在暗二拿來小瓷瓶之後,沒有半分猶豫直接割破了自己的手,絲毫不心疼的灌滿了整個瓷瓶。
鳳溪接過小瓷瓶,猶豫了片刻,卻將小瓷瓶交給了一旁站著的桃夭,「世子不放心可以讓這位公子與我一同前去,這個瓷瓶他保管。還有,主子讓我告訴您,無論如何,不要進皇宮,皇宮裡的那位會對您不利,再給她一點時間,一天足以,整件事情他會原原本本的跟您解釋。」
「是嗎?我知道了。」納蘭清璉挑了挑眉頭,應了一聲,整件事情,包括他的身份嗎?到底為什麼會查不出來呢?這股挫敗感,他還是真是好久都沒有了,但是不可否認,他很喜歡抓不住的感覺,總感覺就是差一點,差那一點,他就能把所有的事情搞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