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鳳凰草的下落
「靜兒,皇宮裡面那些反賊該殺就殺了吧!記得不要驚動刑音悅就好。」姬無心拍了拍衣袖上不存在的灰塵,冷聲說道。
「是。」空氣中突然多了一絲波動,一個冷清的聲音,傳了過來。
……
「殿下,怎麼回事?」看著"諸葛瑾"一臉陰霾的回來,刑音悅一陣納悶,這不過去接了個人,怎麼會這麼這麼長時間,而且似乎還受了傷?難不成是遇到了刺殺,可在這個時候又有誰會動手?
「今天遇上了攔路虎,對了,提前開宴。」"諸葛瑾"眼底一陣急切,等不及了,她今天必須把納蘭清璉留在皇宮,無論如何。
「可大臣們都還有…」
「現在去通知,若是不來的,直接視作反臣,今晚過後處理掉就好了,既然不聽話,那麼也就沒有留下來的必要了。」"諸葛瑾"冷笑一聲,眼底閃過一絲殘忍。
刑音悅心中一震,忍不住抬頭看了一眼"諸葛瑾",沒有想到這個人居然會這麼的不顧一切,這麼的瘋狂,該死的,是不是她漏掉了什麼,總感覺一切都已經不受她控制了,可是刑音悅也明白,此刻惹怒"諸葛瑾"吃虧的只是自己。
她斂下眸子中的冷意,轉身離開。
「殿下,你醒了。」姬無心看到諸葛瑾睜開眼睛,心中鬆了一口氣,那邊還是沒弄完多久,到底是她小瞧了這個替身,不過即便是凌銫幫忙,自己的人也不可能輕易的被殺了,難不成她身後還有別的人?
「出什麼事情了嗎?」諸葛瑾心中突然多了一絲不祥的預感,她慌亂的站起身來,「是不是,是不是納蘭,納蘭他出事了?」
「殿下切勿驚慌,是,世子他被帶進了皇宮,是臣無能,還請殿下恕罪,」姬無心一臉愧疚的說道。
「怎麼可能?到底是誰連你的面子都不給,居然強行將人帶走?難不成"諸葛瑾"還親自去了?」諸葛瑾強壓下心中的慌亂,抬頭看向姬無心,不應該呀,姬無心身邊的人實力不可能弱到這種程度,連皇宮裡面的人都擋不住。
「是,在路上微臣也怕人去阻攔,但是一個也沒有回來,微臣的人實力也不弱,如此看來,當真是我們低估了她。」姬無心點了點頭,一臉凝重的說道。
諸葛瑾冷笑一聲,腦海中突然浮現出了映雪這個侍者,「不是低估了她,還是低估了她身後的人,不過現在最重要的還是納蘭,我不能讓他一個人呆在皇宮,本來只不過是擔心,現在看來,這個替身或許真的知道些什麼,不然他不會這麼急切的將納蘭清璉帶入皇宮。」
「殿下現如今感覺身體怎麼樣?」
「無礙,走吧。」諸葛瑾無所謂的擺了擺手,眼底一陣急迫,今天是月圓之日,是他最弱的時候,她真的怕出什麼事情。現在她真的很後悔,就不應該扯上他,若不是因為自己,他也不可能來朱雀國,就也不會碰上這麼多事情,說到底都是她的錯。
納蘭清璉輕晃著手中的酒杯,淡漠的看著在坐為數不多的人,心中猜測諸葛瑾到底要做什麼?這麼的處心積慮的將自己「請」到這朱雀國,不過他還真的是不清楚自己身上到底有什麼值得她這麼費盡心機的。
想到這裡,納蘭清璉抬了抬頭,看著天上的圓月,眼底閃過一絲嘲諷,連自己月圓之夜身體最弱這個消息都知道,這真的讓他懷疑自己身邊是不是有他的人,想到這裡,他的眼底就格外的冰涼,手中的酒杯更是化為灰燼。不要是你,不然我一定會殺了你。
「來,清璉,我敬你一杯。」"諸葛瑾"溫和的笑了笑說道。「鳳凰草已經在取來的路上了,趁這個機會與我喝一杯可好?」
「抱歉,臣身體抱恙,實在不適宜飲酒。」納蘭清璉眼睛都沒有抬一下,直接冷淡的說道。
"諸葛瑾"嘴角的笑容微微僵了一下,眼底閃過一絲狠辣,還真是一點面子都不給啊!「若是我說,這杯酒你必須得喝呢?」
「呵?你試試。」納蘭清璉淡漠的看了一眼坐在高位上的人,眼底儘是冰冷,他現在真的沒有多餘的心情跟她多費口舌。「告辭。」說完直接站起身來準備離開。
「放肆,納蘭清璉,你真當我這皇宮是你想來就能來的嗎?來人,給我把他拿下。」
在座的人也沒有想到事情居然會鬧到這個地步,這個廢物居然敢這麼的不會太女面子。一時間看向納蘭清璉的眼中都是嘲諷與幸災樂禍,不就是一副皮囊,怎值得五座城池。
"諸葛瑾"話音剛落,一抹黑影直接竄了出來直接向納蘭清璉的身後襲來,感覺到身後的氣息,納蘭清璉頭都沒有回,周身的氣息突變,一股強大的元氣直接將來人擋了回去。
一時間四座驚然,誰都沒有想到這個大陸上的廢物居然會有如此的勢力,原來看不出他周身的元氣,不是因為他弱,而是因為他太強,強到一種已經返璞歸真的程度。
「果然不是個廢物,不過那又如何,你覺得你今天能從這裡走出去嗎?」"諸葛瑾"饒有興趣的看著眼前這個強大的男人,眼底突然閃過一抹幽光,「不過,只要你願意嫁給我,乖乖聽話,我就當什麼也沒有發生過,如何?」
納蘭清璉眼底一陣嘲諷,薄唇微啟,「你以為你是誰?嗯?若是不想坐這朱雀國的女皇的位置,我倒是不建議幫它找個好主人?」
"諸葛瑾"一怒,直接站起身來,「敬酒不吃吃罰酒,給我拿下。」
納蘭清璉面上雖不見變化可他明顯可以感覺到元氣的消散,該死的,到底是他太過自信了嗎?可是偏偏願意賭上這麼一把,墨羽,你會不會來,我與你真的只是利用嗎?還是說你想在我這裡得到些什麼?
想到這裡,納蘭清璉心中就有些悲涼,到底是他信錯了人嗎?一切都是他一廂情願嗎?身體中的元氣消散讓他手中的動作都是一滯,稍作不慎,胳膊便被劃上了一道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