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得意

第13章得意

「那麼其他的諸位夫子呢?尤其是林夫子,那是已活了幾百年的老古董了,他也能夠同意?」沈仲點了點頭,忽然想起了什麼,開口向著陳夫子輕聲的說了一句。

「很多事情自然是要有個傳承,我們是現在這個模樣,林夫子他功不可沒。」陳夫子向著沈仲望了一眼,臉上的笑意更加的濃重,開口向著沈仲輕聲的說了一句。

「按照我們儒門夫子曾經說過的話,這就叫做上樑不正下樑歪。」常浩聽到了這裡,忽然站了起來,開口向著沈仲輕聲的說了一句,神色之中也是無比的得意。

「恩,常浩說得不錯,不愧是我的弟子,深得我的真傳。」陳夫子聽了常浩的話,不由得開口笑了出來,向著常浩開口輕聲的說了一句,神色之中也是無比的得意。

「好吧,我承認,我雖然是當今儒門的院長,可是比起你們這些老前輩來,我實在是差的太遠了。」沈仲聽了陳夫子的話,不由得苦笑了一聲,向著陳夫子開口輕聲的說了一句。

「年輕人就是應該多多學習,你能夠有這樣的態度,我也覺得很欣慰,畢竟你是我們春秋書院的當代院長,將來是要繼承我們衣缽的人。」陳夫子向著沈仲望了一眼,開口輕聲的說道。

「夫子繆贊了,我將來能夠有你們的一半,我覺得已經是一件很了不起的事情了。」沈仲看著陳夫子一副得意的模樣,不由得苦笑了一聲,開口向著陳夫子輕聲的說了一句。

「好了,我也懶得和你多說這些事情,總之我的弟子是當今狀元,這是板上釘釘的還是請,我也不能夠在這裡多做逗留,就要返回鳳鳴峰去了。」陳夫子向著沈仲望了一眼,只是露出了一絲冷笑來,開口向著沈仲輕聲的說了一句。

「恭送夫子。」趙九強一直是躲在後面不敢說話,但是聽到了陳夫子的這句話之後,趙九強忽然有些控制不住自己,連忙站了起來,向著陳夫子拱手開口說了一句。

「呦喂?這麼希望我離開?怎麼了?你覺得如果我走了,你的那三十戒尺就算是免了么?」陳夫子的目光落在了趙九強的身上,忽然露出了一絲古怪的笑意來,向著趙九強開口沉聲說道。

「晚輩不敢,不敢,夫子您想要什麼時候走,就什麼時候走,我哪裡敢有半句怨言?」趙九強聽了陳夫子的話,差點就沒有直接用大耳刮子扇自己,實在是覺得自己為什麼要嘴賤說出這麼一句話來,現在可好了,陳夫子只怕是又盯上自己了。

「你過來。」陳夫子看著趙九強的模樣,忽然之間露出了一個說不出來怪異的笑容來,向著趙九強揮了揮手,向著趙九強開口輕聲的說了一句,示意趙九強到自己的面前來。

「夫子,我不知道我爺爺是怎麼交代的,可是我絕對是我們大梁的大好青年,我爺爺說得話全部都不算數,再說了我怎麼說也是大梁的鎮南王,你這樣打我,我以後出門怎麼見人?」趙九強幾乎是挪動著來到了陳夫子的面前,開口向著陳夫子苦著臉說了一句。

「怎麼了?現在我要打你,你知道你自己是大梁的南王,是小雲兒的孫子?你舔著臉跟著那個女子的時候,你自己怎麼不這樣覺得呢?」陳夫子向著趙九強望了一眼,開口淡然的說了一句。「夫子,我實在是冤枉,也不知道究竟是那個傢伙在我爺爺那裡嚼舌根,要是讓我知道了,我一定要把他的舌頭給拔下來,讓他知道一下我的厲害。」趙九強向著陳夫子望了一眼,整個人都快要哭出來了,心中也是覺得無比的鬱悶,開口有些惡狠狠的說了一句。

「恩,說得最多的就是你哪位大長老師傅趙清明,我覺得你可以去試試拔了他的舌頭,還有,你這句話我可以幫你代為轉達。」陳夫子向著趙九強望了一眼,不由得笑了出來,向著趙九強開口輕聲的說了一句,神色之中也滿是說不出來的幸災樂禍。

「老祖宗,我知道錯了,您就饒了我吧,這話要是被老祖宗知道了,還不直接殺了我?」趙九強知道自己這一次算是真的逃不過去了,唯有苦著一張臉,向著陳夫子開口求饒,神色之中也是無比鬱悶。

「趙九強,我可以不打你這三十戒尺,但是我有一些話要說給你聽,希望你能夠記住,不要忘記。」陳夫子看著趙九強的模樣,終於收起了自己那一副戲虐的模樣,開口向著趙九強正色的說道。

「夫子請說,只要是夫子的話,我一定都會銘記於心,無論怎樣,我趙九強都不敢有任何的遺忘,絕對不忘。」趙九強一聽事情還有轉機,立馬就笑嘻嘻的向著陳夫子賭咒發誓了起來。

「我們這些老傢伙,也不是一開始就這麼老,我們也有負笈遠遊,意氣風華的時候,在這樣的時候,我們的身邊也曾經有過紅顏知己,有過山盟海誓,自然也有錯過和失望,這些都是一個年輕人說需要經歷的東西,沒有人能夠逃脫。」陳夫子向著趙九強望了一眼,目光同樣的也是向著在場的每個人望了過去,開口輕聲的說道。

聽了陳夫子的話,不知道為什麼,在場所有的人都沉默了下來,不再說話。陳夫子所言很對,無論是什麼人,年輕的時候也是有過山盟海誓,有過刻骨銘心,可是最後或許總是會因為各種各樣的事情錯過,甚至是有負有情人,可是這一切並不能當做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情,總是就在你的記憶之中,無法抹去。

「可是我們作為長輩,都不希望你沉淪下去,張林萱對你究竟是什麼心思,以你的聰慧,不可能看不出來,可是你如果一味的忍讓,到了最後你卻是除了後悔,什麼都得不到的。」陳夫子向著趙九強望了一眼,開口輕聲的說道。

「夫子,你們的苦心我都懂,只是情之一字,原本就不知道從何而起,卻也不知道究竟如何而終,我縱然是心中明白,卻是難以解脫,我已經努力的解脫,卻是始終沒有成功。」趙九強終於不再是一副嘻嘻哈哈的模樣,只是低下了頭,向著陳夫子開口輕聲的說道。

「我當然知道,所以我說這三十戒尺,就算是打疼了你的身體,卻是打不醒悟你的心,所以我覺得就算是打下來,也沒有什麼用處。」陳夫子先向著趙九強望了一眼,不由得長嘆了一聲,開口向著趙九強輕聲的說了一句。

「多謝夫子教誨。」趙九強知道陳夫子所言,句句肺腑,都是為了自己好,心中也是極為感動,不由得向著陳夫子開口輕聲的說了一句,神色之中無比的懊悔。

「你既然心中已經有了醒悟,那麼剩下的事情也就交給你自己了,我們任何人也幫不了你什麼了。」陳夫子看著趙九強的模樣,不由得點了點頭,開口向著趙九強輕聲的說道。

「老師,你說的這些事情,我覺得我以後不會遇見。」常浩向著陳夫子望了一眼,忽然開口輕聲的說了一句,神色之中也是有些說不出來的古怪的笑意。

「不是不報,時候不到,常浩,你以前情債沒有,孽債不少,將來都要重新招呼在你的身上,你不要怪為師沒有提醒你。」陳夫子向著常浩望了一眼,神色之中不由得露出了一絲的笑意來,向著常浩開口輕聲的說了一句。

「老師,有你這麼說自己弟子的么?什麼叫不是不報,時候未到?我是有多壞才能夠被你用這樣的句子來形容?」常浩聽了陳夫子的話,不由得面色一變,有些無奈的向著陳夫子開口說了一句。

「好了,這裡的事情已經差不多了,我也不能夠在這裡久待,諸位夫子在雲頂之巔也很辛苦,需要我的幫助,我這就返回了。」陳夫子向著常浩望了一眼,也懶得再和常浩說什麼,只是向著沈仲望了一眼,開口輕聲的說了一句。

「恭送夫子,這一次的事情,真的是多謝夫子成全,不然的話我們還真的沒有什麼辦法了。」沈仲向著陳夫子微微拱手,開口輕聲的說了一句,神色之中滿是說不出來的感激之意。

「大家都是儒門一脈,這種事情不必再說,我們儒門的狀元,我們自己人不做,難不成真的留給那些魔族去做么?」陳夫子搖搖頭,向著沈仲開口輕聲的說了一句,身形一動便消失在了虛空之中。

「這就走了?這陳夫子來的時候那麼大陣仗,現在就這麼消失了?」趙九強看著陳夫子消失在了虛空之中,不由得微微一愣,有些下意識的伸手在虛空之中抓了抓,開口輕聲的說道。

「怎麼了?你是覺得他沒有打你那三十戒尺,你的心中還有些小失落是么?」沈仲向著趙九強望了一眼,忍不住開口笑了出來,向著趙九強有些調侃似的說道。

「你說我是不是真的錯了?」趙九強聽了沈仲的調侃,卻是出奇的沒有發怒,只是轉過頭來向著沈仲望了一眼,開口輕聲的問了一句,聲音之中滿是說不出來的惆悵的意味。

「感情這種東西,又哪裡來的什麼對錯呢?趙兄,你我雖然認識的時間不長,但是相交莫逆,我不能夠說你錯了,也不能夠說你不值得,我只能夠說這件事情對於你來說,一點也不公平。」沈仲沉默了一下,這才開口向著趙九強輕聲的說了一句。

「不錯,蘇哥哥這話說的很對,我也覺得沒有什麼對錯,只是我們的公主殿下在很多事情之上,對於你不公平。」張靈芸聽了沈仲的話,同樣的也是點了點頭,開口向著趙九強說道。「罷了,這件事情無論怎麼說,都還是我自己的事情,你們就算是把天說破了,也沒有什麼用處,還是交給我自己來解決吧。」趙九強向著張靈芸和沈仲兩人望了一眼,開口輕聲的說了一句。

「早就已經說過,這是你自己的事情,我們就算是再說也沒有用處,我們剩下的事情就要處理常浩的事情了,是不是?我們的狀元郎?。」沈仲笑了笑,向著常浩開口輕聲的說了一句。

「恩,明天常浩就要騎馬遊街,這才是好事啊,我們的狀元郎明天可是最風光的一天。」趙九強笑了笑,向著常浩望了一眼,開口輕聲的說了一句,神色之中也滿是說不出來的得意。

「是啊,常浩你有沒有想到有一天你能夠成為新科狀元啊?」張靈芸向著常浩望了一眼,神色之中也滿是說不出來的開心,向著常浩輕聲的說了一句。

「大嫂這話說得很對,我真的是這輩子都沒有想到能夠成為狀元郎,真的就像是在做夢一樣。」常浩向著張靈芸和沈仲望了一眼,開口輕聲的說了一句。

「這一次多虧了諸位夫子,如果沒有諸位夫子,也不會有常浩的今天,只不過這個人情太大了,我們也還不了了。」沈仲笑了笑,開口輕聲的說了一句。

第二天一早,就已經有禮部的人上門,為常浩送上了狀元新裝,要知道常浩這個狀元可是與歷屆的狀元都不相同,乃是七位夫子親自指定,常浩的身份又與眾不同,乃是陳夫子的入室弟子,是春秋書院當今的督學先生。

所以無論是大梁禮部還是春秋書院,全部都不敢怠慢,尤其是白成林原本就對常浩心懷愧疚,在通天塔之中又和常浩交流甚歡,所以對於常浩的事情是格外的上心。

一連七天的時間,沈仲他們愣是連常浩的面都沒有能夠見到,常浩不是遊街就是宴飲,忙的不亦樂乎,整個人都已經有些憔悴,沈仲他們也是樂得清閑,不去搭理常浩的事情。

「蘇兄,好像有一件大事,但是我怎麼也查不到絲毫的蹤跡。」這一天趙九強來到了沈仲的府邸,神色之中卻是一副憂心忡忡的模樣,開口向著沈仲輕聲的說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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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三國世界開始無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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