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疼!好疼!
軒轅承影看著柳橙橙,卻對卷月說話。
卷月聽到軒轅承影這句話,精緻的臉全是笑容,這就是她要的效果。
「咔嚓……」
柳橙橙聽到了心破碎的聲音,她怎麼會喜歡上他那樣的人,他真是一個禽獸!
「啊……疼……」
笑容在臉上沒停留到一分鐘,卷月突然痛苦地叫了出來,就連精緻的臉,都因為痛苦扭曲的面目全非。
卷月的痛苦聲不是軒轅承影搬開她屁pi股,插差進她乾澀甬道弄出來的,而是被軒轅承影一巴掌打在白花花屁股上,疼得尖叫發出來得。
柳橙橙不敢相信,她的耳朵,居然聽到了那麼用力的巴掌聲。
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騙人的吧?這怎麼可能呢?
那麼性感的尤物,軒轅承影居然沒有上她。
「啪啪……」
軒轅承影又是兩巴掌打在卷月的屁屁上,白花花的屁屁好像被彈棉花的弦壓過又放過,形成起伏的波浪。
軒轅承影聲音相當溫和地詢問卷月:「壞嗎?」
「啊……疼!好疼!」
一直被男人當女王膜拜的卷月,何時受過這樣的待遇?細皮嫩肉的屁屁,自然不堪軒轅承影那大力的暴打,先前嬌嗲地聲音,此刻殺豬一般痛苦地吼叫著。
她哪裡還有心思去聽軒轅承影說話,更別說回答他的問題。
柳橙橙覺得自己是一個壞女人,看軒轅承影打卷月,居然覺得特別的解氣。
不過心裡想到軒轅承影,居然用手,直接接觸卷月的屁屁,柳橙橙心裡就很不舒服。
仔細觀察以後,心裡那點不舒服也消失了,原來軒轅承影居然撕爛了自己的一隻衣袖,用袖子包裹著手。
之前沒看清楚,是因為軒轅承影揮動的速度過快。
這樣無恥、不要臉的女人,就該被這樣好好教訓。
柳橙橙的舒坦只維持了一會,就被軒轅承影下面的話,給破壞的消失殆盡。
「美人兒,虧你之前還那麼風騷。我還以為你經驗豐富,什麼都見識過?之前從來沒有體會過?」
軒轅承影的聲音夾著濃濃的失落,感覺被欺騙了一般,口氣很是委屈。
「真讓我失望,我才打了幾巴掌,你就承受不了。更勁爆的教我怎麼跟你繼續玩下去?真是可惜,真是可惜!」
柳橙橙懷疑自己聽錯了,可是軒轅承影重複了兩遍。
柳橙橙在心裡將軒轅承影罵了一千遍,一萬遍。
禽獸,真是一個禽獸!
她還以為軒轅承影打卷月,是因為她那麼無恥的露骨的勾引,原來他是想跟卷月玩這個。
變態,真變態!
眉目痛苦擰成一團的卷月,聽到軒轅承影如此說,連忙閉嘴,不讓殺豬般的哀叫出口。
他是道上的老大,女人堆里打滾出來的男人,口味重點,喜歡玩也是正常的,她真是愚蠢,差點就壞了他的興緻。
這麼想以後,本來火辣辣疼的屁股,除了疼以外,還有另一種燥熱的感覺。這感覺卷月太熟悉不過,身體好空虛,吶喊著需要一個男人。
他真不愧是在女人堆里滾了那麼多年的男人,真是極品呀!卷月瞬間就愛上了這種痛並快樂的感覺。
「哥,月兒從來沒試過,剛才讓你失望了。」
卷月扭扭那被軒轅承影巴掌打紅了的屁屁款款擺動:「來吧,在來打我吧,月兒保證不會讓你失望!」
無恥,真無恥,這對狗男女!
柳橙橙在心裡咒罵了無數次,她到要看看他們可以無恥到什麼地方?
「如你所願,這一次可別讓我失望喲!」
柳橙橙捂住了耳朵,不想再聽卷月的聲音。
「啊……哥……月兒要……給我……給我……」
卷月那張精緻的臉,不滿了潮紅,因為欲求不滿,一邊嬌喘著一邊哀求著。
「啪啪……」
柳橙橙真想吐,這對夠男女,簡直是道德淪喪,傷風敗俗到了極點。
她這麼大一個人在她們面前,她們就不知道顧忌一點,無恥,變態,畜牲,禽獸!
卷月翹著屁屁,歡愉地承受著軒轅承影,一次比一次用力的巴掌。
巴掌聲又響又清脆。
啊……哥……求你……求你要我……」
軒轅承影對於卷月的哀求,無動於衷,看戲一般看著卷月。
「要你?如此下賤的貨色怎麼要?」
冷冰冰的聲音,全是奚落。
「你自己看看你,有什麼值得我要你的?你還指望我要你?真是好笑。」
如此惡毒的話,從軒轅承影嘴裡不斷地飄出。
本來在乾嘔的柳橙橙,聽到這些話,好像看怪物一樣看著軒承影。
卷月大受打擊,她一直引以為傲的身材,居然被軒轅承影踏濺的如此不堪。
「那你剛才為什麼要挑逗我?為什麼要誤導我?」
軒轅承影不屑的輕哼出聲。
「你真是自以為的可以,是你說的要跟我過招?你卷月在道上不是以色誘術聞名的,我只是用你最擅長的跟你比試而已。」
柳橙橙完全呆住了,軒轅承影那些變態的做法,只是跟卷月過招而已。天!太不可思議了,太讓人不能相信了。
「軒轅承影你個禽獸!」
卷月氣得破口大罵。
「彼此彼此,美人兒,多謝誇獎!」
軒轅承影居然是笑著接受卷月的辱罵。
卷月不甘心對著軒轅承影吼叫:「為什麼?為什麼這麼對我?」
軒轅承影笑著的臉,瞬間變得陰森、冷漠。
「誰叫你無視我女人問話的?」
一手指著被這些變化給驚呆了的柳橙橙,繼續說道。
「無視她的問話就算了,你居然當我孩子她媽的面,勾引我。美人兒,你說如此看輕我的你,我怎麼能讓你失望呢?」
卷月的臉又紅又白,紅是因為身體的慾望沒得到解決,白是被軒轅承影的話給氣的。
「你……不得好死,居然如此戲弄我!」
卷月怒罵了起來。
「美人兒,現在願意乖乖回答她的問題了吧!」
柳橙橙真的沒想到,軒轅承影這麼做,都是因為卷月對她的無視。
可是她不喜歡軒轅承影這樣的做法,雖然是以其人之道反治,收拾了卷月。
但是這手段太卑鄙拙劣,對一個女人也是致命的打擊。
卷月已經沒有剛才的囂張和傲氣,身子緩緩滑下,靠在了玻璃牆上。
「問吧,我知道的都會說!」
卷月見識到了軒轅承影的厲害,心裡即使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眼前聰明的辦法,就是按照他說的去做。
軒轅承影的行為大大超出柳橙橙的意料,驚奇之餘對他也有了幾分畏懼。
看著軒轅承影手指著她,柳橙橙連忙開始霹靂巴拉問起了卷月。
卷月一五一十將她知道的全告訴了柳橙橙,知道周勢宏不是寶寶、貝貝的爹爹,心裡暗暗鬆了口氣。
「我問完了,叫人給她一件衣服吧!」
同為女人,軒轅承影對卷月的做法,讓柳橙橙相當的不贊同,不過她一點都不同情她,她也是自作自受,活該。
柳橙橙走出了房間,她不喜歡這個屋子的氛圍,太曖昧也太冷酷。
站到走廊上,透視的全玻璃牆,可以看清楚天空的顏色,湛藍的好乾凈。然而認真仔細地觀察,會發現玻璃外有好多塵埃,只是陽光太過強烈,讓人忽略了灰塵而已。
他也是那麼陽光,笑起來乾淨的跟天空一樣,讓人驚嘆。
「在想什麼?」
軒轅承影的聲音在柳橙橙身後響起,收回看天的目光,柳橙橙看著軒轅承影。
「你那份親子鑒定報告是假的,現在該相信了吧,我就是孩子們的親爹地!」
這麼陽光帥氣的他,居然會耍那麼卑鄙拙劣的手段,雖然卷月是該打,柳橙橙心裡還是難以接受,軒轅承影居然要打女人,還打得那般暴力,借口找的那麼完美。
柳橙橙沒說話,只是看著他。
軒轅承影知道,另一面的他,嚇壞了柳橙橙,讓她一時無法接受吧。
「有什麼疑問想問我,就問吧。」
柳橙橙死死地盯著軒轅承影,她發現自己不了解他,一點都不了解她喜歡上的這個男人。
「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可以那麼陽光的同時,還那樣的卑鄙無恥暴力冷血?」
軒轅承影看著外面的天空,今天天氣真好呀。
「你看這走廊上的陽光,夠明媚也夠燦爛。可是你仔細看,明亮的光柱里,是不是有很多塵埃在浮動?」
柳橙橙順著軒轅承影的目光,看見了在走廊陰暗的地方,太過耀眼光柱里,那跳動著的無數塵埃顆粒。
「經過剛才,我的另一面:卑鄙無恥暴力冷血,你也看見了。這才是完整的我,你以前看到的我就跟這光柱一樣,只是外表光鮮而已。我想你看到全部的我,即使那一部分很陰暗。」
親口聽到軒轅承影如此貶低自己,柳橙橙心裡釋然不少。誰沒有一個不為人知的角落,有幾個敢把自己黑暗的那一面曝光?
「你兩次帶孩子們離家出走,都是因為我不是孩子他爹。」
「第一次你懷疑我對孩子們可能有什麼圖謀不軌的想法。」
「第二次你覺得我虐待孩子,是一個可惡的后爹。」
「即使我說了我喜歡你,你也說了喜歡我。可是你不了解我。同樣我也不了解你。」
「周勢宏,卷月那些人才有機會從中作梗,讓我們產生誤會。」
「不了解彼此,你才那麼懷疑、不信任我。也才會寧願相信狗屁專家的假鑒定書,不相信我說的實話。真是愚蠢的女人,笨死了!」
柳橙橙不高興了,雖然軒轅承影說得很對,可是她不覺得自己愚蠢。
「我不是愚蠢,也不是笨。」
「你站在我的立場上想想,一個對自己孩子爹地是誰都不知道的未婚媽咪,能貿然相信才見過幾次面的人?」
「我的一舉一動不光關係到我自己,還關係到孩子們。」
「我不相信狗屁專家的話,我相信誰的?」
「狗屁專家被人收買、色誘作假,弄出一份假鑒定書給我。」
「這是道德的淪喪,學術的腐敗?這能怪我相信權威嗎?」
「我只是一個普通人,我去哪裡知道那麼多內幕?」
軒轅承影盯著柳橙橙,眼神有點深邃,因為柳橙橙激動講話,俏臉上泛起的紅暈比三月的桃花還要惹人憐愛。
「不知道內幕,我選擇相信科學,相信權威難道就是愚蠢?」
「再說你打了寶寶的事情,你為什麼不先來知會我一聲。」
「告訴我,你為什麼打他?他犯了什麼錯誤?」
「而等我自己發現,寶寶屁股腫成那樣,你能不懷疑你虐待他嗎?」
「打孩子的目的是什麼?難道是將他打疼、打殘廢?」
「應該是教育吧,讓他不再犯錯是不是?」
柳橙橙越說越激動,臉上的潮紅也愈來愈深。她的寶寶是那麼聽話,那麼聰明,根本不需要用棒子去打他。
「如果說服教育,可以達到一樣的效果,為什麼要打那麼稚嫩的孩子?」
「你是不會了解一個母親,特別是單親媽咪對孩子那份愛的!」
「你覺得對你破口大罵,拳打腳踢的我,是一個潑婦,完全沒有氣質。」
「但是我不在乎,因為你不懂,不懂一個母親的心。」
說道這裡柳橙橙的聲音有了哭腔,過去那些記憶全浮現在眼前。
「因為你絕對不會又這樣的經歷:凌晨兩點,一個人挺著大肚子,忍著腹疼打的去醫院生孩子;一手抱孩子,一手敲打鍵盤賺奶粉錢;口袋裡只有幾毛錢,一斤米都買不起,只能去菜市場撿別人扔掉的老菜葉裹腹。」
淚水流出了眼眶,雖然那段歲月已經遠去,柳橙橙卻記憶深刻:「看著沒奶粉吃,餓得哇哇之哭的貝貝,我也哭。」
那時候,柳橙橙還不是網路上的大神,稿酬少不說,稿費還要延後幾個月才發。
「抱著寶寶、貝貝,淚水流成線地痛哭:『我們怎麼活?我要怎麼養活你們?』」
說道這裡,柳橙橙大哭了起來,聲音嗚咽的厲害:「是寶寶、我那兩歲的兒子,才兩歲的他,抱著我說:『媽咪,不要哭,寶寶可以喝水!」
軒轅承影一把抱住了柳橙橙,緊緊地將他摟緊了懷裡。
「別說,別說了……」
他真沒想到,她會那麼苦。
柳橙橙趴在軒轅承影胸前,哭得肝腸寸斷。
那時候她真懷疑,她們母子三人可以活下來。
軒轅承影輕輕拍著柳橙橙的背,心疼地承諾:「都過去了,以後有我!」
這麼嬌弱的身子,居然撐了過來,真是苦了她。
軒轅承影在心裡發誓,以後一定要加倍對柳橙橙好,對孩子們好。
哭了一會,柳橙橙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緒。畢竟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她挺過來了。
她看著軒轅承影胸前襯衣上那濕濕的一團,不好意思死了。
「對不起,襯衣給你弄髒了!」
軒轅承影大拇指抹掉柳橙橙臉頰上的淚痕,無所謂地說:「沒事,這衣服早報廢了!」
一隻袖子,已經被當成手套扯爛了。
柳橙橙聽到這話,離開了軒轅承影的懷抱。
「女人,你還沒回答我,你現在相信了吧?」
軒轅承影看著柳橙橙的背影,一邊問,一般跟上也朝電梯走去。
柳橙橙按開電梯的門,軒轅承影也在同時擠了進來。
「現在總不會懷疑我是孩子后爹了吧?」
柳橙橙看著四周的游魚,完全無視軒轅承影的話。
「女人,你現在到底怎麼想的?」
軒轅承影乾脆將另一隻襯衣衣袖也扯了,襯衣直接變成了無袖T恤。
她從來都希望軒轅承影是孩子們的爹地,突然夢想成真,柳橙橙不敢相信。這驚喜來得太突然,也太猛烈,她需要做點其他什麼,平復心裡的悸動。
「你說陪我做電梯的,現在閉嘴,好好陪我坐電梯!」
她需要好好消化,好好想一些事情。
電梯響鈴了,電梯門打開,柳橙橙並沒有出去,按了關門鍵,繼續坐電梯。
來來回回坐了不上數十次電梯,她才相信,電梯在水缸里升降是真的,軒轅承影是她孩子的親爹也是真的。
軒轅承影靠著電梯牆快睡著了的時候,聽到柳橙橙突然來了一句。
「我相信,你就是孩子爹地!」
柳橙橙再後面又加了一句:「但是,我還想另外找一家親子鑒定機構。」
軒轅承影高興地臉,瞬間變得難看。
「走,現在就帶你去!」
一把拽住柳橙橙的手,電梯一到,就拖著她走了出去。
這個死女人,事實都擺在眼前了,她居然說還要做親子鑒定。
雖然穿著平底鞋,但時候被這樣拖這,加上柳橙橙中暑身體還沒完全康復,沒多久整個人就臉色蒼白,喘氣粗重。
「你怎麼了?」
軒轅承影雖然生氣,還是注意到了柳橙橙的情況,停了下來。
「只是有點累了。」
「那我叫寶寶、貝貝下來,我們現在就回家!」
軒轅承影扶住柳橙橙,給黑晝打了電話。
黑晝帶著寶寶、貝貝親自送到了軒轅承影面前,其實他是可以不來的,但是想看到柳橙橙的心,強烈地主宰了雙腳的行動。
「貝貝,都這麼大了,你還讓黑晝叔叔抱下來,都弄髒叔叔的襯衣了。」
柳橙橙責備地看著貝貝。
「是黑晝叔叔喜歡抱貝貝,不是貝貝要叔叔抱的!」
貝貝看著柳橙橙,狡猾地推卸責任。
黑晝看著柳橙橙臉色蒼白,說話都有氣無力的,關心的話全都堵在了喉頭。
「你別怪孩子了,貝貝那麼可愛,是我要抱她的!」
軒轅承影看著柳橙橙跟黑晝,俊臉一沉,一把將柳橙橙打橫抱了起來。
「寶寶、貝貝跟上,你媽咪不舒服,我們現在就回家!」
寶寶小跑步跟在了軒轅承影後面,黑晝抱起貝貝也跟在了後面。
真是犯賤,看著他抱著她,明明心疼得不能說。
只為了多看她一眼,多跟她相處一會,他選擇抱貝貝到軒轅承影停車的地方,讓這種疼痛肆意蔓延。
直到軒轅承影開車,載著柳橙橙、寶寶、貝貝離開風行天下,黑晝一直看著那輛林肯消失在視線里,仍然看著那個方向。
他以為默默地付出,一直對她好,然後耐心等待,她就會發現他的好、他的心、他的情。然後回應他的情,喜歡上他,愛上他。
錯了,他錯了,還錯的離譜。
現在她是老大的女人,他和她再也沒可能,一點點可能都沒有。
想到寶寶、貝貝找他的時候,用炫耀的口氣跟他說,爹地、媽咪很恩愛,一直都忙著給他們生弟弟、妹妹。
黑晝握緊拳頭,青筋暴現。
終究是竹籃打水一場空,那麼多年的守候就該化為烏有嗎?
還有一個男人此刻也是握緊拳頭,一拳一拳捶打著桌子上的紙人。
那個人就是知道卷月被軒轅承影抓獲的周勢宏,桌子上的紙人上面寫著四個大字「軒轅承影」。
他的小東西,又要等多久,才可以將她擁於懷里?
他們惦記不已的主角,已經在車裡睡著了。
「媽咪,我們到了!」
貝貝看著車窗外,那一片片綠油油的草坪,小手推拒著,還睡得香甜的柳橙橙。
「貝貝,別吵你媽咪,等她睡。你和哥哥去玩,爹地抱你媽咪回家。」
柳橙橙醒來的時候,已經日頭西下,橘紅的夕陽灑滿了整個房間。
掀開薄被,下了床,感覺肚子好餓,推開門正要出去,看見軒轅承影端了一個托盤,正要進來。
「你醒了?吃點粥,你中午都沒吃!」
柳橙橙退回了屋裡,在茶几邊坐了下來。
軒轅承影將粥放到茶几上,看著柳橙橙吃完。
「一會加一件衣服,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柳橙橙邊擦嘴角邊詢問:「去哪裡?」
軒轅承影沒回答,而是轉了一個話題。
「寶寶、貝貝就留在家裡,只是我們去。」
天都快黑了,他要帶她去哪裡?還不還孩子們一起?
晚風徐徐,柳橙橙還是被軒轅承影說動,加了一件薄外套,跟他出門。
此刻她就坐在軒轅承影旁邊,只有兩個座位的KoenigggCCXR跑車裡面,車頂放了下來,可以跟清風零距離接觸,那一頭烏黑亮麗的秀髮,被風吹成海藻。
「冷嗎?覺得冷我就升起車頂!」
軒轅承影擔心中暑還沒好的柳橙橙,吃不消這有些冷意的晚風。
「沒事,我喜歡這樣看兩邊的景色。」
真的很美,夕陽在山頭,給整片青山灑滿橘紅的光暈。
「我們到底要去哪裡?」
柳橙橙還是很好奇,軒轅承影到底要帶她去什麼地方。
「約會!」
軒轅承影注視著路況,薄唇吐出兩個字。
約會?柳橙橙才不相信,絕對是敷衍她。
不過她也不打算在追問,問了也白問,反正到時就知道了。
車子下了青山,朝J市夜晚最熱鬧、奢華的城區開去。這裡有無數的酒館、星級酒店,其中最出名的酒吧醉生夢死、最奢華的酒店夜夜笙簫也在這裡。
柳橙橙看著這五顏六色的霓虹,雖然五年不見,這個地方還是那麼繁華。
軒轅承影將車子停在了醉生夢死門口,柳橙橙看著那幾個字,過去的記憶湧現了心頭。
這個地方是她第一次,也是唯一次買醉的酒吧。
當時她選擇這個地方,只是因為它的名字——醉生夢死。
「進去吧!」
軒轅承影早下了車,很紳士拉開了柳橙橙那邊的車門。
柳橙橙下了車,任由軒轅承影牽著她朝裡面走。
五年前,她第一次來這個地方,那也是一個夏夜的晚上。
當時她忐忑卻又決絕沖了進去,拿出一半的私房錢,買了一打威士忌。
穿過長長的豪華走廊,遠遠地就聽到搖滾音樂從裡面傳了出來。
柳橙橙和軒轅承影一起走了進去,這個地方,霓虹燈依然斑斕地閃爍著,除了一個位置,其他位置都坐滿了客人。
軒轅承影牽著柳橙橙的手,直接走到那個空位置。
「記得嗎?五年前,你就在這裡,這個位置牛飲威士忌!」
怎麼會不記得,整整一打威士忌,分兩排一字排開,佔滿了大半個玻璃桌。
她就坐在這個位置上,聽著那首林憶蓮黑版的《夜太黑》,大口大口喝酒。
「這個位置,為你留了五年,今天終於等到了它的客人。」
軒轅承影看著柳橙橙,那張俏臉,在霓虹斑斕光暈里,是那麼美好。
「少吹牛?這裡生意那麼好,老闆會同意嗎?」
霓虹的光太朦朧,柳橙橙看不清軒轅承影的眼睛。
「我就是老闆。還是一打威士忌?我請客!」
軒轅承影很大方要請柳橙橙喝酒,其實他是想看柳橙橙牛飲威士忌的樣子了。
「謝謝,不用了。我根本不會喝酒,再說現在我沒有買醉的理由。」
柳橙橙拒絕了,她現在是兩個孩子的媽咪,不能一身酒氣回家熏到孩子。
「那少喝點!」
不等柳橙橙回答,軒轅承影已經示意酒保送兩杯威士忌過來。
「為緣分干一杯!」
軒轅承影將酒杯塞到柳橙橙手裡,找了一個喝酒的理由。
琥珀色的威士忌,折射著霓虹的光影,還是那般夢幻迷離。
這時候酒吧的音樂變成了那首黑版的《夜太黑》,熟悉的音樂,那時候的糾結浮上心頭,跟現在的煩惱糾纏。
「好,為緣分乾杯!」
柳橙橙端好酒杯,跟軒轅承影碰杯以後,仰頭一口就喝光了杯里琥珀色的液體。
「好酒量!」
柳橙橙甩甩頭,這酒還是一如既往的難喝。
「我這杯也給你!」
軒轅承影愛煞了柳橙橙那狂飲的樣子,將手裡的酒杯又塞到了她手裡。
如果不是當初,自己跑來這裡買醉,一切是不是都不會發生?
她現在的人生又該是什麼樣的呢?
她最美好的年華,就因為喝光一打威士忌,白白糟蹋了。
「好,我喝!」
柳橙橙一口又喝光了軒轅承影那一杯威士忌。
琥珀色的威士忌,滋潤了紅唇,好像被雨沖洗過的櫻桃,鮮艷欲滴讓人垂涎三尺。
不甚酒力的柳橙橙,雙眸已經散漫著迷離。
「我扶你去休息一會!」
看著兩頰酒暈霏霏的柳橙橙,軒轅承影不願意其他人看見她這個樣子,連忙扶住她腰際,將她帶到了酒吧後面的監控室。
將她扶到沙發上坐好,在監控台前面按了幾個鍵,此刻屏幕上都是一個畫面——柳橙橙剛才坐著喝酒的那個位置。
軒轅承影坐到柳橙橙身邊,將她抱進懷裡,指著屏幕。
「女人,你看,當初我就是在這裡,這個地方,第一次看見你。」
頭已經昏昏沉沉開始醉酒的柳橙橙,聽到軒轅承影這麼說,抬起迷離的雙眼,看了一眼。
「偷窺狂,變態!」
軒轅承影沉浸在當初第一次見柳橙橙的美好記憶里,無視了柳橙橙的罵聲。
「你不知道,你那時候一頭直發,牛飲威士忌的樣子,在我腦海里縈繞了五年。」
至今軒轅承影也不知道,為什麼就獨獨對那樣的畫面做了魔?
「只要有時間,我常常來這裡,坐在這個位置上,網站監控屏幕。希望那個畫面,希望那個一頭直發的女孩子還來這裡喝酒。可是等了五年,她都沒出現,一直都沒出現!」
柳橙橙不知道,唯一一次放縱自己來酒吧,她買醉的醜樣子,被一個男人牽挂了五年。
「你的愛好真讓人不敢恭維!」
柳橙橙靠在軒轅承影身上,她覺得頭好昏。
既然那麼希望她出現,憑他的實力,要找到她那是易如反掌的事情,可是他卻沒有那麼做。
「你怪我吧?怪我沒找你,其實我只是想既然上天安排我們相遇,如果真的有緣,無論多久,繞多少彎,你都會來我身邊。」
當時他就是這麼想到,也是那麼做的。
不過現在他很後悔,特別是在得知柳橙橙一個人吃了那麼多苦以後,他腸子都悔青了。
「如果我知道你和孩子們那麼艱辛,我不會在意什麼狗屁緣分,絕對會義無反顧的動用一切資源找你!」
說得好聽,他軒轅承影,是風行天下的老大。
想要什麼女人沒有,又何時會缺女人。
柳橙橙不會自戀地以為,自己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女人,能讓他那樣的男人,動用一切資源找她。
他那麼說無非是想給太過無聊的日子,找點添加劑而已。
「你帶我來這裡,就是為了告訴我,你後悔沒有找我?」
柳橙橙覺得嘴巴有點干,抿抿嘴唇繼續說道:「如果是那樣,你完全沒有必要。生下孩子是我自己的決定,即使那條路很艱辛,也是我自己選擇的。」
軒轅承影用力抱緊柳橙橙,急切地說:「帶你來這裡,只是告訴你,我喜歡你,喜歡你很久了,整整喜歡了五年了!」
被突然這麼告白,柳橙橙呆愣了幾秒鐘,才反應過來。
不過她不覺得軒轅承影在她中暑身體還沒完全好的情況,就帶她來這裡,是為了跟她告白的。
他到底是因為什麼帶她來這裡?腦子好昏,柳橙橙甩甩頭,想清醒一點思考問題。
「甜心兒,你說你為什麼那麼有魅力?你給我下了什麼魔咒,讓我如此為你著魔?」
柳橙橙捏了軒轅承影胸膛一把,真想掐死這個男人。
明明是他魅力大,無時無刻不對她釋放著難以抗拒的魔力,讓她總變得不像自己,反而怪她下了魔咒。
「亂說,明明是你這個壞男人,給我下了蠱!」
好幾天沒有抱柳橙橙了,如今溫玉軟香在懷,軒轅承影心神湯漾。
「我好睏!」
頭昏昏沉沉,柳橙橙直往軒轅承影懷抱里鑽。
「那我帶你去休息!」
柳橙橙感覺身子懸空了,不過頭好昏,也不想說話,任由軒轅承影帶她走出醉生夢死。
軒轅承影帶柳橙橙去了他們第一次發生的房間——夜夜笙簫的總統套房。
柳橙橙躺在床上,滿臉通紅,額頭滾燙,不時發出痛苦的呻吟。
軒轅承影跟個男佣一般,跑了無數次衛生間,打濕洗臉帕,給柳橙橙擦臉降溫。
那些旖旎的想法,早在奔跑於衛生間和床榻之前,消失得無影無蹤。
軒轅承影忙到半夜,直到柳橙橙臉色恢復正常,額頭體溫降到正常,才洗了澡,抱住柳橙橙休息。
凌晨四點,天還沒亮,柳橙橙酒完全醒了,瞌睡也醒了。
四周一片黑暗,伸手不見五指。
這是哪裡?
柳橙橙摸索著想找燈的開關,卻發現好像抓到了堅硬的肌肉。
「啊……」
柳橙橙尖叫出聲了,大半夜怎麼有個男人。
「女人,你吵什麼?」
瞌睡正香甜的軒轅承影被柳橙橙吵醒了,伸手打開了床燈。
看清楚是軒轅承影,柳橙橙埋才放了心。
這不是山間別墅,這個房間的布置,是……是她第一次失身的地方。
「你怎麼帶我來這裡了?」
柳橙橙坐在床上,不過她並沒有意識到自己沒穿衣服。
可是被軒轅承影打開的床燈,那昏黃的橘色燈光,柔和地散在她白嫩的肌膚上,美好的讓軒轅承影,喉頭乾澀,嘴唇乾渴。
「重溫舊夢!」
說完,軒轅承影就撲到了柳橙橙。
激情過後,柳橙橙憤怒地看著軒轅承影。
那個趁人酒醉就吃了她的王八蛋,就是他,風行天下的老大軒轅承影,五年前是這樣,現在也如此。
好呀,這筆賬她還一直沒時間跟他算,居然他又犯了,還被她抓了現行。
柳橙橙很想立刻就找軒轅承影算賬,可是他個王八蛋剛才把她體力榨乾了,身體暫時動不了。
軒轅承影得到了滿足,俊臉全是笑容,閉著眼睛在回想:五年前那一夜,還有今夜那銷魂至極的畫面。
柳橙橙怒瞪了軒轅承影十多分鐘,一恢復體力,馬上就翻身騎在了軒轅承影身上。
「甜心兒,你要主動?」
軒轅承影立刻就睜開了眼睛,瞳孔里精光乍現,火焰繚繞,很期待地望著身上的佳人。
靠,主動個毛毛!
這個死男人真是痴人做夢,她找他算新舊賬。
柳橙橙指著軒轅承影的鼻子,怒吼道:「我要代表月亮滅了!」
這個敗類,每次都趁人酒醉,將她吃干抹凈。
軒轅承影眼睛瞬間都紅了,好像吸血鬼吸血那樣的目光。
眼前的畫面實在太過養眼。
連忙捂住鼻子,感覺鼻血在翻湧。
軒轅承影笑得十分妖孽,引人想入非非地戲謔:「我代表太陽……」
太陽不就是日,想明白軒轅承影話里的意思。
俏臉一紅,柳橙橙怒極。
「那我是后羿,射死你!」
軒轅承影樂壞了,他的甜心兒終於開竅了,好有情趣喲。
看著柳橙橙,軒轅承影搖搖頭,壞壞地說:「你只能是月亮,用潮汐滅了我!」
天呀,她本來是要找他算賬的,怎麼變成跟他做運動了呢?
這匹豺狼!
柳橙橙臉頃刻就變得嫣紅,青黑,不敢再說話。
「甜心兒,怎麼不說話了?舌頭被貓兒叼走了!」
軒轅承影一邊用力地頂著,一邊得意地調侃柳橙橙。
紅唇輕喘著,身體里澎湃的歡愉,淹沒了柳橙橙的怒氣,跟捲走了她要算賬的理智。
「嗯……」
隨著劇烈的挺抬動作,精壯的男體冒出一層層薄汗,帥氣陽光的俊臉也是汗水淋漓。
「甜心兒,你這月亮原來只是紙老虎。說要滅了我,怎麼現在都一直傻傻地被我攻擊?」
軒轅承影想享受到柳橙橙的主動,故意說話激她。
看著身下囂張的軒轅承影,被他說成紙老虎的柳橙橙,絕對要還以顏色。
「太陽是吧?你等著,看月亮怎麼收拾你?」
柳橙橙氣死了,他絕對是故意的!
「有!太陽野獸最聽月亮妖精的話了,特別是心裡話!」
軒轅承影繼續帶著玉手,在身上遊走,很享受這種冰上舞蹈般的雙人舞。
跟這種男人講話,柳橙橙覺得自己要少活十年。
對牛彈琴,絕對是對牛彈琴。
「軒轅承影,你個王八蛋,叫你聽老娘說話!」
柳橙橙說粗話了,軒轅承影也意識問題的嚴重了。
「王八蛋?老娘?」
軒轅承影口氣是十足的危險,這笨女人很能幹,輕易就惹火了他。
柳橙橙不知天高地厚,繼續大罵。
「你就是一個王八蛋,每次都趁老娘喝醉酒,動了老娘!」
對於這種說髒話的女人,軒轅承影絕對要好好教育一番,不然帶壞了他聰明的兒子,可愛的女兒怎麼辦?
「老娘!我餓了,要喝奶!」
俊臉是滿臉的笑容,口氣是十足的孩子氣。
柳橙橙頃刻臉都紅了,之前都還沒意識到,自己說粗話,會讓自己那麼尷尬。
「我……我錯了,你別這樣!」
「下次,在讓我聽到你說老娘?不管在什麼地方,我會撕開你的衣服,找老娘餵奶!」
話是玩笑的話,語氣卻慎重無比。
軒轅承影不喜歡滿口粗話的女人,更何況還是兩個孩子媽咪的女人。
「知道了,以後不說就是!」
柳橙橙意識到本來自己有理,變成無理的不利處境,頓時更加火冒三丈。
「好,我不說粗話。那你給我說說:我當年才多大,你居然趁我酒醉,吃了我,這個你怎麼算?」
軒轅承影終於知道,柳橙橙口口聲聲說要找他算賬,還要代表月亮滅了他,是因為還在對五年前吃了她的事情耿耿於懷。
算賬嗎?耿耿於懷嗎?
他又何嘗沒賬給她算,又何嘗對那一夜不耿耿於懷?
「是該好好算算,女士優先你先說!」
軒轅承影很有風度,讓柳橙橙先申訴。
既然他都那麼說了,柳橙橙不客氣地開始指控軒轅承影當年的罪惡行徑。
「軒轅承影,你聽好了:當年我才剛滿18歲,你居然那麼禽獸,趁我酒醉就吃了我。吃了就吃了,也就是一層處女膜的事情,可是你千不該萬不該,居然不穿小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