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呵呵呵,朝兒快快請起,聽武將軍說,你這是去向你母妃請安去了,是這樣嗎?」令狐速看著面前的他,心裡還是有些疑惑,這令狐朝能有這份孝心,以前怎麼沒有看出來。
「回父皇話,是。兒臣想這一去狩獵明日才能回來,又擔心母妃挂念,所以便到母妃宮裡向母妃請安,讓她放寬心。自從上一次兒臣在府里禁足之後,想了好多,知道自己做錯了很多人事,所以現在只想著好好的侍奉在父皇和母妃的身邊,多盡一些孝道」令狐朝恭恭敬敬的,不敢起身。
「我兒有長進,起來吧。這此去聖壽山還有一段距離,可別耽誤了時辰,駕~」令狐速一夾馬肚子,那馬長鳴一聲,好像是在向眾將士們說該出發了。
令狐朝連忙上馬,緊緊跟在皇帝的後面,不敢偏離一分。
禮樂聲響起,敬告上天保佑這一次狩獵大獲全勝。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出發,而在那宮牆之上,有一個人正在觀望著。瞧著那身段,像極了賢妃的身影。
「娘娘,您說這皇上去狩獵,身邊只帶了兩千侍衛,這是何意啊?以前皇上每一次狩獵,那都是前呼後擁的,不下三千人。這一次怎麼例外將侍候的人數減少了三分之一呢?」太監輕聲問道。
賢妃放眼望去,不遠處的那一座宮殿,正是焦貴妃的昭和宮,可不管怎麼看,她總覺得有些不對勁,可又說不出一二來。
「皇上這樣做自有主張,你一個做奴才的多什麼嘴,只是那邊是不是焦娘娘的昭和宮啊?」賢妃心神不定,令狐湛南下賑災多日,也沒見回來,心裡總是不踏實。
「回娘娘話,哪兒正是昭和宮。您瞧瞧,還邊是咱們居住的永泰宮。也不知道皇上他老人家是怎麼想的,明明這焦娘娘已經被降了品級,可皇上竟然還讓她住在昭和宮。您說這算是怎麼一回事啊,咱們的殿下被皇上封為秦王,那可是眾皇子中所沒有的。按理說皇上應該會將這貴妃位置封給您的呀!」
太監一天到晚的跟在她的身邊,也知道這皇宮之中有許多事情是想不明白的,可看著這紅牆黃瓦,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
別說太監沒有想明白,就連賢妃心中也滿是疑惑。為什麼焦貴妃做了那麼多的錯事,單單是詛咒皇後娘娘,便是十惡不赦的大罪,可皇帝竟然只是將她降為嬪妃,仍舊住在昭和宮。這看似是懲罰了,可在明眼人看來,並沒有。
「錢喜,你給本宮好好盯著昭和宮那邊,只要那邊有什麼動靜,馬上來告知與本宮!不管是什麼事,都要第一時間前來彙報,本宮要知道她的一舉一動!你,明白了嗎?」
皇帝不在,這平日里的哪些不安分的雞鴨貓狗的,該跳出來的,一定不會安生。所以這個時候萬萬不能大意,一旦給敵人可乘之機,那麼陷入萬劫不復的,便是自己了。
「是,是,奴才明白,奴才這就去查看。娘娘,這樓上風大,咱們還是先回宮吧,皇上他老人家都走遠了」錢喜看著這儀仗隊都已經沒影了,賢妃還一個勁的瞅著,一陣涼風襲來,賢妃扯了扯披風。
「這天漸漸涼了起來,也不知道秦王在荊州可好?也未見他來信,這災情早說也應該賑了才是,怎麼還不見回來呢。實在是讓人發愁啊,錢喜,擺駕永寧宮,本宮想找個人說說話。這皇上不在,宮裡頭怪冷清的」賢妃看了看這大早上的太陽,依舊這般刺眼。
是啊,這皇上不在,宮裡竟然還真有幾分安靜。甚至安靜得讓人恐懼,就像是暴風雨來臨時的那般寧靜一般。
荊州城中,因為昨天晚上謝佐救了龍敞一命,而作為報答,龍敞便將他留在家中居住。這一大早上的,這謝佐竟然就不見了蹤影。龍敞甚是奇怪,可轉念一想,怕是他不告而別了,也就沒有留意,去衙門值班去了。
蕭成的案子一直在掛著,衙門口的弟兄都派了出去,可依舊是沒有什麼消息。
「龍將軍,府君來了……
」士兵看到龍敞正在翻看著各類案宗,這沒有線索就沒有辦法往下查下去,他也只能翻翻案宗,看看有什麼可疑的人或事。可越看越到煩,一排排密密麻麻的字,看的讓人頭疼,本來看著這士兵沒個規矩的跑了進來,正要大火,一聽到是蘇夢漪來了,連忙站起身來。
「龍將軍~哎哎哎~龍將軍,快快起身,在這裡就不用行禮了。聽士兵們說你昨天晚上遇到刺客了,有沒有受傷?」關愛下屬,這下屬才會忠心耿耿的為主子辦事啊。
「多謝府君牽挂,卑職無礙,只是受了一點輕傷。不過這刺客的模樣卑職記住了,而且卑職還知道他是誰!」龍敞突然想起昨天晚上的事,這和謝佐喝了一頓,如果不是蘇夢漪提起來,自己還真忘了昨天晚上還發生有這檔子事。
「是誰?」蘇夢漪原本還不敢相信這刺客這麼快再次出現,而龍敞所說的話卻證實了士兵們所說的話,這龍敞昨晚果然與那刺客正面交手了。
「這,卑職有罪,這人原是卑職的一個徒弟,名叫黑狗。只是後來因為他效忠與二皇子之後,我便與他斷絕了師徒關係,沒有想到他竟然如此大膽,在荊州光天化日之下殺人。卑職教導無方,還請府君降罪!」說著跪在地上,扯到了那傷口,那血從他的衣服里滲了出來。
「將軍快快請起,你都說那廝與你斷絕了關係,這與你又有何干呢。只是不知這黑狗現在何處,他手下有多少人馬?」又是令狐朝,只是為什麼他要命人殺害蕭成和龍敞呢?實在是讓人想不通。
「這,卑職也不知道,那天晚上有一個俠客出手相助,才讓卑職免遭毒手。這黑狗也不知道是跟誰學了功夫,竟然連卑職都不是他的對手,實在是慚愧」龍敞面露愧意,這自己練出來的徒弟竟然能打敗自己,實在是不可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