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爺,你,你是皇帝?

第8章:爺,你,你是皇帝?

「唔……」一時沒有反應過來的尚喻綿,整個人都傻眼了呃,大腦頓時處於極度缺氧之中。

原本只是想懲罰一下這個小女人不知好歹,可當自己的唇吻上了這個小女人之後,這心裡又有些捨不得放棄懷裡的女人了。

她是如此的甜美,讓他捨不得放棄,深深的吻住了她的小嘴,緊緊的把她擁入懷裡,似乎想把她嵌入自己的身軀。

尚喻綿滿意的閉上自己的眼睛,雙手不由自主的爬上了冥月的脖子,兩人就這樣交纏在一起。

不知道多久,冥月終於放開了她的小嘴,輕輕的沿著她的臉龐來到了她那小巧的耳垂。

「傻女人,你怎麼不會互相呢。」輕輕的咬著她那小巧圓潤的耳垂,吹氣如蘭的在她耳根邊說道。

這樣的曖昧,引來尚喻綿輕輕的顫抖,她的初吻啊,初吻啊,就這樣給了這個男人?呃,確切的說是自己的初吻用來強吻了這個男人?「爺,難道您不滿意妞的表現嗎?」聽到冥月的話,尚喻綿那不服輸的性格又給挑了起來。

爾後也不管冥月有什麼反映,她緊緊勾著冥月的脖子,輕輕的惦著腳,把自己那小巧的紅唇湊了上前。

剛才分開的兩片唇,此刻又再度貼在了一起,冥月的心都給這個小女人勾了去。

雙手在她的後背開始慢慢的遊走了起來。

似乎不滿足只是隔著衣服的接觸,尚喻綿的小手,輕輕的沿著冥月的衣服邊緣,鑽入了冥月的衣服里。

輕輕的撫摸著冥月那結實的胸膛。

「唔,好帥,呃,好有彈性呢。」第一次如此真實的摸到男人的身軀,尚喻綿的心裡有些雀躍了。

自己似乎很幸運啊,這男人不僅僅是帥哥,而且那標準的身材,都是出乎自己的意料。

原本在享受的冥月,聽到這話,再度黑線,輕輕的推開了自己跟前的女人。

穩住了自己的情緒,冷淡的說道。

「好了,該上路了。」說罷,他頭也不會,朝著自己的目的地走了過去。

這突然而來的改變,讓尚喻綿微微的愣了愣,剛才不還是好好的嗎,怎麼突然就不理會自己呢?「阿月,等等我!!」看來那男人沒有停下腳步的意思,不得已,她只能努力的跟了上去。

可她此刻似乎也感受到這個男人全身發出一種莫名的冷,讓自己的身軀感覺到一種冬天般的寒冷。

原想張嘴說點什麼,可是她的心裡微微的有些害怕了,不敢多說了,甚至都想離開他的身邊。

只是她不甘心,這個男人可是自己看中的,就這樣丟了,多可惜了。

於是,她也緊閉著雙唇,邁開自己那短短的退,一路小跑的跟著他大步流星的朝著前面走了下去。

心裡縱使一千個不滿意,一萬個不樂意,可也不能多說什麼。

好吧,自己畢竟是他花錢買回來的嘛,這的認命了。

天空已經蒙蒙發亮了,經過一段較長時間的跋涉,明明已經很餓的尚喻綿還是不敢多開口。

這男人自從昨天晚上開始就這個醜樣子給自己看,真不知道到底是為了什麼事情?想開口,可是找不到自己的聲音,只能哀怨的跟著他走了。

「阿月,阿月,我們去那裡啊?」忍不住了,實在是忍不住了嘛,人家真的想說話了!!可前面的人似乎還是選擇了無視後面的聲音,其實此刻冥月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生氣。

也許,他知道自己不應該動情,他的身份容不得對任何人動情,不然只會把事情弄得麻煩而已。

「阿月,我餓了!」看到冥月根本不理會,尚喻綿不得不抱著自己的肚子,可憐兮兮的說道。

希望正男人能回過頭看一眼自己,就這樣而已嘛!可是事情似乎並不像自己想象中的簡單了,那男人更本就無視自己,不再言語。

看到如此冷漠的情況,尚喻綿的心裡也微微的有些受傷了,畢竟人都有自己的尊嚴,那經得起如此的消耗呢?這倒也好了,一路上確實特別的安靜了。

冥月只是淡淡的哼了一聲,就這樣朝著前面走了過去。

很快,來到了指定的驛站,那裡似乎有一群人等著他的到來。

「爺!」守候在這裡的人,可以說是一個小小的軍隊了,什麼馬匹啊,吃喝都有了。

那些人此刻單膝跪在地上,微微的有些愕然,爾後有卑微的垂下了自己的頭。

這一刻讓尚喻綿的心裡似乎有些害怕了,從此刻的情況她不難發現這個人的來頭似乎很大?這些人剛才看到自己跟著這個男人,很明顯是吃驚和憤怒,甚至可以說鄙視?「好了,立刻啟程。」如果說剛才的冥月只是冷漠,但如今的冥月則有一種自己說不清的害怕和威嚴。

而剛才那些跪在地上的人,則是很快的站了起來,馬上牽了一匹棗紅色的馬遞給了冥月。

當那匹馬牽了過來的時候,尚喻綿的心裡特別的害怕了,似乎他們已經遺忘了自己?「阿月,我怎麼辦?」心裡已經慌亂的她,來不及多想,直接把自己心裡的話說了出來。

而聽到這話的時候,冥月微微的皺了皺眉頭。

其他的人則是拔出了腰間的劍,一臉憤怒的叫了起來。

「大膽,爺的名字也能亂叫的嗎?」嘎?嗚嗚嗚,人家只是順口而已嘛,可是當她看到那些人兇狠的模樣,心裡特別的害怕了。

忍不住,她眼裡含著淚水,就這樣悄悄的往冥月的身後挪動了幾分,小手則是緊緊的拽著冥月的衣袖。

直接忽略了其實這個男人似乎更恐怖,她只是習慣的躲在了這個男人的身後。

尚喻綿的心裡其實並不害怕這個男人,她知道這個男人似乎本意不壞。

看到她這個模樣,那些人似乎更惱怒了,差不多要把劍抵到自己的脖子上來了。

感受到這層恐怖,尚喻綿馬上縮了縮自己的脖子,拚命的往冥月的身後鑽了過去。

「夠了,收回東西,啟程。」看到這個樣子,那小女人害怕得不行了,可還往自己的身後鑽,這層信任,讓他的心裡莫名的有些溫暖了。

聽到冥月的話,那些人顯然不甘心,似乎那個女人就是多餘的,不應該出現。

「爺,那女人不能帶回去啊!何況這裡沒有馬車!」不甘心,為首的那個人繼續說道。

不難發現這個女人是個奴隸而已,根本不能進宮,這隻會令皇室蒙羞。

不要說是皇上帶回去,就是去當宮女的資格都沒有的,就連一般的大戶人家都不會要的。

看到大家的表情,冥月似乎明白了什麼,嘴角露出一絲絲殘酷的笑容。

也許這個奴隸可以好好的利用一下,不是嗎?想到這裡,他的心裡雖然有些不舍,可是想到能打擊一下她們,也許不是一個壞主意,不是嗎?「好了,她就跟我一塊就可以了。」說罷,冥月再也不給任何人機會,就這樣伸出手抓著眼前的小女人一躍上了馬。

這讓沒有任何心裡準備的尚喻綿也嚇了一跳,輕輕的『啊』了一聲。

待她再度回過神的時候,自己已經在了冥月的身後了。

而那些人則不得不閉嘴了,皇上都已經上馬了,他們還能如何,只能輕輕的嘆口氣,跟著上了馬匹。

一行人就這樣浩浩蕩蕩的朝著皇宮的方向走了過去。

「沙克,你去查查,昨天晚上到底是誰阻擊埋伏了朕!」騎在馬匹上的冥月,一身的殺氣,讓尚喻綿大氣都不敢出,只是這樣緊緊的抱著前面的男人,自己的臉則貼著他的後背。

「是,屬下這就去。」沙克掉過馬頭,朝著相反的方向跑了過去。

可當尚喻綿聽到冥月的話之後,整個身體都在顫抖了。

「啊……爺,您是……皇……帝」朕?他剛才說的是朕啊,是皇帝啊,嗚嗚嗚,好像自己虧大了,她是想要一個帥哥,她是想有一個有錢人。

可可可是她不想要一個皇帝啊!!可惜冥月繼續選擇無視她的話,因為他的另一個計劃已經在腦海里形成了。

他是不會放棄這個女人了,不管怎麼樣確實很有利用價值。

此刻,他只是希望這個女人能有很好的自我保護能力,不然恐怕會死在某些人的手裡吧?殘酷的笑容已經掛在了冥月的嘴邊,而他身後的尚喻綿卻有些慌張了,害怕的是入宮的日子會讓自己死得很難看?「那個,皇上啊,我,我只是一個奴隸而已,您就讓我自己走吧?」閉上眼,打定主意,要離開這個恐怖的男人,如果他是王爺,她會特別高興,可人家是皇上啊。

皇上啊,伴君如伴虎啊!「閉嘴,你以為朕會讓你走嗎?」開口了是好事,可尚喻綿卻害怕了,這樣的語調,無不等於告訴自己,她的命已經不是自己的了!!馬匹的速度並不會因為馬背上的人不樂意而停下來,相反的似乎跑得更歡了。

很快皇宮已經到了,隨著冥月溫柔的把尚喻綿帶了下來,尚喻綿就知道事情似乎有些大條了。

他突然改變的態度,讓尚喻綿的心裡特別的害怕了,不知道這個男人到底想幹什麼呢?此刻,皇宮那些女人們的著裝,在看看自己那寒磣的著裝,原本還沒多大感覺的她,此刻恨不得能鑽到地縫裡。

可冥月則像個沒事人一般,輕輕的拉著自己的手,溫柔的笑著。

尚喻綿甚至覺得他的溫柔只會讓自己特別的害怕,彷彿看到了什麼恐怖的人和事了。

她知道,那幾個男人女人都用鄙夷的目光看著自己,彷彿一個很髒的東西已經來到了皇宮。

更讓她鬱悶的是,連宮女和那些太監們對自己都是一臉的鄙夷。

想到這裡,尚喻綿的心裡有些惱怒了,顯然自己奴隸的身份,讓她們不屑了。

這讓尚喻綿的心裡微微的有些不爽,她不僅僅不把自己的頭低下去,反而更加緊緊的纏著冥月的胳膊。

像個白痴一般開心的笑著。

「臣妾見過皇上。」就在這個時候,一個雍容華貴的女子,帶著幾個年紀相仿的女人走了過來。

不用問,這些女人都應該是冥月的大小老婆們吧,大概用不了多久,自己也會是其中的一個吧?有了這層認識,尚喻綿的心裡特別的緊張了,她才不喜歡和這麼多的女人去分享一個老公呢,他有了這些女人就夠了。

看來,自己得找個機會好好的和他談談了,不然自己的小命恐怕真的很危險了。

「免禮。」冥月則輕輕的伸出手,柔柔的笑了笑,可他的溫柔並沒有達到他的眼裡,只是漂浮在表面而已。

牟軒艾看著冥月身邊的那個努力,眼中開始冒火了,什麼時候一個奴隸可以不把皇後放眼裡了,也可以和皇上平起平坐?「皇上,臣妾有話要說!」牟軒艾擺著臉龐,不悅的看著冥月,一點也不打算留情面了。

一向因為自己有這強悍的後台,並不是很懼怕皇上,相反的皇上不管做什麼,還得給她點面子了。

這一次,如此的調諧自己,牟軒艾更不會輕易的放了眼前這個不屑一顧的奴隸了。

聽到牟軒艾的話,冥月只是淡淡的笑了笑,溫柔似水的看著她。

「皇后不知道又有什麼金玉良言了?朕洗耳恭聽了。」「皇上,一個小小的奴隸何必帶進宮裡,這不是給皇室抹黑嗎?」有了皇上的允許,牟軒艾可不打算繞彎了,淡淡的看了看皇上,眼光都不曾留在尚喻綿的身上。

彷彿多看她一眼,就會讓自己沒了尊嚴,抑或是說尚喻綿根本就是一團垃圾。

聽到這話,尚喻綿的雙眼也冒出濃濃的怒意,瞪圓了雙眼,恨不得把眼前那個所謂高貴的女人一把撞到算了。

冥月似乎意思到她的想法了,輕輕的握著尚喻綿的小手,淡淡的笑了笑。

「皇后所言差矣,朕只是帶了一個女人回來而已,並沒有其他的,好了,朕累了皇后帶著淑妃去休息吧。」說罷,冥月掛著一張似乎真的很累的表情,就這樣拉著尚喻綿離開了牟軒艾的眼前。

看到如此大搖大擺離去的冥月,牟軒艾的心裡特別的惱怒了,可又不好說什麼,只是一臉怨恨的看著她們就這樣離開了。

「娘娘,皇上已經走了。」雪兒怯怯的看了看牟軒艾,小臉上寫滿了害怕,她知道皇后這個時候最好不要說話的好。

果然,聽到雪兒的話,牟軒艾整個怒火都發泄在她身上。

「奴婢知錯了。」看到牟軒艾那憤怒的眼神,雪兒生怕自己倒霉,馬上跪了下來,可憐兮兮的說道。

看到這樣子,牟軒艾倒也泄氣了不少,驕傲的抬著頭,看也不看就這樣里開了。

雪兒伸出手,拭乾額頭的汗跡很快的跟了上去。

尚喻綿一路小跑的跟著冥月走到了他的冥夜宮,看到這裡微微有些簡單,卻又不會讓人覺得沒品味的房間,尚喻綿微微的有些失神了。

顯然這個男人很會照顧自己,雖然這裡並沒有太多的擺設。

可該有的東西一用俱全,絕對不會讓自己累著的。

「皇上,您這帶我來這裡做什麼?」吞了口口水,可那視線卻還沒從房間里那些值錢的古董裡面反應過來。

彷彿她的眼裡看到了漫天飛舞的銀票,嗚嗚,好多啊,可惜自己朝著天空揮了幾次,一張都沒撈到。

看到尚喻綿在空中飛舞的小手,冥月有些不明白了,這女人這是幹什麼?「女人,你這是做什麼?」「好多銀票啊……」某女人還位回過神,小手還在空中飛舞著。

聽到這話,冥月徹底的傻眼了,這女人想幹嘛呢?這空中那裡有銀票啊?「你!」微微有些惱怒的冥月帶著一絲絲的憤怒看著眼前的小女人,爾後才說道:「這銀票朕為何沒看到?」這不帶好氣的語言,並沒讓尚喻綿回過神,只是輕蔑的看了看冥月,爾後很不屑的說道。

「皇上,你房間里隨便哪一件東西都很值錢的,不是嗎?」乖乖的,這個男人為啥沒有自覺呢,這可是隨便弄一件到現代都要發財的啊!!口水,絕對是口水,冥月微微的往後面挪動了幾步,帶著不爽的眼神看著眼前的女人。

「就算朕房間很值錢,難道你在空中可以撈到銀票。」這女人恐怕是想錢想瘋了,一整個錢來瘋吧?「這你就不懂了,我這是意境,懂不,真是的有錢人就不知道錢是什麼,唉,可憐的娃兒啊!」於是,某女非常可憐的搖搖頭,輕輕的嘆口氣,彷彿眼前的男人真的很可憐了。

看到她如此嘆息的模樣,冥月覺得自己似乎跟這個女人沒辦法溝通了,總是給她……「太后駕到……」就在這個時候,一聲尖銳的太監聲音傳來過來,尚喻綿下意識的用雙手堵住了自己的耳朵。

看到她這個模樣,冥月輕輕的搖搖頭,很快的說道。

「一會要行跪拜之禮,就跟剛才那些奴婢一樣。」這話剛落音,太后的身影就傳了過來,看上去是那的高雅,大方。

「兒臣見過母后。」冥月微微的笑了笑,輕輕的走了過去,扶著那婦人坐在了椅子上,一臉的溫和。

這讓尚喻綿的心裡微微的有些不高興了,這男人什麼時候對自己也能如此的溫柔啊?當然,想歸想,有些事情是不能多說的。

「奴婢見過太后。」很快,尚喻綿也學著那些奴婢一樣,跪了下拉。

雖然她是一千個不樂意,一萬個不舒服,可聽到了冥月的吩咐,也不得不這樣了,何況這些人都是簡單得一下,就可以讓自己的腦袋搬家!可惜,太后卻直接無視了眼前的小奴隸,彷彿耳邊只是飛過一片蚊子的叫聲,可有可無。

輕輕的拉著冥月的手,拍了拍,慈愛的笑著說道。

「皇上今兒個回來,怎麼也不來慈寧宮啊?母后可是好生盼著你呢。」那慈愛的笑容,無不讓人看上去一種溫馨的感覺,這樣的場面讓尚喻綿忘記了尷尬和怒氣,反而想到了自己的媽媽和爸爸。

不知道她們此刻會不會想自己呢?哦,對了,在迪吧門口的那個帥哥,似乎也應該嚇壞了吧?好端端的人就消失在他的眼前了?這讓剛才還有著淡淡憂傷的尚喻綿有著一絲絲的笑容了。

「母后,兒臣這不剛回宮,還沒來得及去,您就這麼快來了。」揚著那溫馨的笑容,可冥月的心裡卻在琢磨了,很顯然一定是皇后找人告訴了太后什麼吧,不然太後為何如此火急火燎的過來了?聽到這話,太後到也不緊不慢的說道。

「來,讓母后看看,嘖嘖,這一路上幸苦了吧,累嗎?」擦的,這老太后也太那個了吧,太煽情了吧?這兒子又不是娃兒,用得著這樣關心嗎,她到覺得這很做作啊,可是皇上似乎是一臉的享受?嘖嘖,看來人還真是賤,會演戲的人,總能得到最終需要的東西吧?不過貌似這事情與自己無關了。

只是看到他們母子親熱著,而自己則是跪在地上,聽她們無畏的聊天?這算什麼意思,難道我的膝蓋就是銅打的,鐵鑄的不成啊?不痛不癢了嗎?「奴婢見過太后,太后千歲!」不行,咱不想繼續裝傻了,於是尚喻綿也顧不得那麼多了,提高了自己的聲音,就這樣大聲的叫了起來。

聽到這話,太后甚至都沒轉過頭看尚喻綿,只是一味的看著冥月,皺了皺眉頭。

她特別不屑和這樣低等的人說話,她可是高高在上的太后呢,一個小小的賤民,也敢如此放肆了?「皇上,您這是那裡撿來的賤民,居然如此無視哀家?」啥?無視她?!這話讓尚喻綿徹底傻眼了,瞪圓了雙眼,微微帶著一絲絲的惱怒了。

而冥月聽到這話,也有些擔心了,畢竟他也知道,太后一直就是這麼高高再上的,這些話難免會傷害到尚喻綿的。

「母后,這是兒臣在路上買回來當辰妃的,兒臣都已經想好了,過了下個月,兒臣會宣布的。」雖然他不想讓母后覺得難看,可是他不想放棄自己的念頭,他必須好好利用這個奴隸,好好打擊一下這些人了。

聽到這話,太後果然震怒了,當場『騰』的一聲就站了起來。

「皇上,這樣一個賤民,還辰妃?您這是有辱皇室的尊嚴!」氣,她這心裡特別的來氣,彷彿胸口堵了一口痰,吐不出來,那胸膛起伏很厲害。

「喂,那個太后,呃,太后老人家,您這話就不對了,奴婢可沒有無視您啊,咱說話半天了……」此刻,尚喻綿那不服輸的性格又冒了出來,嘰里呱啦的說了一串。

這讓冥月微微的有些傻眼了,而太后更是老臉都氣紅了,憤怒的看著冥月。

「皇上,如此無理的野女人是從那裡檢回來的就丟那裡去!!」太后那起伏不定的胸口看得冥月的心裡為我的有些害怕,害怕太后一個惱怒會要了這個小女人的命。

可尚喻綿卻不那麼害怕了,反而心裡特別的惱怒了。

『騰』的一下站了起來,帶著那委屈的聲調,不甘心的說道。

「太后,奴隸也是人,什麼叫賤民,沒有賤民,您認為您的生活能如此好嗎?沒有人是不一樣的,唯一不一樣的是,您的出生好,生在高貴的家族,我們則是平民。」怒啊,這個女人老不死的,那麼壞心眼啊。

「咱也是爹媽養的啊!!」擦的,動不動就說撿的,你丫的撿給咱瞧瞧,如果不是看著太后是長輩份上,她恐怕會沖了上去。

而太后也沒想到這個女人居然敢如此的反駁自己,氣得差點沒吐血。

「來人,給我拖出去杖責!!」沖著門口,太后一陣怒吼。

這一下,就把尚喻綿給嚇壞了,這該死的老巫婆,難道自己錯了也不給說嗎,動不動就杖責?「太后,您……不要這麼高高在上吧,杖責會死人的。」尚喻綿一臉蒼白,整個身體都發抖了,電視裡面貌似就這樣弄死人的?嗚嗚嗚,我不想死,我害怕了。

可太后那臉色不但沒有好起來,反而更難看了。

「小小的賤民,如果不是怕髒了哀家動手,早就自己打死你了!」看到太后發怒的樣子,尚喻綿的心裡特別的害怕,那陰狠的模樣,讓她想起電視裡面那些恐怖的場面了。

「啊啊啊,救命啊!」很快,尚喻綿跳了起來,躲到了冥月的身邊,一臉害怕的說道。

「我好怕,皇上抱抱!!」「我好怕,皇上抱抱!!」爾後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這樣跳了上去,緊緊的摟著冥月的脖子,整個人都掛在了他的身上。

嗚嗚嗚,我害怕,我不想死,我還小呢!!她可不想英年早逝啊,她才十五歲嘛!冥月看到尚喻綿那害怕的樣子,卻有那麼的信任自己,就這樣躲在了自己的懷裡。

這讓他想起了那天晚上,明明是要她盡量逃命,可這丫頭居然掛自己脖子上,不肯離去。

這要什麼樣的信任呢,他不難發現這女人對自己的信任是純粹的一種信任,而不是因為自己的身份。

看到這樣,冥月輕輕的在心裡嘆口氣,爾後說道。

「母后,您不是不屑和這個賤民動手嗎?您就大人大量了,放過她這一次吧。」看到冥月護著這麼一個野女人,太后這心裡氣的不知道該如何去形容了,微微帶著慍色,整個人都已經不知道要說什麼了。

看到太后這個樣子,雲夢馬上走了過來,輕輕的扶著太后,柔聲的安慰道。

「太后,您得保護自己的身體啊,您看您都說了她是賤民,如果太后和她計較,那豈不是太失面子了?」悠悠的嘆口氣,她知道太后一直不喜歡人反駁她,可眼前這個女人卻給人這麼大的衝擊。

太后這心裡如何能咽下這口氣呢?聽到雲夢的話,冥月也淡淡的寬慰道。

「母后,相信您能明白兒臣的用心的,所以兒臣懇請您放過這個女人吧。」是的,他不能讓這個女人出事,他可還得利用她特殊的身份。

此刻,他已經是皇上,不在是第一次看到這個女人的時候,那個所謂的阿月了,那短暫的時間,夠了,讓自己已經有了美好的回憶。

只是,回憶畢竟只是回憶,不能充當什麼,也不能讓自己為了她改變什麼。

聽到冥月的話,太后這心裡雖然惱怒,可也忍下了那口氣,她知道,自己如果強行怎麼樣,恐怕倒霉的也許就是自己這個太后了。

聽到冥月的話,太后這心裡雖然惱怒,可也忍下了那口氣,她知道,自己如果強行怎麼樣,恐怕倒霉的也許就是自己這個太后了。

尤其是聽到冥月的話,她的心裡也淡淡的平靜了下來。

這個兒子似乎從來沒有反抗過自己,他之所以這樣做,也許真有他的目的吧?思及此事,太后的心裡似乎也明白了什麼,只是那面子還是有些掛住了,冷漠的哼了一聲。

「好吧,居然皇兒這樣說了,哀家也不好多說什麼,只是這個小奴隸在當妃子的時候,應該給調教吧?」輕輕的掃視了尚喻綿一眼,滿眼都是不屑,甚至可以說,此刻的太后也許看一堆垃圾都比看自己的臉色好吧?只是想到自己的小命沒問題了,尚喻綿也不敢繼續和她糾纏了。

丫的,太后就是太后,一句話就可以要人命,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也有那麼一天不?當然想歸想,她貌似不想留下來當什麼辰妃啊。

想張開最反駁的,可是當自己看到太后那嚴厲的神色,她知道,自己還是先忍著吧,不是還有兩個月時間嗎?呃,貌似夠自己先攢錢了,不然以後出宮也沒辦法混了。

「是的,兒臣會安排的。」看到太后並沒有繼續糾纏了,冥月的心裡也微微的送了一口氣,總算是告一段落了。

不過關於禮教,他也想好了,不然也不會推遲到兩個月之後才冊立。

只是到底要誰來教她禮節,這還是一個問題。

可就這個時候,皇後走了進來,爾後行了一個禮,柔柔的笑了笑。

「太后皇上,這時期其實可以交給臣妾的,畢竟這後宮的禮儀還是臣妾更為熟悉點,不知道太后和皇上意下如何?」輕輕的笑了笑,皇后那一臉的柔和,卻讓尚喻綿的心裡特別的不帶勁,特別的害怕了。

微微有些緊張的拉著冥月的衣袖,卻不敢出大氣,自己畢竟好不容易才逃過一劫,可不想讓自己再次有麻煩。

冥月自然也感受到懷裡這個小女人的害怕,原本是想推開她的,可當他看到牟軒艾來了之後,並不急著推開了。

反而柔柔的笑了笑,很自然的摟著尚喻綿的腰肢。

「哦,皇後有此心,朕到也寬慰了,朕可是把人交給你了,以後朕可不希望她少點什麼啊。」柔柔的話語,聽起來那麼的溫和,可皇后這心裡豈能不明白呢?皇上的意思就是不能動她一根寒毛?「皇上,您想多了,臣妾能替您做點事情,這心裡都舒服了,如何能讓她委屈了呢?」話是這樣說的,可對她來說一切都是那麼的簡單。

哼,不讓她少跟寒毛,這似乎不是太難的問題吧?想到這裡,牟軒艾輕輕的笑了起來,彷彿自己有多麼溫柔,多麼可愛了。

聽到這話,尚喻綿可就有些害怕了,她可不是傻瓜,你說不會讓我為難,肯定會陰死我!!「皇上,人家,我,人家怕嘛,我可以不要嗎?」啊,人家不要嘛,為啥要我去啊,我這可是很乖巧的嘛,不就是禮儀嘛?嗚嗚嗚,該死的,為啥一說到禮儀,總能讓一個皇后把自己弄死呢?聽到這話,太后的臉色都綠了,微微有些惱怒的看著尚喻綿,不悅的說道。

「這事情還能有著你去還是不去了,皇后肯賞臉,你是你的福氣。」聽到這話,皇后微微的笑了笑,可她此刻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啊,這太后的話分明是正對她們兩個的嘛。

哼,那又如何,等什麼時候她生了一個兒子,那麼這她可是會讓太后更生氣的。

「是的,太后說得對,皇后可是一國之母,還能吃了你嗎?」皇上也輕輕的笑了笑,而後看了看自己的母后,相信此刻她應該明白自己的用心了吧?而太后自然也認真的看了看皇后,輕輕的笑了笑,母子總是心連心的,怎麼能不明白這道理呢?「啊!!」看到大家都已經決定了,尚喻綿卻忍不住大叫了起來。

「人家不要嘛,人家害怕嘛,人家自己會學習的,皇上,您救命啊!」委屈害怕心慌……各種各樣的情緒充滿了尚喻綿的心間,她習慣性的求救於冥月。

卻不知道,她自己只是他的一顆棋子,也許這就是人的悲哀吧?看到尚喻綿的求助,那無條件的信任,讓冥月的心裡微微的一緊,可他有放棄了,雖然心裡不舍,可他是皇上。

有時候必須適當的犧牲兒女情長,何況他們之間似乎還沒有那麼親密的關係呢?「好了,不要胡鬧了,乖,用不了多久朕就會接你回來了。」輕輕的摟著她的腰,此刻專註於擔心之中的尚喻綿根本沒注意兩人之間有多曖昧。

更沒注意自己這樣的動作卻讓皇后已經看出了一團火,恨不得吃了自己。

「可是人家怕怕啊,可是你不要我了嗎?不然為什麼丟了我?」可憐兮兮的她,緊緊的拉著冥月的衣袖,差不多沒有鼻涕口水都流了出來。

當皇后笑眯眯的看著這一幕的時候,臉色微微的變了一下,爾後繼續柔和的笑著,心裡卻早就已經很煩了。

巴不得能立刻上前給她兩巴掌。

「這個,皇上,臣妾該如何稱呼呢?」皇后的柔和里,讓尚喻綿聽出特別的溫和,彷彿她對自己真的很好。

只是她可不相信這個女人真的這麼好了。

「嗯,尚喻綿,喻綿,你還沒見過皇后呢,去吧。」冥月忍著自己心裡的不舍,輕輕的推了推她。

看到自己似乎已經沒有了辦法去改變了,於是尚喻綿也掛著那牽扯的笑容,柔柔的說道。

「奴婢尚喻綿見過皇後娘娘。」認真回憶電視里那寫禮節,有模有樣的行了一個禮。

「好好,很好的名字,只是你很快就是辰妃了,不需要叫奴婢,而是說:臣妾。」「是是是是,臣妾明白了。」很快尚喻綿認真的點點頭,使勁的點點頭。

看到她這個誠惶誠恐的模樣,皇后的心裡微微的有些不耐煩了,可又不能表示。

而冥月則淡淡的笑了笑,這女人就跟那小雞吃米一樣,特可愛。

太后則憂心忡忡的看著冥月,彷彿心裡有些擔心,只是她也說不出自己的擔心是多餘呢,還是確定的?「好了,那太后皇上,臣妾就先帶喻綿去了,您放心,一個月之後,臣妾一定給您一個完美的回復。」是的,一定會很完美的!很快,尚喻綿就給皇后帶了下去,雖然她是一步三回頭,雖然她幾乎是忍著自己心裡巨大的害怕。

可她知道沒有辦法了,她的阿月是皇上,凡是都沒有自己想像中的容易了。

唉,算了,自己還是不給他找麻煩了。

含著淚水,帶著委屈,懷著害怕的情緒,終於消失在眾人的眼前。

太后則輕輕的嘆口氣,總算這個奴隸暫時不需要出現在自己的眼前了,這到可以安靜一個月了。

「那皇上,哀家也先行離開了!」太后微微的笑了笑,只是她的眼裡似乎包涵著一種擔心了。

聽到太后的話,原本還有些失神的冥月,回過神,輕輕的笑了笑。

「兒臣恭送母后。」很快,太后也離開了這個地方。

原本那麼熱鬧的場面,可如今才不到一會,又那麼的安靜了,尤其是那個小女人居然不在了。

微微有些失望,看著這略顯冷靜的空間,冥月輕輕的嘆口氣,爾後說道。

「小元子,擺架去勤政殿。」「奴才遵旨!」冥月也全無了要休息的想法,很快擺架去了勤政殿。

與其在這裡感覺到一種冷漠和寂靜,還不如去勤政殿去批改奏摺了。

畢竟他是皇帝,豈能一天都無所事事呢,不然這個曦月國何來的安定,何來的富國強民呢?聽到他的話,小元子自然也不敢多說什麼,緊跟著冥月走了出去。

「小元子,你跟著朕多久了?」突然,冥月似乎覺得自己很多事情已經想不起來了,輕輕的嘆口氣,淡淡的問道。

聽到冥月的話,小元子這心裡咯噔了一下,頓時有些心慌了,不知道皇上突然這樣一問,究竟想說什麼?擔心歸擔心,但是皇上的問題他似乎也還沒膽量去迴避。

「回皇上,奴才是十歲那年跟這皇上的,到現在恐怕也有十二個年頭了。」畢恭畢敬的行了一個禮,輕輕的說道。

聽到這話,冥月輕輕的點點頭,而後淡淡的笑了笑。

「十二個年頭啊,朕也不在是那個不懂事的孩子了啊。」微微的仰頭看著天空,心裡不知道為什麼總有些惆悵了起來。

「哦,對了,小元子似乎還有家人啊,很久沒回去了吧?」聽到這些話,小元子有些受寵若驚了,不知道這皇上今兒個怎麼突然這麼好心了?「回皇上,承蒙皇上的厚愛,奴才年前回去過一次。」想到這裡,小元子的心裡特別的高興,要知道,這進宮的人,回家的次數那可不是一般的少,自己雖然也是半年一次,可總比人家一年一次的好啊。

聽到小元子那滿足的聲音,冥月輕輕的嘆口氣,其實人和人不一樣的。

就像小元子,他的幸福是那麼的簡單,可是朕自己的幸福是什麼?他這心裡總覺得透不過氣,給那些外戚壓抑了很久啊,只因為自己的父皇去世得早,卻偏偏重視了皇后一家子?聽到皇上的話,小元子不明這皇上到底是怎麼了?「小元子,朕特批你明兒個再回去看看吧,半個月,夠了嗎?」冥月也不知道為什麼,突然特別的珍惜家來了。

聽到這話,小元子有些傻眼了,不明白皇上這是什麼意思,瞪圓了雙眼。

看到這個樣子,冥月淡淡的笑了。

「難道你不想回去嗎?」「不不不,奴才當然想了。」再回過頭說這邊吧,尚喻綿給皇后一臉笑意盎然的領去洗澡。

很快,宮女放了一池子溫水,看到這滿池的溫水,都已經比一般的水池還要大了。

這讓尚喻綿的心裡特別的舒服了。

要知道跟著冥月一直都在趕路之中,恐怕自己此刻的尊顏不是一般人能忍受了吧?「唔,好臭啊!」輕輕的張開雙臂,聞了聞,這股氣味,讓自己都覺得整個胃都要翻山倒海了。

這也太臭了,怪不得太后和皇后那一臉的不屑,甚至都不願意看著自己一眼了。

而冥月卻若無其事一樣看著自己,這代表什麼呢?呃,難道這個男人也喜歡自己嗎?可是為什麼她一點也不覺得這個男人喜歡自己,更多的可能是一種沒辦法吧?罷了,還是不要多想了,乖巧點洗澡吧。

很快,當尚喻綿脫了自己那已經髒兮兮的衣服,甚至已經破舊了,這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前幾天都沒有感受到呢?太太太太……罷了,還是不要看了,不然自己都要暈厥了過去。

可是當她把外面的衣服脫了之後,這才發現了問題所在了,自己的胸衣居然還在?就這個時候,門口的宮女闖了進來,嚇得尚喻綿馬上用那破舊的衣服擋著自己胸前。

「喂,你怎麼可以衝過來了?」詫異的尚喻綿有些憤怒的看著眼前的宮女,這怎麼一點禮貌也沒有啊?看到尚喻綿受驚的表情,那宮女似乎也給嚇了一跳,爾後才平穩了自己的情緒。

「尚小姐,是皇後娘娘吩咐奴婢來幫你沐浴的。」此刻,那宮女也不卑不亢的說道,其實眼裡有絲絲的羨慕和不屑,很複雜。

看到那宮女的表情,尚喻綿也不是傻子,自然明白這什麼意思了,只是那有如何呢?「好了,你去休息,我這裡不需要人幫忙。」開什麼玩笑,我一個黃花大閨女,那妙曼的身材豈能是你們看的?聽到尚喻綿的話,那宮女並沒有讓開,反而向前走了一步,似乎想把尚喻綿擋在胸口的衣服拽掉。

這一個動作可就把尚喻綿給嚇了一跳,反射性的朝著身後挪動了一步。

「讓開,本姑娘會自己洗。」微微帶著慍色,尚喻綿不爽的看著眼前的那個宮女。

不知道是自己的聲音太大了,還是到底是皇后又派了幾個宮女來了。

很快,那諾大的地方,倒也擠了好幾個宮女,齊刷刷的看著自己那幾乎赤裸的身子。

哦,買噶的,咱的身子是給你看的嗎?咱留著給我老公看的。

越是這樣,尚喻綿也越是固執了,臉龐一片紅暈,自己活了這麼久,居然給一大群女人圍著洗澡。

真不知道古代的人到底是怎麼活的,她可不喜歡和這麼多人一起洗澡啊。

「尚小姐,您不要為難我們了,這是皇后吩咐的啊。」那宮女,一個一個並沒有露出為難的神色,反而讓尚喻綿覺得她們似乎很高興這樣做?不明白這到底是什麼樣的情況,尚喻綿憤怒的尖叫了起來。

「啊啊啊……給我閃開,我要洗澡!!」聽到這尖叫聲,那些宮女也條件反射的後退了幾步,伸出雙手堵住了自己的耳朵。

「滾開,我要洗澡,不許看著我。」買噶的,這算什麼事情,洗澡也弄五六個人,美其名曰是幫忙,恐怕是想給自己好看吧?當我傻子不成?看到尚喻綿的樣子,那宮女似乎知道自己在僵持下去也沒有好事了。

於是互相之間打了一個眼色,幾個人就這樣伸著魔爪,朝著尚喻綿撲了過去。

看到這個樣子,尚喻綿也傻眼了,一個勁往後面退,雙眼緊緊盯著那幾個宮女,爾後憤怒的叫道。

「救命啊,殺人了!!」她知道,如果自己不這樣叫,肯定沒人理會,如果自己聲音夠大的話……而她這樣一叫,確實把那幾個宮女嚇唬住了。

「尚小姐,奴婢們可是好心啊,您不能如此說話啊。」奴婢?剛才貌似自己聽到的是我啊,你啊的吧?就在她納悶的時候,皇后板著一張臉走了進來,微微不耐煩的說道。

「尚小姐,雖然你現在還不是娘娘,可皇上說了,你以後就是辰妃了,所以呢,您自然得習慣這樣的生活,何必為難這些奴婢呢?」冷漠的神色讓尚喻綿微微的有些反感,可小命要緊啊,於是她儘可能的裝出一副笑容。

「呃,那個皇后啊,不不不,皇後娘娘,奴婢還是不習慣,您還是要奴婢自己來洗澡吧。」開什麼玩笑,她丫的看皇后就一個不安好心的女人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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豺狼陛下你好壞:人家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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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爺,你,你是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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