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不能白白放過那個女人!
嚇得小丫頭不小的驚呼一聲。
老爹驚慌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乖女兒,你怎麼了,啊?你可別嚇爹啊!」
埋在小丫頭的腿上,感受著她肉乎乎軟綿綿的感覺。
忍不住胸口那撲騰的色心,摸了人家小姑娘一把豆腐。
悶悶地說:「爹,我沒事,剛才颳了一陣風,有點冷……」
「哎喲,你可嚇死爹了,爹把這帘子捂住,你就不冷了……」
耳邊聽見他窸窣的動靜,模模糊糊聽到他的自言自語:「咦……似乎是東明王的旗幟,怎麼會來這兒,可真是奇怪……」
她嘆息,不管東明王,北明王,西明王,只要那小子沒看到她就好。
後來等她思維反映過來之後,她就想,到底是咋回事?
咱好歹是受害者,為毛看見那個罪魁禍首,還嚇得抱頭。
搞不懂真的搞不懂?
莫不會是在下面做鬼做久了,突然做了人,有些不習慣?
唔……估計就是這樣了。
做鬼做的時間長了,便忘記了該怎麼做人。
何苗苗是個很隨遇而安的人,你看現在過的那麼風生水起就應該知道。
在強佔了人家的身子,霸佔了人家老爹,掠奪了人家的閨房之後。
她禮貌性的心虛了兩天,隨後便心安理得的過起了鳩佔鵲巢的沒日子。
你問,何苗苗是誰啊。
何苗苗就是378,378就是何苗苗。
如今做了人,總不能再叫以前做鬼時的編號。
生活總要繼續,人總要向前,日子還是要重複滴!
所以她現在的小日子真的很愜意,很滋潤,很宅。
何苗苗的老爹叫何田,藍崖縣的青天大老爺。
七品芝麻官,可是天高皇帝遠,他就是這裡的土霸王。
何苗苗就是縣太爺家的獨苗千金。
因為母親早逝,只留下這個一個女兒,後來何老爺四年前妻,沒有續弦。
所以膝下只有這麼一個寶貝女兒。
關於這個名字,其實何苗苗是真的不怎麼喜歡,可是爹都說了。
就是在他英明的指導下,在他的田地里栽下了一根小草,才有了何苗苗。
這是多麼意義深遠的一個名字啊!
何苗苗年方二七加一的好年華,就是傳說中標準的大家閨秀一支花,在外名聲極好。
家世好,相貌好,秉性好,這就是她的本質條件。
可這都是以前的苗苗,但現在的這個,當是應了那句佛語:說不得,說不得……當一個琴棋書畫樣樣都會一點的大家閨秀。
變成一個只想著混吃等死的廢柴時。
實在是糟蹋了先人打好的基礎。
浪費了揚名立萬的好機會。
可是現在的何苗苗對自己滿意的不得了。
這幾日只要一照鏡子,她就忍不住得瑟。
擦,年輕,真年輕。
想想她在地府里呆了那麼多不見天日的日子,如今總算熬出頭了,真好!
青春年少就是好啊,想她一不知在地府呆了多少年的小鬼,感謝老天爺,感謝閻王大叔給了新生。
老天,您果然是仁慈的!
閻君,您的確是英明的!
午夜時分,柳梢頭掛著一輪彎彎的月牙。
好似閨中少女初畫的新眉,淡然,悠遠,勾魂……藍崖縣北門外的小鵲橋山上一處建造尤為別具匠心的別院內,卻有一地皎潔,銀光洒洒,比月亮還要耀眼。
那一道銀衣身影,屹立在竹影之中。
端是有了一股子,明月松間照,清泉石上流的意境。
偶一回眸,便勝卻凡塵三千青絲黛。
只是……站在他身後的人,就不那麼淡雅了。
宋禹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不出顫抖。「爺,咱們啥時候回……堰州城」
百里明裳淡淡開口,聲音如一汪清泉,乾淨,清澈,綿長……
「人呢?」
那天被他毀了清白,卻還說沒錢給他的女人呢?
他一個大男人被女人當小倌給「嫖」了這口氣,怎麼也不能白白放過那女人。
宋禹頓時送拉下腦袋。「爺,沒找到……」
整個藍崖縣,叫梁夏的只有六個人。
兩個男人,一個徐娘半老,一個前天剛入土的大爺,一個妓院的梁媽媽,一個剛出生不到一百天的奶娃娃。
根本就沒有爺要找的芳齡十八的小姑娘嘛。
百里明裳桃花瓣一樣的容顏黑了一大半,口吻也冷了六七分。「沒找到?」
不過一個小小的藍崖縣,他堂堂東明王府的大統領,竟然找不到一個有幾分姿色的小女人……
「不回!」人沒找到回什麼回,他……不能白白被女人給……給……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