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少打點飛機
林棟氣怒的一拍桌子：「牧先生，你一而再的出言不遜，如此誣衊我，到底是什麼意思？」
白如雪也是一臉氣怒的看著牧陽：「林棟是我的合作夥伴，你實在是太過無禮了，我現在要求你，必須立刻向林總道歉。」
這個時候，身材高挑的服務員端著一個托盤走了過來，優雅的將一盤法式麵包和一杯清水擺在了牧陽的面前。
這也打斷了幾人的交談。
「謝謝！」
牧陽溫雅的道謝之後看向林棟：「這家法式餐廳我還第一次來，總不能讓我一口都不吃就走吧，林總方才都說不要讓我客氣，我不過是多說了幾句，林總應該不會那麼小心眼的，對吧，林總？」
林棟輕吸一口氣，牧陽都這麼說了，他再趕人走，實在是有失風度。
白如雪歉意的說道：「林總，我這個男朋友心直口快了些，我向你賠個不是，你千萬不要介意」
林棟傾吐一口氣，對白如雪勉強笑了笑：「如雪，幾句玩笑話，我還不至於放在心上，倒是你，相信追求你的人有很多，怎麼會挑選這樣的一個人作為男朋友，還是說...你是對我有什麼介懷？」
白如雪玉手輕輕攥起，她沒想到林棟竟然看出來了，臉上浮現一抹尷尬，此刻真的後悔將牧陽帶了過來，充當她的男朋友。
牧陽沒有去吃盤子里的麵包，而是拿起水杯喝了一口。
「林總！」
「你真的不打算聽聽我給你的勸告？」
白如雪再也抑制不住，俏臉陰沉的可怕。
「牧陽，你有完沒完，你是故意來給我攪局的嗎？」
這次，林棟反倒是故作大度的寬慰起白如雪來，目光轉向了牧陽：「既然牧先生這麼肯定我有病，那你倒是說說，我這病是怎麼來的，又該如何治療，如果你要是說不出一個所以然出來，我有權告你誹謗。」
牧陽看著林棟：「你確定讓我說？」
林棟身體向後傾靠，嘴角輕撇，伸出手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牧陽說出了他的癥狀，這讓他的確驚訝不小，可冷靜下來想想，腎虛基本就那幾種癥狀，隨便在網上搜一搜，信息多的是，這並不能說明什麼。
再說，牧陽年紀輕輕，怎麼看也不像是會治病的樣子，所以他料定，牧陽不過是在裝腔作勢。
牧陽放下水杯，毫不客氣的說道：「腎虛多為積累成疾，按照林總的年齡，正常來說，並不會虧空於此，你腎虛是因為你打飛機過度，一天至少得兩三次吧？比如來這家餐廳之前，你就打過一次，除此之外身邊的女伴也不少，以至於除了腎虛外還染上了一些暗疾，我勸你最好還是清心寡欲，否則再有一個月，你很可能出門都得帶上尿布濕。」
林棟面如土色，額頭都是浮現了些許的汗珠。
卧草！
這麼嚴重？
牧陽說的都太准了，很難讓他不信服，如果真的出門要帶尿不濕，還不得讓人笑掉大牙，難不成以後泡妞，先把尿不濕抽出來才能辦事？想想就覺得可怕，搞的他內心一陣發毛，連椅子都快坐不住了。
白如雪臉上的表情有些不太自然，沒想到牧陽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不過她何等的冰雪聰明，通過林棟的表現，看出了一些什麼。
「難道牧陽說的都是真的？」
頓時心裡升起一股莫名的噁心感，林棟年紀輕輕便接手了家裡的生意，這樣的人的確很受女孩的歡迎，可沒想到還有打...這樣的惡趣味，若不是四周環境使然，她都險些作嘔。
同時也白了牧陽一眼，心想男人沒一個好東西，若不然怎麼會說的這麼頭頭是道，說他牧陽會看病？她是絕對不會相信的。
林棟一拍桌子就要起身而去，可立馬反應過來，如果他生氣，豈不是當著白如雪的面承認了一切。
這個時候，高挑的服務員去而復返，身後還跟著兩個男性服務生，將烤好的鵝肝和醒好的紅酒分別放在了林棟和白如雪的面前。
牧陽無視林棟眼中的怒意，轉頭面向白如雪：「如雪，鵝肝美容養顏，你可以多吃一些。」
林棟輕咬了兩下牙關，忍著心中的怒氣，拿起了桌前的刀叉，切下一塊，放入口中，細細的品味起來，還做出一副很享受的樣子。
「不錯！」
「很香美！」
隨手拿起了一旁的紅酒杯，想要避開方才的話題：「如雪，很有幸今天你能來陪我吃飯，我們喝一杯。」
這個時候，牧陽呵呵道：「鵝肝配紅酒，腎虛到永久，林總若是相信我，不如換成清水的好。」
「你...」
林棟臉黑的像鍋底。
好不容易岔開了話題，牧陽卻揪著這個事不放，這讓他很是不爽。
「我一而再的忍讓，若不是看在如雪的面上，我早就把你給轟出去了，你是存心跟我過去是嗎？」
牧陽一聳肩：「我也是看在如雪的情面上，才好心勸告，我說你腎虛，你又不承認，既然你非要裝，只管喝下這杯酒就是，可出了問題，別怪我沒提醒你。」
林棟有些心虛，陰冷的看著牧陽：「我再說一次，我自己的身體我自己清楚，你是故意在如雪的面前損我的吧？我奉勸你，還是適可而止的好。」
牧陽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喝下這杯腎虛酒，天長又地久，請吧！」
林棟看了一眼手中的酒杯。
他媽的，真邪門了，自己怎麼會被這麼一個傻逼給左右了，吃法餐，紅酒和鵝肝是絕配，法國人都這麼吃的，難不成整個法國都腎虛？開什麼玩笑，自己在這疑神疑鬼個屁呢。
隨之！
林棟像是與牧陽杠上了似的，切下一大塊鵝肝塞入口中，又是倒滿了一大杯紅酒，咕咚咕咚的灌了下去。
轉而看向牧陽：「我吃了，也喝了，我現在好好的，這足以證明你所說的一切不過就是在挖苦我，讓我在如雪面前難堪。」
「現在...」
「這裡不歡迎你，請你馬上離開，否則，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而牧陽就像是沒聽到一樣，緩緩拿起了面前的水杯，就像是在等待著什麼。
見牧陽不為所動，林棟扔掉了手裡的刀叉，扯過一旁的餐布擦拭了一下手：「你很有種，咱們走著瞧，如雪，合同的事我們再議，我還有事，先走了...」
而就在林棟準備起身的時候，臉上突然露出痛苦的神色，右手捂住了腹部，額頭上豆大的汗珠冒了出來。
噗通！
林棟跌倒在了座位下，整個身體都是在抽搐，口中更是吐出一股股的白沫。
這讓臨近幾座的客人驚嚇的都是站了起來。
發現林棟的異狀，整個餐廳里的外籍服務人員手忙腳亂，口中嘰嘰哇哇的說的不知是什麼話，不過看他們的樣子，也基本能猜到，想必是在叫救護車。
看著地上的林棟，白如雪一臉的緊張。
她雖然身為一公司的總裁，平日里行事極為果斷，但這樣的事情她還是頭一次經歷，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目光本能的看向了坐在座位上的牧陽。
牧陽則是拿著手裡的水杯，不慌不忙的蹲下身子，將杯子里的半杯水給林棟灌了下去。
頓時！
林棟開始狂吐不止，將方才吃下去的鵝肝和喝酒吐了出來。
情況有所好轉，但整張臉卻是白的嚇人，汗水更是成流的順著臉頰流淌。
「林總，你到底什麼病啊？」
「千萬不要有隱瞞，一會醫生來了，如果隱瞞病情，可是會錯過最佳救治時間的。」
林棟雙眼上翻:：「虛...虛...我腎虛！」
餐廳經理緊忙用中文和法語大聲的向餐廳的客人解釋起來…
「這位客人本身有病，不是我們餐廳的事。」
「他腎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