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7.所謂「系統」
許小白從祖輩開始便是獨生子，祖父沒有兄弟，父親也沒有兄弟，同樣許小白也沒有。
到他這個份上，父親這邊已經算沒有親戚，只有父親和祖父兩人。
到母親這邊卻有很多，但是許小白接觸的卻比較少，並不是不想不接觸，而是沒那個安排。
父親母親之間，父親是要更強勢的，所以更多的是聽從他的安排，也只有很少能聽從母親，這其中包括行程等。
而世界上根本沒有什麼系統，許小白所經歷的一切，許父都是知道。
所謂系統也是他做出來的，而其中最至關重要的一步來自許小白的母親，最後的產物就凝聚在許小白的後腦淺顯的皮層中。
不專門拿出，不然不可能取得出來。
這對於許小白的掌控是徹底的，腦電波等一切心知所想都能接收的到，但這項技術卻很大一部分被許小白的母親給設上枷鎖許可權，所以就連開發者之一的許父也不能查看，只能遠程監控他兒子的健康。
如此的限制，許父也並沒有一點怨言，早在研發中就已經清楚明白，而他所掌控的技術就已經足夠讓世界前進一步。
所以錢對於他來說，只是一個無限的數字。
許小白那賬戶也伴隨著「系統」被全部「端腦」審理，那一億耀金，后又是一億耀金，再加上假定的獎勵，這都是如此，只是一個數字。
所謂系統，終究也只是科技的虹越式發展，而且那女聲系統所說的「高緯度世界」也確實存在，這不可否認。
但這「女聲系統」也是撒了一個謊，那就是欺騙許小白說可以改變世界，也就是「抹除在警局發生的一切」。
實際上並沒有抹除，也不可能抹除的掉，若能抹除那可謂是穿越時空了。
而許小白也沒有注重證實，只是從微信中真的沒有那警官的好友VX，便就相信這一切。
而真正的一切都在許父那記錄著，並且這科技系統還能以夢境大概率篡改許小白的記憶。
如果說科技的一面被許父掌握著，那許小白的母親就掌握著那更為重要的感情一面，是限制許父參加的。
這世界上根本沒有系統，有的只是父母不一樣的愛。
………
………
夜深，街道人流繁華，當許小白說著那些拒絕的話，同行的秦雨茵卻大膽說道：
「我可以教你！」
這對於旁人來說，估計小心臟早已跳到嗓子眼，而許小白只是極度淡定地說道：
「我不想學。」
「為什麼？」
秦雨茵這句話脫口而出，說好的女追男隔層紗，這哪是紗？簡直是牆！
許小白沒有做聲，簡單而言他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所以選擇閉口不談，吹著晚風看著這9點多鐘的夜景，這樣的事還真不多。
走到小區門口，心中揣測的秦雨茵不想就這麼放棄這個話題，她可是顧忌的好長時間，內心焦灼至今，要不是回來遇到慌張的季羨，她也沒那個勇氣進來。
完全是著急導致，然後這一個多小時也發生不少事情，這也讓秦雨茵乾脆一不做二不休就下定決心，不跟許小白浪費時間果斷表白，畢竟她也不是一天兩天的喜歡，而是有一年多的時間。
這確認自己喜歡都花了近1年，她不想再這樣了。
所以這對於許小白這樣的回答，她是早有預料，並且預料他會這麼說有很大的可能。
隨口而出的「為什麼」，秦雨茵緊隨著又說：
「我知道你很特殊，生活環境導致你跟常人不一樣，但這並不影響我喜歡你。
「我喜歡你的性格，雖然有時候對奇怪的東西頭腦發熱，但我也能理解，我爸也會這樣，連家裡的金龍魚讓我多看一眼，他就像掉塊肉般心疼。
「你就不喜歡我嗎？」
來到公寓樓下，這幾個小時的經歷讓許小白感覺就像出了遠門一般，一剎那的陌生劃過，也對秦雨茵的話回應道：
「『喜歡』是什麼概念？」
「就是留在身邊想一直能出現在視線中。」秦雨茵激動回應，說實話讓她表白，這心裡已經翻江倒海式，心跳速率破300！
「這就是喜歡？」
許小白走進電梯間，按著電梯門等待著秦雨茵的進來，這似不是什麼男女之間的談及問題，而是更像一種學術討論。
「對，就像你喜歡那些模型。」
秦雨茵走進來，此刻許小白那多按了下開門鍵，那對她來說都是隱藏的愛。
那黑寶石葡萄般的大眼珠子不斷閃望著許小白，似一刻都不能逃離。
許小白退了兩步靠在電梯內的邊緣，心無旁騖默念道：
「喜歡它們一樣……
「不是，並不是。」
許小白輕輕搖頭說起。
得到否定一說，秦雨茵依舊沒有放棄，相信許小白並不是不喜歡，而是不知道，或許對他年紀來說有點扯淡，但這也是不爭的事實，世界之大無奇不有。
「跟那些也不能完全拿來比，我是人，而他們並不能像我一樣站在你面前動彈。」
秦雨茵雙手擺起，而許小白也是順勢看了眼她，眼神中充斥著打量。
「怎麼樣？」秦雨茵看著許小白的眼神撤離說道。
然許小白依舊是搖搖頭，不是否定只是不想碰這個問題，秦雨茵也是覺得許小白的搖頭不是否定，自始至終都不是否定。
………
電梯一到，秦雨茵一步率先跨了出去，回頭說道：
「沒事，我會教會你的，這很快。」
隨後在許小白的視線中，她拐角消失。
緩緩回到家，這離晚上10點還有10分鐘，距離制定的生活作息安排，怕是要打亂一次了。
打開公寓門走進房間，看著牆上的時鐘轉動著。
許小白心聲：
「快一點的話，還可以。」
……
脫掉衣服溫水沖了一把出來，這時間還有兩分鐘，許小白調整姿勢睡下，望著天花板眨著眼，10點一到準時閉眼。
本是已經熟睡的許小白，卻緩緩睜開眼看著天花板，溫和暖色調的明燈一直高功率地看著，完成他全程照亮黑暗的任務。
事實證明，許小白睡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