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9禍端
529禍端
529禍端
「無限哥哥,桑娃再也不去惹事了,我不知道那個盤子是古董,我就是沒見過那麼漂亮的盤子想去看看,沒想到就給打破了,我不是故意的…….」
委屈著小臉桑娃一臉的擔憂,他可不能被無限送回到上官雲翳身邊,好不容易從桑木村出來了,他還沒有玩夠呢,他不想被那個人再送回去。
「唉,無規矩不成方圓啊」悲痛欲絕的開口,無限一臉的掙扎。
「無限哥哥你別發愁,我知道我知道,家法是不是,沒事,桑娃皮糙肉厚你儘管教訓好了,誰讓我犯錯了……」眼見不用被送走,桑娃小臉上一臉的興奮,暗自誇自己聰明見機的快懂得主動要懲罰,這樣就免去了被送走的厄運。
想到自己不用回到那個靠天吃飯的桑木村,想到外面花花世界有那麼多自己沒見過沒玩過沒吃過的好東西,桑娃一臉的興奮,傻呵呵的笑著對於即將上身的家法都沒有了恐懼。
「唉,好吧,桑娃,你要記清楚,不是我要打你的,實在是規矩不能廢,其實我這對你動手,我這心裡……唉…….要不,我還是送你回去主人那裡…….」
「無限哥哥,你就儘管動手吧,桑娃挺得住」還沒等無限說完,桑娃利落的起身趕緊跳到了無限身邊,拿出了他雪地里追野雞的迅速一副迫不及待挨打的模樣,很怕無限反悔把他送走一般。
知味樓的三樓不時的發出「啪啪」的聲響,奈何隔音太好沒有一個人知道這裡正上演著怎樣奇怪的一幕。
令狐鳴的府邸,此時在他的寢殿里也上演著離奇的一幕。
光著上身,褲子被褪下去了一半半搭在露出一半的臀部,令狐鳴側著頭看著身後不停忙活的上官雲翳,咬著嘴唇臉上一片潮袖。
「王爺,我自己來就行了,不用麻煩王爺了。」
「胡說,你能夠得到嗎?再說了,一直是我打理的,有什麼好彆扭的。」即使不抬頭上官雲翳也知道令狐鳴是在難為情,上官雲翳沒有功夫搭理心裡彆扭的令狐鳴,沒有什麼旖旎的心情,看著那條猙獰的傷口,上官雲翳心裡只剩下了煩躁。
來人下手太狠了,而且在這樣皇子的府邸里發生這種事還讓對方全身而退了,雖然當時有不少暗樁的存在,但是特種兵一樣存在不少,這樣一向對特種兵自信滿滿的上官雲翳有些寒心,再一次覺得特種兵的訓練有了加強的必要。
換藥的過程總是煎熬的,令狐鳴本來還支起上身回頭看著上官雲翳的動作,到了後來上官雲翳真正開始上藥的時候他只能趴在床上大口的喘息了。
衣服被重新穿好,令狐鳴趴在床上臉色微袖的喘息著,也不知道是羞得還是疼的。
「王爺不需要出去嗎,怎麼今天有時間在這裡幫鳴換藥?」有一句每一句的找著話題,眼見上官雲翳圍著自己轉了一上午的時間,令狐鳴當然沒有自戀的認為上官雲翳是看上了他。
「事情已經安排好人去做了,我如今主要的事情就是保護好你,順便治好你的傷勢。」搬了張椅子坐到床邊,笑著看著床上的令狐鳴,如今已經休息了幾天令狐鳴的氣色好了許多,上官雲翳知道整天在床上趴著他也很悶,索性他也沒事,正好這一對難兄難弟還可以聊聊天。
「四哥、還有七哥的事情…….」猶豫著看了一眼上官雲翳,見面前的人還是一副笑眯眯的模樣注視著自己,甚至連動都沒有動一下,令狐鳴本來有些忐忑的心一下子變得安定了好多,整理了一下語言低聲詢問道:「王爺可是知道是誰做的?」
「皇子其實是想問,四皇子遇刺、七皇子被廢到底是不是雲翳下的手吧?」
「不是,王爺誤會鳴的意思了,我沒有那個意思,我只是想說……」
擺擺手打斷了令狐鳴的解釋,上官雲翳輕笑了一聲,「其實你的意思我知道,在這個時候兩位皇子相繼出事,怕是任誰都會懷疑,你能夠挺到這個時候才來親自問我,而不是背著我去調查或者一直埋藏在心裡,其實我已經很欣慰了。」
眼見令狐鳴一副誠惶誠恐,上官雲翳給了他一個安慰的微笑繼續解釋道:「如果我說不是我動的手你信不信?」
眼見令狐鳴眼神閃爍了一下,上官雲翳自嘲的笑了一下,幽幽的開口聲音里少了一絲激動多了一份滄桑的味道。
「不管你信不信,其實我並沒有想要隨便奪去哪一個人的性命,對於四皇子還有七皇子,乃至於大皇子令狐鳴鳳,我都沒有什麼仇視心理,我們之間也不過是各為其主罷了。
其實說白了皇位之爭只是代表了幾個勢力之間的爭鬥,在沒有塵埃落定之前我並不覺得和某個人有什麼直接的關係,包括你在內。在這場角逐還沒有分出勝負之前其實你也不過是幕前的一個牽線木偶而已,還不是由著我們這些人在忙前忙后的。
其實你的遇刺讓我很惱火,一來是因為那些屬下保護不利,二來也是因為他們下手太狠,對於你這種手無縛雞之力的人下手,他們也是落了下乘了。」
許是感覺到了上官雲翳言語里的失落,令狐鳴整個人顯得有些不安,幾次欲插話都被上官雲翳擺擺手打斷了,此時看著上官雲翳有些低垂的眼瞼,令狐鳴沒來由的一陣不安。
「王爺,鳴不是懷疑你,我只是想問問,只是好奇的很想知道。」眼見上官雲翳擺手又要打斷他,令狐鳴情急之下一把抓住了上官雲翳的袖子,「王爺,你聽我把話說完。」
心虛的放開上官雲翳,令狐鳴側卧在床上沉聲開口道:「我真的沒有要懷疑王爺的意思,只是四哥和七哥相繼出事,我心裡很是不安,而且我又莫名其妙的遇刺,我只是在想,欲要對我們下殺手的人是不是來自同一個地方或者同一個組織。」
「你懷疑是我下手刺殺你的?」聲音里微不可查的多了一份悲傷,上官雲翳狐疑的望著面前有些慌亂的令狐鳴,眸子深處閃爍著莫名的悲傷。
「當然不是,清風對我什麼樣鳴自然看得出來,都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王爺和清風主僕情深,王爺是怎樣的人鳴自然也了解,又怎麼會猜忌王爺和清風,何況,如果我真要猜忌王爺,又怎麼會傻到當著王爺的面說出來。」眼見上官雲翳的臉色緩和了下來,一直偷偷的打量上官雲翳的神色,直到這會兒令狐鳴一顆提著的心才算是放了下來。
被上官雲翳這樣平白無故的冤枉,令狐鳴也覺得有些委屈,在上官雲翳還在猶豫著怎樣開口的時候令狐鳴已經委屈的開了口。
「我知道,說好聽的鳴是吳國的皇子,可是說白了鳴也不過是一顆棋子而已,又有誰會把我真正的放在心上,不過是互相借勢而已,是鳴痴心妄想,以為真心待人可以得到…….」
眼見上官雲翳抱著胳膊一副看好戲的模樣,令狐鳴這番精心措辭的話越是說到後來越是心虛,對上上官雲翳那雙似笑非笑的雙眸,沒來由的底氣一泄令狐鳴心裡毛躁的差點不知道該怎樣繼續下去好。
「王爺你欺負我……」鬼使神差的咕噥了一句,看著上官雲翳突然變得精彩的臉色,令狐鳴心裡一陣委屈,想到剛剛被上官雲翳幾經變換的臉色嚇得心驚膽戰,一時間心裡委屈眼淚在眼圈裡不時的打著顫。
「我哪有?」拖長了聲音故意大聲的開口,眼見令狐鳴一臉的委屈馬上可能就要黃河絕提了,上官雲翳拿過一旁的茶盞靈機一動塞到了令狐鳴的手裡,「來嘗嘗,這是新茶,千金難求啊,這可是好不容易才弄到的。」
根本不去接上官雲翳手裡的茶盞,令狐鳴行動不便,只好低著頭不再理會上官雲翳。
「唉,我還是去想想該怎樣對付大皇子令狐鳴鳳那隻老狐狸,順便再想想該怎樣讓二皇子那個傻子下套去好了,哦,對了,還要順便研究一下皇子這個陰晴不定的小傢伙。」
「我又怎麼了?」抬頭的瞬間正好對上上官雲翳近在咫尺的那張戲謔的臉,令狐鳴咬牙切齒一陣的氣結,突然發現自己人前那副好脾氣在上官雲翳面前都消失殆盡了,令狐鳴有些懷疑,他們主僕是不是上天派來故意折磨他的,怎麼自己的事情一遇到他們主僕就開始變得亂七八糟的。
「你沒怎麼,就是皇子的脾氣未免大了些,嗯,就是這個。」煞有介事的開口,眼見令狐鳴一張小臉氣的煞白,上官雲翳也知道玩笑有點過了,人家皇子大病未愈,自己這個樣子實在有些不像話,「好了,時間不早了,雲翳不打擾皇子休息了,我先出去了,有事就叫人喊我。」幫令狐鳴掖了一下被角,根本不理會對方那副幽怨的目光,上官雲翳低著頭就準備逃跑。
「為什麼二皇兄一定要死?」
剛剛走到門口聽到令狐鳴的問題上官雲翳渾身一怔,驀然想起趙國晚宴上令狐鳴峻的所作所為,上官雲翳眯著眼睛沉聲道:「因為他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