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基礎方程式
我從這個傢伙的記憶里發現,原來這個倒霉的傢伙實際上竟然不是一般人,在這裡實際上這個小子雖然是工作者,不過身份卻和我這種它們稱之為實驗體差不多,這個傢伙原本是個死刑犯,而之所以將關著我的那個透明容器,放到這個員工宿舍,實際上整個過程都是在那些人的觀察之下。
好吧,看來他們本來就是讓這個傢伙送死來的。既然是這樣那些傢伙應該很快就要派人來觀察我了,不過我猜如果我繼續表現出攻擊性,這些傢伙應當會將我弄死然後解刨我的結構把,不過即使我不做任何事情好像也是這個結果,不一樣的是,他們會嘗試和我溝通,然後也許是活體解刨,不過知道了也好,至少我不用思考如何隱藏這件事,從這個倒霉的傢伙的記憶里我知道這種危險的事情他做過很多次,不過這次是他最後一次了。我繼續閉眼看記憶,這傢伙見過的奇怪生物,還真不少,相比之下,我好像就正常了很多。
等等,這傢伙的意識竟然可以脫離形體存在,還真是奇怪,他們管這個叫做靈魂。
就在我正在搜尋著這個傢伙的記憶的時候,竟然發現,我可以不通過眼睛感受到這個傢伙的意識,不過這個意識並不是在大腦或者別的地方,而是原本在身體里,在被我吃掉之後竟然脫離了身體,飄蕩在空中。
怎麼形容呢,那是個形而上的一種存在,不反射任何光線所以用肉眼看不到。
但是我還是可以感受得到。我彷彿可以和他交流。交流就要有自己的名字。這也是一會他們來了的時候我該怎麼和他們交流的辦法,畢竟想要區別於他們口中的實驗體我就要有自我意識的標誌,名字。我搜尋了這個傢伙的記憶。片刻就想好了自己的名字:王乃輝。有光輝的意思王姓又是大姓不容易有懷疑。乃字輩。
那個傢伙好像還在脫離肉體的迷茫期。索性就不管。
就在我還在思考該怎麼面對那些傢伙的時候有人敲門了。
我謹慎的走到了門口。那些人好像更加怕我。我說到:「不要蛋疼,我是人。」為了不顯得死板不像人我特意用上了這傢伙腦子裡的那些當下流行語。
門後面的人說到:「好你不攻擊我們咱們可以坐下來談一談。」語言中彷彿帶著一些興奮和激動。
我確定對方沒有攻擊的意思便自然的打開了門。
那兩個人也不見外自然而然的坐在了書桌前面的椅子和凳子上。我則是坐在了床沿上。
他們率先開口:沒想到你進化的這麼快想必你應該可以通過吞噬學到被吞噬者的記憶。你說你是人。能告訴我們你叫什麼名字嗎?」那個人眼神中帶著火熱的激動,想必是發現新物種的激動。
我淡然的看著他們心中卻不斷的搜尋著這個傢伙的記憶看看能用什麼話語或者事件故事表明自己是人緩慢的說到:「我叫王乃輝,河北廊坊人家裡面是家傳的修行家族,也許是得罪了誰家族被滅門,我則是逃到了你發現我的那個地方然後因為生命能量耗盡肉身崩解只留下一絲神魂寄托在細胞中當然這是家族的秘密手段不能外傳,然後你們發現了我然而我的記憶卻在過程中幾乎全部丟失這就是我現在全部的屬於自己的記憶。你們是誰,這是個什麼樣的地方。」我言語盡量表現的平和淡定。
那個白鬍子老頭說到:「很好。王乃輝先生,相信你從這個死刑犯的大腦中知道我們是幹什麼的了,自我介紹一下我是負責觀察您的教授我叫霍海華,這是我的學生方淼淼博士。我們是生物歷史學研究課題組的我們發現您的時候您的基因只剩下一組染色體,但是好像具備某種特性所以才冒昧的研究起來,為您帶來的麻煩表示深切的道歉。」說著那個老頭和那個巧麗的女孩向我低頭一下表示歉意。我也回禮表示理解。心裡想人類這個物種看來並不像這個人腦中想的那樣陰險,反倒是十分的坦誠,看來我還要多接觸一些人類。不過我不得不撤這個慌,畢竟連我都不知道我到底是個什麼物種這個問題我需要慢慢思考,當務之急是脫離這個實驗基地,畢竟如果他們查到我在說慌估計還是逃不了被解刨的命運。
我繼續問到盡量表現的和善:「你們研究出了什麼呀,我畢竟還要回到外面尋找我那些遺失的記憶。」當然我必須這樣說,人類常說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這兩個傢伙好像並不是他們自己說的那麼簡單。
那個女子好像有些坐不住了說到:「我們發現你之所以能通過基因和生物體記憶學習,是因為一開始倒在你具備一個數學公式或者說一開始到吃了死刑犯的時候你的物質構成就是一道超完美的方程式我們發現了命名為生命基礎方程式,那是構成一切生物的最基本的數學公式,幾乎是完美的和諧,但是我們的研究還是不夠完善欠缺很大一塊,您是否願意繼續配合我們的研究呢?」那女子言語懇切,說話的時候胸前的雙峰還一顫一顫的,我因為吃了那個傢伙的緣故身體不由自主的起了相應的生理反應,不由自主的想要答應這個美麗的博士生的話語,但是我還是儘可能的壓制了,唉剛剛獲得的基因和形體還是不太收控制本能還不能太好的抑制。我咳嗽了一下表現的十分慎重,但是心裡已經開了鍋,不停的再找可能性拒絕。
我淡定的解釋到:「呵呵,你們應該也發現了我一開始的形態,實際上我不具備什麼生物結構,就是一團帶有某種基因的肉團,沒有解刨價值,這樣吧,我分給你一些我的身體組織你們研究這些物質就好了,我還想回復自由呢你看。」
我說完就開始將身體的一些細胞組織以最原本的基因結構分裂了出來,實際上我也是第一次這樣做不單是這些科學家,其實我也在挖掘我的能力,不過這種分裂的能力彷彿就是我天生的能力,當然我分裂的這些組織也是活體的而且攜帶者我完整的基因說到:「你看,這是我最開始的樣子你們保存好。」我發現這些人整個過程都是目瞪口呆,畢竟嗎看著一個只穿著一身研究院服裝的男子從手中如同生孩子一樣分裂出一大塊銀白色的肉團一樣的物質。彷彿這個物質還有生命在變化著很多匪夷所思的樣子。
片刻后這兩個人才從震驚中回過神來。那個老頭好像更加興奮了說到:「其實如果您有興趣可以和我們一同研究您的這一團原始組織,我知道您從薛宇陽的大腦中了解到這個研究課題,雖然那個傢伙一度背叛了組織但是組織依然在給他將功補過的機會,您要是願意我們非常歡迎您的加入………。」
那老人好像還要說些什麼旁邊的那個女科學家攔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