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
米田一手拉著猶不死心死盯著松本亂菊胸》口的神代無白,一邊不停鞠躬道歉,「實在不好意思!無白比較.....呃,比較直接,要是有冒犯到前輩的話.......對不起!!」
與她的設想不同,松本亂菊一點也沒有不快,反倒不甚在意的擺擺手。
「哎呀沒事,直接點好啊,我最喜歡直接的人了,你看多可愛嘛~」她毫無副隊長架勢,還朝少女們眨了眨眼。
還極其自來熟的一把攬上白髮少女的肩。
這動作看的米田和檜佐木吸了口氣,生怕神代無白一個不高興把人過肩摔了,不是他們把小姑娘想的兇殘,而是她那種生人勿近的氣場給人感覺太強了,米田自認是她身邊關係近的人,但到現在也不敢對她做這種動作,就像不忍褻瀆一株潔白無垢的花。
好在神代無白並未如他們所擔心的那樣,她雖是因為不習慣細微的蹙了蹙眉,但沒說什麼也沒幹什麼大逆不道的事,原因自然不是因為小姑娘突然修生養性治好了怪胎毛病,她只是腦袋觸到女人的豐盈后就頓住了,然後再一次視線左移,目標清晰明確的盯著那邊看。
看樣子她是真的對此很在意。
松本看看小姑娘不加掩飾的直白,再看看檜佐木尷尬的神色,沒忍住笑得花枝亂顫,哎呀,這姑娘怎麼這麼有意思。
她低頭湊近在她耳邊道,「想知道嗎,我教你啊~」
「好,你教。」神代無白也不客氣,絲毫沒有一點後輩該有的謙卑,膽大極了,但話出口后,她又覺得不對,略微糾結,真要變這麼大的話,走路跑動時得多累贅啊.......
搭在她肩上的分量一輕,檜佐木分開了兩人,咳了一聲提醒松本,「你不是來找四番隊的那位女隊士的嗎,正事要緊。」
「正事?」松本眨眨眼,這個時候她可是裝傻的好手,「沒有喔,哪有什麼正事~」
「.......」檜佐木低估了松本隨性所為的程度,在兩個後輩面前也絲毫不要臉,可他也做不出和人胡攪蠻纏講道理的行為,憋了半天只能憋出一句,「....好吧,可是我找神代君有點正事要辦。」
經他這麼一提,松本記起來,噢了一聲,「原來你之前說來找後輩是有正事不是騙人的啊?」
「...當然不是。」
「哎呀,我這不是以為那是你為了掩飾找漂亮學妹找的借口嘛。」松本拍了拍他,沒有一點做作和尷尬,她這副爽朗大氣的樣子也沒法叫人對她生氣。
檜佐木嘆了口氣,也知道眼下怕是很難叫松本離開,而且她還是個副隊長,自己在她面前也只是個後輩而已,他轉頭詢問神代無白的意見,「還是按照之前那樣的安排沒問題嗎?」
神代無白「嗯」了一聲,她答應純碎是無所謂的態度,細看的話會發現她還有點心不在焉,兀自糾結到底要不要豐個胸......
等站在武道場內,松本亂菊不可置信的拉住檜佐木,「你說的正事是和小姑娘切磋?」
「對啊。」檜佐木一臉理所當然,而且說切磋也不確切,應該說是他向神代無白討教,更直白點說,就是他來學藝。
但亂菊明顯不這麼想,她瞪大眼,「你這不是欺負後輩嗎?」
檜佐木一愣,然後意識到亂菊並不知道神代無白變.態的實力,他有些窘迫,錯開視線道,「.....沒有,沒有欺負後輩。」
他實在不好意思說自己才是被吊打欺負的那一方,只能含混地,「....你等下就會明白的。」
兩人在場地上站定,比起檜佐木修兵認真的起架式,站在對面的神代無白就顯得隨便多了,站在那邊一副注意力不集中的樣子。
亂菊怎麼都不放心,在她看來堂堂死神和一個還在校就讀的女學生差距實在太大了,更何況檜佐木是近幾年十三番隊里實力數一數二的人物,眼下卻說要切磋,簡直荒謬,要不是她熟知檜佐木嚴謹甚至刻板的為人,都忍不住懷疑是他在耍她。
難不成是檜佐木泡小姑娘的方式比較特別,說是切磋,其實是陪人家點到即止的玩?
她低聲叫一旁的米田裡奈,委婉地問,「小姑娘我問你啊,他們平時是真打還是意思意思啊?」
米田沉默了一下,琢磨她口中這真打和意思意思之間的不同,怎麼說呢,在她看來,場上那兩人每次都是真打,但按照戰況來看,也算是意思一下點到即止的。
於是她更委婉的回答,「都有吧。」
「啊?」松本茫然了,都有....是個什麼路數?
她斟酌了一下,試探道,「那就是說,他們真打啊?」
沒想到面前這個女孩點頭,「對啊,真打啊。」
松本大驚,「天吶,那修兵不會把小無白傷到吧?」
「呃。」米田撓撓頭,她大概知道這位前輩的想法了,是個正常人應該都會這樣懷疑那兩人的戰力差距,在旁人看來,神代無白對上檜佐木修兵就和小蝦米碰到鯊魚一樣,塞牙縫都不夠,她第一次旁觀時也是這樣擔心的,但事實......唉,該怎麼告訴亂菊前輩檜佐木前輩口中的「指教」二字不是騙人的呢。
她視線飄忽了一下,只能拐著彎提醒她,「無白她很厲害的。」
「噢。」松本點點頭,但也沒多在意,學生口中的厲害也就那種程度,和真正戰鬥淬鍊出來的實力是完全沒法相提並論的,她只當這個女生是想提前表達即使神代無白輸了,但她本身也很優秀的意思。
嘛,可能是因為神代無白的容貌影響了她的判斷,那種不由自主的憐惜使得她不小心想太嚴重了,檜佐木是有分寸的人,只是陪練的話,不會傷到人的。
場上靜下來,站在場外的人能很明顯感受到從青年身上傳散開來的一種氣場,他緩緩吸氣,將身體調動到準備充分的狀態,沉下心神,五感全開,豁然睜眼的那刻他身影一閃,先發制人利用瞬步閃身到少女身後以手作劈,那樣如同離弦一般箭的迅疾攻勢並未讓少女驚慌,她甚至都沒有四下去尋找人影,視野里人一消失,下一秒她側頭的動作和身後刺來的攻擊同頻,揚起的髮絲擦過那隻手,她邁出一小步向右側轉身。
僅是開場就叫松本亂菊神色嚴肅了起來,她想她低估,不,是完全錯估了神代無白,那種反應速度和冷靜的判斷力根本不像是一個學生能有的水平,她凝目看著場上,死神四項里檜佐木的白打和斬術相較另外兩項更加突出,可眼下於白打上竟被一個真央在讀生壓制了。
是的,壓制,即便場上看去,檜佐木是不斷進攻的人,看似神代無白只在被動的防禦,但幾式后她依然能維持住堪堪避開的狀態就不是偶然可以解釋的了,細看之下她全部的閃避動作都極其精準,不多不少拉開的距離,不多費一分力氣,她甚至沒有離開過原地半步,在半步的距離內作為中心軸,分明是遊刃有餘到了極點!
「騙人的吧......」她沒忍住喃喃。
松本難以置信,她看得出來檜佐木修兵沒有放水,沒有放水的情況下卻被神代無白壓制,這意味著什麼?!
她神色凝重不少,目不轉睛盯著場上的兩人,越看越心驚。
在她看來檜佐木的進攻迅猛有力,速度和角度精妙,若是她在場上,十招里必定會有碰撞對沖,甚至有幾招她還找不到應對方法,白打在某種意義上來說,是和斬術一樣,是越往高處越需要依靠細節的技術,大開大合只是最基本的,貼身肉搏時人的聽力視力打開到極致,肌肉更要能跟得上反應速度,這是說來簡單實則絆倒了無數人的極高門檻,只能依靠千錘百鍊極致和天賦,兩者缺一不可。
檜佐木到現在都沒能突破神代無白最外圍的防禦圈,也就意味著他近不了她的身,而肉搏戰絕無不近身就能贏德道理,只是亂菊想不明白,神代無白那連氣息都未亂一下的狀態顯示她明顯是防守有餘的,那為何她不主動攻擊呢?
她愈看愈覺得,神代無白就像是只單純的接招拆招,好像是不斷逼迫檜佐木修兵拿出更多本事來。
甚至她半路還沒忍住打了個噴嚏,檜佐木也不留情——他清楚在這時候不必講究什麼君子切磋,特別是對象是神代無白的情況下,如他所料,她打噴嚏不得不閉眼的那兩秒里也能躲開一記重拳。
和神代無白對練是很能磨練己身的五感的,因為他必須每一次都全神貫注,不斷提高注意力,繃緊神經,精神會集中到一點,大腦不斷構思新的招式組合,身體肌肉不斷被調動,反應速度不斷提高。
說來也是慚愧,他但凡能接住神代無白一招,就不必以這種方式被她指導了,最初那年在流魂街時,神代無白答應了鍛煉他后,就跟他直接對打,她可不講什麼理論,直接簡單粗暴的朝他抬了抬下巴,意思是朝她攻擊,無奈兩人差的層次實在太多,往往開始就是結束,論反應論力量論敏捷性論技巧,他沒有一樣能跟得上,就這樣過了不到一禮拜,神代無白丟下幾本從大木戶家族裡順來的武道書冊就跑路了,她本來就不是能教人的性格,做人家的半吊子師傅已經是她十分反常的舉動了,不耐煩了自然就撒手不管了,不過好歹她還負責的給人留了書。
後來在真央重逢后,檜佐木抱著一顆赤子之心再次拜託神代無白,他表示可以換一種方式,每次訓練前十分種內由他主動進攻,在這個過程里他也能提升。他本以為可能要多拜託幾次神代無白才有可能答應,結果沒想到她很平淡的噢了一聲就算答應了。
神代無白的行事作風實在太難猜了,後來有一次他問起她原因,少女還一邊奇怪的想她都答應了他怎麼還計較這麼多,一邊言簡意賅道,「稍微活動一下身體。」
檜佐木一度懷疑那是她隨便找的理由,畢竟每次訓練下來,她那點汗都沒出的活動程度只能算是熱身。
時間在一輪輪的進攻中過去,很快就要到十分種了,檜佐木在這爭分奪秒的緊張里愈發沉下心神,他從不會因為面前的高山太過巍峨而放棄去攀登,那隻會令他越挫越勇!他不會甘心在原地踏步的,他一直在思考究竟如何才能突破防線近身,留給他的時間不多,他明白一旦神代無白出手,這場訓練就結束了。
他隱約有了一點新的招式組合的雛形感覺,但要將其在最後五秒里完成似乎來不及了——
一直只站著防守的少女忽然動了,任誰都看得出來她從一柄佇立不動的刀鞘中露出鋒芒的銳利。
她依舊是懶散的,隨意極了的改變了一下站姿,屈膝矮下身避開攻擊的瞬間!她控制身體轉動一百八十度出現在檜佐木側背面,他根本來不及反應,視線里看到面前只有一道殘影,可是身體來不及調整姿態了!側後方少女抬起一條腿,看樣子是即將結束這場訓練了。
可預想中腰腹被擊中的衝擊並未到來,檜佐木一愣,可他也抓住了這個機會迅速後撤拉開距離。
不是錯覺——
不知道為什麼神代無白的攻擊停頓了。
少女慢吞吞收回腿,從她那張臉上也看不出什麼訊息來。
「什,什麼情況?」場外的松本亂菊也一時沒反應過來,不是勝負已分嗎,怎麼神代無白突然停住收手了?
她摸不著頭腦,只能解釋為可能神代想手下留情想再打一會吧。
無白可沒那麼細膩的心思,她這樣純粹只是一個....小意外。
時間倒回一分鐘前,她默默在心裡掐算著時間,按照往常一樣,即將到十分種時準備掐著點結束,不多浪費一秒一貫是她的行事作風,最後五秒她計算的極好,一秒屈膝,一秒調整重心,一秒轉身,一秒出腿,最後一秒踢中人,結束。
然而在她雷厲風行抬腿的那刻,她動作卡頓了,若是有台攝像機去捕捉那時她的神情,逐幀放慢,就會發現那張臉上怔了一下,浮現出一種......後知後覺的微妙古怪。
啊,忘了。
她慢慢放下原本都抬到腰部高度的腿,在那邊因為不適應某種感覺而僵立了兩秒。
【刪減】
神代無白只好小心翼翼的把腿放下。
小姑娘主要還是缺乏經驗,於此道上不甚了解才會導致真的擔心東西掉出來,
紅白相間的校服下包裹的少女身體藏著這樣大的秘密,那些還未徹底淡去的痕迹遍布在全身,同樣不被外人知道。
檜佐木雖不知道神代無白身上發生了什麼,也不知道她反常的舉動出自何意,但眼下還是實戰途中,他不會在這個時候多去思考旁的事,很快他吐納呼吸,重新調整好態勢,沒有一絲猶豫的衝上去。
"這是……!"亂菊看出什麼,瞪大眼。
檜佐木的動作變化了,就像剔除了不必要的雜質,更加凝實簡潔,旋身翻轉間連貫程度提高,全部行雲流水般,虛影一晃。
"近身了!"亂菊同樣緊張不已,目不轉睛的盯著,不願錯過場上的一絲一毫。
檜佐木的身影如蛇影般從下方貼身迅速靠近,神代無白回過神,但已經錯過了最好的時機,不過這對她來說不過是將戰鬥結束的時間推遲幾秒罷了,只是這一下她不得不選擇避開。
姿勢亂了!檜佐木雙目一振,即使是神代無白也需要在後撤步時穩定重心,就在那一秒里!他打出這個新想出來的組合技的第二段,以更兇悍的攻勢欺身上前,神代無白避無可避!
漂亮!松本忍不住為檜佐木喝彩,他打破神代無白的防禦了!節奏一亂的這個節點正是對方最脆弱最容易攻破的時候!
神代無白眼眸沉靜,她放任檜佐木近身,放任他幾乎貼近到離自己只有幾毫米的距離。
默默計算著,三,二,一——隨後在所有人都沒反應過來時,她抬手捏住那條已在她臉頰旁邊的手臂,順著手臂一滑一摁!
檜佐木臉色一邊,巨大的麻木奪去了手臂的知覺,他下腹被一擊,不得不彎腰跪地。
戛然結束。
松本亂菊驚呆了,發,發生了什麼?
怎麼看起來就像是神代無白在檜佐木手臂上一摸,檜佐木就跪地了呢??
米田呼出一口氣,雖然結果依舊在她的預料之內,但是剛才看著挺驚險的,她頭一次看到檜佐木前輩攻擊到這麼近的位置,還以為無白可能得挨那一下。
在十番隊副隊長還在懷疑自己眼睛和世界的真實性的時候,場上檜佐木已經站起來了,他一手捂著另一條暫時依舊沒知覺的手臂,一邊和神代無白交流了幾句。
米田跑過去,將備好的毛巾遞給他,「辛苦了,檜佐木前輩。」
「謝謝。」檜佐木接過毛巾,和她道謝。
「天才啊!!」神代無白忽然被人從背後抱起,「小無白你是哪裡冒出來的天才啊?!太厲害了吧?」
松本亂菊輕而易舉的把少女高高抱起,眼神發亮,猶如挖到一座絕世金礦,「吶吶,小無白還有三年畢業對吧?畢業後來我們隊吧!來我們十番隊,姐姐我保證你天天吃香的喝辣的!三席!三席怎麼樣!我保證你一進隊就有三席的位子,我跟你說噢,我們番隊三席的位置可好了,上能躲隊務下能甩鍋,輕輕鬆鬆,待遇又好,絕對叫你滿意~」
「誒??!」旁邊檜佐木和米田震驚地看著她。
「幹嘛,先下手為強你們不懂嗎?」
「不是.....松本君你是不是太草率了....」三席的位置是說給就給的嗎?!!
「哪裡草率啦?我們隊長肯定也會同意的,小無白又能看又能打,放在我們溫暖有愛的十番隊再好不過了~」
神代無白還被她半抱半舉的在半空,她剛開始因為預料不及而神色獃滯了一瞬,隨後因為被懸在空中亂晃的凌空感不得不為了掩飾什麼抿緊了嘴角,她忍不住夾緊腿,一邊盡量保持著平穩的聲線,「鬆手。」
松本正轉頭和檜佐木爭論的起勁,她那點聲音完全沒進到她耳朵里。
「鬆手。」
神代無白叫了三遍無果,她盡量想讓自己的語氣凶一點,可鉚足了勁兒也還是乾巴巴的,「放我下來。」
米田也注意到她的窘況,想要解救她,可她那點聲音根本插.不進去,「那個.....兩位前輩......」
「松本你總是這樣任性妄為的話,會叫別人很頭疼的。」
「什麼?我哪有?我只是有愛才之心而已。」
「不是一回事好嗎?就說你草率的把席官位置隨便給出去的言論,你可是副隊長,這樣的態度被別人知道會有不好的影響的!」
「我沒有隨便給出去啊?無白這麼能打,你都打不過她,給個三席的位置怎麼了嘛?要不是我們家隊長還健在,副隊長和隊長的位置也不是不行啊?」
「...又來了,你這樣太武斷片面了,都不經過其他人的同意,神代本人也沒有這種意向,你這樣做的話,會使她遭受非議的。」
「那個.....前輩.....」
「那又怎麼樣,小無白她本來就有實力啊,時間一久大家會知道她的真本事的,你說的問題根本不是問題。」
「不,你還是沒理解我的意思,況且這也只是其中一個問題,說到底,還是你行事作風太自我武斷了,稍微要考慮下多方面因素不是嗎?」
「我說,前輩.....」
米田忍不住看了下神代無白的狀態,白髮少女被舉在那邊已經面露一種類似於迷茫的神色來了,大概是完全懵了。
..............
「對不起對不起,嗚嗚對不起啊!」堂堂十番隊副隊長眼下正雙手合十不斷對一個真央在讀生道歉,旁邊一臉冷峻的男性死神也窘迫的說著不好意思,這場景倘若給別人看去,怕是得在外鬧出大風波來。
神代無白沒說話,她先是細細感受了一下那東西的位置,確認沒有要掉出來后才小小鬆了口氣。
噢,不要誤會她是怕東西掉出來被人知道自己身體里放了那種東西,她壓根不在意那種被人發現的羞恥場景,對她來說那不是個事兒,她只是擔心掉出來后又要重新塞一次,那就意味著她要再多兩天才能有床.事了。
當然,五番隊隊長原話的意思只是為了給她上個節制的枷鎖而已。
不過也確實是為了等她恢復好。
神代無白掰著手指算時間總算等到兩天後,興緻沖沖一刻不耽擱的就跑去找藍染了。
五番隊隊長下午本還有一些事,但被她扯著袖子眼巴巴的撒嬌,只好把房門一關。
「已經不涼了?」他再確認了一遍。
「嗯嗯。」神代無白點頭。
「脫.掉褲.子,去那邊等我。」他便轉身去拿東西了。
【.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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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好吧,這章更的慢的原因之一是因為後面還有一萬字【能過吧【afd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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