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子
中部大陸邊界,驪山之腹中
幾聲輕快的鳥啼將深山中的一切從黎明中喚醒。「又是新的一天啊,好漂亮的花,好香。」一個修長優美的身姿從一件草屋中飄了出來。「老公,老公,起床吧!"這道身姿回身向屋裡呼喚著,但屋裡沒一點動靜,又呼喚了幾聲,還是沒動靜,不一會一聲鼾聲從屋裡飄出。這道身姿頓時掛了幾道黑線,在一陣顫抖后:「一種霸道的聲音從這道身姿口中傳出:「蕭天,你給我滾下床,否則我就給你來一次特訓。」
「我··我起床了,老婆,別生氣,我這不是起床了嗎。」一個男的從屋裡飛速跑出,一邊蹬靴子,一邊諂媚的向這身資說著。「行了,別給我耍賴皮,快去做早飯。」「是,是是,尊敬的師妹大人,我馬上去。」男的飛速跑入旁邊的一間草屋,不一會,炊煙就裊裊升起。
「這傢伙,還是這樣,無賴。」女的噗哧一笑,無奈地說道。這時,一律清晨的陽光打在女的身上——一頭粉色的長發,卷著大波浪,自然的垂在腰間,一張精緻的不能再精緻的面龐發出淡淡的聖光,一身緋色的衣袖在清晨的陽光下散發出她特有的美麗,彷彿是仙女下凡
一般。「媽媽,您起床了。」一個稚嫩的聲音從女人後方響起。「啊,銘兒,你怎麼起這麼早,過來,讓媽媽抱抱。」女人抱住一個小孩,親了又親:「乖死了,不愧是我薇香兒的兒子,比你的死鬼爸爸好多了。」男孩有些掙扎的從薇香兒的懷中起來:「媽媽,不要這樣
說爸爸,爸爸不是死鬼。」「哼,誰說你爸爸不是死鬼,又幫你爸爸說話,銘兒,說你爸爸給了你什麼,媽媽雙倍給你,我就不信蕭天那傢伙能給我寶貝兒子什麼好東西。」「媽媽,爸爸給我好多風鈴,好漂亮哦。你能給我嗎?」「好啊,只不過下次不準護你爸爸。」「師妹。
你不能耍賴皮啊,銘兒是我的兒子,為什麼不能護我啊!」蕭天從廚房把飯端了出來,不服氣得道。這時,蕭天一換上了淡藍色的長袍,襯托出蕭天的素雅,英俊的面龐,清澈的目光,水藍色半長頭髮配著金色的眼眸,襯托出其不凡的氣質。「好你個蕭天,敢和我頂嘴,皮痒痒了
是不是。」說著,薇香兒就掰著粉拳,發出讓人牙酸的咔吧聲。「別別別,老婆大人,我錯了,我錯了。快吃飯吧,銘兒是咱們共同的兒子,共同的兒子。」蕭天把早餐放下,跑到薇香兒的身邊,討好似的揉著薇香兒的肩膀。「少來這一套,你再這樣,小心我···哼哼。」「不敢不敢,銘兒
聽見了嗎,以後要聽你媽媽的話,不要這樣包庇爸爸,聽見了嗎?」蕭天裝著一副十分認真的樣子,「嚴肅」的對小男孩說。「是,爸爸。」「這還差不多。」薇香兒擺出一副滿意的樣子,扭頭將男孩抱起,仔細的看著,男孩繼承了父親的外表,但在眉宇間少了幾分英氣,多了幾分薇香兒的柔媚
金色的眼眸發著淡淡的光,清澈的像金色的大海一般,唯一與蕭天不一樣的是男孩的頭髮,不是和蕭天一樣的水藍色,而是淡淡的金色,這讓蕭天大惑不解但薇香兒卻十分高興,金髮金眸,長大肯定是一個帥哥——雖然蕭銘兒才剛剛五歲。吃過飯,蕭銘兒自己走到山澗邊,看著自己種的風鈴草不禁
發出微笑「還是風鈴草漂亮啊!」蕭銘兒站起身,金色的眼眸忽然發出金光,一跺腳,身體就飄身而起,腳尖剛一離地,就摔了下來:「疼死了,為什麼努力了一個月還是這樣呢?算了,回去看書吧!」自顧自的回到了屋裡,一會朗朗的讀書聲傳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