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薄情總裁財迷妻(22)
當然她並沒敢告訴自家夫人,怕她生氣。因為她是個窮人?所以看不太懂夜阻這種有錢人的做事意思?
一面說著喜歡自己的太太,將太太養在家裡什麼事都不讓她干,一面又在外面和其他女人纏纏綿綿……也只是苦了太太,還什麼都不知道,就一個人蒙在鼓裡。
旁的人又不敢告訴她,生怕告訴她之後,將靈憐再氣出什麼病來。其實她是希望靈憐和夜阻離婚的。
靈憐家裡雖然破產了,但她記得靈憐還有個喜歡她的表妹,叫蘇聽雲的。也是個大老闆,去她手底下工作總好過在夜阻身邊忍氣吞聲。
也不知道靈憐是看上夜阻這男人的哪一點了,死活不肯離開那男人……
「唉……」雲兒悻悻嘆了口氣,進了廚房為靈憐準備早餐。
夜阻母親的六十大壽訂在了市中心的一家高級私人酒店,有不少名流富商是借著這次機會聚在一起談生意的。
夜阻留在自己身上的痕迹太狠,過了許久都不見消散,她沒有辦法,只得穿了一個保守些的禮服去了宴會……收禮金錢。
其實靈憐以為宴會是和她以前見過的那種一樣,就是來一個,在一邊禮金登記處交付禮金。後來她才發現,是她眼頭見識太狹隘。
這有錢人所謂的禮金,都是由舉辦宴會的專人一手操持。那些大老闆自然也不會直接自己給錢,而是由自己的秘書代自己交付禮金。等宴會舉辦完畢,那些人會將一切都打點好,她只需要在日後坐在原地坐著等那些人把錢給自己就好了。
有錢人的生活過得有多便捷,她還真想不到。
所以一開始什麼都不懂的靈憐一早去了宴會會廳,收了個寂寞。
宴會會廳很大,走廊上也有人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不知道在說什麼。宴會上面靈憐一個人都不認識,她也懶得緊巴巴貼在夜阻身邊,就自己一個人默默退到了一邊的露天餐廳,靠在欄杆上吹冷風。
夏夜的晚風即使是吹在人身上,都感覺不到一絲涼意。暖洋洋的溫度吹的還讓人有些睏倦乏力。
她眯著眼睛,感受著這片刻的寧靜。
不過這寧靜倒也沒持續多久……
她聽到了一旁似乎有人在議論她。
一開始她還以為那些人說的是別人,也沒注意聽,直到最後那些人越說越起勁,音量都控制不住了的那種。
「她家裡不是破產了么?就憑她也配?」
「你看她今天穿的花枝招展的,誰不知道她現在就一窮鬼。」
「聽說她不肯和她老公離婚是因為看上她老公的錢了,要是離婚她一分都拿不到了。」
「我一個醫生朋友說,那女人還有病,問什麼病,人家也不說……」
「搞不好是那種見不得人的怪病呢。」
「噫,真噁心。」
「……」
靈憐有些無語的聽著那些人的對話:她就奇了怪了,是不是這個世界的女人,聚在一起就只會說別人壞話?真就沒有其他話題可以消遣了么……
靈憐似笑非笑的走了過去:「既然在聊我,我想你們也一定不介意讓我也加入一下吧?」
……
餐廳私人包間,蘇聽雲修長的手指繞著高腳杯的杯口,轉了一圈又一圈,動作慵懶而又隨意:「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她笑眯眯的看著坐在自己對面的男人,「我又不是來參加你母親的六十大壽的,只是剛巧碰到了一起罷了。再說了,靈憐那人我還沒見到呢,你在懷疑些什麼?」
「你最好離靈憐遠一點。」夜阻冷眼,看著坐在不遠處的女人。
蘇聽雲聞言,像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一般,眼底的笑意越發濃郁:「你讓我離靈憐遠一點?可我從來沒有主動靠近過她啊。」蘇聽雲說的無辜的很,「都是她自己要來我身邊的。是你自己留不住人,這怎麼能怪的了我呢?」
夜阻皺了皺精緻的眉頭,沒有說話。
「再說了……」蘇聽雲停了手中的動作,抬眼看向男人,「你真以為你自己所做的一切,被靈憐知道之後,她就會領情了么?不要到頭來,噁心了他人,感動了自己。」
夜阻也不欲和蘇聽雲多言,冷冷的丟下一句:「這是我自己的事,與你無關。」之後,轉身離開。
蘇聽雲勾唇,口中喃喃:不要最後把命搭進去才好。
……
靈憐覺得也是無趣,那些人見自己走過去,立馬如鳥獸狀散開,連一句話都不想和她說。
她有些無語的聳了聳肩膀。
然而她這剛一進餐廳,一眼就看到了夜阻那男人以及……黏在他身上的小三。
但她倒也看的淡然,一點都不生氣。她對夜阻本身也沒什麼感覺,所以這男人就算當著她的面和十個女人調情都和她沒有關係。
只要不妨礙她發財,就什麼都好說……
發財?
靈憐想到這裡微微怔了一下,而後摸了摸下巴,一個計謀便瞬間湧上心頭。
劉萍這女人實在麻煩的很,夜阻都不知道她是怎麼混進宴會的會場。一見面就往自己身上貼,只要自己拒絕,她就厚顏無恥的拿靈憐來威脅自己。
狗皮膏藥一般趕都趕不走。
只是他沒有想到,靈憐會在這個時候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她冷漠的眼眸看著他和劉萍,紅潤的嘴唇輕啟,冷聲說了一句:「既然這麼喜歡她,不如現在當著她的面,我和你把話說清楚了。」
靈憐沖著劉萍揚了揚下巴:「既然你選擇了我,那就不要再和其他人亂搞,你知道我最討厭的就是不忠的男人。如果你選擇了她,就不要繼續和我待在一起,我也不稀罕做你愛情路上的絆腳石。」
一邊的劉萍聽了,笑嘻嘻的回嘴:「你也知道自己是個絆腳石啊。」
靈憐聞言,一記冷冷的眼刀過去,讓那女人成功的閉了嘴:「我和我老公說話,輪得到你這個小三插嘴么?」
靈憐的聲音故意說的很大,足以讓周圍人都聽的清清楚楚。
她在用另一種方式讓牽制著自己賺錢的夜阻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