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1 章
「我他媽肯定比你先活過今晚啊!艹!」木子蹲著仰頭看她:「你有沒有搞清楚啊!就算我偷吃,林柆也不可能真的弄死我啊!但你這麼玩下去,真的會死啊!」
革音沒有回頭,旁邊的林妹妹轉身朝木子拋了個飛吻,口型在說:「下次偷吃找我。」從胸口掏了張名片扔在了木子的臉上。
許是職業技能點滿,那張名片穩穩地落在了木子的額頭上,木子拿下來,在昏暗的燈光下,看不清楚上面的字,木子努力看了一會也沒看清楚,可一抬頭革音就不見了。
「草。」木子捏著卡片,摸了半天手機和小包,才想起剛才連著羽絨服一起扔在了車上,無奈的她把卡片塞進了腰封裡面。
可眼看林柆地毯式的搜索,那邊是不能走了,她蹲著身體,一點點往前走,就被一隻手拽了起來。
「美女?躲人啊?」
那人力氣挺大,木子起身手因為慣性的摸到那人的胸,平的?男的?沒有喉結啊。
「還挺主動啊。」
哦,女的,短髮。
木子懵逼了,這模樣不說話也分不清男女。
「躲那位啊?」說著朝林柆那邊歪了歪頭,看著木子轉臉躲避笑著說:「PPL?」
木子想趕緊躲起來,她站在那裡,前凸后翹的身材加上旁邊這個帥T著實引人注目。
「我也算H……」話還沒說話,木子只覺得□□的十字標透過重重獵物精準的鎖定住了自己。
林柆在往這邊走。
木子頭皮發麻,但頭皮發麻的不是因為林柆,而是因為這個帥T摟著她的腰,朝她耳邊吹氣。
吹你媽!木子反手摟著她的腰,抓著她的肩膀,一隻腳伸過去想絆倒她,結果發現此人下盤賊穩。
「寶貝?練過啊。」
這人居然還壞心眼地親了親她的側臉,木子氣急了,再加上林柆往這邊走來,她下手沒了輕重,和此人像打太極一樣在暗光里對峙,但躺了三個月的木子,力氣驟減,她非但沒把此人弄倒在地,反而把自己腳崴了。
高跟鞋因為不合腳掉落。
「我從小練散打,你和我鬧騰什麼啊。小可愛。」剛說完,想低下頭給木子撿鞋,就被抓住頭髮,觸不及防被拽翻在地。
這下好,不用撿鞋了,木子踢掉另一隻高跟鞋,一瘸一拐地朝樓上跑。
「艹!」本以為是情趣,沒想到這人是認真的,女人起身理了理頭髮,就看到一抹紅色消失在隱秘的樓梯那端。
她捏著拳頭,走過去攔住了林柆,沖她指了指後面隱秘的入口方向:「你家小東西玩的挺野啊。」
木子只覺得右膝蓋因為小跑,磨著疼,她看著蜿蜒的房間,上面的動物形狀和門牌號的數字宛如亂碼,根本看不懂,上面是單層玻璃,下面看不到上面,但上面卻可以看到下面,她往後一看,林柆正黑著一張臉上樓。
草!草!草!
木子嚇得拉開面前的兔子圖標的門想躲進去,一拉開就看到四個女的帶著兔耳朵,屁股上是兔子尾巴,跪在那裡,後面是紅色絲絨,以及一牆的奇怪道具。
穿著細高跟的女人坐在那裡,抬眼看著木子:「你要加入?」
木子氣急敗壞:「加你媽!」
她關上門,往前跑,又打開一扇貓咪圖標門,裡面的帶著貓耳朵穿著女僕裝的妹子被困成了蝴蝶狀,一個戴面具的很嬌小的妹子,穿著黑絲手拿皮鞭:「對不起,我們馬上結束了,不願意再加入一個。」
木子震驚:「誰他媽要加入啊!你以為演《沉默的羔羊》啊!」
木子關上門,二樓的設計是個圓圈,甬道長又窄,但裡面的房間卻很大,她剛關門,走到正中間,就聽到了後面暴力開門罵娘的聲音。
那聲音和頻繁噴出的金句,不是林柆還能是誰啊!
艹!艹!艹!艹!
木子看著門牌上沒有奇怪的動物圖標,她拉門進去,比前兩個正常,裡面只有一個半裸被捆成龜甲縛的長發妹子,和坐在那裡穿著正常,沒穿黑絲,沒穿細高跟,也沒拿皮鞭的尉遲。
木子:「???」
木子看著房間暗紅的氛圍,暗紅色的絲絨的牆壁,哥特式的吊燈,奇形怪狀的道具和後面不斷傳來林柆問候對方祖宗十八代的聲音。
這簡直是長蟲爬進酒瓶里,前有狼後有虎!
如果一早告訴林柆目的地還好,現在是不接電話不回信息,直接跑到蕾絲吧的□□室里,穿著低胸其臀大紅裙,旁邊是個半裸美妞,面前坐著的是兩人共同的多年好友,直接死局啊!
地球會毀滅吧?!!!
絕對會吧!
上次就吃個飯都能混戰打去警局,自己手掌被戳了個對穿!
木子A:如來佛祖玉皇大帝王母娘娘元始天尊救命啊!!!!信女木子願一生吃素求求放我一條生路啊!
木子B:可拉倒吧,你都求了多少回各路神仙了,他們鳥你了嗎?
木子A:我他媽是做好人好事啊!我沒有來偷吃啊!我的心裡只有林柆一個人啊!天地可鑒!日月可證啊!
木子B:誰知道呢?誰給你證明呢?
木子A:那怎麼辦?
木子B:看看眼前。
木子一抬眼,眼前是石化了的尉遲。
不管了!
木子把門一關,拿起牆上的一根繩子,抓起面具和兔子耳朵帶著自己頭上,一下子撲通跪在尉遲面前:「快捆我啊!」
尉遲彷彿陷入了時間靜止狀態,整個人連睫毛都沒眨一下,臉比蠟像館的蠟像還僵硬無神。
木子推了推她的腿:「快捆我啊!林柆在後面!」說著抓起旁邊的面具丟到尉遲的腿上。
「快啊!」
「快捆我啊!」
「林柆進來,咱倆都死了!」
「你等會給我解釋!不……我等會給你解釋!」
木子看著旁邊沒戴面具的妹子,嘴裡還塞著口求,一臉震驚地看她,隨即露出了欣賞的目光,要不是她雙手被捆在後面,估計還要對木子豎起大拇指。
木子無語看著這兩人,只好自己把繩子套在自己脖子上,像上吊一樣纏了一圈,然後開始拙劣地交叉勒著自己的胸部,繩子在自己胸前後背來回纏繞,手法相當不熟練。
妹子欣賞的目光變成了嫌棄。
一隻手按住了木子焦躁亂捆的手:「捆錯了,我來吧。」
木子帶好面具,十分聽話地任尉遲捆著。
一邊催促一邊說:「你這繩藝大師啊……」
話剛說出口,脖子上就被扣上一根牽狗的繩索。
木子一愣,房門隨即被踹開。
幾乎是一瞬間,脖子一緊,木子身體前傾,帶好的面具被往上掀到一半,只露出了水滴狀的鼻頭和櫻花色的嘴唇,隨即是冰冷的觸感,唇被吻住了。
木子跪在地上,被牽著繩子,因為自己沒經驗又毛躁,自己套著繩子把自己勒得緊,被尉遲往上一拽,被迫仰著脖子,雙手被束縛在後面,感覺渾身被繩子捆著難受,粗糙的繩子磨著她的脖頸,這一塊的皮膚比較嫩,磨著她又刺又疼又癢。
還不如包粽子的繩子,至少磨著不疼。木子心想道,以後還是少吃粽子的好,要是粽子有生命,端午節得多絕望啊!
她跪在地毯上,膝蓋骨磕著有些疼,更別說整個人身體前傾,腳趾撐著全部的身體重量,比身體更讓木子難受的是尉遲的吻。
她嘴唇冰冷的可怕,但她們溫熱的呼吸交錯,潮濕交換的呼吸纏繞在一起,噴在對方的肌膚上,燙的木子想要後退,但脖子上的項圈太緊,根本無法掙脫,只覺得此時此刻快要窒息,這繩子拉的太狠了些,似乎怕好不容易抓住的獵物會逃跑。
身後是林柆低聲咒罵的聲音。
木子瞬間老實不敢動了。
她跪在地上,雙手被捆住,視線被面具擋住,只剩下觸感和聽覺尤其明顯,只聽得到後面林柆問。
「你們有沒有看到一個人?」
尉遲離開木子的嘴唇,木子嚇得以為她要告狀,一前進,張嘴就咬住了尉遲的嘴唇,還怕咬得不緊,咬著尉遲的嘴唇,往後拉了拉,像咬著橡膠軟糖一樣,她一用力像是把對方咬疼了。
然後林柆的聲音消失了,接下來她的臉頰被捏住了,她鬆開牙齒,就被一條靈巧的冰涼的舌頭入侵,那條舌頭在她嘴裡亂竄,攪著她的舌頭髮麻,吸允著她嘴裡的涎液,剝奪她的呼吸,木子只覺得四周靜的可怕,只聽到自己擂鼓一樣的心跳和對方雜亂無章的喘息。
木子後知後覺反應過來了。
這裡是哪裡。
吻自己的是誰。
以及自己現在像個什麼。
真是MMP!
誰他媽說尉遲是個老實人的?!!!
崩了!崩了!清冷學霸人設崩成灰了!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這個世界就沒有正常人,大家都是人手至少一個馬甲,不披會死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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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寫到這裡了!
蕪湖!主線都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