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問天?莫問天
鑄劍城、酒樓上。星魂三人,坐於酒樓二層略微偏僻的一個角落裡,大口喝酒大口吃肉,三年不見了都互相聊著自己的心事,星魂並沒有說出自己是如何獲得武功的,只是略微提了一下。虎子王林當然也知道這種事可遇而不可求,便沒有多問,哥三個,又開始了談天闊地的聊著,什麼瑤池美女,什麼劍宗歸一神劍…..
「小二,再來十斤酒!」星魂這桌與旁邊的那桌同時喊了起來。話說這還是星魂記事以來第一次喝酒,如此烈酒兩三杯星魂便已有了醉意,只是最近心中苦悶無人能解心意,只能一味的喝著,解著心中苦悶。借酒消愁、卻不知借酒消愁愁更愁。!
「哇!對面那位爺可是真猛啊!一個人喝了老半天了,還來十斤!」酒樓二層眾人議論著,星魂醉朦朧的眼神尋找著剛才說話聲音的來源。尋見不遠處角落坐著一位黑衣青年,除了頭整個身體都被黑色包裹著,英俊的臉龐上鼻樑高挺,眼睛深邃有神似鷹眼一般,座位旁邊放著一把劍,整個劍身包括劍柄也都被黑布包裹著,此人真是奇怪!只見星魂端起一大壇酒,走到那一襲黑衣人前「好酒量!不知兄台可否與小弟我痛飲幾碗?」「呵呵、呵呵。好!」說著星魂便拿著酒罈,填滿了兩碗,對著黑衣人一飲而盡。「好!豪氣!」黑衣人也毫不猶豫端起碗酒就喝盡,兩人便坐在一起閑聊開了。
這時說書先生,聽到二樓有人吆喝著、有酒喝,便從一樓上了二樓,給大夥講說著最近江湖上的趣事。
「長江後浪推前浪,一代新人換舊人啊!三年前莫家劍法莫問天衝出江湖,一人獨戰七人,不僅不落下風,還生生的把那七人全部都留在了絕世劍下。即那次之後江湖新秀輩出,兩年前劍宗邀請瑤池來了個西部勢力排名大比,瑤池本隱居世外不想參與什麼大比,奈何劍宗宗主王彥甄再三邀請,瑤池便答應了下來。本以為瑤池實力比不過劍宗,豈知瑤池仙女柳雁芙真給師門爭氣,一人獨佔擂台,連拿劍宗六人殺得劍宗鎩羽而歸,不過聽說這次劍宗第一劍王重陽外出歷練回歸宗門,說不定下次劍宗要找回場子了!至於最近那西域邪宗又出了一巫毒之術的奇女子……」話未說完,只聽啪的一聲!一鞭子就甩了過來了,只見一襲紅衣少女漫步登上二樓,甩了甩鞭子。「老東西,胡說八道什麼啊!劍宗豈是你這般小人可以侮辱!」少女神情頗為潑辣,過於囂張霸道。
酒樓二層頓時安靜了,都望著這位新上來的女惡霸,後面一群少男圍捧著,囂張的叫罵著。「敢說劍宗比不過什麼瑤池,胡說八道!」星魂皺了皺眉頭,今天已經是第二次碰到這個囂張的女潑婦了,正準備出手教訓一番,但見旁邊黑影一閃而過,酒樓如此擁擠之處,枉若過無人之境,眨眼間便來到了紅衣少女跟前,二話沒說上去便是二耳光,打的少女俏臉上頓時五個血淋淋的五指手印,只見少女眼淚在眼眶中打轉,但未落下。黑衣青年走到說書老先生身前,在眾人驚愕的目光注視下,扶起了倒在地上的老先生,略微把了把脈並無大礙,便護送下樓。旁邊與少女同行的幾位青年,瞬間就拔起了手中的劍,怒視著黑衣青年,但礙於剛才黑衣青年所展示的輕功,無一人敢打頭上前。
「你們還愣著幹什麼!上啊!給我砍死他,出了事我負責!」紅衣少女捂著臉,怒吼著。總有那麼幾個不怕死的主或者被少女姿色蒙蔽了心智只為討少女歡心的主,衝上前便去砍殺,結果一個照面被黑衣青年踢到在地,更有倒霉的直接被踢飛了了出去,重重的摔在了一樓酒桌上,只聽下面傳來了一陣陣的叫罵聲。
黑衣少年收拾完了這群人,又重新回到了酒桌前。「兄台,剛才喝的不過癮,我們換大的!」說著便端起酒罈,豪飲著。星魂被眼前這位黑衣青年的豪氣所折服,也端起了酒罈相互對飲著。
啪啪!!兩聲,空酒罈重重的摔在地上。「爽快!!」
「兄弟,你我一見如故!這裡人多雜亂,我們還是另尋一處方便說話之處吧!」黑衣青年說著便拿起黑布裹著的劍飛出窗外,桌上留下了一錠銀子。
「大哥等我!」醉醺醺的星魂,並沒有用內力蒸自己體內的酒氣,足狂奔追著前面一黑影。
鑄劍城外、半坡魚塘處,一黑一青兩身影相互的摟著坐在半坡上,互相念道著,時不時傳來一聲豪笑。若有人從此旁邊進過,定會聞道酒氣熏,也不知道這二人喝了多少酒,竟如此重的酒氣。
「兄弟不知尊姓大名?」
「哪有什麼尊姓啊!叫我星魂就可以。」星魂醉醺醺的說著。「不知大哥尊姓大名啊?」
「莫問天!」一襲黑衣,沉聲答道。
「喔!莫問天!好名字!」星魂醉醺醺的胡說著。黑衣人見星魂並沒有因為聽到這個名字而有所驚訝,略微有些好奇,便有問道「星魂兄弟,不知家中幾口人?」星魂聽到有人問及家事,頓時心中一片凄涼湧上心頭。
「莫大哥,你有所不知。小弟我家中突事變,家裡只剩下我一人了,父親被歹人所害,如今我卻不知歹人為何人!母親因此下落不明,叫我如何為人子?」說著星魂便捂著臉痛哭了起來,淚水從手掌縫中穿落,滴下!這個男人承受了太多不幸,三年寂寞苦修,家中道事變,自己卻不知道兇手是誰!獨自一人承受著這一切一切的不幸!可他今年才僅僅年滿十五啊!
莫問天聽了星魂的訴說,看著眼前這位比自己小許多,但是卻很成熟的少年,想起了當年的自己,驚人的相似。
「陳伯,我可不可以多睡會啊!外面好冷….」
「天兒,你得好好努力練功啊,將來才能為你爹娘報仇!」北域雪山深處,早已落敗的莫家山莊,一老一小相依為命著。天尚黑著,雪花紛飛亂舞,院子里一個小孩孤獨的在雪地里練習著劍法一遍又一遍,如此年幼尚不懂殺父之仇意味著什麼!唯獨明白的是,陳伯很愛他,陳伯說的一定沒有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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