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慕瑾

他是慕瑾

聽到容憂的話,含昱與柳淵的面色沉了幾分,就連謝離也暗自握緊了手。

洛笙點了點頭,說道:「人心實屬難測,我們也得多加註意。」

「我們為什麼不直接將殿下打暈帶回去?回到天界后,還可以讓綠蘿幫殿下治療。」知秋不明白,既然已經確定是慕瑾了,為什麼還要在這種地方浪費時間。

「原來……原來,你們天界之人做事這麼猛的嗎?卜某甘拜下風。」聽到知秋的話,卜痕抱拳,對知秋敬了敬。

這種事情,他也曾想過,不過,卻因為朔嚀那猶如看傻子的眼神放棄了。

「不是……我……」聽到卜痕的話,知秋才反應過來自己說錯了,連忙搖頭擺手。

含昱伸手抓住知秋的手,讓他不要再搖了,說道:「若是我們打暈他的話,回到天界他也不會配合,倒不如在這裡就將話說清楚了好。」

————

而容憂在得知慕瑾在何處后,並沒有去找他,而是在璟的屋中坐下了。

璟走到容憂的身前,不解的比劃道:「你不是來找寨主的嗎?我已經告訴你他在何處了,為什麼你不去找他?」

容憂看了眼他,說道:「我累了。」

璟繼續比劃道:「你若是累了,就更應該去找寨主了,他會為你準備木屋,我這裡太簡陋了,你還是去找寨主吧。」

「你在趕我走?」看著璟的手勢,容憂的聲音冷了幾分。

見容憂不高興了,璟連忙搖頭。

「嗯。」容憂點頭,繼續喝著杯中的茶水。

見容憂一副在這裡安定下來的模樣,璟抿了抿嘴,不敢說什麼。

本以為容憂坐會兒便會走,誰卻知,直到日落,他也沒走,最終還在床上睡下了。

看著已經熟睡過去的容憂,璟有些猶豫了,因為這屋中就只有一個床,連塌也沒有,唯一能睡的就只有現在容憂睡的床。

雖說,容憂睡在內側,為他留了位置,但他卻還是感覺不太好。

慕以煦看著璟猶豫的模樣,飄到他的身後,一腳踢在了他的背上,施法讓他睡著,並在床上躺好。

「不識好歹。」將璟安置好后,慕以煦便飄出了木屋,他要好好會會這個慕瑾。

房中,燭火將整個木屋照亮,閩千站在桌邊,對正在吃糕點的慕瑾道:「寨主,你為何要將他們留下,萬一他們……」

「沒什麼萬一的,難不成,他們還打得過我不成,只不過是一群凡人罷了。」慕瑾咽下手中的糕點,絲毫不擔心宋硯他們鬧事。

閩千抿了抿嘴,猶豫道:「可是……」

慕瑾開口打斷了他的話:「沒什麼可是的,我倒想看看他們究竟想做什麼。對了,派人看好璟,別讓那些人知道他。」

「寨主,我有一事不明,那璟也只不過是一個瘋子,還不會不會說話,你為何要如此護著他?」閩千對於慕瑾對璟的偏心,覺得不值得。

若說那璟能為這個寨子做出什麼貢獻,他自然不會說他半句,但那璟只不過是一個瘋癲,不會說話的人,他是真的不明白,為什麼慕瑾對他如此好。

不僅給他備了一個木屋,還特地派人保護他,若是有人說璟的半句不好,他都會罰,直到現在還繼續加派人手。

「你們對他有意見,我也沒說什麼,但他對我很重要,我不會讓他受半點委屈。」聽到閩千的話,慕瑾的臉上出現一絲不耐煩。

閩千皺眉:「可他又不是廢物,用得著派那麼多人保護嗎?」

慕瑾抬頭,看向他:「那些人很危險,我不能讓他們接近他。」

「那大家呢?他們可是與大家打了一架的,你又不趕他們走,說他們不會做什麼,那你為什麼還要在乎他們會不會傷害那個瘋子?」閩千皺眉,看著慕瑾,眼中很是不解。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慕瑾變了,應該是從到這個寨子開始時,他的笑容並沒有曾經多了,整個人都給人一種心事重重的模樣。

曾經關心大家的他,到如今也不在乎了。雖說,在這寨子中日子過的很好,但閩千總感覺很奇怪,但又說不上來何處不對。

「閩千,你給我出去,我不想在與你重複方才的話。」慕瑾伸手指著門口,對閩千說道。

「好。」閩千點頭,轉身離去。

房門被閩千關上,慕瑾伸手摸了一把臉,心中複雜萬分。

「不會吧?一個凡人都能這樣與你對話,若是我的話,我肯定不會放過他,簡直給臉不要臉。」慕以煦出現在慕瑾的對面,雙手托腮的看著他。

「!」慕瑾抬頭,看到慕以煦時,他下意識的想起身,卻發現自己根本動不了了。

慕以煦對慕瑾笑笑,情暮傘被打開,出現在他的肩上,伸出一隻手輕輕轉動情暮傘,說道:「你還是老實點比較好,別讓我對你使用你承受不了的方式。」

聽到他的話,慕瑾老實了:「你想做什麼?」

「這句話,不應該是我問你嗎?你不可能不知道他們不是凡人吧?你這麼騙人真的好嗎?」慕以煦將情暮傘關上,放於桌面。

慕瑾皺眉,覺得慕以煦有點沒事找事了:「與你何干?」

慕以煦點頭:「也是,的確與我無關,但我希望你明白一件事情,水大漫不過船,手大遮不住天。」

慕瑾不語。

「我此次來只不過是想同你說說的,還有,若是你想對宋硯他們做什麼,我絕對不會放過你。」慕以煦起身,飄在空中,居高臨下的看著慕瑾,說完后,他便離開了。

待他離開后,慕瑾卻發現自己能動了。

翌日,知秋走出房門,正打算去謝離他們那裡時,卻被突然出現的慕以煦嚇到了。

慕以煦漂浮在空中,看著被自己嚇得連連倒退幾步的知秋,飄到他的面前,說道:「我們單獨獃獃,走嗎?」

「嗯……好啊。」知秋平復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后,點了點頭。

見知秋答應,慕以煦便帶著知秋走出了寨子,來到了樹洞外,然後,將知秋帶著遠離了樹洞。

「殿下,你……」知秋見他們已經漸漸的離樹洞遠去,正想問慕以煦要見他帶到何處,就見一根藤蔓向他襲來。

知秋見狀,逢春扇出現在他的手中,用逢春扇一擋,藤蔓便消失了。

慕以煦眯眼,情暮傘出現在他的手中,打開放於肩上,伸出左手,食指指尖閃爍著白色的閃電。

只見慕以煦嘴角勾起一抹淡笑,一道閃電從他指尖向知秋襲去。

知秋將逢春扇收好,一根長鞭出現在了他的手中,他揮動長鞭打在了閃電上,將閃電打了回去。

閃電折回,在碰到慕以煦之前便消失了。

慕以煦一個閃身出現在了知秋的面前,將情暮傘合上,向知秋打去,知秋躲過慕以煦的攻擊,揮動長鞭。

慕以煦將情暮傘打開,長鞭直接打在了情暮傘上。

「看來,聞人他們並未教你,長鞭究竟應當如何使用啊。」

話落,知秋只見,慕以煦手中的情暮傘正在的發生變化,最終變成一根長鞭。

慕以煦輕笑,落地,揮動情暮向知秋打去。

知秋也連忙揮動長鞭,在他將情暮打開時,以為沒什麼了,情暮卻纏住了他的長鞭,他抓住長鞭的手收緊,想將長鞭拉回。

慕以煦見知秋加重了力氣,自己也加重了幾分,在他們僵持不下之際,他鬆手了。

而知秋卻因為慕以煦突然的鬆手,而重力向後傾倒,連連倒退十幾步,卻還是沒有穩住身形,坐在了地上,長鞭也被他丟在了一旁。

「哈哈哈,實力雖然厲害,但卻不會使用武器,而且這還不是你自己的仙器,還真是奇怪。」慕以煦伸手,情暮傘變回了原樣,回到他的手中。

而知秋所用的長鞭,很明顯不是他自己的仙器,若是知秋的仙器的話,又怎麼可能不受知秋的控制,並且,知秋使用著也很彆扭。

若是,知秋用的是自己的仙器的話,哪怕再不熟練,也會比現在強。

知秋起身,將長鞭收好,說道:「這個是哥哥給我的,哥哥說,自己的仙器不能隨便拿出來,便給了我這個。」

「話雖如此,但你不會連自己的仙器是什麼都不知道吧?」聽知秋如此一說,他倒是明白謝離為何如此做。

畢竟,知秋是瘟神,所繼承的能力並不低,而他又因為上一個瘟神的逝去,而瞬間成長,現在的他還無法掌控這種力量。

知秋點頭,他怎麼知道啊?之前,他連自己有沒有仙器都不知道,他甚至還以為,仙器是自己去尋的,卻沒想到仙器也是自己的伴身武器。

「不知道便算了,你剛剛是要去找誰啊?你不是一個人來的吧?」情暮傘消失,慕以煦飄到知秋的面前,問道。

知秋點頭:「還有兩個哥哥和文曲星君。」

慕以煦略帶不解的問道:「你們來這裡做什麼啊?宋硯他們也來了,對嗎?」

「掃把星君他們的確也來了,至於做什麼……」知秋也不知應不應該對慕以煦說,慕以煦和慕瑾長得一模一樣,現在又是靈魂體,那含昱口中的以煦,應該就是慕以煦了吧。

「有什麼好隱瞞的?慕瑾那傢伙還是我丟下來的,你們找他我還能不知道嗎?」對於知秋的猶豫,慕以煦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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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名了!各位國慶見啦!

水大漫不過船,手大遮不住天。

和紙包不住火的意思是差不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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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無禁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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