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8章 半夜突襲
清歡和許寧舟聯手給徐、宋、肖三家挖好了坑,並且又為許、余兩家重新找到了新的投資項目后,清歡這邊也重新開學了。
新開學后,清歡的時間就在學校和樂團之間連軸轉,這一次她跟團飛往巴黎演出。
下了飛機后,清歡背著自己的古箏隨著樂團的同伴們往機場航站樓的巴士方向走,古箏的琴盒在外形上是整個樂團最大的,最初還有人擔心清歡背不動,結果就被清歡的戰鬥力給震驚了。
這次演出對於樂團而言已經習慣了,但是對於清歡而言這是第一次,當地已經有工作人員開著大巴來接,熱情的幫她把琴盒還有琴架都放好。
清歡考進的這個樂團是維也納的當地知名樂團,團隊成員交流幾乎都是用德語,清歡的交流完全沒有問題,因為從小到大都是學音樂的,所以英語,德語算是她的第二語種,後來混跡三次元追日漫后,清歡還報了日語速成班,聽力及格。
也許是學音樂的人骨子裡自帶著浪漫細胞,在眾多語種的歌曲里,清歡對浪漫的法語也懷著憧憬,所以重生后,上了大學在選修課上清歡又給自己多選了一門新語言,平時沒事的時候就在網上的教學音頻自學。
因為有基礎在,再加上記憶力過人,清歡多種語言過了最初的陌生聽力阻礙后,掌握了竅門學起來就不吃力了,反而覺得自己的日子過的非常充實,比起剛出國的彷徨無助,現在的清歡已經適應了這種在陌生國度穿行的日子。
清歡用最短的時間成為樂團的正式成員,在音樂上的天賦是大家有目共睹的,再加上她外貌出色,所以在樂團現在已經是團寵的存在,她打個哈欠在領隊眼中那都是一隻優雅的可愛的小貓兒。
放好樂器上了巴士后,領隊給清歡安排了靠窗的位置,並且對她叮囑道:「如果不出意外,抵達市區需要四十分鐘,親愛的,你要是覺得悶就睡一會兒,放心,抵達前我會提前叫醒你的。」
領隊是一位北日耳曼人,三十九歲的中年女性,名字叫做Elvira——埃爾維拉,在日耳曼語中是小精靈的意思。
埃爾維拉本人也嬌小可愛,金髮白皮膚,有一位可愛的女兒今年六歲,若是看外表,會誤以為這是一位二十多歲的可愛女人。
清歡歪著頭對埃爾維拉笑了笑:「謝謝親愛的。」她剛準備閉上眼,兜里的手機就響了。
「大豬蹄子:下飛機了嗎?」
「大豬蹄子:巴黎接下來幾天的氣溫最高氣溫9℃,最低氣溫2℃,大部分多雲,會有陣雨轉雨,南風3級,出行記得帶傘注意安全,別感冒了。」
冷處理了幾個月的關係,因為這一次的項目倆人雖然又恢復了聯繫,但是一切都回到了最初狀態,當然這隻能說是清歡對許寧舟的單方面態度,而許寧舟自知理虧,所以一直都小心翼翼給清歡順毛。
看著這位備註大豬蹄子頂著自己的頭像,清歡覺得好像在罵自己,她咬著下唇,這個身體下意識的動作說明了她在糾結,清歡點進許寧舟的資料,準備給他重新修改一個備註,耳邊就傳來雨點的聲音,清歡扭頭看去,就看見陰沉的天空下起了雨,豆大的雨點噼里啪啦砸在了車窗上。
這還真是說什麼來什麼,清歡笑容帶著點兒趣味,默默舉起手機對準車窗點開了錄像模式。
國內凌晨,許寧舟站起來活動筋骨,他走到冰箱前,拉開右邊的櫃門,從冰箱里取出一瓶礦泉水擰開喝了幾口。
突然,公寓門口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因為是午夜,這聲音顯得非常清晰,還不等許寧舟仔細聽,公寓門就傳來動靜。
許寧舟輕輕關上冰箱門,他沒有開燈,這棟公寓就在科技園附近,當初買下這裡也是為了方便加班過來這邊休息。
這大半夜的,這賊的動靜也未免太大了點。
果然下一秒門就被打開,不過片刻門又關上,來人靠在門板上脫掉了腳上的鞋,扯身上的外套時碰到了傷口,呲了一聲。
「啪。」
客廳的燈突然亮了起來,彼此臉上神情都有些詫異,很顯然沒想到除了自己還有另一個人在。
「怎麼回事?」許寧舟和半夜闖入的傢伙看見彼此時都身形一頓,空氣中有淡淡血腥味,地上的黑色外套染了血把潔白的地板弄髒,靠在門板上的許寧辰瘦了許多,過長的頭髮遮住了半邊眉眼,上身就一件工字背心,此時胳膊上有一條醜陋的傷疤還在滲血,像一條爬在上面的大蜈蚣。
許寧辰咧了咧嘴,哪怕失血過多,臉上神情還是慣有的痞氣又張揚一副不介意的聳肩道:「被狗咬了幾口。」
十分鐘后,洗了個澡的許寧辰坐在沙發上,許寧舟坐在茶几上正面對著人正低著頭給他大堂哥處理傷口。
手臂上這道傷口是最深最大的,其它的都是一些打鬥擦傷,好在腿沒有傷著骨頭。
「嘶,隨便擦擦就完事了,你怎麼這麼墨跡呢。」被碘酒蟄的呲牙的許寧辰有點坐不住,許寧舟抿著唇瞥了他一眼,那態度非常明確。
許寧辰無語地望著天花板,他不過是想找個安靜的地方,這房子空了很久了,誰知道自家老弟名下房子那麼多今晚居然在這裡,他今晚真是點背到家了。
出任務受傷對許寧辰這類特工人員而言是常事,但是為了避免家人擔心許寧辰都是報喜不報憂的,為了打入國內販-毒組織內部這條線許寧辰做了卧底,事情已經有了很明顯的進展,誰曾想到他的線人死了,就在今天晚上。
而他這個時候不能去醫院,絕對有人在守株待兔,他去醫院就是自投羅網,許寧辰到這附近的時候記起堂弟有房子,原本只是想找個安靜的地方,誰想到最後撞到自家老弟手裡來,還被假公濟私一頓!
胳膊上的傷口被包紮好后,許寧辰跟個二世祖似的懶洋洋攤在沙發上,看著收拾好醫藥箱起身的老弟用自己沒受傷的那條腿踹了踹他的小腿說:「順便給哥拿點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