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ve forever
*本章番外接上章,桑妮&德拉科主線番外
《Loveforever》
茜茜對於瑟吉歐擔任伴郎沒有什麼異議,她說她連我的新郎是馬爾福都能接受,伴郎是誰完全不重要。當然,可能喬治會有意見——對此茜茜擺了擺手:「在這種事情上,沒有人在意男生們到底在想什麼。」
朋友們這關總算是過去了,可一切才剛剛開始。雖然我早就猜到對於我和德拉科的婚訊,輿論不會多麼寬容,但我還是對惡意有所低估。在麥克米蘭家與馬爾福家聯名在《預言家日報》上刊登的婚訊隨著報紙的銷售傳遍英國的時候,貓頭鷹也一隻一隻地飛進了禮堂,各式各樣的包裹與信件接二連三地落滿了我和德拉科的位置。
儘管我沒有指望這些東西里會寫滿了祝福,但這樣的謾罵也是我此前始料未及的——
有一些惡意無憑無據,只是輕信了此前諾特先生刊登的那則訂婚消息,便對我的人品抱有懷疑,「年紀輕輕就遊走於兩個男孩之間,短短几個月就有兩則婚訊,真是水性楊花、品格不端的女人!你就是麥克米蘭家的污點,簡直不配為霍格沃茨的學生!」
有一些人則是自己所經歷的劫難與我的婚訊相結合,「我的家人、朋友,都被食死徒害慘了,可你竟然選擇嫁給食死徒的兒子,簡直是自甘墮落!在我們受苦受難的時候,你肯定正在跟你的男朋友甜蜜地睡覺吧!」
至於德拉科那邊收到的內容——他鐵青著一張臉,把信件都銷毀了,一個字也不願意給我看。我猜他那裡寫的信件恐怕更加過分,大約是用了一些不好的話來諷刺他是如何跟我搭上關係,質疑馬爾福家之所以可以免於戰後的處罰,是用了一些不正當手段,順便把我也羞辱了一通吧。
赫敏和茜茜都看不過去這件事,尤其是赫敏,她想起了四年級時麗塔·斯基特在報道里亂寫她跟哈利、克魯姆的那件事,「這不就跟我當時一模一樣嗎!」她惱火地說道,「我看魔法部就應該制定一個法律,對那些亂寄東西的人進行懲罰。這樣宣洩憤怒、隨意傷害別人的方式,理應受到制裁!」
茜茜則是翻看著我桌子上的東西,拿著她的窺鏡一一檢查著:「接下來你的信件就先交給我們看吧,我們覺得沒問題再給你。」
怎麼說呢,我比赫敏當年的情況有過之而無不及。至少哈利和克魯姆的風評都很好,但諾特與馬爾福兩家都是食死徒出身……
「沒關係。」我回答道,「我也不需要他們的理解。」我做的事情我自己問心無愧,我沒做過的事情誰也別想強加到我這裡。
「桑妮,當心!」見我正要打開一封信,納威卻拉住了我。我詫異地看著他,卻見他把那封信拿了過來,然後戴上了一副草藥課上會用到的皮手套,這才小心翼翼地把那封信打開——只見信里噴出了奇怪的膿水,將他的手套灼得直冒煙。
「巴波塊莖!」赫敏咬牙切齒地說道,「三年過去了還是這種手段,不會是同一批人吧?」
我心有餘悸地看向納威,要不是草藥學最好的他及時發現不對,我就會跟當時的赫敏一樣被巴波塊莖的膿水弄傷了。
「謝謝你,納威。」我對他說道。
「不用謝。」納威搖了搖頭,「我覺得我們不能就任這些東西一直打擾桑妮,盧娜和金妮也是這麼想的……」這話立刻引起了茜茜跟赫敏的注意,在我怔住的時候,他們聚到一起聊了起來,片刻之後,他們看起來達成了一致。
直到下一期的《唱唱反調》雜誌印刷出來,我才知道這段時間裡朋友們在瞞著我神神秘秘地做些什麼。原來大家想起來之前在哈利被誤解的時候,他那篇發表在《唱唱反調》上的獨家專訪,這本雜誌比《預言家日報》還要暢銷,金妮認為我這件事也可以寫一篇文章發表在這上面,這件事立刻得到了其他人的贊同。而盧娜告訴洛夫古德先生,她在馬爾福莊園之所以得到納西莎阿姨的照拂,是因為我有從中幫助,洛夫古德先生感念於這件事,特意找了一位記者來學校幫忙。
但這個專訪並不是對我本人的,因為我無論說什麼,那些人都不會相信我,所以這是一場面對我身邊的同學、教授,面對那些認識我的人進行的採訪——
「我在決戰當日親眼看到麥克米蘭小姐對食死徒舉起魔杖,英勇戰鬥。——金斯萊·沙克爾」
「雖然我們都不明白她為什麼會選擇一個斯萊特林,但依照我女兒對她的了解,她選擇誰與我們繼續信任這個善良的女孩並非衝突之事。——謝諾菲留斯·洛夫古德」
「麥克米蘭小姐是一位勇敢、正直、善良的同學,這一年在卡羅兄妹的威脅下,她不止一次冒著危險幫助同學們,還參與了霍格沃茨的保衛戰,在決戰里與其他人一起擊倒了阿奇爾·特拉弗斯。她為反抗伏地魔與食死徒所做出的實際行動,不是三言兩語就可以抹消的,鄧布利多生前也讚揚過她的品質,希望外界不要因為她的私人感情就對她的品格進行隨意揣測與攻訐!——米勒娃·麥格」
「我不明白為什麼會有人對自己沒見過的人進行這樣惡意的猜想,如果說與伏地魔之間的深仇大恨,那我應當是最有發言權的人。但那些事情都是伏地魔和他的手下做的,桑妮本人一直在堅決地對抗他們,我本人從她那裡得到了許多支持與幫助。我在審判法庭上為馬爾福家作證,是因為馬爾福夫人在決戰中救了我,她的兒子此前也在可以指認我的時候避而不談……沒有做過的事情就是沒做過的,如果曾經有食死徒傷害過你們,那也應該去找那些鬼迷心竅的傢伙算賬,而非將自己的憤怒發泄於無辜的他們這裡,否則這樣的舉動與食死徒有何分別?——哈利·波特」
「當桑妮為了營救同學而受傷的時候,當她的父母聯繫國外友人前往決戰幫助我們的時候,當她在最終戰里沖在前面的時候,請問這些寄謾罵信件與惡意包裹的人們,你們在做什麼?現在魔法部的官員可不是之前那些把一個人冤枉十幾年的酒囊飯袋了,他們做出的宣判比以前要公正許多。馬爾福家最後連支魔杖都沒有,總不能是他們跑過去替伏地魔胡作非為吧?我不明白為什麼世俗對一對根本不是食死徒身份的小情侶為何如此苛刻,更何況有很多人能證明他們曾經多次幫助過被卡羅兄妹欺壓的學生……總之身為她的表兄,我能接受這樁婚約,如果你不能接受,那請來與我當面「理論」。——小天狼星·布萊克」
「……」
一段又一段的文字背後是無窮無盡的力量,來自四面八方,來自每一個我認識的人,世界誤解我,但他們願意為我作證。茜茜說馬爾福家祖上積了德才能娶到我,因為我在經年累月里所貢獻的善意,許多人信任我,所以他們會信任德拉科。「要不然馬爾福百口莫辯。」茜茜指了指由金妮等人作證的,德拉科在七年級時對同學們暗地裡提供的幫助。
不,這是因為大家都是很好的人……我本來很擔心納威會介意馬爾福家和貝拉特里克斯之間的關係,但納威說貝拉特里克斯已經死了,而且德拉科也跟他致歉了,「事實上這個主意就是馬爾福提出來的,他找到金妮、盧娜和我,希望我們可以幫忙。」納威說道,「雖然我一直很討厭他,不過這件事他做得還不錯。」
致歉?
德拉科沒告訴過我呀……
「哼,總算是長成一個大人了。」茜茜撇了撇嘴,「不然還真不放心你們在一起呢。」
隨著這本雜誌在全國的熱銷,寄往我這裡的貓頭鷹一夜之間驟減,倒是有一些祝福的信件三三兩兩地每天飄來幾封,寫著簡短的祝福語,讓人看了竟然有些感動。
就這樣,六月匆匆過去,我們在霍格沃茨的最後一年在麥格教授的講話中就此結束。我邀請了麥格教授為我做證婚人,她答應幫我念斯內普教授的證婚詞,「看在你第一時間把設計的作品拿給我看的份上。」麥格教授笑道,「不過為什麼這件婚紗上沒有頭紗呢?」
「等到婚禮那天您就知道了。」我神秘地說道。
這一次的霍格沃茨特快對於我們這些七年級學生而言,沒有返程。茜茜拉著我跟赫敏找到了第一次坐上這趟列車的時我們相遇的那個車廂,「就是在這裡。」她輕聲說道,「故事就是從這裡開始的。」
茜茜和赫敏都打算在畢業後去魔法部報道,她們都想先從傲羅開始做起。赫敏對於巫師界的法律有很多想法,我相信她一定可以在魔法部闖出屬於她自己的一片天地,畢竟有哪個小女巫能夠在四年級的時候就關注起家養小精靈的生存情況呢?而茜茜則是打算現在魔法部積累一些經驗,「我還是挺想回學校當教授的。」茜茜說道。
我不禁笑道:「那我們得跟未來的普威特教授先打好關係啦!」
臨下車時,我們互相擁抱著,看著外面的學生們陸續地走出車廂,朝著車外走去,他們之中有很多人還會在九月回到這趟列車之上,但我們的學生時代就這樣結束了。
「我真捨不得你,如果可以不用畢業就好了。」茜茜感嘆道,「但以後我們共同的生日,你還是要來找我過哦!」
「今年就可以呀。」我提醒她,「你身為伴娘,要提前來我家的。」
「那我們很快就要見到了。」赫敏笑了笑,「真不知道羅恩是怎麼鎮定地接受採訪的,我敢說他的心情可以寫出十封咆哮信……」她偏過頭,「呀,有人在等你,那我和茜茜先走了。」
我順著她的目光看去,看到了站在遠處的德拉科。
怎麼說呢,學生時代固然讓人留念,可我不會總想著回到那個時候。因為於我而言,那些過往會成為我寶貴的記憶,而我接下來所邁出的每一步,都是我們努力了這麼多年,才收穫的心安理得。
列車的走道里可沒有鋪就鮮花和紅毯,但我知道,它們一直都在。
於是在朋友們離開后,我朝著德拉科跑去,而他張開雙臂,接住飛奔而來的我。
「等你好久了,桑妮。」德拉科笑道,「這次我們終於可以——」
過往所有見不得光的愛戀都得以在此刻出現在陽光之下,昔日連說話都要小心翼翼、擔心別人聽到的我們,這次終於可以一起下車啦。
再見,霍格沃茨。
再見,我的學生時代。
接下來就是籌備婚禮,古諺語說結婚需要「有新有舊,有借有藍」。
「舊」指的是家裡人留下的舊衣飾,寓意是傳承,「新」指的是結婚當天的新衣飾,代表著希望,這些東西都很好準備,我們家裡都有。「借」是向已婚的、幸福的女士借來一件小物,比喻「借來的幸福」,艾譜莉在看完我設計的婚紗之後,慷慨地送了我一條絲帶,可以系在婚紗上;「藍」則是因為十九世紀以前流行的婚紗是藍色的,現在就沒那麼嚴謹了,「你拿一塊藍色手帕就可以了。」媽媽說道。
為了確保新郎在婚禮上才能看到身著婚紗的新娘,婚紗趕製出來之後,我只是通過試穿確定無誤,並沒有把拍下來的照片寄給德拉科,畢竟要保持驚喜。當然我跟德拉科之間仍然保持著通訊……轉眼到了1998年7月24日,我生日的前一天,我的朋友們紛紛趕來,幫助我們布置婚禮現場。
「真是失策,我還以為你准得當我和茜茜婚禮的伴娘呢。」喬治在一旁怨聲載道,「沒想到一向最規矩的桑妮,竟然瞞著我們搞了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
「是啊,虧我們還以為桑妮沒有戀愛經驗,卻能寫出那樣一本名作,對此非常崇拜呢。」已經康復的弗雷德也在旁邊直搖頭,「馬爾福當時差點就要說他從迷情劑里聞到什麼了,怪不得你要打斷他,你是怕他說出什麼不得了的東西吧!」
喂,只是糖漿松糕布丁而已,倒也不必把話講得這麼曖昧!
「弗雷德,喬治!」金妮走過來,抱著胳膊看著哥哥們,「別在這裡偷懶——」
「抱歉,兄弟,我要去找我的未婚妻了。」喬治擺了擺手,「我跟你可是不一樣的。」
「……安吉麗娜只是晚一天過來,你得意什麼?」弗雷德說道,他又看向我,「說真的,我想問你一個問題,你不會是以你和馬爾福的相處方式、戀愛經驗,去寫的那本《迷倒女巫的十二個制勝法寶》吧?」
「是又怎麼樣?」我挑了挑眉。
「不怎麼樣,只是同情羅恩,他討好赫敏的方式居然是從馬爾福那裡學到的。」弗雷德說道。
我就不信弗雷德和喬治沒從這本書里學到一星半點,這些笨蛋男生們才不可能在戀愛這方面無師自通!
考慮到現場的賓客們來自不同的學院,不少人曾經還有一些「微小」的摩擦,所以在座位安排方面,我和爸爸媽媽討論了很久,這才做出了「保證婚禮現場不會發生打架鬥毆」的完美安排。待到朋友們把婚禮現場布置的差不多之後,除了瑟吉歐過來接佩格回家,茜茜跟赫敏都表示她們今晚想要跟我睡在一個房間里,度過我最後的單身之夜——
「我也想和桑妮睡覺!」佩格對瑟吉歐抗議道。
「……」
總覺得這句話被佩格說出來,好像莫名變得奇怪了!
「你們可以晚些走,但不能都留下來跟桑妮談話到天明。」艾譜莉站出來義正言辭地說道,她說我的眼睛要是腫了,第二天化妝會很麻煩。
佩格立刻把瑟吉歐打發回去,她決定留下來跟我一起召開單身派對,雖然我並沒有這個打算,不過畢業之後跟朋友們沒辦法天天見面,借這個機會為我提前慶生,大家一起好好地聊一聊也好。我想起來之前芙洛拉阿姨送了我一瓶冰葡萄酒,於是我把它找了出來,順便貼心地給茜茜拿了果汁,因為她不能喝酒。
「你不是也不能喝嗎?」茜茜詫異道,她還記得我之前喝了酒直接睡過去的壯舉。
「所以我等到你們走的時候再喝。」我把其他三個酒杯倒滿了酒,「這樣我就可以直接睡到天亮了。」
「我第一次見有人把酒當做安神劑。」赫敏無奈道,她有些擔心地看向佩格,「你真的能喝酒嗎?」
說起來,我好像也沒怎麼見佩格喝過酒……
「可以啊。」佩格說道,「我的酒量很特別呢!」
當然,我們都沒想到佩格說的酒量很特別是「特別容易醉」……才喝完一杯,佩格就已經開始胡言亂語了,「你們都不知道,德拉科背地裡是什麼樣子。」她神神秘秘地說道,這話立刻引起了赫敏和茜茜的注意,「他什麼樣子?」
我頓時心生警覺:「佩格——」
「我能整整寫一本書出來呢!德拉科呀,他是個小氣鬼,他好在意桑妮跟其他男生,比如桑妮跟隆巴頓的友情,小時候他都不願意讓桑妮跟布雷斯認識;他還是個大傻瓜,明知道桑妮不在意血統,他還跑去說很糟糕的話。他是個不坦誠的小混蛋,好端端的話不直接說,要拐彎抹角地讓人猜,誰知道他整天在想什麼東西;他還非常色厲內荏又慫又愛惹事情——」佩格醉醺醺地說道,彷彿有人對德拉科心存怨念一樣,「布雷斯是這麼認為的。」
好吧,看來是布雷斯對他的睡眠質量積怨已久……
大事不妙,我立刻看向赫敏和茜茜,只見她們的臉色沉了下來,我很擔心佩格繼續說下去,她們會建議我悔婚。
「但是呢,布雷斯跟瑟吉歐都說德拉科有一個優點。」佩格說道,「他從不在桑妮面前發瘋。」
「這算什麼優點?」茜茜撇了撇嘴,「找一個精神穩定的男朋友不是基本條件嗎?」
赫敏猜測道:「佩格是不是想說,馬爾福不會在桑妮面前去展現他的負面情緒?」
「呃,我想想。」佩格冥思苦想著,「布雷斯好像是說,德拉科整天在寢室里發瘋?」
「……」
這個問題在我聯繫到布雷斯來接佩格之後得到了解答,布雷斯一邊把睡著了的佩格背起來,一邊告訴我:「德拉科是什麼人你清楚,他這個人的嫉妒心和佔有慾都很強,還很自私,他在意血統、在意身份,在意所有跟你接觸的人,明明是他先發現了你的美好,先跟你互相喜歡,為什麼你卻要因為別人跟他產生矛盾?而且他非常自負,不容易認錯……但奇妙的是,他在你面前竟然有點自卑。這樣的情緒混合在一起,很容易讓他在你面前說出一些非常糟糕的、無法挽回的話。」
說到這裡,布雷斯的臉色看起來很差:「但他把這些話都丟在了情緒垃圾桶里,沒有一句話帶到你面前。」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但我合理懷疑布雷斯這句話是想說他不幸是那個垃圾桶。
「看來他在很努力地愛你。」赫敏感慨道,然後她忽然問我,「桑妮,還記得我們是怎麼認識的嗎?」
我當然記得,當初是我在尋找空車廂的時候,看到了茜茜跟赫敏所在的車廂,然後我敲門而入——我將手裡的酒杯與赫敏、茜茜的杯子輕輕相觸:「你們好,我是桑妮·麥克米蘭。」
「赫敏·格蘭傑。你好。」
「塞茜莉亞·普威特,很高興認識你。」
十一歲時我們第一次見面,十八歲時她們成為了我的伴娘。
茜茜和赫敏都沒有回家,她們在客房裡睡下了。在她們離開之後,厄尼這才來找我:「你們在瑞士那邊的公寓布置好了嗎?」
「都準備好了,是德拉科和納西莎阿姨布置的。」我回答他。
不用想都知道明天盧修斯叔叔會是什麼臉色,為了家庭關係的和諧,我和德拉科婚後不會長住在馬爾福莊園,何況那裡有一些很不美好的回憶。德拉科此前送我的那套在蘇黎世的公寓被當做了我們結婚的新房,等到明天婚禮結束后,我們就通過飛路網過去——麥克米蘭家早就辦理了通往瑞士的飛路網,把這個房子加入其中並不是什麼難事。
當然,這不是代表我們結婚之後就不跟家裡有所來往了,事實上無論是麥克米蘭家還是馬爾福家,都有留給我們的房間。之前德拉科送給我的那間在對角巷的商鋪,爸爸媽媽也親自收拾過了,只等我慢慢經營起來;馬爾福家雖然在盧修斯叔叔的官司上花了大筆財產,但畢竟還是有一些產業的,這些事情都需要德拉科去接手。所以我和德拉科在蜜月結束后各有各的工作要忙,每天住在哪裡還真不一定。
「難道你是來跟我做心理建設,緩解婚前焦慮症的?」看著躊躇不定的厄尼,我不由得有些疑惑。先不說我沒有這種焦慮,就算我有,那也得是媽媽或者艾譜莉來開導我呀,我看厄尼比我還焦慮呢,不知道的還以為明天結婚的是他。
厄尼摸索著我送他的那枚紅寶石指環,慢吞吞地說道:「我求婚成功了。」
那挺好的呀,我真心為他感到高興。
「還有個事情你一直沒回答我呢。」厄尼說道,「就是……呃,就是帕德瑪之前也答應了,我們倆的第一個孩子,決定讓你這個姑姑親自取名。」
哦,這件事!我露出恍然的神色:「可是你現在才剛求婚,就在想孩子的事情了?」
厄尼頓時面紅耳赤:「我這不是怕你跟某人結婚以後,把我完全忘了嗎。才不是我想太多,我跟帕德瑪連孩子的教父都考慮好找誰了,因為佩蒂爾夫人信教……」
……那他們真是考慮的很長遠。
不過這個問題,我倒是真沒忘記,我之前就已經想好了。厄尼看起來有些不信,於是我伸出手,示意他附耳過來,厄尼下意識地照做,然後我輕聲說出了一個名字。
他不禁睜大了眼睛。
「好了,我要睡覺了。」還好還有空餘的杯子,於是我又給厄尼倒了一杯酒,對他晃了晃手裡的酒杯,「祝福我吧,厄尼……我的哥哥,生日快樂!」
厄尼怔了怔,然後他笑了一聲,跟我碰了碰酒杯:「Loveforever!」
永遠相愛吧,愛存在於每個人之間,沒有人可以失去愛,沒有人可以不懂愛,親人、朋友、戀人,不同的愛將永遠守護著我們。
愛將永存。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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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合四年級赫敏那件事來看,巫師界也有鍵盤俠……下章婚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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