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0章 我們終於結婚了
雖然說秀兒把我錢包里的銀行卡都沒收了,但總是會有漏網之魚。
我還有兩張農行卡是放在小窩裡的,所以分紅有一大部份都是打到了農行卡里。
我是極力主張男人必須有小金庫的,沒有小金庫的男人就象是被鬮割了一樣無法雄起。
女人終歸是很難做到和男人一樣大方的,親戚朋友的尺度還得男人把握在手裡,要不然就眾叛親離了。
當然,我還年輕,還有很多的大事要做,為了防止意見相佐我手裡也必須有些錢。
因為女人的思維是當下,而男人遠光相對來說是看長遠的,這是性別差異。
另外,這個那個我也還得有點夜生活什麼的,這也需要不少的錢。
進了女人口袋裡的錢要想再拿出來,那幾乎是不可能的。
她們總是想自己的丈夫循規蹈矩,可是循規蹈矩的男人又有幾個有出息?
真名士自風流可是千年不變的鐵律!翻開史書每不勝書!
臨近過年了,我過得悠哉悠哉好不愜意的,居然讓金衣蝶為我演了幾齣獨角戲,真是快哉!
當然陪得最多的還是柳顏老師,柳老師的瑜珈功夫是練得越來越好了,身上就象沒有骨頭一樣的軟。
正當我樂不思蜀時,突然楊威要求我過年期間在達富集團總部值班,而他則要休年假以及出國考察。
當我接到這個指令時,心裡是極不舒服的,我還要準備年後同秀兒的婚禮呢,這可怎麼搞?
雖然說現在手下不缺馬仔辦事,但自己的婚禮還是要自己操心的好。
我雖然心裡很是抗拒,但是對於楊威我有種天然的服從感,只好值起了過年長班。
在值班的日子裡,我帶著總部的一班人給各分公司來了個突然襲擊,檢查過年期間的安全值班情況。
這事可大意不得,如果過年期間出了事,那麼瓜落可是在我身上,這種低級的錯誤我不能犯。
在檢查中,安全方面準備的最差的屬黃年平,佬佬的連個值班名單都沒有。
我有心給他一個通報批評以儆效尤,可是他卻象只癩皮狗一樣的和我糾纏不休。
最令我氣憤的是他說我就值個班,又不是真的總裁,何苦較真呢?
他的話糙理不糙,我只有忍了。
這值班領導真不是人當的,總部的那幫鳥人都是看菜下碟,誰也不願頭上多一個領導,對我都是陽捧陽為的,連個倒茶的都沒有。
舒麗娟看不下去了,跑來給我當了幾天臨時秘書。
結果卻讓莫思雲給擼了下來,這是打狗都不看主人面吶。
對此我還無能為力,只好對舒麗娟百般的安撫著。
舒麗娟倒是看得開,她說,就當你的臨時秘書也挺好的,最起嘛解個饞就很方便。
因為是臨時主持集團工作,戴志誠、呂念祖、龔皓、蘇少華和茹明陽倒是頻頻光顧我的辦公室。
他們來彙報工作是假,跑來和我喝茶扯蛋倒是真的。
尤其是茹明陽,他說我希望你在總部能主持一萬年,象烏龜一樣不死。
這狗日的罵我是千年王八萬年龜,我自然不會放過他,罰他回公司去值年夜班,並且不許代班,因為石油企業是最需要安全保障的。
茹明陽走的是煽了自己一個嘴巴子,恨自己多嘴,好好的一個快樂年作沒了。
來得最勤的就要數林艷芳了,她一直數落我和舒麗娟不清不楚不乾不淨,氣的我把她拖到棗柿院教訓了好幾頓,她才告饒說冤枉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因為我要在總部值班,所以爸媽都回到了村裡過年,而鈴花和連勝水則回了京都家裡。
秀兒覺得快要出嫁了,她說這個年還是回村裡陪爸媽得好。
我尊重秀兒的意願,早早的把他送回了岳父岳母家裡,花店的事就到春暖花開時再說吧。
這段時間我倒是成了一個好爸爸,沒事就溜回家裡陪女兒。
我驚訝的發現女兒繼承了孫小佳的聰明基因,竟然有過目不忘的本事,教她看圖識字,幾乎一遍就會。
難道我女兒將來真的是貴命?
大年三十,我帶著女兒和岳父岳母回到了村裡,兩家並一家也蠻熱鬧的,最開心的當然是家裡的老黑狗,終於又是一大家子了。
但是大年夜我必須守在單位里,這讓我很是不爽。
不過也不是很不爽,讓我沒有想到的是舒麗娟居然跟家裡的說晚上要值班,來到了總部綜合大樓陪我。
讓我不至於太過寂寞!
大年初一我人還在集團總部,洪生財就帶著班子成員去了我清水灣的家裡拜年。
我知道他心裡想的是什麼,希望我早點離開水泥廠,他好接我的班。
問題是我只是代理主持工作,楊威還是要回來的。
接下來手幾天,我家裡都是車水馬龍的,幾乎分公司的重要的領導都避開我去了家裡給老人拜年。
老爸給我打來了電話說家裡的禮品都快堆成小山了,怎麼辦?是不是不收了?
我說,幹嘛不收,他們花的都是單位里的錢,單位里的錢都是資本家的錢,不收白不收。
對於禮物的處理,我給老爸支了一個招。
那就是軟的吃的送敬老院,糖果水果送幸福小區的孩子位,至於煙酒都給村裡六十歲以上的老人。
當然過年的前前後後也不儘是好消息。
聽到最多的消息就是那些買了黃金海岸新房的住戶,他們都發現了新房有傾斜,惶惶不可終日,四處出擊申訴。
對於這些消息我倒是有點替黃培發發愁了,要真的是出事了,那可是美華控股的大損失,這兩年的利潤撘進去都不夠。
不過我聽說向偉在極力的掩蓋事實的真相。
雖然這是前任以及錢飛他們的事,但是向偉怕撥出蘿蔔帶出泥,花大價錢拚命的壓住此事,他的年也沒有過好。
轉眼到了年初十,上班都幾天了,可是楊威並沒有回到南風縣,而是給我打了電話說他要去非洲考察,打算把業務擴展到非洲去,具體回來的時間語焉不祥。
在向偉的努力下,他推出了免十年物業費等措施,以及讓物業人員連恐帶嚇,總算是暫時安撫住了一大部份業主。
只是還有一小部份業主堅持要退房,結果讓向偉叫人收拾了一頓,也安生了。
過了元宵節我實在扛不住了,請出老鄭代我值班看守集團總部。
我則和秀兒去了省城採買結婚用品。
其實也沒有什麼可買的,只是給秀兒添些金銀珠寶罷了。
昔日節儉的秀兒也不省了,她說珠寶能保值,就放開了手腳買。
秀兒買了也不藏著捂著,還天天換花樣的戴,把香兒羨慕得眼睛都快出血了。
可反常的是香兒現在變得出奇得有骨氣,就算是秀兒給她一兩顆珠寶,她也堅決不要,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婚禮是在省城平湖別墅里舉行的,我和秀兒都好象迴避了清水灣的老家。
因為在我們的心裡都有一種默契,老家是屬於孫小佳的,在那裡,她的地位神聖不可侵犯,不管她在還是不在,孫小佳都是進了宗祠和家墓的人。
正月十八終於如期來臨,我在喜來樂酒店舉辦了婚禮。
婚禮舉辦的極其奢華,達富集團的高層們都來了道賀,就連不在國內的楊威都讓戴志誠帶來了一個大紅包。
最讓我感動的是黃培發居然帶著黃光谷出席了我在省城的婚禮,給我和秀兒贈送了貴重的結婚禮品。
柳顏和胡國民也來出席了我的婚禮,我分明看到了柳顏眼裡的憂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