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冰冷和疏離

()()第二天，到人事科報完到，嫣然徑直來到澈的經理室。推開門，他含笑看著她，然後說聲，你等等。就到外面為她泡一杯濃香的咖啡。在裊裊升起的熱氣里，嫣然笑靨如花說：「這不是我的工作嗎？按理說是應該我給你泡咖啡的。再說如果被其他員工看見了不太好。」澈寵愛地看著她說：「你是我的寶貝老婆，為你做什麼我都願意。」他輕聲對嫣然說：「我告訴你一個秘密，昨天雪兒和你說話的時候，我在書房裡一直偷聽著呢。聽到她讓你來上班，我真的開心極了，這樣多好，我可以一邊做自己喜歡的工作，一邊時時刻刻看著我的寶貝老婆，這真的是世界上最開心的事情。」想起昨天澈偷偷窺探的眼睛，被抑制的笑意突然迸發出來。她幾乎笑出了眼淚，指著澈說：「我看見。。你。。偷聽的。。全過程了。」這時門口有同事走過，聽見笑聲，有點好奇地從半開的門口看了一眼裡面。嫣然突然醒悟到這裡是澈工作的地方，不是他們的愛巢，自己不可以太忘形。於是收起笑容，正色對澈說：「經理，請你把我的職責向我描述一下。」澈知道外面的同事讓她有這樣的變化，他也注意到她今天穿著很職業的衣服。嫣然非常喜歡那種寬大飄逸的棉麻衣物，在海風裡隨風舞動，總是讓澈心馳神往。今天的她卻顯得簡約大方，不愧是學商科出身的，知道如何得體地打扮自己。今天沒有應酬，一早上澈在工作的間隙，都在偷看著嫣然，她處理事情井井有條，一絲不苟，的確是個很好的秘書人選嫣然和澈中午在小屋裡一起吃午餐，看著澈離去，想起剛才催他上班，他緊緊地抱住自己耍賴的樣子，真的是可愛極了。在外面做事雷厲風行，在自己面前像個任性驕縱的孩子，嫣然就是喜歡澈這種奇怪的特質。等到澈的背影已經消失不見，嫣然這才慢條斯理地走進公司，帶著幸福小女子都有的甜蜜微笑，走進了電梯。剛想關門，有人跑過來說：「等等。」嫣然的手，頓時以一種極為尷尬的姿勢在電梯按鍵上停留，是路。電梯里只有他們兩個人，這讓嫣然和路都有點手足無措。現代社會分手還是朋友的人其實不多，勉為其難地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其實是件很困難的事，所以這兩年以來，他們幾乎沒有半點聯繫，突然處於這麼個封閉的空間里，連空氣里都散發著冰冷和疏離。就這樣沉默地到了五，嫣然有點牽強地對路笑笑，然後下了。路看著她的背影，是雪兒丈夫的公司，嫣然在這裡工作嗎？也許只有雪兒才能解開他心中的謎團，他撥通了雪兒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