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坐在林肯車中品嘗著杯子里的紅酒,閉著眼睛享受著一絲的愛寧,慕容褒芊也在淺嘗,不時的點著頭,看來這紅酒的確不錯,胡于軍對於對方遞過來的酒卻是搖了搖頭,胡于軍可不是白痴,也只有劉子辰這種瘋子才敢上不認識人的車,才敢喝不認識的人給自己倒得酒,別說胡于軍這個特種兵保鏢了,就算是稍微有點常識的人都知道在外面不認識的人給的東西不能吃,給的煙不能抽,給的酒更加的不能喝,因為一旦你貪嘴喝了不該喝的東西沒準過一會兒你就會睡著了,而等你醒了才會現你的腎臟少了一個。
「哈,我還沒抽過雪茄呢,也不知道味道怎麼樣」,那領頭之人又遞過來一根雪茄跟劉子辰點上了,劉子辰笑著伸手就接了過來,胡于軍想提醒劉子辰一句,可是想想還是算了,劉子辰這個傢伙高深莫測,紅酒都喝了,煙抽不抽已經不重要了,心裡卻更加提防了起來,三個人之中胡于軍認為自己最弱,因為如此就更要的要小心了。
「劉先生要不要吃些糕點?」對方笑著問道,禮貌的不得了,劉子辰搖了搖頭,對方心裡微微有些詫異,本來今天他沒想到劉子辰會和自己上車的,這隻不過是個試探罷了,卻沒想到劉子辰根本沒有半絲防備之心,這樣的大膽反倒讓他有些畏畏尾了,車廂里很快陷入了沉默,劉子辰也不開口,抽著那粗粗的雪茄煙,說實話劉子辰並不抽煙,不過也不排斥,這雪茄的味道劉子辰還稍微有點喜歡上了。
「來一根?」劉子辰瞥了胡于軍一眼笑著問道,胡于軍搖了搖頭,表情有些不悅,「明兒去看電影怎麼樣?聽說最近又出了不少新電影,明天好像是禮拜六吧?」劉子辰見胡于軍那木頭的樣子也不打算理會他了,轉頭又問了慕容褒芊一句。
「好啊,不過我不喜歡看科幻片,我還是覺得愛情片比較有味道,要看就看愛情片」,慕容褒芊品著紅酒點了點頭,表情和胡于軍也差不了多少,胡于軍是木頭臉,而慕容褒芊根本就是沒有表情,能看到慕容褒芊有表情的時候太少了。
「愛情片啊,看科幻片不好么?愛情片有什麼好看的,你儂我儂的有夠煩呢,要不看喜劇片吧?」劉子辰搖了搖頭,愛情片劉子辰可不是太喜歡,估計看一會兒就能睡著。
「不看,就看愛情片,可是你約的我,自然由我來挑看什麼片子了」,慕容褒芊絲毫不妥協,劉子辰卻是鬱悶了起來,心想你們倆天天跟著我,我只不過問了一句去不去看電影而已,可根本沒約你啊,那對面之人張了張嘴卻始終沒有說出話來,他剛才還在想劉子辰會不會馬上問他們去哪呢,因為車子開了半天了,可是劉子辰不但沒問反而和身邊的那個女人討論起了看什麼電影,讓他鬱悶的夠嗆。
「你怎麼會喜歡看愛情片?這根本就不符合你的性格嘛」,劉子辰白了慕容褒芊一眼,雖然劉子辰不知道慕容褒芊到底是什麼人,可是相處了日子后劉子辰卻對這個女人多少了解了一些,從這個女人身上你基本上看不到人類所具有的七情六慾,只有在特殊的情況下才能稍微察覺到一些,如果說胡于軍是個木頭人的話那這個女人就根本不是人類了,胡于軍再怎麼樣還會生氣,尷尬,火,不悅等等,而想讓慕容褒芊的臉上出現這些表情那根本就是痴人說夢。
「你不知道女人心海底針么?你又怎麼會知道我什麼性格?我以前不喜歡看愛情的東西不代表現在不喜歡,嘗試一下不可以么?」劉子辰聽了慕容褒芊這一番胡說八道差點被嘴裡的煙嗆到,慕容褒芊相信愛情?除非上帝在自己面前裸奔他才會相信。
「懶得理你,喂,你知道我叫什麼了,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呢」,劉子辰白了慕容褒芊一眼后也不再理會她了,反而和對面的那個人聊起了天。
「唐浩」,唐浩笑著回答了一句。
「躺好?這是什麼怪名字,看你西裝格里的是哪裡的高材生啊?」劉子辰把手裡的雪茄捏滅后笑著問道,那雪茄可是不細,煙頭前面更是燒的很旺呢,劉子辰用手捏滅竟然一絲表情也沒有,就像是那隻手一點都不怕燙,不是他的似地。
「我。。。我不是學生」,唐浩看到劉子辰的行為明顯有些驚訝,眼睛也眯了眯。
「恩,看你賊眉鼠眼的樣子也不像是學生,更不像是什麼知識分子,估計要是不給人家當打手的話就去挑大糞了,可憐的傢伙」,劉子辰伸了個懶腰輕聲的說了這麼一句,隨後往背後一躺。
「你。。。。。」,唐浩聽到劉子辰這麼一說頓時就想火,自己對他如此禮貌,又是倒酒又是遞煙卻被劉子辰如此諷刺,拳頭握了握后又鬆開了,臉上很快有露出了笑容。
「我怎麼樣?我說的不對么?你脖子上有兩道疤,手上也有三道明顯的疤痕,臉上雖然沒有疤痕可是天知道是不是做過什麼特殊的手術把傷疤弄下去了,看你的樣子雖然不是窮凶極惡之徒可眼神中卻透露著一種野性的氣息,根本不像是坐辦公室的那種人,卻穿成這樣,就像想把自己偽裝起來,可是你的偽裝技術實在是不過關啊,破綻太明顯了,你瞧瞧你選的那個領帶夾,和領帶一點都不配色,以前極少打領帶吧?就連你拿酒瓶的姿勢都是不正確的,你拿著酒瓶的樣子更像是在拿一把匕,別生氣啊,我說的是事實嘛,呵呵,別動氣,還沒見到你老闆呢,你要是把我打了你老闆那裡你怎麼交代啊?」見到唐浩臉色漸漸的變了,拳頭也又重新握了起來劉子辰急忙勸了一句,可是這句勸話越聽越像是在挑釁。
「哼!」唐浩的忍耐力還是不錯的,拳頭握了半天還是沒有沖劉子辰打過來。
「呼~~~,你嚇死我了,你要是一拳打在我胸口上,把我剛才喝的紅酒都打吐出來那豈不是糟踐了?呵呵,幸好幸好」,劉子辰故作害怕的拍了拍自己的前胸,唐浩的全身已經出現明顯的顫抖了,看來是忍耐到了極點。
車子停在了一個工廠的院子里,院子很大,下車後唐浩一句話不說帶著劉子辰三人往廠房後面走,走了不遠就看到那裡竟然有一間歌廳,劉子辰比較差異了,怎麼在工廠里建這種歌廳?不過很快就明白了,看來這是供內部使用的,進去后劉子辰就讚歎了起來,這外面看起來倒是沒什麼,而裡面確是裝修豪華,用金碧輝煌來形容都不足以,裡面的小姐更是漂亮的很,這歌廳里兩層樓,唐浩直接把人帶到了二樓。
「林老闆,人來了」,唐浩進去后對辦公桌後面的那個胖子說了一句,那胖子明顯有些愣,不過很快就站起來了。
「原來是林老闆,久仰久仰」,劉子辰笑著走了過去,主動伸出了手去。
「你好,你認識我么?」林真杭疑惑的看著劉子辰。
「不認識啊」,劉子辰露出了一副驚訝的表情搖了搖頭,又反問道,「你認識我么?」
「你?我。。。我也不認識」,林真杭顯然有些無法適應劉子辰如此的熱情態度,好像劉子辰是主人而他是客人似地。
「不認識你找我來幹嘛?有病是不是?算賬呢?是不是算賬算糊塗了?」劉子辰沒好氣的罵了一句,伸手也向剛才林真杭看的桌子上的賬本伸了過去,剛要拿起來就被林真杭攔住了,對於劉子辰態度變化這麼快,剛才還笑模笑樣的呢現在就變臉了林真杭很明顯有些生氣了,臉色也沉了下來,旁邊的唐浩想笑不敢笑,剛才在車裡自己也是這樣,以為劉子辰這個小青年是個軟柿子,只可惜變臉比翻書還快。
「劉先生,這是私人物品,你還是不要動的好,我請你來就是想問問你一件事兒而已,沒什麼別的意思」,林真杭用力的抓著劉子辰的手,可是劉子辰的手依然輕而易舉的拿了回來,當然手裡也還握著那本賬冊呢,「放下!」見到劉子辰的力氣如此驚人林真杭這回是真的怒了,大喝了一聲。
「嘶~~~,喊什麼喊?想把我耳朵喊聾了么?」劉子辰伸手一推林真杭噔噔噔後退了三步,沒站穩之下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唐浩也沒想到劉子辰敢這麼快動手,急忙跑過去把林真杭扶了起來,「問我事兒?那就問吧,我很忙,沒時間跟你胡扯,要問什麼就趕緊問」,劉子辰翻著賬本邊看邊說道。
「進來」,林真杭一聲怒喝外面開始呼呼的往裡面進人了,這辦公室特別的大,片刻功夫半個屋子裡都是人了,手裡拿著棍棒匕之類的兇器,估計有四五十口子,外面還有不少沒進來呢。
「哇唔!拍電影啊?叫這麼多人做什麼?」劉子辰顯然被對方的陣勢『嚇』的不輕。
「你可認識林光?」林真杭此時的表情已經變了味兒,說話的聲音也變了變,聽著有陰陰的冷風吹過。
「認識,那個雜碎一開始想非禮美女,喏,就是這位美女」,劉子辰笑著指了指旁邊的慕容褒芊,隨後又說道,「後來他還想搶我的黃金,此人品行極端的不良啊,好像聽說是什麼林家的公子,很有來頭的樣子,咦?你也姓林,你不會是那個雜碎的老爹吧?」劉子辰這句話根本就是明知故問,現在就是傻子也能猜到林真杭是什麼人了。
「沒錯,我想問問你把我兒子到底怎麼樣了?他人呢?」林真杭這句話幾乎是咬牙切齒說出來的,眼神也惡毒的看著劉子辰,恨不得把劉子辰碎屍似地,劉子辰在不停挑逗著他的神經,現在唐浩終於心裡平衡了,因為遇到了一個比自己還生氣的傢伙,還是自己的老闆。
「你兒子啊,你沒看到他么?那你應該去報警啊,不給來找我問啊,看看,誤會了不是?快叫這些人離開,免得弄不好一會兒又失蹤了幾個」,劉子辰揮了揮手,像是趕蒼蠅似地要把這些人趕走。
「你。。。。你到底說不說?你要是不說的話可別怪我不客氣了」,林真杭倒是很能忍,到現在還沒有動手,劉子辰暗自想自己要是他的話估計早就動手了。
「不客氣?你一開始就不想客氣吧?看來我險遭報警也不管用了?」劉子辰依然無所謂的表情問道。
「報警?警察也得聽我的,給我上」,林真杭一揮手,兩個人拿著棍子沖了過來,從這句話中劉子辰終於了解一些事情,看來這林家和警察也有不小的關係啊,怪不得這麼囂張呢,還說那林光是什麼林家的公子,不過這位林公子估計現在已經在北極被凍成冰坨子了,劉子辰也想還給他,可又怕氣的林真杭突心臟病。
『嘭嘭~~~,咔咔~~~~』,這兩個人一衝上來劉子辰和胡于軍幾乎同時後退了一大步,這兩個人一退那慕容褒芊就當其沖了,見到這樣的情況劉子辰白了胡于軍一眼,心裡暗道『還是不是男人啊?怎麼把美女退出去了?』劉子辰這麼想那胡于軍又何嘗不是這麼想的?這麼多人,而且還都拿著武器,不少人的手裡拿著匕,胡于軍的職責是保護劉子辰,而不是給劉子辰當打手,最重要的是這個劉子辰的手段比自己強了不知道多少倍,保護他?讓他保護自己還差不多,雙拳難敵四手,自己何必上去找打呢?處於這樣的考慮他自然要退了,劉子辰退卻是想看戲,不想參與爭鬥,這兩個一百七十斤的壯漢跑過來的度快,可是飛回去的度更快,慕容褒芊的出腳極快,兩個人差不多是同時飛出去的,而眾人也都聽到了他們胸腔胸骨骨折的聲音,清脆悅耳,駭人的很,這兩個壯漢撞到了幾個人后就躺在地上不動了,看來是疼昏過去了。
「你們兩個幹什麼?」慕容褒芊這回是真的鬱悶了,連表情也稍微變了變,回頭瞪了劉子辰一眼,身子一動也後退了兩步,躲在了劉子辰身後,那樣子要多無辜就有多無辜,而對面的那些人卻都驚駭的看著慕容褒芊呢,一個小姑娘看上去也就一百斤,竟然一抬腳把人的胸骨踢斷了,這需要多大的力量?還撞倒了後面的幾個人,胡于軍也有些驚訝了,這兩腳也不過是倉促而,隨意的一踢,度快的胡于軍都沒怎麼看清楚,喉嚨滾動了一下看了看那兩個怪物,劉子辰和慕容褒芊。
「搞什麼?那林光是你招惹的,要不是他調戲你怎麼會被他老爹找麻煩呢?自然是你去解決了」,劉子辰自然有說辭了,這一番說辭倒也是實情。
「什麼?找我?你別胡說好不好?那小子我不過踢了一腳罷了,是你殺了他,怎麼賴到我的頭上來了?」慕容褒芊也不想背這個黑鍋,也說了實情,雖然林光死亡慕容褒芊沒有親眼目睹,不過以慕容褒芊對劉子辰的了解林光現在還活著那才叫有鬼呢。
「什。。。什麼?你把我兒子殺了?」林真杭一聽到慕容褒芊這句話差點沒站穩摔倒在地,渾身都在打顫了,怒目欲裂的看著劉子辰。
「冤枉啊,我可沒殺他,他只是失蹤了而已,明白么?失蹤和死亡可不是同義詞的」,劉子辰依然在狡辯著,不過看林真杭的樣子已經聽不進去了,又言道,「踢了他一腳?你也不看看你一腳有多重」,劉子辰說完后對面的那些人中還有人跟著點了點頭。
「給我殺了他,誰要是殺了他我就給誰一百萬,不,三百萬」,林真杭用顫抖的手指著劉子辰說道,而旁邊的那些人剛才見到了慕容褒芊那兩腳明顯有些膽怯了,可現在又不害怕了,所謂重賞之下必有勇夫,那些後退的人又躍躍欲試想上來了。
「三百萬?太便宜了吧?能不能把價格再提高一些?我不想死的那麼賤啊」,劉子辰嬉笑著說道,而對面的林真杭還真的有心臟病,已經開始從兜里拿葯吃了,臉色更是蒼白不已,顯然聽到了兒子的死訊對他的打擊實在不輕,他可就那一個獨子啊。
「做了他!」唐浩剛才可是在嘴巴上吃過劉子辰的虧,也非常想掐死他,再說還有三百萬的賞金呢,一聲大喝后帶著人就沖了過來,劉子辰無法也走了過去,既然慕容褒芊和胡于軍都不出手也只好自己上了,他一上場可真的只能用一句話來形容,猶如虎入羊群啊,別人手裡雖然都有棍棒匕,可是卻打不到劉子辰的身子,因為劉子辰的動作特別快,而且都是近身搏鬥,那些武器對於劉子辰來說根本就是擺設,而劉子辰出手卻是招招致命,攻擊的地方都是死穴,一拳打碎了一個人的喉嚨后又是一個重重的肘擊,直接擊打在了後面一個拿著匕的瘦子的心臟上,致使心臟受到太大的重創瞬間停止了跳動,嘭的一聲躺在了地上不動了。
一個,兩個,五個,十五個,不到一分鐘的時間裡地上已經躺下了二十九個人了,平均兩秒鐘一個,這二十九個人都是一招致命,再也沒有呼吸了,劉子辰進行生死訓練的時候和叢林中的那種比老虎獅子還要恐怖的大貓搏鬥時都是招招致命的,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劉子辰雖然不是嗜血之徒但有句話說得好,對於敵人的仁慈就是對於自己的殘忍,劉子辰可不想對自己殘忍,他可沒有自虐的傾向。
「老。。。。老大,沒。。。沒氣了」,屋子裡躺下了二十九個人,外面又衝進來三十個,依然在團團的圍著劉子辰,劉子辰氣定神閑的站在那裡依然笑著,其中一個手下摸了摸臨近兩個人的脖子后膽顫的說了這麼一句,別看剛才唐浩說的聲音大,實際上來攻擊的時候他並沒有衝上來,反而在後面拖沓著,他不是第一天出來混了,知道一個道理,不是猛龍不過江啊,劉子辰既然敢輕易的跟著來,隨便的喝酒抽煙,更加敢隨意的說諷刺仇人的話那就說明他肯定有兩把刷子,遇到這種人最好的辦法就是先讓菜鳥去試試水,這一試不要緊,連唐浩他自己都有些害怕了,親自伸手去摸了摸地上躺著的人的脖子后心涼了一半。
「你殺了他們?」唐浩有些不敢置信的問道。
「沒錯,你們幾十個人打我一個,那麼多人還拿著匕,這要是捅我一刀,我也活不成啊,再說剛才你老闆都說了,要殺了我,你們為了三百萬就不惜想殺死我,我不殺了你們難道還留著你們讓你捅死我?你的意思是不是只允許你們殺了我,而不允許我殺了你們?」劉子辰鬱悶的提問道,唐浩張了張嘴不知道該說什麼了,是啊,難道只允許多數殺了少數么?自古以來可沒有這個道理的,現在老闆可是要三百萬買人家的命啊。
「你們還上不上啊?不上我可走了啊」,劉子辰笑著問道,往前邁了一步那些人都集體退了一步,胡于軍在後面也心顫了起來,胡于軍雖然也善於搏擊,一招致命也學過無數次了可從來沒敢如此實踐過,就算在緬甸和那些緬甸的恐怖分子搏鬥的時候也只不過殺了兩三個而已,像劉子辰這樣出手一分鐘就幹掉了二十九個人他可沒有那麼大的膽子,慕容褒芊卻是依然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一千萬,誰殺了他我就給誰一千萬」,顯然劉子辰的恐怖讓眾人都猶豫了起來,而林真杭也憤怒到了極點,這次自己可是把一百五十多個打手都喊來了,就是想折磨折磨這個讓自己的日子失蹤的傢伙,可剛才一聽到自己兒子掛了就再也無法控制住了。
「上,大夥把他圍起來」,普通人干一輩子也賺不到一千萬,為了這一千萬很多人都願意冒一次險,都說資本家為了百分之三百的利潤就敢鋌而走險,什麼都做,這殺人可是無本萬利的買賣啊,掛了二十九個這裡可是還有一百二十多人呢,一百多人殺不了一個人?那不是笑話嘛,在這樣巨大的數字對比下這些人又都沖了上來,很多人都是拿著匕一通亂刺,企圖賺這一千萬。
「一群不知死活的東西」,劉子辰看著這些給林真杭當打手的傢伙眼睛里有了一絲怒意,為了一千萬就可以隨意的殺人么?難道命真的如此的賤么?為了錢就可以拋開一切?這樣的人不配活在世界上,搶過一把匕后劉子辰身子轉動了起來,一分鐘,兩分鐘,五分鐘過後一百二十六個人,屋子裡的幾十人加上樓道里的那些全都躺下了,而劉子辰的衣服也成了血紅色,此時這裡已經成了修羅地獄,站在那流著血的人堆中劉子辰冷漠的看了看自己的胳膊,被割傷了十六刀,看來人多就是佔便宜啊,拿著匕亂刺一通也不是沒有作用的,自從劉子辰經歷生死訓練后好像還沒受過傷呢。
「好了,你是不是該為這些人的性命買單啊?他們可都是為了你才去見閻羅王的」,看著已經嚇傻的林真杭劉子辰又笑了起來,現在的笑容和剛才的笑容差不多,可是含義卻變了,在別人眼中劉子辰的笑容簡直是惡魔的問候。
「你。。。。我。。。。別。。。。。錢。。。。。。」,自己全部能招攬到的打手竟然被劉子辰都送去了閻王殿,林真杭此時已經徹底的嚇瘋了,說話已經語無倫次了,也許在他的眼睛里只有錢才是世界上唯一可愛的東西,只說了四個字裡面還有錢的存在呢。
「你不是很想見你兒子么?我現在就送你去」,劉子辰一伸手拿著匕沖著林真杭的前胸刺了過去,林真杭嚇的大叫著蹲了下去,幾聲撕裂聲響過後林真杭身上的衣服已經被剝光了,「別害怕,我怎麼會殺你呢,我說過,我沒有殺你兒子,他只是失蹤了而已」,此時的林真杭是真的瘋癲了,甚至臉上還有一絲笑容,看來精神受到了太多的刺激,一揮手眼前的林真杭就消失了,劉子辰直接把他送到北極去了,在樓道里和屋子裡走了一圈后地上那一百多個死人也消失了,很快劉子辰也跟著消失了。
「好了,我們走吧」,十分鐘后劉子辰換了一套衣服又出現了,身上的血跡,傷痕,就連頭上的血跡也都消失了,估計是洗過澡了,那樣子就像是剛才什麼都沒生過似地。
「那一百多個人。。。。。」,胡于軍其實想問的是你怎麼可以隨隨便便的就殺了一百多個人?
「失蹤了,既然他們不能為社會做貢獻,而天天只能浪費糧食,還不如失蹤的好」,劉子辰隨意的一句話讓胡于軍都有些害怕了,表面上看去劉子辰很和善,其實卻是決絕之輩,根本不給對方半絲機會,「瞧瞧,這個林真杭買通了多少官員敗類」,劉子辰拿起桌子上的賬冊搖了搖頭,在金錢的誘惑下現在很多人已經被腐化了,已經成為了惡勢力的保護傘,拿著人民的錢欺壓人民,不過自古以來就從來沒有公平兩個字存在過,劉子辰可不是幼稚的小孩兒,想把世界徹底變成天堂?那就是在痴人說夢,傻子才會那麼想呢,像劉落塵那樣的人,想把全世界的病人都治好,根本就是個理想主義者。
劉子辰三個人離開了,留下的只有一地的血跡,至於那個內部的歌廳有多麼**墮落就讓警察去頭疼吧,反正有胡于軍在自然會把這件事上報的,那些賬本估計又能讓一大批人落馬了,劉子辰才懶得理會那些事情,從一開始惹到那個什麼林公子劉子辰就知道是個麻煩,有麻煩就徹底解決掉,現在連林真杭都去了北極,劉子辰知道這件事可以告一段落了,解決了根源才不會再有人來找麻煩。
人活著就要應付無窮無盡的麻煩,這裡的麻煩剛剛處理完劉落塵的醫院又出事兒了,落塵醫院竟然被外國人給告了,說是收費太貴了,根本就是強搶,聽到這個消息后劉子辰是哭笑不得,落塵醫院收費很奇怪,你要是普通老百姓治療個癌症,惡性腫瘤只需要幾十塊而已,但是你要是富翁的話那治療的價格就沒準兒了,也許幾十萬也許幾百萬,想說謊?做夢,落塵醫院有專業的測謊儀,你坐上后不但不會說謊,還會把自己所有的資產都說出來,也許有人會說這不是惡意的探測別人的**么?對不起,就醫前會讓你簽署一份協議,醫院只是查詢一下你的經濟情況,不會透漏給任何人,你如果不願意簽協議也可以,去別的醫院去治療,本醫院恕不接待。
這普通的老百姓一個月就賺幾千塊,根本不在乎自己的經濟**,還是治病要緊啊,可是富人就不願意了,而且看同樣的病花不一樣的錢,這在富人眼裡看來就是敲詐,**裸的不公平,公平?富人用金錢享受的時候怎麼不提公平兩個字?劉落塵訂的醫院條例就連軍部的那些大佬都跟著妥協了,誰還敢說什麼?劉子辰完全是看戲的,而且現在落塵醫院已經被無窮的老百姓擁護了,幾個富人想搞落塵醫院那根本就是螳臂當車,中國十幾億老百姓猶如汪汪潮水,幾個富翁再有錢也不敢和潮水般的老百姓對著干,當然了,這次告落塵醫院的人是一個外國人,好像是阿拉伯的一位石油王子,他得了晚期的腦癌,全世界的醫療科技都無法治癒,聽說落塵醫院開業后就來了,結果簽了協議測試完經濟狀況后落塵醫院竟然開口就要一百八十五億美金,這位是石油王子自然憤怒了,治病就得拿錢,可是這錢也有點太多了吧?一怒之下把落塵醫院告上了法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