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9你知不知道他是你姐夫!
將韓志江一頓暴打,村裡都見識到了有錢人的囂張跋扈。
但卻沒有人過來幫韓志江放一個屁,就連村主任,都是干看著,不打算摻和這種家務事。
好吧!
主要是車隊太大了,來的人太多了。
就跟戰神歸來看到女兒住狗窩,大手一揮十萬將士歸來一樣,誰沒事上去找抽。
隨後,就是夏兔和村支書聊了聊,丟了五十萬丟給村裡修路和建設路燈,可以說是給韓迪長足了面子。
十里八鄉的人都紛紛跑來看熱鬧,就連很多跟韓家都多年不走動的老親戚也都笑呵呵來串門了,三間平房的院子,幾乎被來來往往的人給踏平。
「這是哪的大老闆啊。」
「看車牌,像是咱們當地的,但這輛車,像是鷺島的,應該是租的車隊吧。」
「就算是租的車隊,這麼多車跟人,一天怕是就得十幾萬?」
「十幾萬?想都別想,這車隊就沒有低於三十萬下的車,一輛車隨便出去接個親也得五百紅包,還別說那些人了,一天最少得二三十萬花。」
「韓家算是攀上高枝了啊。」
「可不是,她媽熬了一輩子總算是熬出來了,生兒子有啥用啊,還得給他買房子,還得給他出彩禮,這養個女兒還不一樣享福。」
「那是人家小迪命好,遇到貴人了。」
「反正啊,韓家這次是發了。」
:「發也是人家母女發了,沒看來了就先把韓志江暴揍了一頓。」
「那是他該揍,要是他是我家的,老子早揍死他了,人家好好跟他過日子,生的女兒個個標誌,他還不知足,打死他都活該。」
「......」
華夏人老毛病,就是愛湊熱鬧。
人們堵在韓家院子門口,交頭接耳,紛紛議論著。
有打探討論張楚河到底是什麼身份的,有羨慕韓迪嫁了個有錢人還這麼受寵的,也有嘲諷韓志江自作自受,最後被閨女狠狠打臉的。
鄰居和八竿子都打不著的親自,則拉著韓迪母女問東問西,羨慕、巴結討好,臉上的笑容幾乎就沒聽過。
一個個親熱的就像是關係多好一樣,恨不得住在韓家不走。
韓志江很乖,脾氣好的不得了,像是綁在屁股上的圓球,一直跟著張楚河來回打轉。
但可惜碰了一鼻子灰,全是冷漠,只好又去討好女兒和老婆。
一輩子都沒有享受過丈夫的巴結和討好,韓迪母親老來縱橫抱著女兒痛苦不已,卻做出了決定讓韓迪別給家裡錢,也別留在家裡。
韓志江差點被氣死,但夏兔只是看了他一眼,就差點沒把他給嚇死。
生活就是這樣!
你永遠都不會想到,別人家的孩子怎麼就突然飛黃騰達了,就像是你永遠都想不明白,為什麼明明自己家有錢還是沒錢跟別人都沒什麼關係,卻總是有勢利眼趨炎附勢。
世間冷暖,莫過於如此。
韓家母女抱頭痛哭,夏兔給了張楚河一個讚許的眼神,示意他這回乾的漂亮。
張楚河回了個得意的眼神,也是誇老婆這回打的對。
接著,帶來的人就安排了酒席和婚宴,這事說白了就是直接來通知韓家一聲,所以當天就擺了一百零八桌流水席,兩天之內隨便十里八鄉的人來吃。
撒錢一樣撒出去,韓迪這一場婚姻算是直接在鎮上都出了名。
兩天過去。
韓迪和母親難捨難分告別,這個在農村一輩子的女人,嘴裡說著不管韓志江了,卻死活都不肯離開這裡。
還有個兒子在,她已經紮根在了這塊土地上。
韓迪沒辦法,只好給家裡留了二十萬,懷揣著也不知道是激動、舒暢,還心安的情緒,踏上了返程的路。
「放心吧。我們跟村支書說過,你爹要是敢再動手,他就直接把人送派出所去。」察覺到韓迪情緒很複雜,張楚河以為韓迪在擔心母親,頗有土豪味道大咧咧說道。
他哪知道,韓迪其實心裡在想,這婚雖然是假婚,可也是真婚,等回鷺島就要洞房了,她還沒想好跟誰洞房呢。
夏兔看著車,暗罵一身張楚河白痴,卻戲謔說道:「小迪。今晚是你的洞房花燭夜,你是想跟大眼賊先洞房,還是先跟我啊。」
這怎麼好意思回答。
韓迪低著頭,臉色緋紅。
張楚河一下子就激動起來了,洞房這種事,肯定得自己來啊,老婆又沒牛子。
但想想很美滿,現實特別骨感。
回到鷺島已經是半夜。
夏兔搶走了張楚河身上的新浪大紅袍穿在身上,拉著鳳冠霞帔的韓迪點了拉住進了房間。
本來嘛,這倒也沒什麼。
但操蛋的是房門竟然不關,一聲聲喘息從房間傳到客廳,聽得讓人抓狂至極。
叮咚!
「楚河,你什麼時候回來啊。」凌璫舞的消息發了過來。
張楚河深感安慰,關鍵時間還是小魔仙寵著自己。
「下星期才能到,想我了?」張楚河抱著手機回道,但卻恨不得馬上衝到凌璫舞那裡,用金箍棒將天捅破。
「嗯,你想不想我。」巴拉巴拉小魔仙。
「做夢都在想,恨不得現在就飛到你身邊。」楚河漢界。
「我才不信呢,就會說好聽話。」
「真的,想你想的夜不能寐,思不能日,恨不得天天不睡覺,一直與君好。」
「就知道想這些,不理你了。」
「嘿嘿,你想不想?」
「我才不想呢?」
「真不想?那我下周再回去。」
「打死你!」
「告訴老公想不想?不然我就下個月再回去。」
「想。」
「想誰?」
「想你?」
「那我下星期再回去了哦。」
「討厭。老公,我想你。」
「想我幹什麼?」
「......」
「寶貝,說啊。」
「不理你了,我睡覺了,趕緊回來,我想你。晚安。」
「......」
夜深無眠,唯有清風從外來。
清風有信,吹來一陣陣呢喃和無比誘惑的歡快曲子。
夏兔恨不得把張楚河這個蠢貨給打死,自己把留著都暗示的這麼明顯了,這個豬頭居然還不敢進來。
自己把牛子借給他,真是糟蹋了。
笨死了!
有賊心沒賊膽的小毛賊。
「張楚河,你過來下?」夏兔朝外面喊道。
叫我?
難道?
張楚河屁顛屁顛跑到門口,看著床上的一幕,暗暗咽了咽口水。
「去把屋裡那個棍子給我拿過來。」夏兔一本正經說道。
卧槽!
老婆太變態了吧。
「快點去,看什麼看,幾天沒挨打,你就不聽話了?」夏兔呵斥道。
張楚眼神連眨,沿著口水回去拿了棍子,站在門口也不知道是進去還是不進去,之前說好的,自己替夏兔結婚,所以她先洞房,越界是要挨打。
韓迪已經要被羞死了,捂著臉通紅一片,卻不好開口。
夏兔則是被氣的半死:「你拿個棍子站那幹什麼?抽她啊。還要我交你怎麼弄?」
現在打人?
這不太好吧。
張楚河俊面通紅,卻不敢違背老婆的要求,只好提著棍子進了屋。
「愣著幹什麼?抽她啊。」夏兔一腳踢過來說道。
這.....
啪!
張楚河被逼無奈,有些心疼抽了下去。
「你不會輕點?用那麼大勁幹什麼?」
啪!
「這樣嗎?」張楚河討好說道,完全成了工具人,讓幹嘛幹嘛,連自主意識都不許有了。
相比疼,這種情況更多的是羞恥。
韓迪臉上幾乎要滴出血,卻只能死死咬著牙,暗恨張楚河不知道憐香惜玉。
「你讓開點,我要看清楚。」
「把她給我抱起來。」
「......」
「......」
夏眠不覺曉,處處聞鳥叫。
夜來風雨聲,姑娘邊大嫂。
等到天亮,張楚河看著床上乾涸的紅色,心裡有著濃濃的驕傲和滿足。
但心裡卻多少有根刺,和夏兔那時候,都沒有看到血,也不知道是不是她自己弄沒得。
「老婆......」不同的身份,帶來了不同的膽量,張楚河乾笑著,想問什麼。
「白痴,我小時候每天都練功,要劈叉,站樁,你覺得呢。」
「老婆,我是說你等下想吃什麼?我去做。」
「老婆,你想吃什麼?」夏兔朝假寐又疲憊的韓迪說道。
「夏姐......」韓迪羞惱說道,昨晚夏兔一直讓她叫老公,羞死個人了。
「哈哈.....小迪你現在都是人妻了,怎麼還這麼可愛啊!」
「......」
等到九點,體諒韓迪身子不便,夏兔便上班去了。
張楚河死磨硬泡找借口肚子疼也留在家裡不去,等到夏兔翻了白眼走了,便像是做賊一樣偷偷又溜進了韓迪房間。
本來兩人也算是有一場盛大婚禮,可不知道為什麼,看到張楚河做賊的樣子,韓迪感覺好丟人。
但新婚燕爾,嘗到甜味,哪頂得住張楚河的軟磨硬蹭,只好順了他的意。
日復一日。
又是一日。
等到兩天過去,韓迪就也上班去了。
兩人同在一個部門,難免小動作頻頻,夏兔醋意大漲,直接將張楚河調進了橡膠部。
這時候,公司的同時才知道,這傢伙竟然是姑爺。
夏兔卻一點都不給張楚河留面子,每次開會,都要找他麻煩當眾訓他。
「張楚河。你不是說預計橡膠市場接下來會跌破一萬的嗎?怎麼今天漲幅這麼多?」晨會上,夏兔將報告丟在張楚河面前,呵斥起來。
一雙雙奇怪的眼神,停留在張楚河身上,怪異的目光,似乎都在嘲諷他吃軟飯。
張楚河低著頭道:「老婆,我錯了。」
「叫夏總。」夏兔眼睛一瞪說道。
「夏總,我錯了,不過我估計應該沒什麼問題,再等兩天看看行不行?」張楚河小心翼翼說道。
「我就再信你一次,下次不準再犯這種低級錯誤,知道嗎?」夏兔冷厲說道,氣場之強讓所有人都頭皮發麻,對待自己老公都這麼狠,以後可得小心點了。
散會之後,夏兔說道:『張楚河,寫份檢討等下送到我辦公室。』
張楚河連連答應,回到公司在眾人奇怪同情和鄙夷的眼神下,寫了一份檢討,敲開了總經理辦公室。
等到關上門,這廝臉上低聲下氣頓時一變,將檢討往地上一丟,就走到了夏總面前,從後面抱住了讓人看都不敢看的強勢總經理。
「夏總,怎麼好像這裡越來越大了。」張楚河占著便宜,戲謔說道。
「還不是被你弄得。」夏兔看著文件,懶得理會這貨,一個個文件簽著字。
突然,手一個顫抖,字寫歪了,身上的力氣突然被掏空,筆杆子怎麼也拿不起來。
又過了會,辦公室只有兩個人才能聽到的奇妙聲音,一直回蕩。
一個小時后。
「老婆,反正公司沒事,我一會想出去見見朋友。」張楚河穿好衣服,抱著老婆說道。
夏兔全身一點力氣都提不上,臉色緋紅說道:「累了?晚上去小姨那吃好吃的,我讓她給你燉個甲魚補補。」
「不是,今天同學聚會,我去吃個飯,晚上可能要喝酒,估計回不去了。」張楚河打著小九九說道,表情卻越來越老練,就連夏兔都看不出端倪。
夏兔當然不會有意見,答應了一聲:「那你去吧,反正明天星期天,有沒有現金,一會我給你轉點,別給我丟臉。」
叮咚!
五萬塊到賬。
「老婆,你真好。」張楚河舔狗一樣親了下老婆。
「沒出息,就五萬塊就把你樂成這樣。」夏兔傲嬌白了一眼,恢復體力開始繼續幹活。
下午六點。
張楚河套好外套,有氣無力出了辦公室,面色頹喪,難看至極,似乎今天的心情糟糕透了。同事么悄悄看著他,暗暗在心裡告訴自己,男人一要靠自己,千萬不要當上么女婿。
誰也不知道,張楚河一出門,立馬精神抖擻,看著車直奔寶島山莊。
凌璫舞早就提前下班,把屋裡收拾的漂漂亮亮,還特意擺了花,倒了紅酒,打扮的花枝招展,想要將自己最美的一面給情郎看。
很快,張楚河下車走了進來,燭光花瓣,當真是浪漫極了。
不多久,凌璫舞身上的漂亮衣服就成了擺設。
你情我濃,互相汲取對方的能量。
和老婆約定好,今晚不回去,張楚河心裡舒服的要死,真覺得自己這輩子軟飯吃得值。
一番力戰,情意綿綿。
不知不覺就到了半夜十一點半,才抱著佳人安心準備入眠。
這個點,正是內盤收市時間。
夏兔關掉計算機,琢磨著下周一就該去領證了,妹妹還沒見過她姐夫長什麼樣子,變將韓迪送回家,驅車到了寶島山莊。
嗯?
大眼賊不是去參加同學聚會了,怎麼會在這?
等等......
莫非大眼賊跟小舞是同學?他們在家裡舉辦同學會?
都是一屆的。
這還真有緣分啊!
等下,給他們一個驚喜。
嗯?
怎麼沒人?
突然,夏兔臉色變得極其難看,直接衝到了二樓房間。
啪!
燈亮。
夏兔臉色一下子變得雪白雪白。
「姐,你怎麼不敲門就進來了。」凌璫舞驚慌失措拉過被單蓋住張楚河的身體,生怕自己吃虧了。
張楚河則心裡哇涼哇涼,雖然早就做好了死的準備,可事到臨頭,才知道自己完全沒有準備。
而夏兔,卻沒有動,忽然,兩行眼淚流了出來:「張楚河,你就是這樣來和同學聚會的?你可真好!真好!你什麼女人不能搞,要搞我妹妹。你知不知道她是你小姨子。」
「姓凌的,還有你。你跟誰在一起不行,為什麼要跟他在一起,你知不知道他是你姐夫!」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