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0用計對付呂玉麗
顧雲微眉毛一挑,竟是一點都不怕她們,沒看過這麼死皮賴臉的人,求人幫忙竟然還是這副態度,簡直是豈有此理!
「走開,我要去公公婆婆家裡吃飯了,再敢擋著我的路,我就報警處理。」
顧雲微從隨身攜帶的小包里掏出一個大哥大,這是顏嘉木賺了錢之後特意買給她的,雖然平時要聯繫的人很少,但是關鍵時刻還是能派上用場。
「顧雲微,你敢,我們好歹是你的媽媽和姐姐,你怎麼能夠這副態度對待我們?」
呂玉麗記得指著她的鼻子叫罵,顧雲微直接從口袋裡掏出大哥大撥通了報警電話。
「喂,這裡是某某路某某號,現在有兩個陌生人把我堵在門口實施搶劫,請你們過來一趟。」
顧雲微說完之後乾脆利落地掛斷了電話,呂玉麗一張臉脹成了豬肝色,她是真沒想到,顧雲微竟然能夠這麼絕情,說報警就報警了。
「你,你,你簡直是豈有此理!」
呂玉麗氣得說話都說不清楚了,顧雲微推開她們母女,大跨步向前走去。
「勸你們不要惹我,別忘了我們已經用五百塊錢斷絕了關係。」
顧雲微勾唇一笑,她冷冷的掃了顧雨薇一眼,原主曾經一生的悲劇,就是毀在她們母女的手上。
她現在不是不出手報復,而是她知道,顧建剛遲早會受不了她們的囂張跋扈,呂玉麗的好日子也要走到盡頭。
顧雲微瀟洒的離開了,呂玉麗原本還想賴在這裡,可是一想到顧雲微剛剛已經報了警,她只能帶著女兒灰溜溜的離開。
「媽,我們就這樣走了嗎?感覺好不甘心啊,那個賤人怎麼能這麼高高在上?她以為她是誰啊?」
顧雨薇死死的咬著牙怒罵著,可是這種看不慣她又干不掉她的憤怒她只能強行忍著。
「她翅膀硬了,我們拿她沒辦法了。」
呂玉麗不甘心的說出這句話,她突然覺得自己老了許多,她怎麼能就這麼認命呢?
呂玉麗回到家裡,一整天都悶悶不樂,傍晚顧建剛下班回來,她又開始發作。
「都怪你養的好女兒,我今天去找她幫忙,事情都沒來得及說,把我們母女攆了出來不說,她就直接報警了,你說怎麼會有這樣忘恩負義的白眼狼!
她也不想想是誰養大了她,現在有出息了不想著報恩,竟然還恩將仇報!」
呂玉麗咋咋呼呼的說道,顧建剛實在是忍無可忍回了一句嘴。
「早就讓你別去,自己用五百塊錢買斷了關係,現在說這些屁話有什麼用?」
顧建剛十分煩躁地說道,呂玉麗原本就心情不好,現在嘮叨幾句還被他叼了一頓,心情自然更是差的要命。
她這個人只要一煩躁就會忘了自己以前吃的苦受的罪,她直接插著腰就罵罵咧咧了起來。
「我厚著臉皮去找她為的是什麼?還不是為了我們這個家,還不是為了讓你有個輕鬆舒適的工作。
我累死累活的替你著想,你反倒還不領情了,你憑什麼這樣對我呀?」
呂玉麗把自己說成了為這個家貢獻的大好人,顧建剛只是抬起頭來冷冷的掃了她一眼,她連一句多餘的話都沒有,直接轉身往屋裡走去。
「顧建剛,你別總是這個態度對我,咱們有話就說清楚,你這樣冷著一張臉,不陰不陽的到底想幹什麼?」
呂玉麗氣急之下直接拽著他的胳膊,今天非要跟他說個清楚不可。
「這個事情沒什麼好說的,說白了都是你自己作的,你自己心裡要有點數,別總是扯著我在這裡跟你講道理,沒意思知道嗎?」
顧建剛聲音冷得像刀子一樣,呂玉麗一聽這話直接在地上打滾。
「哎喲哎喲,我呂玉麗怎麼就這麼倒霉,怎麼就嫁了一個這樣的男人,我以後的日子怎麼活呀!」
呂玉麗呼天搶地地喊著,兩隻手還死命的抱著顧建剛的雙腿不讓他離去。
顧建剛乾了一天活累的要死,現在還要被這個女人這樣對待,他實在是忍無可忍。
「滾,過不下去就離婚,別一天到晚在這裡哼哼唧唧的!」
顧建剛這麼厲聲一罵,呂玉麗整個腦子一個激靈,她一下子就反應過來了,顧建剛這是真的生氣了。
她不敢再鬧,但是這件事情就這樣讓她咽下去,她也不甘心。
所以接下來的幾天,她每天中午和下午死皮賴臉的堵在顧雲微的門口,就是欺負她現在懷著孕不能動胎氣。
顧雲微表面上不動聲色,不過私底下卻已經行動起來,呂玉麗不是一直仗著自己有幾分姿色,就看不起顧建剛嘛。
她既然不知死活的要來搞自己,顧雲微被逼的不得不動手自救。
她給好閨蜜杜雪亭打了個電話,向她借了個人,有段時間杜雪亭的司機回老家有事,有個年紀很大,氣質卻非常不凡的老司機過來頂替年輕司機的職位。
那老司機大概五十來歲,一頭烏黑的頭髮梳得一絲不苟,他又風趣又幽默,長得還老帥老帥的,顧雲微心裡想著,那司機只要開著豪車過來,呂玉麗還有不上當受騙的份?
杜雪亭知道了好朋友的處境之後,二話不說的就把司機和車子借給了她。
這天中午呂玉麗又從家裡出發,準備步行來到顧雲微家門口騷擾她,說了讓她不得安寧,就不是開玩笑的。
她剛剛往外走了幾步,一輛國外進口的車子緩緩地朝她開了過來,車子輕輕地在她身上碰了一下就很快停了下來,其實呂玉麗並沒有受到任何傷害。
但是車主下車之後,卻非常熱心的要送她去醫院,最後據醫院檢查了一下發現只是擦破了一點皮。
可是車主卻對她噓寒問暖,中午還請她去外面的餐館吃了飯,彼此之間還留下了聯繫方式。
吃過飯後,車主又客氣地開車送她回家,呂玉麗看著車上這個老帥老帥的男人,想著他溫柔體貼的呵護,又想到自家男人那個死魚一樣的樣子,她心中有了計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