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爬他的床
「唉。」方管家雙手束在面前,守在老宅大門口,聽到樓上的動靜,不免嘆氣。
嫁進宗政家,不知道是大雍城多少女孩的夢想,為什麼太太就不珍惜呢?
私宴上鬧得那麼難堪,過了今晚,只怕她連在大雍城生活的資格都沒有了。
不過這不是他這個傭人操心的事情,隨後他摸出手機發了條信息出去。
樓上,卧房裡慕妃柔簡直想殺人了!
啪!
她猛抽了宗政驍一巴掌,這男人怎麼就聽不懂人話呢?
她說了不下十遍「我是慕妃柔」!
她力氣不敵,不得不用上玄氣,這才把人給摁住!
她這會兒騎在宗政驍腰腹上,兩手死死摁住他的手,目光兇狠瞪著身下雙目赤紅的男人:「宗政驍,你給我清醒點!」
宗政驍不鬧了,雙目依舊赤紅,但熾烈的情慾退卻了幾分。
「我知道你現在很難受,我可以幫你,但前提是你不能鬧!不能啃我!」
慕妃柔簡直要抓狂了,這死男人啃了她滿臉一脖子的口水,氣死她了!
他不知道口水有多臟嗎?!
「嗯。」男人聲音嘶啞低悶,似還有些小委屈。
慕妃柔清楚能做尖尖兒的人不同尋常,起碼不能用「普通」來定位這個男人,所以她還是比較相信宗政驍。
但——她高估了自己的猜想。
「啊!」
「宗政驍你個王八犢子!老娘要宰了你!讓你不能人道!」
「我……槽啊!你特么……疼啊!」
結果她一鬆手,男人反客為主,反撲上身,繼續開展口水吻。
慕妃柔氣得七竅生煙,狠狠深吸一口氣后,決定讓這男人見識一下她的「惡毒」!
「嗯……」
男人正興奮得起勁,突然身子一弓,冷硬的俊臉爆紅痛苦,青筋怒跳!
慕妃柔長舒了一口氣,臉色漲紅慍怒。
見他不動了,眼眸溢出得意狠色:「讓你不聽話!」
「你……」宗政驍疼得清醒,鳳眸陰鷙發沉,瞥了眼她的膝蓋,大意了。
慕妃柔坐起來冷著臉睨了他一眼:「你什麼你?!給老娘躺著!」
說著,上腳。
宗政驍被踢得一歪,倒在床上,一雙鳳眸死死盯著她!
「看什麼看?!再看挖了你眼珠子餵魚!」
慕妃柔沒好氣,抬手摸了摸被咬疼的脖子,指尖有絲絲血跡。
「你屬狗嗎?咬人咬脖子,你想咬死我?!」
一穿過來就沒好事,慕妃柔優秀髮揮師父的傳承——罵死人不償命之絕技。
罵完又覺得不解氣,又賞了宗政驍一腳。
宗政驍俊臉綳得肌肉橫跳,鳳眸幾乎要冒火了!
「行了!再瞪你拿我也沒轍。」
慕妃柔瞥了他輕哼,然後上手給他搭脈。
「厲害了!」幾秒后她豎起大拇指,但又一臉嫌棄。「你老娘厲害啊,給你下這麼猛的玩意兒。」
「要是我不來,你不得自爆了?」
「話說,那種美色你都能忍住?不愧是尖尖兒的人。」
她繼續嘀咕,卻沒發現男人的眼神已經逐漸清明。
「都說了我能幫你,非得要找罪受,你說你是不是找虐?」
慕妃柔滔滔不絕,然後上手把人攤平,伸手去拉他的褲鏈。
「你……幹什麼?」
宗政驍這會兒已經清醒了,她叨咕的話自然聽進去了。
今晚的事,他當然知道被坑了!
「喲?能說人話了?看來你老娘下的劑量不夠啊。」
慕妃柔不覺得他會清醒,說話口吻揶揄,毫不遮掩。
這種猛玩意兒,會混淆意識,身體被藥劑支配。
所以根本就不會記得自己干過什麼,也不會記得別人說過什麼,做過什麼。
「放心,姐姐我能讓你舒坦。」
她看了宗政驍一眼,笑著露出了兩排潔白的貝齒,活脫脫像只小狐狸。
宗政驍倏地兩腿夾緊,冷硬的臉出現了一絲裂痕。
活了二十八年,還是頭一次有人這麼大膽,居然敢掏他兄弟!
還有這女人,為什麼動作這麼嫻熟?
他眯了眯鳳眸,他這個小妻子貌似還有些東西他不知道?
慕妃柔可沒注意到這些,對於自己的醫術,她信心十足,認為宗政驍不會清醒,她才敢這麼膽大妄為。
雖然她也很不想這麼干,畢竟那玩意兒她不是很想摸。
但她身子現在不夠強健,玄氣有限,只能從源頭上手了。
「好了!累死老娘了,第一天過來就不能優待一點嗎?玩得這麼驚險刺激!」
五分鐘后,慕妃柔收了手,額頭出了細汗。
宗政驍聽到她說話,立即閉上了眼裝睡。
他能感受到身體里有股奇異的力量,從他那兒往腰腹兩側輸送,身體里那股狂躁渴望的野獸逐漸安靜了下來。
慕妃柔坐在床上喘氣,一回頭見宗政驍睡著了,忍不住吐氣。
然後盯著他那張臉仔細看,「長得挺好看,也不知道原主怎麼想的,居然看上司亦衡那種龜孫兒?」
「真是白瞎一雙眼,還要老娘頂鍋收拾爛攤子,背時到家了!」
慕妃柔完全不知道自己說的話一字不落進了男人耳朵里。
宗政驍心頭迷惑吃驚,什麼原主?
然後他覺得自己的帥臉被輕拍了兩巴掌,耳邊又傳來女人的嘀咕:「以後對老娘好點,說不準就能修成正果,保你一輩子不用生病,壽終正寢。」
「累死了。」
慕妃柔打了個哈欠,身體還是太差。
然後倒在他身側,兩眼一閉,沒兩分鐘呼呼大睡。
確認身側女人熟睡了后,宗政驍睜開眼睛。
幽邃,陰鷙,冷傲。
這樣一雙可怕的眼睛,是他的標誌。
他坐起來看了眼身側的女人,睡得很乖,白凈的小臉前所未有的乖巧,還有些萌。
萌?
宗政驍眯了下眼,回想她剛才說的話,有些事好像變了。
他瞥了眼自己中門大開的褲子,心神莫名蕩漾,目光掃了眼她那雙白嫩縴手,某個地方就好像有記憶一樣。
男人喉結動了動,隨後拉上褲鏈,下床。
「嗯……」睡熟的女人鼻腔里發出哼哼唧唧的聲音,像小狐狸一樣萌得出血,還乖巧得他心頭髮癢。
他抿了抿薄唇,想到二十八年來頭一次一天內挨了三巴掌,墨眉動了動,然後——
上手把慕妃柔渾身扒了個乾淨,忍著心頭的衝動,把被子一抽,一卷!
慕妃柔像捆墨西哥雞肉卷一樣躺在大床中央,只露了個腦袋出來。
「哼。」
看完得意傑作后,男人輕哼了一聲,然後走到窗邊摸出另一部私人手機撥了電話出去。
「把張承風打包捆過來。」
爬他的床?
代價會是她付不起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