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在木葉落戶
經過半天趕路,張源居然沒有掉隊,雖然累但是還牢牢地墜在隊伍後面。
怎麼回事?T病毒原液和那個被抽血的可能是旗木朔的血融合,進入張源體內,經張源熱血熱量激活那些忍著血液,T病毒經過血液內部分雷屬性查克拉促進,變異了。變的適合張源身體屬性,並且細胞內含有微弱的雷屬性。
結果就是張源體內能緩慢產生查克拉,在張源自己摸索下,也許是空間重塑身體后能更流暢的運轉能量,再加上木葉套裝的被動加成技能(在非戰鬥狀態下可以像正常比套裝低一級忍者一樣趕路),在以意外的將查克拉聚集在腿部后,勉強達到了最低級中忍的速度。
半天,僅僅半天。小隊回到了木葉。
在行進途中,路過一條小河時,在水中的倒影映照下,看到了一張和自己原來不一樣的臉。有點帥氣還有最突出的一點,滿頭白髮。記得自己曾在漁村死屍中看到過,並且自己親自埋了他。
這也是變異病毒造成的變化,看來還是不錯的。同時張源慶幸,被抽血的和當時駐守漁村的是親兄弟。他的樣子應該是旗木朔,只是旗木朔裁17歲,所以他就被認成了20歲的旗木源。
在到達木葉的時候,這對小隊正好碰到了返回的旗木朔茂。
「朔茂大人」
「怎麼?有事?哎?源你怎麼在這?你不是駐守閑魚村得嘛?」
被叫住的旗木朔茂轉身問道。
「那個,朔茂大人,源在和霧忍交戰時失憶了。」小隊隊長尷尬解釋。
「這樣嗎?那你跟我來吧。」朔茂說著拽著旗木源離開。這是怕張源失憶后一不小心丟人現眼。
在進入木葉后,旗木朔茂拽著旗木源七拐八拐來到一條偏僻的小路上,張源心驚,難道發現我不對了?
像是解釋一樣的巧合出現了,「你真的失憶了?」
「啊哈?」
「看來是了,你以前看到我總是纏著我教你刀術的。」
「……」白擔心的要死。
張源突然想到旗木朔茂刀術精湛,能交到這樣的刀術高手學習刀術也不錯,現在自己又是旗木一族,更是佔了便宜。
在跟著旗木朔茂一段時間后,來到了旗木家族聚集地。
看著周邊蕭條的店鋪,叢生的雜草,老舊的房屋群,看不到任何生活的痕迹,真是衰敗啊。也沒幾個人,如果不是自己頂替旗木源,這大概就是旗木朔茂自殺后旗木家族就剩一個人的原因了吧。
不多時,旗木源被旗木朔茂帶到一個院子前。
「諾,你的家。」
「啊?」
張源一臉不情願。旗木樹茂沒注意張源的表情,拉著他推門進入。
這家的房子牆都漏風,牆皮更是剝落大片、發黃、簡陋、破舊的傢具、凌亂的卧室、落盡灰塵、屈指可數的幾件擺設、屋子后空蕩蕩的、一條狹窄、陰暗的過道通向更加陰暗的另一間房屋……
「好了,你就在這好好休息吧,阿朔已經用衣冠安葬了。就在我們家族墓園,有空去看看。」說著旗木朔茂拍拍張源的肩膀走了出去。
「明天我來教你刀術,旗木家刀術不能斷後。」
張源鬼使神差的來了句「你兒子呢?」
「我還沒結婚,孩子?嗯,我們都該找一個妻子了。」
哦?原來旗木朔茂結婚還是自己提醒的,那麼旗木卡卡西就是自己的作品了。嗯?不對,我是他叔叔,真正的。只是應該見不到了。
「這麼亂,先收拾一下吧。」
一小時后,收拾完前廳房間的張源,累的死狗一樣趴在地上。
「哎,真累啊。」張源在那抱怨,都這麼不注意,怪不得在早熟的世界一直單身。
看著收拾乾淨的家,張源點點頭,隨手抽出那一本書,被珍藏在枕頭邊柜子里,在打掃時發現的書,表面寫著秘籍的書。
「我看看寫的是什麼。是不是技能啊?
嗯?
夜深人靜,夜像個沉睡的嬰兒,又像個不被污染的森林。天空是畢加索剛揮抹上去的普藍,還保持著水份,正蒸發在一片凈土當中,細細的滋潤著靜土上的每一個熟睡的生靈,包括我們的心田,我們的思緒。我喜愛夜,它是馨風起舞的時間。我喜愛夜,它擁有獨一無二的寧靜。我喜愛夜,那是屬於我自己的世界。
只想,在靈魂荒蕪的深處,開出一束心花,不再有噩夢的襲擾。那文字,便是一粒粒萌芽的種子,拋灑在縱陌參差的心田,期待一場脫俗的盛放,瀰漫開來,未世安然。見自己,見天地,見眾生。
這是啥?沒有一點技能的樣子。」
在張源納悶時,旗木朔茂帶著一點食物進來了。
「又開始研究了,不是告訴你這不是秘籍了嗎?怎麼就不信呢?」
張源看看旗木朔茂,又看看天色,已經晚上了。怪不得帶食物過來。看到食物感覺到自己餓了。但是還是不死心,因為在讀這書時,有一種熟悉的感覺。
因為沒有標段符號,張源讀錯了句子與行列結果就獲得一些其他信息。
「怎麼總感覺不對,你看著,」說著張源指著一頁書,對著旗木朔茂讀到
「天之道,損有餘而補不足,是故虛勝實,不足勝有餘。其意博,其理奧,其趣深。天地之像分,陰陽之侯烈,變化之由表,死生之兆章。
弱之勝強,柔之勝剛,天下莫不知,莫能行。
天下之至柔,馳騁天下之至堅。
五指發勁,無堅不破,摧敵首腦,如穿腐土。
人徒知枯坐息思為進德之功,殊不知上達之士,圓通定慧,體用雙修,即靜而動,雖攖而寧。「
旗木朔茂作為有數的高手,在第一段的時候就明白旗木源這陰差陽錯的讀法是正確的。
在張源讀完后,一把搶過書。對張源嚴厲的說道
「這件事誰也不要說,你自己吃吧,我先走了。「搖了搖手中的書,繼續對張源講」阿源,現在看來我明天不一定有空,老實在家待著,我一有空就來教你。」
丟下飯菜,旗木朔茂瞬間消失,張源在那伸手,卻是沒有抓住他。
「我的秘籍啊。」
不過轉念一想,這樣也不錯。雖然自己瞎貓碰到死耗子研究出了秘籍,可是自己不會修鍊啊。等旗木朔茂修鍊成功,自己直接撿現成的學。想想都激動。
至於現在沒事了,那就吃飯,吃完飯去後面那間房看看。
夜色降臨,皓月當空。
本來就狹窄、陰暗的過道中風冷冷地刮著,死死的刻著人的臉,似乎想要把人的皮給割下來。陽光早已把世界拋給地獄,只剩下滿地的陰寒。樹木耷拉著殘缺不全的身體,得意的向人展示鮮血淋漓的傷口。
過道邊的樹木猶如中了魔咒一般,瘋狂的起舞,樹葉與樹葉的摩擦聲,響遍十里。花壇中的蟋蟀們也唱起了死亡協奏曲。一隻雜毛野貓開始了獵殺,他竄過樹梢,尋找獵物,那雙眼睛很亮,亮的猶如天上的星星,很紅,紅的讓你不敢直視。張源趕緊加快了步伐,想趁早穿過這片森林。夜,還是那樣黑。月,還是那樣美。森林,還是那樣瘋狂.…
在邁步進入小道之後,張源瞬間汗毛乍起。像是有什麼不幹凈的東西在盯著自己。
四周一下子靜了下來。那彎詭異的鉤月早已不知不覺的把自己藏進雲層里,彷彿在恐懼著什麼。慘白的月光立即變成了無底的暗。天愈黑了,翻滾著的陰雲帶著夢魘遮住僅有的一點點光,萬物都在隨風發抖。今晚,是死神的宴會。
進還是不進?已經退回的張源在那糾結。最後在抓緊時間進入找秘籍給旗木朔茂自己在學習的心理支配下,邁步進入狹窄、陰暗的過道。
在艱難的靠近後院門口時,一道靚麗的刀芒照亮世界,照亮了張源眼前的房屋。那是一間祠堂。
「媽呀。」
張源大驚,立馬後退,撞在一個人身上。
瞬間張源瀑布汗。牙齒打顫的機械回過頭,心臟都提到嗓子眼了。
「嚇死我了。」
原來來人是旗木朔茂。
只是旗木朔茂沒有理會驚恐的旗木源,而是開心的拍著張源的肩膀,
「太好了,太好了,我的刀術大成了。這些可都是拖源弟你的福啊。」
名字從阿源改成了源弟,看來現在旗木朔茂真的很高興。
「走,我教你刀法。」
剛拉著張源進入房間,就有兩個暗部到來。
「朔茂大人,剛才是?」
「我刀術有了突破,讓你們受驚了。」
「恭喜大人,那我們離開了。」
刷的一聲,暗部消失不見。
經過暗部一打岔,旗木朔茂似乎想到了什麼,歉意的對張源說
「源弟,看來我要有任務了,火影知道我實力更進一步后不會讓我歇著的。至於刀術」
說著遞給張源一本書,在張源面前開始講解書中的暗語。如果不知道的按照這本書也能練成旗木一族的刀術,只是徒有其表而已。
「記住了嗎?」
經過一晚上的培訓,張源勉強能看懂刀術秘籍了。
在張源點頭后,旗木朔茂示意張源收齊這本書。然後向張源說道,
「那麼祠堂里的另一把刀你就拿去吧,還有」
還不等旗木朔茂說完,一個暗部出現在房間外。
旗木朔茂看了一眼暗部,點點頭。暗部也了解他的意思,明白他會去找火影,就離開了。在暗部離開后旗木朔茂對張源繼續說
「不要偷懶,繼續聯繫。什麼時候練好了刀在安排你任務。你失憶沒有多少經驗不會安排你外出的。修鍊的時候自己小心。
那麼,我先走了,回來後來檢查你的修為。」
說完,旗木朔茂就消失了。
張源在旗木朔茂走後想去取刀,只是一回頭看到過道,瞬間又是一個寒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