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7章 玩家(求訂閱)
新世界是什麼樣方子瑜可沒見過,他曾經只聽天理維繫者提過一次,因此他打算在原本的計劃之外,再為未來的新世界增添一道保險。
從龍脊雪山離開後方子瑜直接去了璃月,這裡依舊是他記憶中的模樣,城中往來的客商絡繹不絕,港口的碼頭上也是一副熱鬧景象。
「算算日子他應該已經被困住了吧?」
「這你應該比我更清楚才對呀,畢竟是你讓空把他困在特殊空間的。」
方子瑜聞言愣了一下,隨即點頭道:「的確是我讓空這麼做的,如果不把他這個正主關起來,我如何能冒用他的身份呢?」
「你要冒充他?」
「什麼叫冒充,我們本來就是一個人好嗎?」
對此「嘉波」只是呵呵一笑,問道:「就算你能不被發現,可是你冒充他又有什麼意義呢?」
「接下來我會一直待在璃月,你可不要暴露了我的真實身份。」
「不說就不說,有什麼了不起……對了,那你要待到什麼時候?」
方子瑜頭也不回的揮揮手道:「當然是等至冬國的那位了,到時候我們的目標直指天理!」
這話方子瑜可不是說說而已,他之所以要冒用「方子瑜」的身份,其實是故意暴露自己讓天理髮現,這樣天理維繫者就會更安全、行動也更方便。
當然,為了確保自己能夠引起天理的注意,方子瑜還準備去見見帝君和眾仙人,畢竟他連想向天理復仇的空都合作了,自然也不會錯過想要推翻天理的七神。
「估計帝君見到我恐怕會嚇一跳吧,不過目標是天理的話或許能成……」
方子瑜堂而皇之的說出這些話,雖然還算不上是大聲密謀,但只要他堅持不懈的提及天理,相比天理肯定就會有所感應。
除了爭取更多幫手和替天理維繫者吸引火力以外,方子瑜執意留在璃月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被「嘉波」召喚到這個時空的「方子瑜」,這場自己與「自己」的會面同樣極為重要。
「你說的旅行就是遊山玩水?」
「不然呢?」
方子瑜一副理所應當的表情,反而是「嘉波」愣了好一會兒才開口道:「你的旅行難道就沒有什麼目的嗎?比如收集元素力或者情報……」
「不不不,那些事有你們去做就足夠了。」
這個回答聽的「嘉波」一愣,方子瑜毫不在意的繼續說道:「我來到這個時空已經有幾千年了,就連提瓦特我也至少有五百年未曾涉足,但我最熟悉的反而是如今這個時代。」
「是啊,你和『方子瑜』一樣,也是方子瑜呢。」
「看來你已經明白我的意思了,再說我也並不是真的什麼都沒有做。」
方子瑜說著向「嘉波」道出了他旅行的目的,「我現在最重要的任務,就是確定這個時空與我所在的時空存在多大的差異,只有這樣才能最大限度避免後續計劃中出現意外。」
「說到意外,你真的要對付他?他可是相當於這個時空的你呀!」
「你既然知道就更不該阻止了,這樣做對他只有好處沒有壞處,畢竟到了另一個時空他只能靠自己。」
聽到方子瑜這麼說「嘉波」也不好再多說什麼,只是盯著方子瑜打量了片刻后問道:「看來這也是你的親身經歷得出的經驗吧?」
「呵呵……」
方子瑜只是笑笑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他最後打量了一眼四周對「嘉波」說道:「楓丹這裡的問題不大,走吧,我們還有好幾個國家要跑呢。」
二人從楓丹離開后馬不停蹄,先後前往納塔、須彌、稻妻和蒙德,原本方子瑜打算離開蒙德就前往璃月,但他出城時看到了砂糖和蒂瑪烏斯,這讓他不由得想起了阿貝多。
「萊茵多特……」
想到阿貝多自然就想起了萊茵多特,方子瑜最終還是繞路去了龍脊雪山,茫茫雪山中不僅埋藏著當年坎瑞亞覆滅的導火索杜林,萊因哈特晉陞終階的標識、她全部學識的傳承阿貝多同樣在此。
「你怎麼來了?」
阿貝多正在營地里做研究,見到方子瑜下意識的起身迎接,然而當他靠近后又立刻警覺道:「你……你不是『方子瑜』,你是誰?」
「有趣,你是怎麼發現我不是『方子瑜』的?」
方子瑜饒有興緻的打量著阿貝多,他環視四周發現與記憶中並無不同,「我的確不是你認識的那個『方子瑜』,但我同樣是方子瑜沒錯。」
阿貝多默不作聲的警惕著,這是他忽然注意到一旁的「嘉波」,他以前是見過「嘉波」的,那時「嘉波」就像現在這樣跟在「方子瑜」身旁。
「你在害怕,是想要對我出手嗎?」
「你果然不是『方子瑜』!」
被識破的阿貝多不再隱藏,一直引而不發的擬造陽華瞬間發動,方子瑜見狀同樣使出擬造之法,並且好整以暇的說道:「你的擬造之法雖然得到了萊茵多特的真傳,但是用的太過死板了。」
言語間,阿貝多的剎那之花剛剛綻放,另一朵剎那之花就破土而出,隨後抵消掉了阿貝多的攻擊,隨後那朵剎那之花迅速由岩元素轉為冰元素……
下一秒,綻放。
營地里鋪上了一層冰霜,阿貝多詫異的看向方子瑜,他看得出對方用的同樣是擬造之法,甚至對擬造之法的造詣遠在他之上,而這樣的人除了他師父就只有一個。
「你……不,您是……」
不等阿貝多把話說完,方子瑜就一擺手道:「我說過,我不是你認知的那個『方子瑜』,同樣教導過我黑土之術的也不是你這個『阿貝多』,至於萊茵多特……」
他沉吟了片刻,下定結論道:「就像我不讓你把我與你認識的『方子瑜』混為一談一樣,我和她之間的羈絆與你無關,我只是來看看你緬懷一下故人罷了。」
方子瑜並未作過多解釋,也沒有糾結於身份問題,他將自己對擬造之法的理解講給阿貝多聽,這並不是讓他照本宣科而是作為參考,當然此舉同樣也是為以後的新世界埋下一顆希望的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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