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0章 暗中引導
第1010章暗中引導
「行了,兩個大男人差不多就行了,哭哭啼啼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有什麼特殊的癖好呢。」莫穹安再也忍不住了,直接吐槽說。
被莫穹安這麼一說,張千秋才鬆開了手,同時仔細的清理著張三山臉上的血液。
隨著血液的浸透,那衣服也被鬆開了。
卻見張三山的胸口出現了一張鬼臉,那張鬼臉很是猙獰,尤其是那一雙眼睛,就彷彿是活著的一般。
江塵等人沒有注意到,反而是旁邊的應天給看到了,接著,他陷入了震驚,久久說不出話。
「這是信號。」突然,旁邊的司命開口了,手指著那邊升騰的火焰道。
江塵愣了一下,不懂司命在說什麼。
「不錯,這就是信號,終究還是我錯付了所有的努力。」張三山喃喃道。
「不是,你們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不要那麼神秘行不行,有什麼事情說出來就好。」莫穹安不解的看著四周的所有人,不明白他們是什麼意思。
不只是莫穹安,即使是身為鼎門卓家的卓不凡,此刻也不懂這是什麼意思。
而就在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只見那邊的應天猛然對著張三山半跪了下去,然後激動的喊道:「應家第一千三百六十一代傳人應天,見過閻羅天子。」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江塵傻傻的看著倆人,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
而應天下跪,身後應家的人也紛紛跟著跪了下去。
「應老爺子,這到底是這麼回事?」江塵看著應老爺子問道。
「起來吧。」說話的是張三山,他居然承認了所謂的閻羅天子稱號,甚至於說,也接受了應老爺子的行禮。
「是。」應天不敢有任何的怠慢,直接起身,然後恭敬的站在了張三山的面前。
「你們這是被鬼附身了吧,來嘗嘗這個。」莫穹安不知道從哪裡弄出了一個黑驢蹄子,然後對著張三山的嘴裡就要塞過去。
張三山卻攔住了莫穹安的手,扭頭看向了司命道:「沒想到當初窩囊活著的你,今天會抵達這裡。」
「我也沒想到,當初赫赫有名的閻羅天子,會布下這千古棋局。」司命平靜的說著。
突然,江塵出手了,只見他瞬間抵達了張三山的身邊,一隻手對著他的喉嚨掐了過去。
可是手掌距離閻羅天子還有一尺的時候,就發現被什麼東西給阻攔了下來。
「給我破。」江塵催動體內的內力,全部奔涌而出,那張三山居然只是被江塵逼退,江塵還是沒有觸碰到他的身體。
「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會佔據張三山的身體。」江塵猛然抽出了虎魄,盯著眼前的張三山說。
「我就是張三山。」張三山道。
「不,你不是。」江塵很是篤定道。
「我就是張三山,當初他遇到我的時候,已經生命垂危,剛好他是我的血脈,於是我便把我的意識融入了他的身體之中,從那時候開始,我就是張三山,張三山就是我,閻羅天子是張三山,張三山就是閻羅天子。」張三山道。
「意識融合?你會那麼好心?」司命這時候開口了。
「千古布局又如何,總歸還是逃不過天地的束縛,時間的流逝,我的意識即將消散,遇到我的後人,我已經沒有能力再佔據,只能融合。」張三山說。
「老三,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張千秋黑著臉,同時,張千秋帶來的那伙人也紛紛露出了真面目,卸掉了那面具偽裝,是一個個活死人,眼神沒有一絲絲的神情。
「沒想到馭屍術還沒有丟失,你們做的不錯,這幾人都已經達到了半步真人境界吧。」張三山看著張千秋身後的人那幾人,眼中露出了一絲絲的欣慰。
「我再問你一次,你到底是誰,為何會在老三的身體中,我給你一個機會,從老三的身體中出來,這裡的屍體,你隨意選擇一具。」張千秋冷聲道。
「意識融合,就是說,我們倆人現在合二為一,並不是所謂的佔據,我就是他,他就是我,現在之所以會出現這種狀況,只是因為我們倆融合的時間短,而且還缺少一樣東西,用了那樣東西后,我們就會徹底的融合,到時候你們就不會覺得古怪了。」張三山說。
「三叔。」張千秋可不想聽這些,扭頭看向了自己的三叔。
只見三叔已經拿出了屠龍之刃,然後一步步逼了過來。
「屠龍術不知道能不能破除你那一尺禁制。」張家三叔說。
「三叔,你這是幹嘛,我是小三著啊,你要對我動手?」突然面前的張三山換了一種語氣,那種熟悉感讓江塵等人莫名的有些舒服。
「停手吧,他說的沒錯,他不是佔據,而是跟張三山融合了意識,他就是張三山,張三山就是他,你們動手傷了身體,受傷的還是張三山。」司命出聲阻攔道。
「司命,現在還遮掩嗎?有些事情,你也該告訴我們了。」江塵看著司命道。
「沒想到還是到了這一步,真的我沒想到,在這裡還能碰到故人,原本以為,一切都會按照我的計劃進行下去,然後完美的結束,現在看來,是我想多了,人算比不過天算,這就是命。」司命嘆了一口氣說。
「什麼人算不如天算,難道說這一切都是你設的局?」莫穹安看著司命問道。
「不,並不是他設的局,他只是在暗中不斷的引導我們罷了。」卓不凡猛然道。
「不錯,你確實聰明絕頂。」司命對著卓不凡誇獎道。
「我想,從江塵他們東北跟你見面的時候,你就盯上了他們,從那時候開始一步步引導,最終來到了這裡,我很詫異,你的目的是什麼,只是為了進入這裡?還是為了見到你這個故人?」卓不凡反問道。
「都有,我本就不屬於這個時代,這麼多年過去,我見證過新王朝的興起,滅亡,然後又被取代,周而復始,我累了,我不想躲了,我應該去那個地方,那個屬於我的地方。」司命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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