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女總裁的睜眼瞎(二十)
宋宣和看著眼前的一幕雖說有些驚訝,眼眸落到神色淡然的商蘅身上,便知道商蘅怕是這件事早就知道了,壓下了面上的情緒。
司禮官將聖旨給了宋墨,本來有些意興闌珊的表情頓時間看到了商蘅,瞬時勾起了服務模式,殷勤道:「殿下,您怎麼在這?奴還想著去您府上叨擾一二,既然如此,陛下交代的事情自是要好好辦妥。」
商蘅漫不經心的垂著眼帘,擺擺手:「無事,本殿只是陪著阿宣回來玩玩,要說什麼就快些說吧。」
「是,趕緊拿來。」
司禮官趕緊使使眼色,後邊的侍從趕緊拿出一個無一不精美華致發托盤拿出聖旨。
只見商蘅早已做好準備,掀開衣衫,輕輕拉著宋宣和跪在地上,宋宣和猛地愣神,周邊似是看到了什麼不一般的事情一般,瞬時間呆住。
司禮官一下心驚,細細的看著宋宣和的樣貌,定要將這位把靖王殿下心窩窩攥的緊緊這位看準了,以後千萬別得罪了。
「吾妹商蘅方滿雙十,才貌皆宜,清風朗月,尚無正君,以至婚慶之齡,當朝宋相之子宋宣和品貌雙絕,品行端莊,行為有度,現特賜婚于靖王商蘅,一切禮儀交由禮部接管,念及吾妹身子孱弱,可特賜擇一夫相伴一生,是為正君,擇良辰之日成婚,欽此。」
商蘅眉眼一彎,聲音清潤的傳遍整個宋府:「臣商蘅領旨謝恩。」
直至司禮官好說恭賀一番后,宋宣和還處於震驚的模式。
宋宣和坐在自己房中,抿抿唇看著一臉無辜倒茶喝的商蘅,臉色漲紅:「阿蘅,你做事太快了,我都來不及想,就稀里糊塗的成了你的未婚正君。」
「快些不好嗎?父君他早早就盼望著有個小孫子玩。」商蘅抬眸將宋宣和擁進懷裡,聲音溫柔青雋一點點晃動著宋宣和的心。「我啊,想早些娶阿宣過來,巴不得現在你就能住進我的府邸里,時時刻刻想見你都能見著。」
宋宣和察覺到商蘅的調侃,面色微紅的將商蘅推出門外:「時候不早了,殿下你還是早些回府吧。」
商蘅猛地扯住宋宣和的手腕,輕輕咬下綠豆糕放在唇中,傾身吻上去,將細碎的糕點喂入宋宣和的口中,完畢后,輕輕在宋宣和耳語道:「記住這糕點的味道,今晚做夢一定要夢著我。」
宋宣和身子僵住,直至商蘅的身影漸漸模糊了,抬手抵住唇瓣,喃喃道:「真甜。」
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的宋宣和猛地關上門鑽進被窩裡關上燈。
殊不知,在暗處宋墨捏碎了手裡的脂膏,面色陰狠的狠狠瞪著宋宣和緊閉的房門,聲音很是尖銳:「好你個宋宣和,早不回來晚不回來,偏偏在我入宗祠的時候回來,明明今日我才是主角,偏偏在他最為光鮮的時候狠狠的刺傷一刀,真是偽善。」
「別以為他不知道,他宋宣和一定和靖王勾結,想讓我在今日出醜,同是聖旨,一個是低賤的商家主君,一個卻是高高在上,富貴非凡的皇親權貴。」
宋墨絲毫沒意識自己現在的表情是有多麼的可怖,猙獰,妒忌,不甘,憤懣掛滿了眼帘。
守夜的侍從提著昏黃的燈籠緩緩走過來,依稀還能聽見談話聲。
「今天真是笑死我了,你可是沒看見宋墨他今日那張變來變去的臉,真是精彩。」
「噓,小聲些,人家好歹也是公子。」一人聲音有些驚恐,聲音有些軟弱,似是被發現一般。
「哼,我會怕他,說的好聽的話,說出去是個大家公子,實際呢,不過是鄉野粗鄙的庶子罷了,也不知道宣和少爺的未婚妻怎麼瞎了眼看上這麼一個醜男人,脾氣又臭又硬,年紀還大,真是沒法跟宣和少爺比。」
「說不準啊,就是我們的大少爺下著臉皮子去勾引人家蕭芷鳳呢?」隱隱約約能聽到這人滿心的不屑。
「這說出去好聽,一門兩聖旨,可我們的大公子嫁去的不過一個商賈之家,哪能比得上才華橫溢的靖王殿下。」
「小聲些,要是被人聽去了怎麼辦?」
「行了,我們還得守夜呢。」
宋墨眼眸狠狠揪住手心,瞳孔發紅,而當守夜的人走到宋墨方才站定的地方,只能看到地面上殘留著幾滴鮮紅的血跡。
「這地上怎麼有血?」
「說不準是從柱子上刮掉的紅漆呢?」
翌日早膳時,宋墨面上帶著輕越的笑意給宋宣和夾了一把菜,面色很是柔和道:「宣和弟弟,這幾年我都不知道我還有一個弟弟,真是錯過了好多時間,我自第一次見到宣和弟弟的時候就感到很是親切了。」
宋宣和微微一愣,他們第一次見面好像是在那次冬梅宴會上吧,可是也沒多說幾句話,一向受到良好熏陶教養的宋宣和朝著宋墨微微一笑:「既然哥哥現在回來,一切都還來得及,哥哥如今回歸家族,二爹身子弱,母親不然把二爹接回來好好修養吧。」
宋母緩緩放下碗筷看著自己的兒子相親和睦的樣子,心中甚是歡悅:「我年紀大了,看著你們兄妹幾個成才成人很是欣慰,當年之事過去了也就過去了,過些日子就將側君帶回來好好調養。」
宋墨緊緊攥住手裡的筷子,努力讓自己的表情不那麼難堪,隱忍的扯出一抹笑:「母親,爹爹他一向身子弱,怕是經不起顛簸,還是讓兒子先回去照料父親,等父親身子好一些了,再回來也不遲。」
宋母略微思索一陣,沉吟道:「如此也好,為母在京郊那邊還有一座宅子,可以想讓側君在那休養一陣兒。」
宋墨狠狠的掀翻屋內的棋盤,棋子稀里嘩啦的掉在地上很是匝耳。
宋墨緊緊咬著牙:「庶子,側夫,王府正君,宋宣和,你每天戴著的偽善面具不嫌累嗎?」他恨憑什麼他宋宣和生來富貴,更是有著一張秀美的儀容,他宋宣和生活亮麗之時,他宋墨卻為了一介飯食苦苦打拚,更是被人當作笑柄羞辱,讓他好不容易認為自己即將獲得新生的時候有赤裸裸的打他的臉。
「庶子,生父,側君。」霎時間宋墨的眼眸敞亮了不少,神色卻是有些痴狂。「只要那個病弱的老傢伙不在了,他是庶子的身份便無人可知了,只要他死了,他就能以嫡系的身份嫁進蕭家。」
宋墨目光落到梳妝台上的唇脂微微勾起一抹笑意,看著很是瘮人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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