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為什麼
「既然結婚了,更加要謹慎,比如和男同事單獨出去吃飯,這樣的事是一定不能去做。」范若蘭說道,「如果要請客,要多加幾個人一起去。」
「是。」莫月心答道,她那次是回請常力,她也沒有多的錢可以請別人一起去吃飯,可沒有想到,這件事會傳到公司,造成不好的影響。
「早上和男同事一起來公司,更加的不可以,別人會認為你們昨天晚上就在一起。」范若蘭說道,「即使有可能只是路上碰巧遇上了,也是不行。」
「是,范董。」莫月心說道。
「好了,我要說的話只有這些,你去忙你的事吧。」范若蘭說道。
「是,范董。」莫月心站了起來,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她拿出設計圖紙繼續工作著,一直到了中午,她才拿著飯卡向餐廳走去,她端著托盤,朝著角落處尹蘭常坐的地方看去,尹蘭不在那裡,她環顧四周,也沒有在餐廳里看到尹蘭。
「尹蘭生病了,你是在找她嗎?」常力端著托盤問道。
「是,她要不要緊?」莫月心擔心地問道。
「只是感冒了,明天她就會來上班了。」常力說道,「走,去那邊坐。」
莫月心跟在了常力身後,慢慢走到了常力對面坐了下來,她想起了范若蘭今天和她說的話,她低聲對著常力說:「常經理,有很多人在議論著我們。」
「為什麼?」常力不以為意。
「全是說得一些不好聽的話。」莫月心低聲說道。
「那又怎麼樣?你越怕,人家越會亂說。」常力說道。
「可是我們還是保持著距離比較好,對彼此都好。」莫月心低聲說道。
她只要抬眼,就可以看到公司里其他人射過來的探究的目光,有很多雙眼睛,正看著她和常力,這讓她感覺特別的不自在。
「身正不怕影子歪,我們怕什麼?」常力淡淡地說道。
莫月心微微嘆了一口氣,看來她是無法說服常力了,她以後只有中午到餐廳來吃飯的時候,與常力錯開時間,免得別人誤會,會影響到常力升遷晉陞。
吃過飯,莫月心便回到了辦公室,她繼續完成設計圖紙。
當她抬起頭的時候,看到天已黑了,她匆匆收拾好東西,走出辦公室,她乘著電梯走出公司,常力也跟著走出了公司。
「佳夢,這麼巧?我正準備回家,我送你回家。」常力說道。
莫月心看了他一眼,她想起了范若蘭說的話,她有些猶豫,常力笑道:「這個時間點,你打的也不容易能坐上,不如,我順路送你回去。」
「那好吧,謝謝你常經理。」莫月心說道。
莫月心坐著常力的車向回家的路駛去,現在正是下班的高峰期,汽車排著長長的隊,慢慢地向前移動。
莫月心一扭頭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她定睛一看,成景東正開著車,一手抱著一個長發女人,他的眼睛直視著前方。
莫月心只覺心好像被重拳猛擊了一下,眼睛一眨,眼淚就流了下來,她立即從包里取出紙巾將臉上的淚水擦掉。
「怎麼了?」常力問道,他也看到了旁邊的車子上的成景東抱著一個女人。
「沒什麼?」莫月心低頭,用紙巾將臉上的淚水給擦掉。
「是你的老公嗎?」常力問道。
莫月心低著頭,微微點了一下頭,她不敢說話,她怕一說話,眼淚就滴落下來。
常力開著車帶著莫月心來到富豪餐廳,他說:「吃點東西,你可能會感覺好一些。」
常力牽著莫月心的手,帶著她走進餐廳,莫月心心亂如麻,只是獃獃地坐著那裡,看著木頭桌子上的紋路。
「請給我們來二份牛排、兩杯咖啡,謝謝。」常力說道。
「請稍等。」服務員拿著點餐單,轉身離去。
只一會,服務員便端著牛排和咖啡放到他們面前,常力說:「有時眼見也不一定為實,也許他的女同事喝醉了,他送她回去,我看那個女子只是歪在他的身上,二人並沒有什麼過份的舉動。」
「是嗎?」莫月心苦笑著。
「是的,吃一些東西,如果你心裡還難受,你吃過飯,可以回去問他,事情真相也許並不是你想像的那樣。」常力勸道。
「謝謝你,常經理。」莫月心感激地說道。
莫月心感覺心情好了很多,常力說:「你今天說的話,我仔細想了一下,你說得對,在公司里是要避嫌,必竟一些謠言也讓人心煩。」
莫月心點了點頭,今天范若蘭都找她談話了,她不能不注意影響。
吃過飯,常力開著車把她送到了巷子口,莫月心下了車,常力便開著車離開了。
莫月心走上樓,打開鐵門,她剛把鐵門給關上,成景東啪的一下關掉電視,他冷聲問道:「這麼晚才回來,你知道幾點了嗎?十點了。」
莫月心聽罷,走進房間,心裡一怒,反問道:「你晚上開著車抱著一個女人,在外面鬼混,我可是說你什麼了?」
成景東生氣地把手邊的枕頭拿起來,重重地扔在了床上,生氣地罵道:「神經病,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鬼話?」
「你才是神經病。」莫月心生氣地從旁邊桌子上撈了一下東西,也狠狠砸在了地上,只聽啪的一聲,地上躺著成景東買的存錢罐,兩個抱在一起的男女小娃娃摔成兩半,一邊一個小娃娃,存錢罐里還有幾百元錢,是成景東存進去的錢。
成景東冷著臉站了起來,從床上拿起自己的外套,走了出去,莫月心聽到了鐵門哐當一聲猛地關上,那聲音像是不停在她的心間回蕩著,心隱隱作痛起來。
莫月心身子一軟,撲在了床上,眼淚似絕堤的河水一般,傾瀉而下,她哭了很久,直到眼淚再也流不出來,她爬在床上睡著了。
當她醒來看到了床頭放著的鬧鐘,指針指在三點,外面漆黑一片,成景東沒有回來,想起成景東,她的眼淚又流了下來。
如果他和她好好的說話,他和她解釋,她一定會相信他,他為什麼要不耐煩?他為什麼要諷刺她?為什麼要激怒她?想起成景東,她的心變得越來越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