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相思不已,輾轉難眠
或許是因為素不相識,但卻惺惺相惜的緣故。李義陽自那天和女子分別之後,便再也無法控制自己。
無論是在夢境中,還是在幻想中總是能夠隱約看見她,可是,不管什麼時候看見她,她的臉總是模糊不清,只有那一身似石榴花般火紅的衣裙,清晰可見。
此外,他還經常時不時地說夢話,大喊著:「姑娘,姑娘。」把他的同伴們都嚇壞了。
這不,就在今夜,他又開始說起了夢話:「姑娘,姑娘,敢問姑娘是誰……姑娘別走,別走。」李義陽忽然從夢中驚醒,臉上還流著冷汗,看起來十分緊張。
突然他抱起了頭,使勁地用手拍打著自己的頭,還一直不停地說著:「你到底是誰,為什麼我總是能夢到你,為什麼你的臉模糊不清,可你身上那身石榴紅的衣服卻又那麼清晰,我真的好後悔那天沒能轉過身去看看你,看看你的臉,於是導致現在,我夜不能寐。」
在他說夢話的同時,住在一起的同伴也被他吵醒。發著牢騷,沒好氣的說:「李義陽,你說你這幾天到底是怎麼了,白天經常走神,晚上還總是說一些奇怪的夢話,神神叨叨的,跟著了魔似的,你不睡,別人還睡的,實在不行的話,你就出去睡吧,哼!」他滿臉的怒氣,可更多的卻是厭煩。
李義陽也蠻不好意思的說:「兄弟啊,實在是對不住啊,自從那天我見到那個姑娘以後,就一直想到她,夢到她,甚至還說一些奇怪的話,你說我這是真的著魔了么?」面對著李義陽誠懇的表情,同伴黃震也頓時怒氣全消,沉思了一會說到:「我覺得你應該是得了相思病。」
「相思病,什麼東西?」李義陽不解的問道。「相思病你都不知道,你可真是愚蠢至極啊,相思病,俗話就是說,你喜歡上她了,但是又見不到她,一直想她,以至於光夢到他和做一些不能理解的事情。大概就是這樣,對。就是這樣。」黃震解釋道。
「難道我真的喜歡上她了?但是,我們甚至都沒見過彼此,也不知道她到底是誰啊?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啊?哎,我的頭好疼啊!」李義陽無語的說。估計是看到李義陽太可憐了,同時也為自己打算吧。
黃震拍了拍李義陽的肩膀開始說到:「兄弟,俗話說得好啊,這解鈴還須繫鈴人,那麼你這相思病要是想解決的話,我覺得你還是趕快去找到那個你日思夜想的姑娘吧,不然,只怕你相思病會越來越重的,哎!」隨後,黃震深深地嘆了一口氣,彷彿是在為李義陽感到惋惜。
「可是,我都不知道她是誰,她的模樣,我又該去哪裡找她,怎麼去找她啊?你給我出個主意吧!賢豐。」李義陽滿是愁容的看向正在角落裡看著自己的另一個人問道。
「我覺得這也是大海撈針,難上加難啊,哎,你以前不是和我說過,你在一個地方遇到她的么,而且,她也向你傾訴說她很可憐,很傷情么,我估計她應該很喜歡那個地方,而且,我覺得她一定還會再去那個地方,所以我建議你多去那裡看看,估計會有什麼線索。」角落裡的那個人突然開口了,王賢豐語重心長的說到。李義陽頓時有了一點希望,點了點頭,覺得這個辦法估計可行。
不知不覺,已經到深夜了,王賢豐和黃震已經進入夢鄉很久了,可此時的李義陽卻仍在想著他那位穿著石榴花般火紅衣服的姑娘,久久不能入睡,相思之苦,誰又能懂?只有深陷其中,估計才能體會其滋味。
而他在想著她的同時,卻並不知道就在這個偌大皇宮裡的某一個地方,同樣有這樣一個人,在像他想她一樣的在想他。
同樣的相思,同樣不能入睡,他心中的那個她同樣也在期待著能和他再次相見,看看他朝思暮想的男子,是如何與自己有惺惺相惜的感覺,有那種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緣分,想看看他究竟是什麼樣子。
一樣的憧憬,不一樣的人,一樣的夜晚,卻在不一樣的地方。今夜月色朦朧,也如同他們兩個人的愛情一般朦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