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2 章

歡送會上人很多，大家都對黃金鐵三角中的萬事通很感興趣，大家跳舞，交談，甚至玩了幾個小遊戲，聽老闆說格蘭傑小姐要走了，大家開始輪番敬酒。

赫敏喝到開始傻笑，德拉科知道他要的效果來了，他把赫敏拉到他的辦公室，開始單獨敬酒：「最後和我喝一杯吧，為了之前你對我的幫助。」

「為了一年級時告密，讓你們扣了150分，我的辯解是，我也被扣了50分；為了二年級時，我叫你泥巴種；為了三年級時你打了我一拳；為了四年級時把你的門牙變長，……」

赫敏哈哈大笑，他們喝了很多很多杯，「你現在知道你原來有多混蛋了？我要走了，再見，德拉科。」

德拉科拉住她，「其實我現在也挺混蛋的，比方說，你和韋斯萊在一起那麼多年，沒你他們什麼也幹不成，結果到頭來他卻拋棄你了，什麼感覺？明明你才是標準的好兒媳人選，可他們家，羅恩韋斯萊，那麼輕易就可以找人取代你，又是什麼感覺？」

「你什麼意思？」赫敏瞪著他。

「我的意思是，你不想報復他嗎？比如……」

赫敏嘲諷的說：「比如，和你上船？你打的是這個主意馬爾福？」

德拉科沒想到能從赫敏嘴裡說出這麼露骨的話，心裡一緊，「怎麼，怕了，格蘭芬多？怕你愛上我？」

赫敏吻了他，德拉科覺得自己呼吸都停了，赫敏嗤笑了一聲，準備走，卻被德拉科抓了回來。他馬上回吻，簡直在啃咬，然後猴急的開始撕扯他們的衣服，赫敏有點被嚇到了，開始退縮，但德拉科連哄帶騙，嘴裡說著甜言蜜語，手上的動作一點不含糊，他已經在夢中演練很多次了，今天終於有機會實踐，怎麼可能放手，這一切快的讓赫敏都來不及思考，回過神的時候，她好像一條小船，在浪潮中不斷飄蕩，時而緩慢如蜻蜓點水，時而激蕩如浪潮翻湧。她不知道好壞，因為她無從比較，她從沒想過自己會和馬爾福發生關係，就當一夜放縱了，都是酒精惹的禍。

第二天，赫敏醒來，渾身酸痛，她看到德拉科穿著整齊看著自己，「我們談談？」

她沒在意，開始找衣服準備走，發現沒有衣服可穿，手上也多了一個明顯帶有黑魔法氣息的戒指，一個摘不下來的戒指：「談什麼？」

「昨晚你並不排斥我，我們很契合，不如給我一個機會，和我結婚吧，這個選擇怎麼樣？」

赫敏笑了，舉起自己戴戒指的手：「契約婚戒，帶有魔法約束力，馬爾福，你是讓我在和你結婚和去死做選擇嗎？」

德拉科得意的挑眉：「所以？」

「我別無選擇，現在能給我衣服了嗎？」你個死白鼬！

德拉科笑容變大，撲了上去：「不需要，昨天喝了酒，今天讓馬爾福夫人驗驗貨。」

「我靠！」維羅尼卡昏睡了一天，來到辦公室，就收到了德拉科和赫敏的婚禮請柬，凱瑟琳聽到，掐了她的臉，覺得手感不錯又掐了一下。

混蛋波特肯定得找她算賬，她這次要掌握主動權，應該很容易，他對自己不是沒感覺。

哈利下班去維羅尼卡辦公室找她，被述職回來的瑪格麗特攔下：「波特先生，我不是凱瑟琳她們，你不會是在玩弄維羅尼卡吧，你知道她偏執的對你有莫名的好感，所以你們根本沒確定關係你就開始占她便宜，你要是讓她受傷害，我不會放過你的，不管你是不是救世主。」

哈利被發現昨天的動作一點也不心虛，「首先，維羅尼卡回來不久，我和金妮就分手了，沒告訴她是因為她喜歡做壞事，有的時候做壞事可以幫她發泄，就像她小時候欺負我一樣。其次我不會在她沒成年的時候和她發生實質關係，但我發現她的身高和體重並不匹配，雖然很漂亮，但她腰細的不正常，昨天她是真的暈過去了，如果還這樣，她需要調養，我懷疑是你們的超負荷訓練讓她身體變成這樣的。最後她是貴族，她能嫁給我嗎？如果可以，我當然可以娶她，如果不可以，她想怎麼樣都行。」

瑪格麗特啞口無言，真是異常的早熟和細膩，可以勇猛無畏也可以溫和體貼，他甚至抓住了她的弱點，告訴她是她的訓練讓維羅尼卡身體出現問題的，就連腰的特點都發現了，維羅尼卡的腰真的很細，有一次她在腰間放了兩把槍，穿上衣服后也沒有一點違和感，維羅尼卡當時得意的炫耀著，因為不止狙擊手，對於士兵來說能多藏武器都是更好的。她們都沒發現這點，可他發現了，是個人物，「希望你不會食言，波特先生。」

維羅尼卡早回家了，哈利幻影移形去了她家，發現她穿著件酒紅色的浴衣坐在沙發上，如果她手裡拿的是紅酒不是橙汁才更魅惑，哈利被逗笑了。

維羅尼卡沒好氣的說：「笑什麼笑，我喝酒會吐。」

「因為訓練的原因？」哈利問。

維羅尼卡很詫異他這麼問，「當然不是，就是不喜歡酒。」

「那你是真喜歡橘子啊，身上一股橘子味。」哈利邊說邊把她抱起來往卧室走。

維羅尼卡得意的說：「因為我們有一次埋伏，我在一棵桔子樹旁邊趴了三天，又餓又渴，我就聞著那顆橘子樹上的味道挺了過去，任務完成後我把那顆橘子樹連根挖出來帶走了，我吃了上面所有的橘子，然後把它種在了我們宿舍樓前。」

哈利把她放在床上，她床單被罩的顏色也是酒紅色，維羅尼卡伸手解開了浴衣，眼睛亮亮的看著他。真是個小混蛋，他剛才還在她姐姐面前說不會在成年前要她，她就給自己來這出，哈利拉上被子，把她裹在裡面，自己也躺在了她旁邊：「講講你的事，你知道我那麼多事，也說一件你的。」

真傻，我難道還會說自己的糗事給你聽嗎？維羅尼卡想了想說：「跟你說我怎麼進部隊的吧，我當時14歲，剛完成論文答辯，和瑪格麗特約好去倉庫訓練。我到地方發現情況不對，她已經被一群人包圍了，說她擋了別人的財路什麼的。然後瑪格麗特說你們才被我的人包圍了，對方當然不信，瑪格麗特就用手比成1手1槍，指著一個人，然後她一動，我就開槍，她指哪我打哪，最後那些人嚇的屁滾尿流的跑了。她上級一看這是靠兩個人全身而退啊，一下子就發現了璀璨的我。這些都是過去的事了，你今天來，是不是找我算賬來了？」

過去的事，但因為她過強的記憶力，每件事哪怕再小都不會忘記，「本來是來算賬的，但今天決定給你獎勵。」哈利開始吻維羅尼卡，從上到下，維羅尼卡從被癢的咯咯直笑到開始小聲□□，哈利滿身是汗，有的滴在她雪白的身上，配著酒紅色的床單，畫面更加動人心弦。像那天在會議室一樣，維羅尼卡又暈了，哈利嘆了口氣，給維羅尼卡快速穿好衣服，聯繫瑪格麗特，然後帶維羅尼卡去醫院做個全面檢查。

維羅尼卡醒來后把哈利趕走了，丟死人了，凱瑟琳覺得維羅尼卡就是個小作女，怎麼一遇到哈利波特就那麼無理取鬧，要不是她病了，凱瑟琳都想揍她屁股。

維羅尼卡開始躲著哈利，她參加了扎比尼和金妮的婚禮，扎比尼小心眼的沒有請哈利，維羅尼卡有一個問題問金妮：「你和哈利什麼時候分手的？」

金妮瞪了她一眼：「你在明知故問嗎？不是他從你那回來就直接和我分手的？」

從我那回來？那就是她喝了葯的那天，所以是金妮韋斯萊說的她勾引了哈利，這麼說也可以，但是總有點不對勁，維羅尼卡覺得自己好像漏掉了什麼。

因為哈利的兩次流氓行為，維羅尼卡現在在外面都不穿裙子了，她有點疑問，這時候她想著的人從身後擁住了她，維羅尼卡轉身，被哈利抱起來放在咖啡壺旁邊，維羅尼卡把他的眼鏡摘下來，兩個人就這麼看著對方。

「怎麼？」哈利笑著說。他們都有需要用鮮血去捍衛的榮耀，他們都缺失親情卻有生死之交，因為只要有人對他們釋放善意，就能得到他們的庇護；他們都知道彼此最糟糕的記憶，他們毫不遮掩的向對方釋放著自己的惡意，因為他們內心深處都有自己牢固的底線，和他們心中最渴望的平凡的幸福，儘管他們註定不凡，所以他們才更能抓住彼此的痛苦，然後直白的表達出來。但他們敬畏生命，良知，甚至是最簡單的人性。被那雙深邃卻彷彿能洞察一切的深藍色眼眸注視著，無關璀璨響亮的名氣，財富加身的地位，是公正到不帶任何私人感情的冷酷，哈利等待著他的審判：那麼聰明的你看出什麼了，告訴我！

維羅尼卡看著哈利那雙據說是從他母親那裡遺傳來的綠眼睛，那麼純凈的眼睛里寫滿了滄桑，他不想當救世主，但既然當了，他就把所有人的生死當成了自己的責任：任何的犧牲和悲劇都是他的失誤，他在懺悔，即使已經迎來了勝利，他也沒從戰場上走出來。可他是大家的吉祥物，必須成為所有人期望的樣子，完成自己既定的使命。大家都忽視了，他們的救世主，她的救世主也需要拯救：「你是不是病了？」

哈利收起笑容，他心中的枷鎖彷彿被打開般放鬆，他虔誠的親吻著維羅尼卡，他不需要強調的理解和憐憫的安慰，不想要勝利后的崇拜和失意時的詆毀，他只是哈利波特，他需要把他痛到化膿的傷疤揭開，從而長出更強健的心臟繼續走下去：你答對了，我的小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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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旦快樂！新的一年諸事順利！

這章也危險，明天最後一章，走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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