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六章:白袍男子與冰塔
見白袍男子望向自己,曾浩只是微微一笑,與對方對眼相望。
曾浩自然清楚對方的想法,自己也並不是沒有想過,自己一但出事,李婉婷將不會有好下場,不過他且很自信,以他如今的實力,想要從其手中奪走仙府,那是不太可能之事。
加上自己如今是半獸之身,神通與修為都不弱,足以自我保護,這才使得曾浩敢讓李婉婷留在仙府之中。
「如曾小友肯應承老夫一事,老夫定當將靈傀儡盡數相傳受。」白袍男子沉思了大約一盞茶的時間,這才從新開口說道。
「閣下有何要求,不妨直說就是。」曾浩眉頭微皺,不過且還是很友善的說道。
「老夫要曾小友答應老夫,不同在任何情況之下,都不得放棄靈兒。」白袍男子很是堅定的說道。
「可以,這事曾某可以保證,只要曾某尚有氣息,令妻絕對無羔。」曾浩點了點頭,很是肯定的說道。
見曾浩如此肯定的回答,白袍男子也是鬆了口氣,深情的望向了女屍不語。
而接下來的事情就好辦多了,曾浩將女屍收入到仙府之中,又按照白袍男子的指點,將冰穴中的所有一切東西都收入到鴻元宇宙之中。
其中自然也包括了冰河以及所有植物。
當曾浩在收走所有的東西之後,冰穴之中所有的冰壁開始有融化的跡象,然曾浩看都不看,直接化作一道遁光,飛遁離開了冰穴。
一離開冰穴,曾浩直接進入到了鴻元宇宙之中,消失在了冰川之上。
鴻元宇宙,隱天宮中,白袍男子望著李婉婷的屍身,不由苦笑一聲。
自己會用本命法寶保護自己的女人,那是因為自己肉身被毀,靈魂重創,與死無異。
然曾浩且不一樣,在面對危險之時,竟然都不願動用保護女主人的本命法寶,南明離火劍。
也正因如此,白袍男子更加的信任曾浩,相信他能保護好自己的妻子。
許久之後,曾浩與白袍男子來到了隱天界中某處山脈前,望著山脈不由的發獃起來。
原本曾浩欲想將李婉婷就近葬在自己隱天宮中,如此一來,自己也可以經常的看到他。
然白袍男子且勸阻了曾浩,讓其將李婉婷與女屍一同埋葬到某處山脈之下,遠離隱天宮。
白袍男子只說了一句話,便讓曾浩同意了,那就是修士在修練之中,毀壞洞府是時常之事,如李婉婷與女屍葬在隱天宮中,早晚會因曾浩修練而遭毀壞。
白袍男子是前輩高人,對所說的話,曾浩自然深信不疑,也明白他所說的在理。
雖然不捨得,但曾浩還是依照白袍男子之話,應承了下來,找到了隱天宮后的某處山脈,以做墓葬的所在之處。
山脈前,曾浩與白袍男子並排而立,望著山脈,二人表情幾呼一至的凝重。
一想到,自己心愛的女人將長埋於此山脈之下,二人心中不由都感覺到了無奈。
他日的呼風喚雨,且換不回自己女人的生命,英雄再強,也敵不過美女一關。
許久之後,曾浩一揮手,山脈一震,傳出轟隆隆的聲音,下一刻,一個直徑足有兩丈來長的圓形洞口出現在了二人眼前。
二人凝重的踏入洞中,深入數十丈,一處巨在的冰洞顯現在了二人面前。
此洞天高達百來丈,寬達數里之巨,其中有乾枯的河溝,四周只有一條小路直通中央處。
望著這洞天,白袍男子也是莫名其妙,不知曾浩有何打算。
按理說,墓穴應該有墓道,主室之類的,然此地只有一處洞天,更多想是仙府葯園。
就算石床之類的都未出現,好似此地根本就不是一處墓穴一般。
然就在白袍男子準備開口尋問曾浩之時,且見曾浩輕輕一抬手,一座把掌大小的冰塔出現在其手中。
此塔整座如同一個冰雕,高四層,塔頂擁有著一顆如同珍珠一般的寶珠。
除此之外,此塔毫無起眼之處,倒是用料十分的華麗,晶瑩剔透的冰塊一體雕刻而成。
而白袍男子也注意到了,塔的四周都刻有一些靈獸的圖案,如蛟龍,鳳凰之類的靈獸,幾呼刻滿整座冰塔。
最讓白袍男子驚訝的是,此冰塔之中散發出來的氣息,讓他有種莫名想要去崇拜此塔的衝動。
曾浩小心翼翼的將手中的冰塔一拋,下一刻,冰塔的溜溜的飄浮到了半空之中,開始緩緩的旋轉起來。
二人同時稟住了呼吸,望著冰塔,思+激情緒萬千起來。
在曾浩的心中,此塔當初有上百的元嬰冰雕守護,且珍貴价值,足以做為李婉婷的歇息之所了。
而白袍男子則不然,他是望著冰塔出神,眉頭緊皺,好似在回憶著什麼一般。
白袍男子的表情不由的吸引住了曾浩的注意力,他發現,白袍男子眉頭緊皺的同時,好似在回憶過去。
這顯然是認識此塔,或者說他以前見過此塔,只是一時間想不起來,正努力的在回憶著什麼似的。
此冰塔,曾浩得到已經有五百年的時間了,也陪了曾浩大半輩子,然至今,曾浩對他的來歷一無所知。
此冰塔正是當初他在萬獸林中的雪林山中發現,並收取的冰塔,同時還有上百具元嬰冰雕。
原本曾浩也懷疑過此冰塔是一件威力神通逆天的法寶,或許是更加難得的通寶。
然在得到之後,曾浩也研究過數次,且一直未能發現任何不凡之處,只是感覺到,此塔的確是法寶,不過是一件輔助法寶吧了。
這也就是說,冰塔的唯一作用就是讓修練冰系的修士做為仙府之用,效果也是一般,夜炎青鼎寒炎遠超於他。
這才便得曾浩擁有冰塔之後,依然數次想要取得夜炎青鼎的原因了。
然見白袍男子的表情,好似此塔來歷非凡,竟讓白袍男子如此凝重著表情。
這不由讓曾浩也感覺到了好奇,且並未去打擾白袍男子的沉思,而是靜靜在一旁等待著,等待白袍男子從回憶中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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