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九章 真相大白
「手機就有那麼重要嗎?」蕭雨晴不滿的低頭嘟囔著,臉色不佳,側著身子將手機拿了過來,雙手奉上。
靳伯然本想著先把工作上的事完了,再過來陪她嘮嗑,可看蕭雨晴現在的狀態,恐怕也等不了了。
「算了,我就把工作上的事情往後推一推,你有什麼事要和我商量,說吧。」靳伯然將身子往前挪了挪,單手攬著她的身體,蕭雨晴自然的靠在了他的胸前。
唐婉這麼一直單身下去也不是什麼辦法,終究她還是要結婚的。
那還不如找一個值得信任的人,從中撮合,何樂而不為。
「德叔……你覺得怎麼樣?」蕭雨晴試探性的問道。
靳伯然雖說身體在這兒,但心思早已經飄到了工作上,便敷衍的回應了幾句,「可以可以,這件事你看著辦就行。」
蕭雨晴手掌一拍,便落到了他的胳膊上,「想啥呢?能不能注意力集中一點,我和你說正事兒呢。」
靳伯然傻兮兮的咧著嘴,「媳婦,你剛剛把我一個大單子給丟了,價值3億,你說吧,該怎麼補償我?」
他剛剛看了一眼手機,合作方那邊已經徹底終止了這場會議,看來這次合作是沒戲了。
也就是在這時候蕭雨晴才意識到自己剛剛究竟做了多麼無理取鬧的事情。
她兩手一攤,無助的抓著他的胳膊,小聲道:「那麼多……我,我能以身相許嗎?」
某人賊兮兮的笑著,單手摸著下巴,意味深長的舔了舔乾裂的唇,身體不由自主的向前靠,乾裂的唇得到了滋潤,他盡情的吸允蕭雨晴唇間的芳香。
唇齒糾纏間,一根根銀線,隨之而生。
蕭雨晴喘著粗氣,好不容易才將他推開,可他那雙細長的胳膊,一直纏著蕭雨晴的腰,兩人之間的距離再次拉近。
「好了啦,今天晚上就好好的休息,別的事什麼都不要想好嗎?」蕭雨晴裝可憐,連連求饒。
可靳伯然,怎忍心乖乖將這般美食推掉,他定得細細品嘗一番才肯罷休。
雖然說,在生意上丟了一個大單子,可至少,在情場上得意。
「老婆~」
某人以一種極其妖嬈的姿態,側身躺在床上,聲音撫媚,沖著蕭雨晴招手。
這麼妖嬈的姿態,還真有臉做出來!
蕭雨晴壓住了想要嘔吐的衝動,險些一巴掌扇過去,得虧意志力堅定,將這種想法給壓了下去。
「你可別給我瞎鬧了,趕緊滾一邊兒去,我還要休息,下個月就要度蜜月去了,公司還得找個人給我看著點。」蕭雨晴說完,便掀起被子鑽了進去,整個人包裹得緊緊的,就怕靳伯然鑽進來。
可最害怕的事情終究還是發生了。
某人憑藉力氣上的優勢,直接將整個被子都掀了起來,蕭雨晴光不溜秋的就呈現在了他的面前。
「幹嘛啊!」蕭雨晴只覺得自己身體上涼涼的,正準備將被子抽回來,靳伯然一個翻身,直接將她壓在了身下。
「你說我要幹嘛?咱們可是新婚燕爾,當然是干點該乾的事情。」
靳伯然那欲求不滿的眼睛里,像是陰謀得逞般的奸笑,雙手慢慢的深入,毫無避諱的狠狠的掐了蕭雨晴的屁股。
「呀!你要是再給我動手動腳的,就給我滾出這個卧室!」蕭雨晴做出了反抗,連踢帶打,死活是不願意讓他靠近自己。
門口傳來了急促的敲門聲,蕭雨晴以極快的速度穿戴好了之後,打開門一看,竟然是德叔。
「夫人身體難受,現在需要去醫院,要是你們這邊沒什麼事兒的話,我就先陪夫人去醫院。」德叔一臉緊張的說道。
蕭雨晴聽到這事兒有些不對勁,便立馬把靳伯然叫了過來,讓他跟著一起去。
可德叔硬是不肯,夫妻二人也只能作罷。
晚上蕭雨晴一整夜都睡不安穩,總覺得有什麼事兒要發生一樣。
明明下午的時候還好好的,怎麼突然間到了晚上就身子欠恙?
靳伯然因為剛剛的事情情緒急劇不佳,明擺著被媳婦兒給拒絕了。
這還是新婚燕爾,以後成老夫老妻還了得。
所以一整晚靳伯然就獃獃的躺在被窩裡一動不動的,連句話都不肯說。
都快睡著的時候,又被蕭雨晴給踢醒了。
「嘿,你倒是別睡呀!你媽現在還在醫院躺著,雖然能睡著?」蕭雨晴想想不對勁兒,便立馬把靳伯然給叫醒了。
可這死貨,就算是醒了也故意裝睡,一動不動的,連個迴音兒都沒有。
「你別睡了,你要是醒了,想幹啥幹啥,我絕不攔你。」蕭雨晴低三下四的乞求道。
靳伯然以極快的速度睜開眼,剛剛還一副面無表情的樣子,現在搞得好像奸計得逞一樣,嘴角勾起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還順手摸了摸下巴。
「這可是你說的!」
蕭雨晴隱隱感覺到有些不安,便迅速下地,「趕緊去醫院看看你媽,萬一出點啥事你後悔都來不及。」
「德叔都跟過去了,還能有什麼事兒?哎呀,你放心好了,你快點兒過來……」靳伯然招呼著蕭雨晴,可沒想到媳婦早已經穿戴好的衣服,就等著他下床一起去醫院。
被迫無奈之下,靳伯然也只好乖乖聽話,深更半夜的,不能在家休息也就算了,還要開車出門。
為了不打擾唐婉休息,鮮花和靳伯然並沒有給他們倆打電話,一來到醫院詢問了護士,才知道,唐婉甚至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只是有些頭疼罷了。
蕭雨晴越想事情越不對勁兒,抓著靳伯然來到了病房前,透過那玻璃窗看到了屋子裡面的兩個人,十分親密的坐在一起。
「我都和你說過了,我媽能有什麼事?就是他們倆想出去單獨在一起,隨便找個理由罷了,閑吃蘿蔔淡操心,咱能回去了嗎?」靳伯然悠悠然的站在一邊,如幽靈一般的抱怨道,不自覺的打了個哈欠,覺得眼睛犯困。
蕭雨晴這才明白了其中的奧秘。
原來自己說的那些話,唐婉很在意。
她根本就沒有相親的打算,只不過是借那個名義,想要探探底,看看靳伯然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