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七章 事情的原委
最先反應過來的是上官若昀,「我給你機會說話,並不是讓你說胡話的。」
隨即,葉紫菀也反應過來,她詫異的看看上官若昀,然後又看著安月,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只是安月一時的緩兵之計還是確有其事呢?
如果說,安月接近華陽是為了上官若昀,那她還真是個心機深沉的女人。
「我沒有說胡話,」安月一臉慘淡,「我說的都是實話。」
「哼,」上官若昀的臉色突然變得更加冰冷,轉身就走。
「九爺!」安月在後面大叫一聲。
「我給過你機會了,你要是不願意說,那就只好讓程警官帶走你。故意傷害警察的罪名,應該足夠你在裡面呆上大半輩子了。」
這時,程爽也上前去,一手摸出手銬,另一手將安月拉起來,「安小姐,咱們回到局裡之後,可就沒有那麼多像九爺一樣憐香惜玉的人了。」
「我說!我說!」看起瘦弱的安月不知道從哪裡來的一股力量,一下掙脫程爽的禁錮,衝到上官若昀的身後,抱住她的大腿,「九爺,我什麼都說,求求您饒了我……」
華陽立馬上來將安月拉走,厲聲說道,「你要說就好好說!九爺最討厭別人碰他!」
只見上官若昀整整自己的衣服,還帶著嫌惡的表情將西服褲子上的褶皺撫平,這才轉過身來,「說吧,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麼說法。」
「其實我做的這一切,都是受人指使的,」安月癱坐在地上,靜靜地流下了眼淚,「我不想這麼做,但是她對我有恩,又捏著我的把柄,所以我只能做。」
「我沒那麼多時間,只需要一個名字。」上官若昀並不可憐安月,聲音還是異常的冷淡。
「秦悠悠,」安月咬了咬牙,一字一頓的說出來。
等等?葉紫菀有些反應不過來?秦悠悠?這件事怎麼又跟她扯上關係了?難不成,自己逃脫不了這對兄妹的夢魘了么?
「剩下的你來處理吧,」上官若昀的這句話是說給華陽聽的。
「好的,九爺。」華陽點點頭。
接著,上官若昀拉起葉紫菀的手,一同往外面走去。
「昀,到底是怎麼回事?這件事怎麼會和秦悠悠扯上關係?」葉紫菀一邊努力的跟上上官若昀的步伐,一邊問道。
「我們先回家,等華陽回來,讓他將這件事原原本本的將給你聽。」上官若昀說道。並不是他不願意說,而是因為對於這件事,華陽的了解更加深刻。
二人回家等了好久,華陽才回來。
「事情怎麼處理的?」葉紫菀看到華陽走進客廳,立馬上前問道。焦急的神色,還有按捺不住的好奇心,都毫無保留的展露在臉上。
「你先別著急,華陽都會講清楚的,」上官若昀坐在沙發上,那雙大長腿交疊在一起,姿態看起來十分輕鬆。
「夫人,您先坐,」華陽對葉紫菀說道,然後又轉向上官若昀,「九爺,事情都處理好了,我讓程警官將安月帶走了。程警官說,改日他會登門拜訪,向您道謝。」
「這就不必了,」上官若昀臉上沒有一絲波動,「我們也沒幫上什麼忙,倒是程警官,不知不覺之中,被我們當成誘餌。改天,你去感謝感謝他。」
「好的。」華陽點點頭,然後開始講述這件事情的始末。
原來,這一連串的事情,都是連在一起的。秦悠悠雖然看起來是個雷厲風行的女強人,但是女人一旦喪心病狂起來,也是十分可怕。
她之所以這麼做的原因,是因為她心裡還放不下上官若昀,並且看到了上官若昀和葉紫菀之間親昵的狀態,嫉妒的火焰燒的更加的旺盛,這不,居然想到了交換殺人這種招數。但是她自己又沒有辦法親自出馬,只好讓安月代替自己出面。
「那安月呢?真如她自己所說的,喜歡若昀么?」葉紫菀猶豫了半天,最終問出了她最關心的問題,「應該不是吧?在那種情況下,她只是為了保護秦悠悠所使用的緩兵之計。」
「對,事實確實如夫人所想的那樣。那個安月連九爺的面都沒有見過,又怎麼會愛九爺愛的無法自拔呢?」華陽看了看上官若昀說道。
「你啊,腦子裡怎麼老是想些不切實際的事情?」上官若昀摸了摸葉紫菀的腦袋。
「嘿嘿,」葉紫菀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對於自己所愛的男人,女人真的會非常的小心眼的。
「那麼,」葉紫菀轉移了話題,「當初安月接近你,到底是為了什麼呢?」
「說起來,安月接近我,也是因為秦悠悠的指使。她們妄想拉攏我,通過美人計讓我背叛九爺。」華陽說這些話的時候,滿臉的不屑。
有些人就是太過天真,以為所有人的都是可以拉攏的,其實這種想法真是大錯特錯。就像是上官若昀和華陽之間,有些深深的羈絆,他們之間的關係,根本不是什麼美人計就能破壞的了的。
華陽的忠誠,天地可鑒,而相應的,上官若昀也會對華陽回以絕對的信任。兩個人名為主僕,實則則是關係非比尋常的朋友,或者說有過命交情的兄弟。
「這種想法也太天真了吧,」連葉紫菀都覺得有些可笑,要是華陽能背叛九爺,那太陽豈不是要從西邊升起了。
「秦悠悠早晚會知道安月被抓起來的事情,到時候只怕她不會善罷甘休,肯定還會有所行動。你想好對策了沒有?」上官若昀問道。
現在當務之急,是趕在秦悠悠行動之前,找到對付她的辦法。
「九爺放心,」華陽胸有成竹的說道,「我們識破安月的真面目這件事,除了當時在場的幾個人之外,並沒有其他人知道。那些人是我信得過的手下,他們絕不會外露這個消息,包括程警官。所以秦悠悠應該只能聽到,安月暗殺程警官的時候,被程警官當場抓獲的消息,根本不會聯想到我們身上。」
「我是說,沒了安月,她肯定還會有所行動。我們這次對於她,已經不能在姑息,勢必要在她行動之前,將她打入深淵。」上官若昀說道。
現在再說起秦悠悠的時候,上官若昀的表情里沒有一絲一毫的憐惜。往事終究是往事,已經隨風,現在應該珍惜的,是身邊人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