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6章 媽咪,這村子里的女的好像都快被你打完了啊
第696章媽咪,這村子里的女的好像都快被你打完了啊
離開了南詔,千月兮一家人便去了一個安靜的小村莊。
綠水壞繞,依山傍水,好似人間仙境。
一晃,幾個月就過去了。
這日,白雪紛飛,寒風凜凜。
「媽咪,媽咪,隔壁的小花姑娘又對爹地拋媚眼了。」
安安蹬著千月兮親手做的小棉靴,身穿夾襖,一臉怒氣地衝進了門。
「什麼,還敢對你爹地拋媚眼?」
忍無可忍,無需再忍。
本想安安靜靜地過日子,豈料,這些人全然不讓她安靜。
千月兮放下手中的針線活,一手拎起在棉絮中睡覺的小白,帶著安安風風火火地踏出了門去。
丫丫的,不是東面的小桃就是西面的小紅,現在又是隔壁的小花,看來她不去教訓這些人是不行了。
「喂,給我開門!」
千月兮雙手掐腰,冷喝出聲。
小白蹲坐在千月兮的肩膀上,一雙圓溜溜的眼睛咕嚕咕嚕地轉著,爪子一揮,眼中射出凌厲的光芒,好像在說,喂,給我開門,竟敢打擾我睡覺,不可饒恕!
「喂,給我開門!」
安安雙手掐腰,學著千月兮的口吻叫道。
豈有此理,竟然對他爹地拋媚眼,咔咔咔,直接滅了!
「請問,你們有事嗎?」
溫柔如水的聲音在開門的那一刻響徹在千月兮的耳畔。
女子一襲紅色羅衫,披著紅色狐裘,畫著極其精緻的女兒裝,抬眸,極其不善的眼神瞧向了千月兮。
打量了千月兮片刻,小花的眼底閃過一抹嫉妒之色,隨後,極其優雅地捋了捋髮絲。
她還年輕,而眼前這女子,已經是兩個孩子的母親了。
年輕就是資本,赤血,早晚都會是她的。
「小花?」
千月兮挑眉,怎麼聽起來都像是條狗的名字,勾引她的夫君,還敢用這樣挑釁的眼神瞧著她。
靠之,難道是她近日來表現的太溫柔了?
更可惡的是,誰不知道赤血一直都是穿紅色的衣服,而眼前的女子,居然也敢穿紅色。
紅色,是最耀眼的顏色,卻也是最難穿的顏色。
適合的人自然會穿出紅色的韻味,而不適合的,只會是適得其反。
無疑,眼前這小花就是一個不適合的主。
那紅色穿在她的身上,完全就是一火雞。
千月兮皺眉,心中儘是反感。
「大嬸好。」
小花眯眼,極其禮貌地喚了一句。
轟——
千月兮眼眸一縮,靠之,叫啥來著?
她也就二十多歲,而這小花也有十五六歲了,至於把她叫的那麼老?
找事的,絕對故意找事的!
「大嬸,你叫誰?」
安安臉色一冷,眼中殺意翻騰。
太他媽無恥了!
見過裝嫩的,沒見過這麼裝嫩的!
「長的這麼丑也就算了,還敢出來裝嫩,見過傻逼的沒見過這麼傻逼的!」
千月兮輕揚下巴,你他媽給我找事,我他媽就不怕事,想玩,隨時奉陪!
「你說……」誰丑!
小花的話還沒說完,小白便得到了指令,小身子流星般劃過,一爪子直接朝小花扇了過去。
「啊啊啊——」
只見,小白身子上下竄著,小嘴巴在小花的衣服上咬了好幾個洞,最後才在千月兮的揮手中跳到了千月兮的肩膀上。
「怎麼樣?」
千月兮大步上前,揪起小花的頭髮往牆上一甩,跟著就是一腳踹了過去。
「告訴你,以後別惹我,更別打我夫君的主意。否則,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說完,千月兮整理了一下衣服,牽著安安得意離去,獨留下在地上喘息的小花。
*
踩著凱凱白雪,千月兮替安安攏好了衣服,得意地朝住處趕去。
「媽咪,又去教訓誰了?」
紅色的身影一閃,靈澈從大樹上一躍而下,拍了拍身上的雪花,沖千月兮笑了笑。
「臭丫頭!」
千月兮冷哼了一聲。
「媽咪,這村子里的女的好像都快被你打完了啊。」
靈澈捂著小嘴,呼呼地笑了起來。
「有嗎?」
千月兮聳了聳肩,裝傻。
誰讓那些女人見了赤血就亂放電,簡直是氣死她了。
「怎麼沒有,村長都找過爹地好幾次了,咱們還是搬家好了。」
靈澈連連嘆息,「看來長的俊也是一種錯。」
「哼,一個巴掌拍不響!」
千月兮冷哼一聲,氣哼哼地跑進了屋。
赤血,她一定要教育教育他,免得他總是在外面招蜂引蝶,還得她出去給他擺平麻煩,簡直是氣煞她也!
「一個巴掌拍不響,爹地又慘了。」
安安,靈澈相視一眼,同時笑了笑。
「兮兒,我又打了兩隻野兔來。」
不一會,門外便響起了赤血的聲音。
兩個寶貝齊齊瞧去,皆是一臉的同情,爹地你又慘了。
赤血疑惑地瞧了安安和靈澈一眼,「怎麼了?」
安安指了指屋子,表情古怪。
赤血趕緊放下手中的野兔,就急匆匆地往房裡趕去。
此刻,千月兮正坐在床上,見赤血進去,立刻瞪了他一眼,也不搭理他。
「兮兒,怎麼了?」
赤血拍去身上的落雪,上前輕聲詢問道。
「你又勾引誰了?」
千月兮揚了揚眉,冷哼道:「如實招來,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我沒勾引誰。」
赤血皺眉,他今天就去打了兩隻野兔,都沒跟別人接觸,這是誰又惹到他的兮兒了?
「哼!」
千月兮冷哼一聲,淡淡道:「小花。」
「哦,小花啊,今天她沖我打了聲招呼。」
赤血恍然大悟,原來竟是為這事生氣。
「叫的那麼親熱做什麼?」
赤血上前就要去抱千月兮,千月兮不悅地將赤血推開,「還小花,告訴你,你的小花被我給打了。」
赤血怔了一下,坐在床上,拍了拍千月兮的後背,「打了就打了,消消氣,這氣壞了身子我會心疼的。」
「滾,別碰我!」
千月兮冷眸一眯,將赤血的手打掉,這都是什麼事?
整日里,那些女人就愛覬覦她的男人。
打了一個還有兩個,打了兩個還有三個,你說她能不氣嗎?
雖說平日里對她獻媚的男人也不少,可礙於她的血腥暴力,那是一個個躲都來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