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3章 我是畜生,你是什麼?
「不會。」阿穆爾笑著嘆了口氣。「我們柔然人血性如此,我阿穆爾此生只愛一人,摯愛一人。」
「可怎麼辦啊,嗚嗚……」雨晴害怕的哭了起來。「我會離開你。」
「每個人都會離開,我們為什麼要想以後的事情?你要真覺得愧對我,就努力陪我過好每一天,每一天……都讓我開心,每一天都比前一日更加愛我。」阿穆爾笑著揉了揉雨晴的腦袋。「至於以後的事情,自然有以後的結局。」
「我只是擔心,我走以後,沒人陪你。」雨晴抱緊阿穆爾的脖子。「我愛你,阿穆爾我很愛你,我從沒有比現在更慶幸遇見你,我愛你。」
「小傻瓜……」阿穆爾哽咽了嗓音,緩緩閉上眼睛,眼淚從眼角湧出。「我若是長情之人,你如何安排,我依舊會孤獨終老,我若非長情之人,又怎麼值得你如此費心,你走以後,我自會愛上他人。」
雨晴緊張的抱緊阿穆爾,她好矛盾。
既希望阿穆爾是長情之人,永遠不要忘記她。
又不希望阿穆爾是長情之人,快快忘記她,愛上別人,幸福的度過餘生。
「所以,小傻瓜,何必做這些沒有意義的安排,不如多花點時間放在如何討我歡心上,嗯?」阿穆爾輕吻雨晴的眼角的淚。
「你說的……對。」雨晴無力的趴在阿穆爾胸口,無論她怎麼安排,冥冥之中一切自有定數。
阿穆爾笑了笑,抱緊雨晴。
有些人,足以用一生去銘記。
……
東南軍營。
游弋帶著姜玉瑤何雲晚,一路從邊關前往丘陵,途經東南之地。
「二哥。」謝御瀾恭敬作揖。
阿楞慌忙的上前扶住謝御瀾。「瀾瀾,不用客氣。」
何雲晚忍笑。「他想你們了,扶搖公子呢?」
「赫連狄晟帶人連夜消失,去了西蠻之地。」謝御瀾嘆了口氣。「扶搖也離開,此時應該在京都。」
何雲晚帶你了點頭,沉默許久。
如今,所有的古嘉舊部都已經聚集在西蠻之地,古嘉的人越來越多,隱患也就越來越重。
何雲晚很清楚她和游弋身上的擔子有多重。
他們要守護好著最後的陣地。
一旦開戰,絕對是四面敵歌。
「我們此行,要在丘陵與裕親王蕭承恩碰面,一同商議禦敵之策。」
謝御瀾點了點頭,抬手拍了拍游弋結實健碩的肩膀。「二哥,要打仗了,可怕?」
「不怕,贏了,雲晚有獎勵。」阿楞開心的說著,似乎躍躍欲試,一臉明天就想上戰場殺敵的氣勢,都要迫不及待了。
謝御瀾笑了笑。「什麼獎勵,讓二哥這般開心?」
何雲晚尷尬了一下,耳根一紅。
姜玉瑤開心的笑出聲。「雲晚姐說了,游弋將軍要是大獲全勝,就嫁給他。」
謝御瀾驚訝的看著何雲晚。「這是天大的喜事啊,要是讓扶搖知道了,怕是要高興壞了。」
他家二哥有主了。
「我會……照顧好他。」何雲晚低頭,輕輕牽住游弋的大手。
和游弋一比,何雲晚真的是嬌小可愛了,一個京都才女,女官之首,一個將軍……這搭配,確實不錯。
笑著點了點頭,謝御瀾也就放心了。
「陛下這安排,真的很不錯。」
何雲晚笑了笑。「身為奉天的臣民,我們……都應該盡心儘力為陛下分憂解難,無論前方的路有多難走,咱們都要撐到最後,輸贏不論。」
謝御瀾視線灼熱,點了點頭。「嫂子說得對,輸贏不論!」
何雲晚臉更紅了。
「我的。」游弋開心的抱緊何雲晚,單手一攬就輕鬆把人抱了起來。
何雲外蹙眉拍了游弋一下。「放我下來。」
「不要。」游弋搖頭。
「聽話。」
游弋點頭,放下何雲晚。「陛下,賜婚。」
他要努力贏戰功,求陛下賜婚。
他要給何雲晚一個盛大的婚禮。
天下安穩,十里紅妝。
「好……」
何雲晚點頭。
「玉瑤將軍可有心儀之人?」謝御瀾這還打算做媒了。
姜玉瑤笑著擺手。「我的天命之人,死半路上了。」
既然被姜玉瑤逗笑,圍著桌案坐下,開懷暢飲。
大戰之前,這怕是……最後的歡慶了。
……
西蠻。
蠻人之地,苦寒之地。
慕容狄帶領將士和當地牧民建造城牆,進度很快。
康哲的傷早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冷眸看著罷工的幾個將士。
「這樣下去,不等打仗,我們先累死了。」
慕容狄沉默,都是自己的手下,都是古嘉舊部的將士……這個進度,確實有些強人所難了。
「這樣下去,會出問題。」康哲沉聲開口。
「建國在即,城門必須堅固,這是我們防禦第一線,也是最後的退路。」康哲看了慕容狄一眼。
慕容狄自然知道,只是有些詫異……
以往,康哲絕對不會說這麼多廢話。
他之前就與康哲一起共事過,康哲是個人狠話不多的狠角色,如若是從前的他,怕是直接出手殺雞儆猴了,可這次,他居然……過來跟他說這些。
倒是讓人震驚。
「康哲將軍為何不直接動手?」慕容狄好奇。
「你的人。」康哲蹙眉,懶得動手。「自己解決。」
說完,轉身離開。
慕容狄眯了眯眸子,變化還真不是一般大。
以前的康哲,才不會管是誰的人,不順眼了就殺,人命在他眼中如同草芥。
……
康哲營帳。
拜月用力掙扎,可腳腕上的枷鎖已經將腳腕磨破,她被康哲暫時廢了武功,根本沒有逃走的可能。
赤著雙腳,拜月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餓?」康哲走進營帳,看著拜月。
「呵……將軍還會管我的死活?不如放開我?」拜月笑著揚起脖子,好看修長的頸部皙白透著誘惑。
康哲蹙眉,單膝蹲在拜月身前,抬手扼住她的脖子。
這麼好看又纖細的脖子……真想用力捏下去……
「嗯!」拜月手裡藏了木刺,明知道殺不了康哲,可她還是想要下手。
殺不了康哲……她就完不成任務。
「你還真是……」康哲抬手握住拜月的手腕,剛剛好了沒幾天的手腕再次被掰脫臼。「死性不改。」
「放開我!」
康哲冷笑,將拜月壓在身下,單手撕開她的衣服,奪過那根木刺,輕輕劃過她皙白又骨節分明的後背。
拜月掙扎,木刺就刺傷了她的皮膚。
殷紅的血珠與皙白的皮膚,形成鮮明的對比,刺激著康哲的思緒。
他從未有過那麼強烈的慾望,想要一個女人……
這種感覺,與風給他的感覺……都讓他難以控制的興奮,這是他還活著的證明。
俯身咬住拜月的肩膀,直到血腥氣在口腔蔓延。
拜月疼得全身顫慄。「畜生……」
「我是畜生,你是什麼……」康哲冷笑,反手抓住拜月的雙腿,扯到自己身下。
「我會殺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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