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3章 陸振生是個老狐狸
紅籮冷笑。「呵,他們?那些廢物怎麼有資格和你比,她們都是父親收養的女兒,我才是父親正兒八經的女兒。」
蕭君澤面無表情。
「這軍中,你自然是從統領開始。」
紅籮帶蕭君澤進了軍營。「大家停一下。」
操練場,對練的人都停了下來。
「紅籮,這就是你那個夫君?」一個彪形大漢走了過來,不屑的問了一句,上下打量著蕭君澤。
「姐夫,父親有令,統領的位置,交給阿澤。」紅籮沉聲開口。
大漢的臉色瞬間沉了一下。「什麼?」
「統領的位置,現在屬於我的丈夫。」紅籮再次開口。「姐夫是聽不懂嗎?」
大漢手指慢慢握緊。「就憑他?」
說完一拳沖著蕭君澤打了過去。
蕭君澤身形極快的閃開。
「那也要看看他的本事!」大漢對蕭君澤的殺意很重。
蕭君澤倒是不以為然,廢物……
一腳把人踹開,蕭君澤反手將人壓在牆上。
大漢用力掙扎,怒吼著搬起大重量石塊,沖著蕭君澤砸了過去。
蕭君澤轉身,躲過攻擊,蹙眉彈起,膝蓋抵在他的下巴上。
大漢倒地昏迷。
「行了,把人拖走。」紅籮陰沉著臉色讓人把大漢帶走。
那些人趕緊把人拉走,緊張的看著紅籮和蕭君澤。
這個人下手真狠。
見所有人都走了,紅籮瞬間變臉,笑著轉身,掛在蕭君澤脖子上。「相公,我就說你才是最好的,他們怎麼能和你比。」
蕭君澤蹙眉,厭惡的看著紅籮。
「相公,這裡,以後就是你的位置了。」現在的營帳,是統領營帳。
「相公,父親真是的,非要讓你有了功績才讓我們完婚,真是的……你不想要我嗎?」紅籮將蕭君澤推在床榻上。
蕭君澤看著紅籮,反手將人摔在床上。
紅籮笑的更深了,她就喜歡這樣的男人。
其他男人見了她都像是恨不得撲過來跪在她身下,只有蕭君澤,永遠的愛答不理,眼眸里透著冷漠。
「相公……你輕點兒,憐香惜玉……」紅籮笑著抬手,想要勾住蕭君澤的脖子。
「嗯……」蕭君澤抬手,將紅籮之間的銀針扎在了紅籮的脖子上。
紅籮銀針有毒,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蕭君澤冷笑,嫌棄的擦了擦手,轉身離開營帳。
「統領好!」蕭君澤走出營帳,那些守衛就沖蕭君澤點頭,顯然都是些趨炎附勢的人。
蕭君澤安靜的走在軍中,仔細的看著四周。
「統領,那邊是禁區,您……」
「怎麼?我不能去看看?」蕭君澤冷聲問了一句。
那人嚇得低頭,不敢多說話了。
走了幾步,蕭君澤四下看了一眼,轉身躲在暗處。
這軍中居然……全是奉天軍用武器。
該死!不僅僅是糧草有問題,奉天的根已經腐爛到這種地步,連武器庫的那些官員,都有問題!
陸振生……真是個人才啊!
……
陸家山莊。
「少主,您終於回來了。」下人一看陸雲錦回來了,嚇得臉都白了,趕緊轉身拿著抹布跪在地上擦地面,陸雲錦走一步,他們擦一步。
陸雲錦蹙了蹙眉,他以前……這般無聊嗎?
「行了,別擦了。」陸雲錦煩躁的說了一句,徑直往書房走。
「父親呢?」
「少主,他……」手下攔住朝陽。
陸雲錦臉色一沉,伸手將朝陽拉到懷裡。「怎麼?你們有意見?」
「不……不是。」手下趕緊低頭。
陸雲錦拉著朝陽進了書房。
陸振生坐在一旁,抬頭看了陸雲錦一眼。「回來了?」
「回來了。」陸雲錦點頭。
朝陽表現得有些緊張害怕,趕緊將詔書掏了出來,躲在陸雲錦身後。
陸雲錦接過詔書,遞了過去。
陸振生冷哼了一聲,視線落在陸雲錦身後的朝陽身上。「自古以來,傳宗接代才是重中之重,古人講究陰陽調和,可不是空穴來風。」
陸雲錦沒說話。
「奉天皇帝還真是下了血本。」陸振生冷笑。「用邊關三城,和南疆半數疆土。」
陸振生笑了笑,再次開口。「雲錦,你覺得……這詔書,我該接嗎?」
「父親自己做主。」陸雲錦深意開口。
陸振生深吸了口氣。「自己做主……如若我不同意,那便於奉天邊關軍撕破了臉,我讓你殺了這個人,你可下得去手?」
陸雲錦側目看了朝陽一眼,手指握緊。「他什麼事情都聽我的,他願意跟著我。」
「我不信任任何人。」陸振生步步緊逼。「殺了他。」
朝陽緊張的躲了躲,不敢抬頭。
「父親!我敢保證,無論您做什麼決定,都和她沒有任何關係。」陸雲錦握住朝陽的手腕。「您相信我,既然我敢帶她回來,就能保證。」
陸振生怒意濃郁的拍了下桌案。「廢物!」
陸雲錦低頭,沒有說話。
「行了,你們都下去吧,我再考慮一下。」陸振生沉聲開口。
陸雲錦看了朝陽一眼。
朝陽點了點頭。
現在,還不是最好的時機。
陸振生的書房外全是高手。
還得等時機。
……
跟著陸雲錦離開書房,朝陽小心翼翼的拉著陸雲錦的手腕,走了許久才鬆開。「今晚行動。」
陸雲錦點頭。「他既然沒有一口咬死,肯定還會再見我。」
「這個,無色無味,想辦法,放在他的茶水裡。」朝陽將一根簪子放在陸雲錦手裡。
陸雲錦點頭。
……
後山。
蕭君澤在軍營走了一圈,偷偷潛入山莊前院。
朝兒應該到了。
「什麼人?」陸家山莊守衛發現動靜。
蕭君澤從背後掰斷那人的脖子,換上他的衣服,拿著腰牌離開。
……
入夜。
朝陽等在房間,聽著外面的動靜。
陸雲錦去見陸振生了。
「沈公子,莊主讓您過去。」
朝陽手指慢慢握緊,起身走了出去。
「雲錦呢?」朝陽小聲問了一句。
「少主在莊主房裡。」手下帶朝陽去了陸振生的房間。
耳朵動了一下,朝陽緊張的聽著四周,有埋伏。
陸振生這是什麼意思?
他們暴露了……還是試探?
突然,一股強大的殺意沖著朝陽襲了過來。
朝陽的手心微微有些出汗。
陸雲錦沒有動靜,她不能動。
暗箭刺中朝陽的後背,朝陽假裝後知後覺的摔在地上,大喊。「救命,有刺客!」
「有沒有人啊,有刺客有殺莊主!有刺客!」
房間內,陸雲錦額頭滿是汗水。
陸振生倒是淡定的坐著。
「他是無辜的,父親何必如此。」陸雲錦知道陸振生故意試探朝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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