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6章 番外 被貶
月墨川在地圖上給雲寒指出兩條路線,「這條過隴西的是最快的,這條過嶺南的稍微遠一點,所以他們會走隴西的這條路劫持,而漕運的糧食就走嶺南的。」
「走揚州。」
雲寒和月墨川在書房內爭吵起來了,誰也不願後退一步,林非站在門外聽的心驚膽戰的,他好想勸一下可是他不敢。
「寒兒,揚州比隴西要多耗時半個月呢,嶺南只比隴西多耗時七日。」
「月墨川,你信我的,走揚州提前出發,然後讓押運的人打扮成普通商人,這樣就沒有了大的嫌疑。」雲寒指著地圖繼續說道:「然後隴西的這條路一定要搞的陣仗大一點,嶺南就隨意了。」
月墨川看著雲寒誓死不願讓步的模樣最終妥協了,多大點事嘛,「好,聽你的。」
雲寒開心的在月墨川的臉上親了一口,月墨川寵溺的颳了一下雲寒的鼻子:「哥哥的錢財遲早被你嚯嚯光。」
「怎麼會,川哥哥有錢。」
數日後的朝堂卻因為漕運的事情炸鍋了。
月政使勁將手中的摺子甩在地上,「月墨川,你就是這樣對待朕交代給你的事情的?」
月墨川默不作聲。
月墨天此時在一旁可樂壞了,朝堂中的大臣也紛紛抿唇輕笑。
月政看著月墨川沉默的模樣氣的差點歸西,「褫奪封號,禁足三月,罰奉半年,日後無昭不得上朝。」
「兒臣遵命。」
玉簫苑
這日月墨川比往常回來的要早很多,雲寒才吃完早飯月墨川就回來了。
她屁顛顛的跑過去:「川哥哥今日怎麼回來的這樣早?」
「他們劫持了來自隴西的漕運。」月墨川的語氣平平,畢竟是他算準的,也算有個心理防備。
雲寒滿臉不屑:「這不是意料之中的嗎?這和你回來的早有什麼關係?」
月墨川寵溺的捏了捏雲寒的臉蛋,他的唇角微微勾起:「因為哥哥被禁足了。」
「什麼?禁足?就因為漕運的事情?」雲寒不可思議的看著月墨川,月墨川不以為意。
「禁足多久?」
月墨川挑眉將月政的原話告訴雲寒,雲寒聽聞后簡直要暈死,「屁大點事竟然連川哥哥的封號都褫奪,這也太狠了吧。」
「你不應該開心嗎?以後日日都能在府里陪你,當個閑散的王爺也挺好的。」
雲寒沒好氣的說道:「開心個鎚子,就算是閑散王爺也是有自由的呀,你這算什麼,充其量就是在自己府里坐牢。」
「不行不行,我要進宮。」
月墨川淡定自若的坐在石凳上:「現在北陵王府的人可能都進不去了。」
雲寒剛邁出去的腳又收了回來,轉而她說道:「我以長公主的名義進去。」
月墨川並未阻攔,「你進去能幹什麼嘛,好好在府里陪著哥哥不好嗎?」
「三個月的時間,足以讓川哥哥帶我吃遍美食賞遍美景,天天悶在府里看這四四方方的天有什麼意思。」
這時林非走進玉簫苑:「主子,王府的匾額已經被聖上收回去了,您看這個匾額該寫什麼字?」
月墨川摩挲著指尖冷冷的說了聲:「川爺府。」
雲寒白了月墨川一眼又看向林非:「寫長公主府。」
月墨川挑眉看向雲寒,這丫頭今日怎麼這麼大的火氣。
林非又看向月墨川,只聽月墨川說道:「聽她的。」
皇宮
雲寒從馬車上下來之後還沒走到皇宮門口便被侍衛攔住了,「北陵王府的人一概不得入內。」
「長公主你們也敢攔,就不怕太皇太后治你們的罪嗎?」
侍衛聞言互視一眼繼而怯生生的讓開了。
雲寒一進宮便輕車熟路的朝著清正殿走去。
嫻雅居
一個太監匆匆跑進嫻雅居。
寢殿內的金絲軟塌上慵懶的躺著一個身穿華貴衣裙的少女,此時她正伸出纖纖玉手讓宮女為她塗抹丹蔻呢。
「奴才給二公主請安。」
月墨稚不緊不慢的問道:「何事?」
「二公主,北陵王負責的漕運被人截了。」
月墨稚聞言得意的勾起唇角,這幫老頑固還有點用處嘛。
她慵懶的說道:「賞。」
在她身旁侍候的珠兒給這個太監一把金瓜子,太監高興的合不攏嘴。
這位太監似乎又想起來一事,「二公主,方才奴才看見長公主朝著清正殿的方向走去了。」
月墨稚眼睛也不睜的回道:「呵!長公主,她只不過是一個外人罷了,既然是老太婆喜歡,那就隨她去吧。」
「父王決定的事情誰也說服不了,放心。」
小太監跪在地上連聲應是,繼而又看向月墨稚:「不知二公主今日……」
月墨稚挑起唇角:「我宮裡的人你隨便挑吧。」
「好嘞。」
他可是很久沒有碰過女人了呢,今日好不容易遇到這樣勁爆的消息連忙給月墨稚送來,不光是為了領賞錢更是為了挑個宮女回去當對食。
這個小太監是皇宮裡出了名的色,死在他的手下的宮女不計其數,所有的宮女都避而遠之。
「小美女,跟咱家回去吧……」
清正殿
雲寒才走到清正殿門口就看見月墨天與月政一同從請正殿走出來。
月政看了眼雲寒皮笑肉不笑的說道:「長公主是因月墨川來的?」
「皇上既然知道我是因何而來那我就不繞彎子了。」
月墨天立馬說道:「父王,這件事情既然您已經說出去自然沒有再更改的道理。」
雲寒恨不得將自己的鞋子脫下來狠狠的在月墨天的嘴上抽幾下。
「你閉嘴!長輩說話跟你有什麼關係。」
月墨天訕訕。
月政笑看雲寒:「長公主以為這件事情該如何?」
「皇上自月墨川出生以來就鮮少關注他,先皇后仙逝之後您將所有的注意力放在了昭妃娘娘以及她的孩子身上卻忽略了您其他的子嗣,於國您是一國之君,是百姓心中的頂樑柱,於家您是孩子的父親,是您眾多子嗣心中最偉大的人,月墨川從小失去母后同時又失去父愛,可在他內心的深處他依然敬重您,您依然像神祗一般在他心中屹立不倒,他一直很努力的想要證明自己,可您卻總是視而不見,就連這次的漕運之失被人設計被您責罰他也不在乎,您覺得您這樣責罰月墨川合乎情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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